我,会算命,不好惹[穿书] 完结+番外完本[穿书爽文]—— BY:醉又何妨

作者:醉又何妨  录入:03-23

要不是上回白亦陵打上侯府,限制了她随便调用人手,傅敏现在还真的想派人将琥珀立刻暗杀了事。
可惜天不遂人愿,她在这里暗戳戳地诅咒琥珀,另一头却有名侍卫快步走进大厅,禀报道:“淮王殿下,盛侍郎,后花园里的小池塘边上发现了一名可疑女子。”
陆屿道:“带上来。”
进门的侍卫正是卢宏,他本来心里就窝火,听见陆屿这么说,立刻抓着一个女人的手腕,粗暴地将她揪了上来,推倒在地。
他大声道:“这女子名叫琥珀,是我等办案时遇见的,因为无人依靠,孤苦伶仃,所以六哥好心收留了她,之前一直暂住在六哥……暂住在白指挥使的府上。她也正是这次倒酒的人。”
琥珀早已吓破了胆子,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卢宏恨恨地看了她一眼,继续说道:“结果就在方才,臣发现她鬼鬼祟祟地想从大厅中溜出去,臣便假作不知,将她放走,又偷偷跟在后面,发现这女人到了池塘边洗手,还要将什么东西扔进去,臣便将她抓住一搜,发现她的指甲当中藏有极乐散的药粉!”
他把一包东西双手呈给陆屿:“要扔进池塘里的东西,也是同样。”
陆屿简直恨透了这东西,脸色铁青,接过极乐散之后转手递给了邵太医。
邵太医验过之后点了点头,盛知道:“琥珀,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傅敏紧张地看着她,几乎要晕倒,但这个时候,她不得不保持绝对的清醒,随时应变。
就算那包药粉还能说成是自己捡的,指甲中藏毒这件事却是怎么也抵赖不了,琥珀呐呐地说道:“民、民女……”
这毒还真不能怪她,琥珀也没想下到酒里,明明是白亦陵在她倒酒的时候碰了她一下,才让琥珀不小心将指甲里的药粉提前浸到了杯中,都是意外啊!
琥珀有口难言,心思百转之间,唯独记住的就是白亦陵平时对她的好,她也说不上自己是害怕还是悔恨,泪水流了满脸,膝行几步,扑倒在白亦陵面前,连连磕头:
“大人,民女知错了,民女只是一时糊涂,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大人看在往日的情面上,饶了民女一命吧!”
白亦陵没说话,卢宏喝道:“哭个屁!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琥珀嗫嚅道:“我、我……”
她心中权衡自己这个时候将傅敏供出来到底有没有好处,但是举棋不定,李凝见状,冷冷地道:“不说没关系,拖下去上夹板,看她的骨头有多硬。”
琥珀大惊失色,不顾他身体虚弱,抱住白亦陵的腿不肯撒手,高声叫道:“白大人你救救我吧!咱们之间好歹有点情分在,我求你了!你忍心看着我被带走吗?白大人!”
她说到这里,胸口却忽然一痛,整个人被一记窝心脚给踹了出去,喉头一腥,竟然吐出了一口血。
陆屿恨的咬牙,抬手将佩剑抽了出来,指着琥珀的胸口,厉声喝道:“你还敢向他求情?恩将仇报,不思悔改,本王今天就杀了你这个贱婢!”
他简直是暴跳如雷,眼看着竟是真的动了当众杀人的心,白亦陵情急之下,脱口道:“陆屿!”
小道具消耗的差不多了,他的身体正在逐渐好转,但还没到能及时阻止陆屿的份上,一着急脱口直呼其名。
这一喊不是为了琥珀,是怕传出去陆屿的名声不好听。
周围有几个人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陆屿看了白亦陵一眼,脸色倒是稍有缓和,冲他点了点头示意放心,负手站定,冷冷地说:“把这贱婢拖下去吧。”
琥珀觉得胸口剧痛,不知道是不是连肋骨都被陆屿踹断了,但是性命攸关,她不敢有半点耽搁,勉强支撑着喊道:“不、不要!我说,这些都是永定侯夫人指使的,我也是迫不得已!”
她惶急之下,这话几乎是尖叫出来的,声音极大,周围众人听得明白,一时哗然,谢泰飞和傅敏站在人群之中,登时成了焦点。
李凝一把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喝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可有证据?”
陆屿则是猛地一抬头,目光如电向谢泰飞看去,那种雷霆之怒几乎要化作实质,灼然欲出。
他这边给这对夫妻攒了一笔账,只等着证据送过来就要清算,没想到对方倒是有本事,阴损招数一个接着一个。
一场大戏搬演至此,总算把要唱的词都唱出来了,比起其他人的惊怒交崩,身为当事人的白亦陵倒是平静的多,只是一言不发地坐着。
谢泰飞原本不知道白亦陵是怎么回事,见到将琥珀牵扯出来的时候,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种不祥的感觉,直到琥珀那一嗓子喊出来,他意识到自己再次被妻子所连累,简直怒火中烧,瞪向傅敏。
担心了半天,这恐怖的一刻终于来了,傅敏的身体几乎颤抖,断然说道:“这丫头昏了头就像疯狗似的乱咬,她明明是白府的人,我之前怎生见过?我加害自己的亲生儿子,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盛知忍不住冷笑道:“刚才你的亲、生、儿子吐血昏迷的时候,你一言不发,这时候被人说了两句倒是急了,夫人的爱子之心真是伟大。”
傅敏怒道:“盛侍郎,我们家里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说不定是琥珀在白……在白大人府上住着,表面上是被好心人救了,实际她一个姑娘家,不知道遭遇了多少委屈折磨,所以心生愤恨想要报复,这会又推到了我的头上!”
到这一步她也算是彻底撕破了脸,暗指白亦陵伪善,对琥珀起了非礼之心,才故意把她弄到自己府里,招致琥珀的怨恨实在是自作自受。
这番说词太过无耻,陆屿本来怕白亦陵难受,不想跟她多废话,此时也是忍无可忍,怒喝道:“住口!”
众人面色各异,对于这场闹剧简直都失去了评判的能力,唯一的感觉就是,有这样的母亲,白亦陵真的把事情做到什么份上都不算过分。
琥珀霍然站起来,大声道:“好,夫人不拿我的命当命,我挨打受骂,辛辛苦苦帮你办事,你却要把我扔出去当替死鬼,没那么容易!”
她猛地将自己半边衣服撕开,露出肩膀,说道:“你说从来都没见过我,你说我没去过永定侯府,哼,难道是欺负我拿不出来证据吗?那我就告诉你,侯爷早就已经把我给收用了!”
她做未嫁之人打扮,肩上却赫然是一片青紫的吻痕,映在雪白的肌肤上,被众人看得分明,再想想琥珀刚才的话,神情都古怪极了,或明或暗地去打量谢泰飞。
连白亦陵和陆屿都愣住了,两人互相看了看对方,又一起看向琥珀,都是一脸意外。陆屿还想继续听下去,但这个时候尚骁匆匆地赶到他身边,附耳低语几句。
陆屿眼睛一亮,抚了抚白亦陵的肩膀,悄声道:“你好好坐着,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
白亦陵略一颔首,陆屿欲言又止,还是急急忙忙地出去了。
没有人注意他,琥珀说的话实在是太惊人了。谢泰飞好歹还要脸,做不到出口否认,但是却也不好承认,窘迫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本来以为是个可以用完之后就随时牺牲的小丫头片子,谁想到她能掀起这么大的风浪?
当傅敏听到琥珀说这番话的时候,根本就没想过她说的能是真话,连问都没有多问谢泰飞一句,冷笑着说道:“你自己不检点,不知道上哪里找了野男人就来攀诬侯府,真是笑话。淮王殿下,盛侍郎,难道你们真的要相信这个疯女人的话吗?”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能不能活命就看敢不敢豁的出去,琥珀不慌不忙,同样报以冷笑:“我当然有证据,就看把东西拿出来,你敢不敢看了!”
傅敏听她说的笃定,也有些狐疑,刚问了一句“什么东西”,就见到琥珀霍然将一样东西拿了出来,举着给周围的人展示。
当傅敏看清楚她的手里拿的居然是一枚扳指的时候,眼前顿时一黑,气都差点没有提上来。她跟谢泰飞夫妻多年,就算看错什么也不会看错这样东西——扳指还是傅敏的父亲在世时送给女婿的,使用黄玉打磨而成,能够温养身体经脉,这么多年来,谢泰飞一直戴在身上。
现在居然到了那个贱婢的手里!
她气急攻心,什么都顾不得了,几乎是跳起来去推搡自己的丈夫:“这是怎么回事?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你真的和那个贱人睡过了?谢泰飞你恶不恶心啊!你对得起我吗?!”
谢泰飞满脸通红,胸膛剧烈起伏,但究竟是理亏,没有发脾气,而是隐忍地说:“这种事情,回去再说。你不怕丢人吗?”
他这个时候也是同样生撕了琥珀的心都有。上一回在侯府的时候,琥珀有心勾引,加上谢泰飞存着几分报复傅敏的心思,于是就趁着酒劲顺了这个女人的意。不过自从有了傅敏的事在前,他十分反感这种心机深沉的女人,事情过去了也就过了,谢泰飞根本没打算给她什么名分,反正也是对方主动送上门来的。
结果就在昨晚的时候,两人都住在这边,无意中碰见,琥珀又有心勾引,一来二去,又在一起睡了一个晚上,谢泰飞对这丫头的表现还算满意,却根本不知道自己找了好几天的扳指原来竟是被她给摸走了。
不管琥珀跟白亦陵实际上是什么关系,但毕竟身为父亲的,收用丫头居然找到了自己儿子府上,这件事有违伦理纲常,说出去都太过难听。他恨不得大家立刻转移话题,谁知道傅敏自己却像疯了似的,不依不饶扯着谢泰飞,非要跟他在众人面前掰扯清楚。
谢泰飞说了一句话之后见傅敏不松手,不耐烦地将她甩开。
傅敏被他推到一边,整个人的情绪是有史以来从未有过的崩溃,整个人气的浑身发抖,只会恨恨地说:“你好、你可以……”
她的眼神好像某种择人欲噬的野兽一般,谢泰飞简直觉得傅敏在下一刻就会冲上来生撕了他,心里发毛,不由后退一步。
他永远也不会明白这对于傅敏来说代表着什么,两个人夫妻这么多年,到了如今弄得如同一对住在同一屋檐下面的死敌,唯一能够让傅敏告诉自己,这么多年她不算白白坚持的,就是谢泰飞始终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她就是输,也是输在别人手上,她当年为了孩子的时候付出那么多的代价,换来的是丈夫一生只有她一个女人。
傅敏告诉自己,这也值了。
但是现在却都完蛋了!她几乎感到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在崩塌,骤然明白了谢玺那一天为什么会那样痛苦。特别是谢泰飞看上的,居然还是琥珀那样一个卑贱无比的丫头!
第71章 孩子
傅敏下定决心, 忽而站直了身子,讥嘲一笑,朗声说道:
“大伙可都看见了!琥珀口口声声说受我指使, 但是我能指使什么?难道是让这个贱丫头爬到自家夫君的床上吗?明明是这对奸夫淫妇勾搭在一起, 谋害我长子性命, 又企图嫁祸于我!”
她明明就在不久之前还情绪激动, 一副了无生趣要跟丈夫拼命的样子, 然而一转眼,居然就能想到将罪名完全推到谢泰飞和琥珀的身上, 这样的心计和反应速度,实在让人叹为观止,把旁边的人都给看傻了。
在这里的都是见过世面的人, 可是如此阴毒善变的女人,在此之前他们也实在是没机会遇上过, 恐怕到了哪家,哪家都会家宅不宁。
白亦陵猛地一拍椅子扶手,站起身来怒喝道:“你简直是一派胡言!”
这是他从刚开始“中毒”、被诬陷,又眼睁睁看着父母推搪责任到现在为止,第一次发火。傅敏对待他不公平,白亦陵可以认为是母亲不喜欢自己, 两人之间没有这个母子的缘分, 但这并不能说明傅敏是一个坏人, 如此的话心里有遗憾有伤感, 却不会完全难以忍受。
可是眼睁睁看着她行为做派这样无耻, 白亦陵却觉得胸口气血翻涌,陡然升起了一种极度恶心的感觉,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坏到这个份上,偏偏这又是他亲娘。
整件事情虽然发展的有所偏差,但毕竟之前也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白亦陵也习惯了。直到现在,他才真的是心头火起,偏生系统的作用还没过去,吼上一句嗓子就沙哑的再说不出来第二句话。
白亦陵也是没脾气了,冲系统说道:“快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撤了!”
系统这回倒是没废话:
白亦陵一阵眩晕,浑身无力的感觉消失了,那摇摇晃晃的样子看在别人眼里却是万分唏嘘同情,而没给他半点放松的时间,傅敏还在咄咄逼人。
反正不管怎样,过了今日都是名声尽毁,她索性直接跟白亦陵针锋相对:“你身为指挥使,说人一派胡言也要有证据。就算是琥珀去过侯府吧,但她自去找有妇之夫偷情,我根本也是蒙在鼓里。你一定要把这事推在我的身上,才应该被问一句,是何居心?”
白亦陵气的几乎哆嗦:“你问我是何居心?你买通别人给我下毒,还反过来问我是何居心?”
这句话他忍了太久,陡然一嗓子喊出来,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傅敏顿时愣住了,盛铎按住白亦陵的肩膀,低声道:“遐光,你身体还没恢复……”
白亦陵仿佛没听见他的话,质问傅敏道:“你既然这么想我死,为什么要把我生出来?我求你生我了吗,你以为我想被你生出来吗?你们干什么不一开始就掐死我,免得让我看见你门现在的丑态!”
他的眼眶红了,谢泰飞忍不住上前两步,冲着白亦陵伸手道:“你——”
白亦陵用手捂住脸,用力抹了一把,放下手的时候,已经冷静些许。
他充满讽刺地说道:“你们知道吗?我本来不想把事情弄成这样。过去在暗卫所的时候,有人叫我野种,我都?9" 我,会算命,不好惹[穿书]38" > 上一页41 页, 岣嫠咚牵也皇且爸郑矣屑遥懈盖啄盖祝貌涣硕嗑盟蔷突崂唇游摇叶际钦饷锤嫠弑鹑说模 ?br /> 他最后一句话猛地提起声音,傅敏直向后躲,白亦陵一把抓住谢泰飞,将他扯到自己面前来,谢泰飞下意识地伸手格挡,以为他要动手。
推书 20234-03-22 :对睚眦始乱终弃以》:本书总字数为:1071594个 《对睚眦始乱终弃以后》作者:雨师螺文案:万年猎艳、却被艳啄了眼的殿柏,终于在他第318任小亲亲上碰了壁时不时就被倒挂在庭院正中晒太阳的殿柏无语凝噎:说好的身娇体弱易推倒的小亲亲呢?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