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惨系统可还行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咕鸠

作者:咕鸠  录入:11-13


而此时车内,司宇看着突然闯进来的江桪属实有点惊讶,这人怎么进了自己的马车,这唐突的举动,不像摄政王的作风啊。

“抱歉,事发突然,丞相莫怪......”江桪坐在司宇的对面,身形有些佝偻,一只手捂着胸口,气息有些不稳,剑眉紧皱,隐忍的声音有些沙哑,额头甚至沁出一片细密的冷汗。

第三章 心狠手辣摄政王×高岭之花丞相(3)

“摄政王?”司宇看那人难受的样子,试探的问了一声,随即便探上这人的脉搏,指下的皮肤泛凉,没有意料中的抗拒,反倒是十分轻易的就探到了那乱的不像样子的脉象,对自己的医术一向还算自信的司宇,这次却没了把握,“恕在下医术浅薄,这就送摄政王回府。”放下江桪的手腕,司宇刚要探身叫傅允掉头去摄政王府,就被江桪一把拉了回去,许是突然的动作牵动了那人难受的地方,司宇清楚的感觉到那人连呼吸都停滞了那么一瞬间。

“不可,府上有他们的人......”江桪胸口的衣襟已经被抓的满是褶皱,手上暴起的血管昭示着这人的难耐,似是难受的紧,江桪缓了几秒才继续到“算本王欠丞相一个人情,受降宴之前......还请丞相收留了。”说罢,为了防止被拒绝,也不等司宇给出回应,江桪默默在系统里给自己点了一个昏厥。

司宇还在惊讶于摄政王为何对自己如此不设防,就看那人已经合上了眼睛,似乎已经没有了意识,靠着马车的身体不受控的下滑,在江桪快要倒下去的那一瞬,司宇揽住了那人的肩膀,看着那张就算昏迷也难掩忍耐之色的苍白的脸,司宇有些纠结,两人说不上敌对,但在朝堂之上也属于相看两厌的状态,从什么时候开始摄政王似乎变得不再那般咄咄逼人了......还有,是什么样的势力居然能在摄政王的身边安插眼线,而江桪似乎知道,但却为何没有拔除......

......

江桪醒来的时候入目的是银白色的帷帐,坠着点点流苏,看这风格,多半是在丞相府上了,撑着床榻借力起身,“啧......”胸口的钝痛差点让江桪当场去世,啧,差点忘了这茬了。

司宇正在回想徐墨清说的江桪的旧疾很不简单,便听见床榻上传来隐忍又嫌弃的声音,回头就见那人一手按着心口,斜靠着想要起身。

“摄政王旧疾复发,身边怎么不见鹤七?”司宇上前扶了一把,想让那人靠着歇息,却不想那人一把握住他的手臂,像是思索了什么,十分严肃的盯着他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经申时了。”司宇看江桪似乎有什么要事,立即回应了。

“啧。”江桪皱眉,烦躁的啧了一声,眉宇间的戾气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都阴沉的很,扶着床边起身,忍着不适,一边整理衣裳一边对司宇到“纳降仪式酉时开始,该动身了,丞相记住不要离开本王的视线,今晚不会太平。”

司宇微怔,看着突然又恢复往日气势的摄政王,突然有些不适应,无心顾及江桪的嘱咐,司宇一心只想着赶快把摄政王身上的毒解了,否则一但宴会上毒发,整个丞相府都逃不脱干系。思绪至此,司宇便想拦住江桪,匆忙间拉住了已经起身的江桪的衣袖。江桪刚才的强势成功的让司宇忽略了此时还很虚弱的江桪,只见江桪一个踉跄便向侧栽倒过去。

江·小机灵鬼·桪借势转了个身,看上去像是匆忙间想要抓住什么稳住身体,却有些力不从心,抓了个空,扑通一声,两人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床榻上。

“咳...咳......”似是被这冲击弄得更加不适,江桪干咳了好几声,有些吃力地撑起身子,晦暗不明的眼神看向身下被自己扑倒的青年,望着那人吃惊又尴尬的表情,江桪突然起了挑逗的心思,俯身探到司宇耳畔,低声到“丞相这是干什么,可是看上本王了?嗯?”

闻言,司宇的神情肉眼可见的僵住了,眼前高大健硕的身形带给司宇从未感受过的压力,江桪靠近的俊颜让司宇第一次认识到摄政王那种凌厉的美感,司宇甚至闻得到江桪身上那清冽的气息,让人心尖一颤。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司宇忙要将江桪推开,但看到那人苍白的脸色又不敢太过用力,正纠结着,江桪已经自己起身了,平静的神色仿佛刚才玩笑的那人不是他。

“记得好好帮忙啊丞相,今晚本王可能要欠丞相一个大人情了,走吧,要迟了。”江桪在系统内算了算发作时间,又看了看面露窘态的司宇,突然觉得胸口也不是那么闷了。

......

“传闻摄政王冷漠孤傲,行踪不定,果然名不虚传,这受降仪式在即,到现在还未曾露面,我等虽是番邦小国,但也容不得如此怠慢!”

还未进殿,江桪和司宇就听见这么一句极为桀骜的话,江桪面无表情,这一刻仿佛又是那个朝堂之上杀伐果决的摄政王。

入了大殿,就在司宇还在想要不要说点什么场面话时,就听身侧的江桪冷哼一声,语气十分冷厉“乌骆国主若是不想投降,大可与本王战场上相见,彼时国主便知本王与传闻是否相称。”

一时间大殿之上落针可闻,没人愿意,也没人敢去触这位摄政王的霉头,乌骆看着进来的两位青年,为首的再熟悉不过,那是战场之上诸番邦的噩梦,修罗般的摄政王,而身后那位较之摄政王年纪稍大气质高雅的青年,乌骆没见过,但却惊艳于那人的清高气质,一时间移不开眼。

“摄政王此言差矣,在下只是不忿如此待遇罢了。”乌骆一直讨厌江桪那副目空一切的姿态,似乎所有的人事都不曾入他的眼,暗自握拳,明日之后,萧国再无摄政王......

江桪坐上首位,司宇也在靠近江桪下首的位置坐下,微微摇晃着酒杯,江桪漫不经心的扫过司宇,然后才开口对乌骆说到“此番倒是本王的不是了,今晚的宴席皆是为诸位准备,国主不必拘束,我萧国已经接受国主的投降,必定不会亏待国主,国主好好享受今晚的宴会,子时一过,国主便受我萧国庇护。”

话落,仪式开始,乌骆与使者交接信物,以示忠诚,降于萧国,绝无二心。

宴会同以往没什么不同,觥筹交错,歌舞升平,江桪一如既往地独自品酒,也没人敢去打扰,下面的大臣和乌骆一行人看着也算规矩,司宇甚至觉得自己就是来看热闹的,不明白江桪说的帮忙到底是指什么。无意间看向江桪,正巧看到江桪那冰冷的眼神,就像在看什么死物一般,黑暗的没有一丝光明。

江桪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看着乌骆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内心暗道:好戏要开始了,司宇,你可要给点力啊。

果不其然,一直安静看歌舞的乌骆离开席位上前到“想必摄政王身边这位就是萧国的丞相了吧,久闻萧国丞相清风朗月,才貌双全,更是不可多得的贤臣智者,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知在下可否有幸邀请丞相共饮一杯。”乌骆是那种桀骜张扬的典型,阳光痞气的外表具有一定的亲和力,任谁看了都觉得这人很是豪爽,必定不屑于阴诡狡诈之事,不过,那也只是觉得罢了。

第四章 心狠手辣摄政王×高岭之花丞相(4)

乌骆敬酒司宇,这是江桪没想到的,那明晃晃的眼神是跟爷闹呢?

司宇面色不动,心里却有些纠结,自己是从不饮酒的,酒量更是不用说,一杯酒下肚肯定是要失态的,只得起身举杯对着乌骆到“多谢国主称赞,在下不宜饮酒,以茶代酒,敬国主。”

“丞相莫要推脱,此果酒甘甜,并不醉人。”乌骆持着两杯酒,行至司宇面前,举杯示意,从始至终也未曾看过江桪。按理说该是敬酒摄政王的,但江桪的杯中已经被下了毒,只待明日自己回国后便会发作,此时还是莫要留下把柄。

司宇皱眉,但又怕自己的回绝会影响邦交,正要接过酒杯,就看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夺走了那杯酒,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酒杯的边缘,熟悉的低沉声音在耳边响起“国主莫不是要强人所难?这酒本王替丞相喝了,国主没意见吧?”

江桪的身形要比司宇和乌骆高出一些,周身冷厉的气息毫不收敛,看向乌骆的眼神中有着些许玩味,摇了摇手中的酒,对着乌骆虚晃了一下,仰头一饮而尽。

看着江桪的眼神,乌骆莫名的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要发生什么超出自己预料的事情,但那种感觉稍纵即逝,让人来不及抓住。

“国主舟车劳顿,今晚可要尽兴才是。”江桪放下酒杯,客套一番。

“那是自然,摄政王......”乌骆还未说完,就看摄政王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用唇语说了什么,下一秒,众人就见乌骆国主似乎压抑着怒火,狠狠地摔了酒杯,一掌拍向了丞相司宇。

司宇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一愣,还沉浸在摄政王为自己挡酒的那一举动,一时间没有反映过来,眼看那凌厉的一掌要到身前,黑金色的朝服一闪而过,江桪几乎是瞬间就到了司宇面前,挥手当下了乌骆的攻击,没有任何的花哨,一掌将乌骆击飞了出去。

乌骆重重地摔在大殿中央,惊散了一众歌姬,他怒目圆睁,狠狠地盯着江桪,想要质问,却发现方才交手之中江桪手法极快地打伤了他的喉咙,以至于现在自己无论如何都发不出声音。他看见江桪一脸漠然的站在上方,冷漠的声音几乎决定了他番邦的命运“乌骆国主意图伤害我萧国栋梁之臣,其心不轨,暂且拘禁,听候陛下发落。”

话落,鹤七不知从哪里出来,身后还带着宫中禁卫,将在场的番邦众人全部围了起来,番邦本就好战,一时间剑拔弩张,形势严峻。

“看来今日的纳降仪式怕是要有变故了,诸位......噗”话未说完,江桪的眉头皱的愈来愈深,脸上也渐渐变得毫无血色,终于忍耐不住吐出了一口鲜血,心口撕裂般的疼痛让江桪快要站不住。

“江桪?!”

“主上!!”

一时间大殿内乱作一团,司宇慌忙间也忘了敬称,连忙扶住江桪,一时间内心有些慌乱,一方面有些搞不清现在的状况,另一方面,则担心江桪的吐血和相府的毒药有关。

而鹤七几乎是冲到了江桪身旁,看着自家主子痛苦的按着胸口,立马掏出药丸为其服下,随即又马上探上了脉博,想起主子白日里的嘱托,只得果断到“主子就拜托丞相了。”随即起身大声道“番邦国主乌骆,意图重伤丞相,毒杀摄政王,其心可诛,现收押天牢,听从陛下发落。”

乌骆不可置信的看着禁卫先是控制了自己的一众下属,又揪出了给江桪下毒之人,他明白,自己完了,自己的国家也完了,可明明那毒药要明日才会发作,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江桪在系统内一顿操作,愣是给自己又加了几种症状,不过这也导致江桪这一刻只想立马昏死过去,太踏马疼了!

“咳咳......丞相,该你帮忙了...呃...后面的可就靠你护着我了......”江桪疼的嘴唇都在哆嗦,整个人的重量全都压在司宇的身上,迷糊间低头将下巴点在那人头上,另一只手死死地按着胸口,像是要按穿一样。

司宇从未想过竟会是这种帮忙,眼看着这人都快把自己按的喘不过气了,司宇有些不忍的抓住了江桪的手,想要控制一下力度,免得江桪伤到自己,却不想那人一把握住自己的手,按的更用力了。顾不得窘迫,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司宇嘱托在场靠得住的大臣连同鹤七共同处理乌骆的事宜,又遣人禀报皇上,随即立马带着江桪出了宫,其实司宇是想叫御医的,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谁知道路上的颠簸会不会加剧毒发,但刚刚那人有气无力的声音依旧清晰“出宫...这里...不可信......”

马车上的江桪已经疼的视线模糊了,喉咙里的腥甜一阵一阵的上涌,江桪死死地抿着唇,连喘息声都是断断续续的,一旁的司宇不敢耽误,果断施针延缓毒性的蔓延。几针下去,毒性似乎得到了抑制,江桪按着胸口的手也没那么用力了,但脸色依旧苍白的吓人。

看着江桪睁开了眼,似乎好了些,但探过江桪脉象的司宇深知这人是在硬挺,刚要继续拿针,就被江桪那冰冷的手拦下了。

“你的毒加上旧疾,不能再拖了。”司宇其实有些不解,今天这局势怎么看都是设计好的,但这人怎么还会中了乌骆的毒,本就余毒未清,这不是胡闹。

许是被折腾的脱力了,江桪眼神空洞,声音也有些沙哑“伴君如伴虎,本王就是一把刀,今天能杀得了乌骆,明天也能杀了你......丞相若是不想被抓住把柄,就要知道...咳...本王的毒...只能是乌骆下的...”

司宇震惊,一时间思路瞬间清晰了,原来,皇帝本就不想留下乌骆,也根本不在意摄政王能不能躲得过那杯毒酒,更是想要借此将自己也牵扯进去...此时的司宇只觉得浑身发冷,这朝堂之上的玩弄风云,到底是血雨腥风的战场,无情的可怜。

看着江桪那虚弱苍白的脸,司宇有些慨叹,到底是什么样的经历,才让这人能够身处阴诡之中依旧如此强大,即便如此虚弱,也难掩那人凌厉的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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