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盟主一身正气[穿越]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顾青词

作者:顾青词  录入:02-22

  那是他们圣教的信物,怎么会在容真真的手里?难道,他们教中有什么人露出马脚被抓了?
  “这玉佩好看吗?”容真真看够了后抬起头来问阿阮。
  阿阮一秒钟变脸,走上前来故作淡定的问:“好看是好看,只是这玉的颜色也太奇怪了,小的还未曾见过这样别致的东西。”
  “我也没见过。”容真真把玉放到烛光下仔细打量,发现里头竟然一点杂质也没有,光线透过去后毫无障碍,就像是漂亮的黑色玻璃。
  “这东西是魔教产出来的?魔教……叫什么名字来着?”容真真自言自语着,也就没有关注身边的阿阮。
  阿阮当然不能回答他这个问题,他服侍完容真真洗漱后,按着规矩退出了房间,在房门外站了一会后快步回到自己的房间。
  从床头暗柜中掏出之前白清鸿给的玉瓶,放出里头的青芽蛛,低声道:“通知白清鸿,让他得了空来本座这一趟。”
  青芽蛛原地转了一圈,很快就消失在窗边,不知去了哪里。
  燕阮独坐在床前也不点灯,他的房间里冷得像冰窖一样,但他却毫无所觉。
  那玉佩……是容真真从哪搞来的?他莫不是有什么阴谋?还是说……他打算要主动出击攻打他们了?
  要不然,提前下手杀掉他算了。


第11章
  “关于魔教的事,你都查到些什么?”容真真坐在书房里,桌前撩了一堆的信封,都是刚拆封看完的,里头的很多信息真真假假,实在难分清。
  “属下也只是听说,毕竟魔教已经在中原绝迹很多年了,很多事也只能听老人讲讲。”陵游如实答道,“那魔教也是有正儿八经的名字,叫什么玄月教,全教上下据说都信奉黑色的月亮。”
  “黑色的月亮?”容真真一头雾水,“哪来的什么黑色月亮?不会来自于什么‘天狗食月’这种气象吧?”
  “属下不知。”陵游摇头道,“只是听老人说,那玄月教邪气的很,教中人习得禁玉诀和中原的路子不大一样,每年都要童男童女祭祀神灵,无论男女都淫乱不堪毫无礼教可言,甚至还会吸食成年男子的精血修炼内力,早年还在中原的时候就被整个中原武林讨伐,几十年前他们就举教迁移到西域去了。”
  “最近一次出现,是在十三年前。”陵游讲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看着容真真道:“那时是师父带着武林众人打到了他们的巢穴,杀了前任教主后,才平息了这场纷争。”
  “师父也是因为歼灭魔教有功,才被众人推举,当上的武林盟主。”
  容真真略略有些惊讶,“还有我叔父的事?这些年怎么从来没听他提起过?”
  “属下不知。”陵游怎么会懂这其中的缘由,“师父不苟言笑,也从不与属下亲近,他也未曾对属下提起过有关于魔教的任何只言片语,想来师父为人低调内敛,不屑于提起魔教吧。”
  他们在书房聊着关于魔教的事,阿阮在书架后生生的把自己的双手掐出血来,才能勉强控制住自己不要冲出去撕碎那两个厚颜无耻的中原人。
  当年,若不是他阿爹太过信任容玉,又怎么会落得那样的下场。
  “这个玄月教为什么隔三差五的就要找事呢?”容真真想不通,“每次隔了这么些年就要卷土重来一次,也不嫌累得慌。”
  “大哥,那我们要不要再聚集武林同盟,杀过去讨伐一次?”容雄飞跃跃欲试,摸了摸腰上的一对流星锤就想跟人干架,“这次咱们彻底灭了他们,叫他们再也不能死灰复燃!”
  容萌萌一听说有架打更兴奋了,不住地催促着:“那还等什么呢!大哥你快去发令!”
  “你俩急什么急。”容真真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两腿不雅观的翘在桌面上吊儿郎当的晃悠,“一听说要打架,一个个就跟着急买菜似的,你俩别不是斗鸡转世吧?”
  “现在事情都还没有查明,就着急的把屎盆子往魔教身上扣,白白的给人当枪使。”
  容雄飞拧眉,不解的问:“那日我同阿陵哥哥进去搜查的时候,可是亲眼所见那些邪魔外道的东西,还有残本禁玉诀的内功心法,这能有假?那罗常青倘若不是勾结魔教,哪来的这些证据?难道有人栽赃他?”
  “真要有人栽赃,又不是很难的事。”容真真翻了个白眼,翘在桌上的两条大长腿换了个位置继续晃,不疾不徐的道:“我且问你,若是你明知勾结魔教是个什么罪名,你敢把那些东西就放在自己房里,生怕别人找不到?”
  “可是……”容雄飞也反应过来,“可是少掌门的房间,想来一般人也不会随意进去,他就算是再放些什么,别人也不会察觉的。”
  “那他为什么自杀呢?”容真真死鱼眼看她,“一个野心勃勃且不顾危险也要勾结魔教的人,他必定有更大的图谋,杀盈盈破腹取子是为了讨好魔教,既然都成功了,他自杀的原因是什么?”
  “为了以死谢罪,不连累坞山派。”容雄飞觉得这很好理解,“或许他本来是想逃走,但却被罗掌门给关押了起来没走成,担心大哥你集结江湖群雄讨伐他们,所以只能出此下策。”
  容真真却不以为然,“我不信他没有后路,他既然能做出这样疯狂的事,一定有后手,从他接近盈盈姑娘开始,我相信他应该是早就计划好的事,不然不会那么凑巧,他是如何得知盈盈的体质?”
  容雄飞答不出来。
  一个早就胸有计划的人,难道不知道这种事之后有可能会发生的各种后果?既然他能考虑到后果,又怎么会匆忙羞愧自杀呢?那不是闹着玩吗?
  “那大哥的意思是,他是被人杀死的?”容雄飞看着容真真,有些茫然的问道。
  容真真仔细把事情过滤了一遍,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两种可能。第一,罗常青是被人栽赃陷害后又杀人灭口,那晚杀盈盈姑娘的人是不是他还有待考证,毕竟易容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第二,他的确勾结魔教了,但被人利用后又被灭口处理。”
  “这两种情况都有可能,但无论哪种,都说明这事不是罗常青一个人的干系,他背后还有别的什么人在策划这件事。”容真真分析道,“我们暂且想不到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但一定有第三方势在操控一切。”
  “不管怎样,魔教那些兔崽子是脱不了干系的!”容雄飞冷哼,“还拿腹中胎儿做祭拜用,他们当真是一群不开化的野蛮人!”
  真的一定是魔教吗?
  容真真目光又落在桌上躺着的那枚黑色玉佩,他的第六感一直都挺准的,这次的事他总是觉得没那么简单,魔教都绝迹十多年了,以他们的风格,要是想反扑报复中原武林,按理说应该声势更浩大才是,这种阴毒的手段,仿佛跟信里说的那些不大相同。
  “再说吧,此事既然目前已经有了结果,咱们就先按兵不动,倘若背后真有什么黑手,一定会找机会再下手,咱们就这么等着。”
  “就这么放过魔教了?”容雄飞不可置信,“大哥,你可别做软脚虾!”
  “咋咋呼呼啥呢?”容真真把自己的腿放下来,一脸嫌弃的看着她,“好歹也是个女人,一提打架你就来劲,怎么的,你很喜欢看到血流成河的场景吗?”
  “武林前辈好不容易才换来武林十多年的太平,你说打就打,那魔教既然能坚挺这百十多年都没有被彻底消灭,你以为靠的是什么?要是没有两把刷子,他们能安然这么久?”
  “你是急吼吼的带人去了,你能保证全身而退吗?魔教能不能被消灭先不说,到时要是死了不少人,你对得起谁?”
  容雄飞不说话了,她虽然有时候也冲动,但比容萌萌有脑子,当下也不言语。
  “这事明面上看算是解决了,罗常青已死,邱掌门那头应当不会再追究,罗掌门那边因为他儿子可能勾结魔教一事,估计暂且也没时间跟咱们计较什么,这一页就先翻过去。”
  容真真下了决定,“只是阿陵,你派人通知一下麒麟书局,让她们留意一下最近武林各派的动向,一有异样就上报给我。”
  “散会。”
  容真真说完这话,懒洋洋的又躺了回去,继续摆出那副咸鱼的姿势。
  容萌萌凑了过去,略带讨好的说:“大哥你真聪明!”
  “臭小子,有话就说。”容真真早就习惯了自家小弟,每当他开始拍马屁的时候,必定有所求。
  容萌萌挠挠头,小声问道:“我能不能去找商淮哥哥?他来信邀请我去看他新得的珊瑚树,可好看了。”
  “不许去。”容真真霸道的说,“再去,再去你都要嫁进去了!老子不准你跟那奸商有来往!”
  “不嘛!”容萌萌不依不饶,“商淮哥哥不就坑了你一次,你不要这样记恨他呀,这次真的是去看珊瑚树,真的!”
  “不行。”容真真拿出封建大家长的架势,特别有拆散野鸳鸯的反派作风,“阿陵,你多派几个人去看着他,不准三少爷出门。他要是敢翻墙出去跟人私会,给我打断他的腿!”
  “大哥你好不讲理,我讨厌你!”容萌萌气急败坏,壮着胆子骂了他一句后转身就跑,背后的黑色大刀因为惯性收不住,“啪”的一声撞碎了容真真趴着的书桌。
  容真真来不及躲避,一下子就摔了个狗吃屎,趴在碎木屑里灰头土脸。
  容萌萌见自己又闯祸,慌不择路的跑出去,不小心把门剩下的半边门框也给削掉了。
  “容萌萌——!我日你祖宗!”容真真破口大骂,狮吼功震得房梁都要塌下来。
  容雄飞淡定的喝茶,一边提醒道:“大哥,他的祖宗也是你的祖宗,你这样是不伦。”
  “你也给老子闭嘴!”容真真被阿阮从地上扶着站起来,还没喘口气,就又听到底下人来通报。
  “盟主,天山门掌门又来了。”
  “不见。”容真真冷酷的说。
  那下人有些为难,“可是,楚掌门说,您要是不去,他就要吊死在门口。”
  容真真忍了又忍,只好让人去把他们带进来,不然他这个盟主府的脸面就彻底没了。
  不一会儿,门童就带了几个人进来,为首的那个一身黑衣酷哥装扮,一张脸惨绝人寰的帅,好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绝世大帅哥,一身的强攻气势。
  容真真见了他就头疼,早年被这狗比这张脸和这身冷冽的气势骗的可惨,赔了不少钱后才发现这狗比是个什么真面目。
  楚寒若站在书房里,一身黑衣上仔细看还有不少小块补丁,头上用来束发的竟然是草环,怀中的佩剑连个剑鞘都没有,只用了破纱布包扎,一身的穷酸气息。
  “你来干什么?走远点,你身上的穷酸气熏到老子了。”容真真没好气的说。
  “给你送礼。”楚寒若开口说道,声音一如他本人冷冽,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说:“我算出,你近日有血光之灾,特来送一道符纸保你平安。”
  “不需要,谢谢。”容真真同样冷酷。
  “不,你需要。”楚寒若把符纸塞到容真真手里,然后单手朝上手心朝天,淡定的说:“诚惠,五十两。”
  “你怎么不去抢钱?”容真真翻白眼,早就看破了这个家伙的套路,“没钱,不给。”
  楚寒若似乎早就知道他的反应,淡定的回头对着自己的三个弟子点点头,于是那三个同样一身补丁的弟子忽然就开始原地表演一哭二闹三上吊,仿佛大老远来奔丧。
  楚寒若不慌不忙的也解下自己的腰带挂上横梁,不言不语只顾动作。
  “你干什么?”容真真在三个弟子的哭喊声中脑子里的弦崩得紧紧地,恨不得扒了楚寒若的皮。
  “上吊。”楚寒若冷静的说,“我们已经吃了几天的树皮,活不下去了,左右都是死,不如挑个好地方。”
  容真真回头要去抽自己的剑,打算现在就替他动手。
  容雄飞淡定喝茶看戏,阿阮目瞪口呆,陵游冲上前去拦住要杀人的容真真,还有三个天山门的弟子不停地哭丧,现场一片鸡飞狗跳。
  今天也是热闹的一天呢。


第12章
  天山门说来历史很久远了,那是前朝时就存在的一个古老门派,算是道家的一个分支,当年也不是没有气派过,那时候他们的弟子可以在江湖中横着走,背后有皇室撑腰,早年也经常给皇家占星卜卦,很受皇室器重。
  可后来随着朝代更迭以及各种原因,天山门逐渐凋零,从一个气势恢宏的大道观里搬到了一个破落山顶的破落观中,前去拜师的弟子也越来越少,没有弟子纳贡,也没有自己的营生,天山门一脉可以说过的日子还不如贫苦农家,起码人家还有口薄田能养活一家老小,天山门那些个弟子个个都不善生计,偶尔靠着掌门下山在桥洞下摆摊算命勉强过活。
  “你说你们好端端的一个大门派,到了你这里竟落魄至此,你对得起你祖上吗?”容真真鼻孔出气,“我要是你祖师,从棺材里爬出来也要掐死你。”
  彼时楚寒若正在吃第六碗饭,跟着他的三个徒弟一起胡吃海塞,桌上堆了一人高的碗碟,狼吞虎咽风卷残云,老管家在一边边看边悄悄抹泪,这是饿了多久啊,可怜的孩子。
  楚寒若并不心虚,他把碗里最后一口汤咽下肚后舒服的叹了口气,道:“我为何要愧疚?我天山门迟早还会崛起,只是时候未到而已。”、
  “呵呵。”容真真白眼翻上天,“我看你们也别想着什么光大门派了,干脆全员摆地摊算命,说不定还能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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