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萝樱

作者:萝樱  录入:02-16

  借着魔君的眼睛,阮星阑看着慕仙尊的脸微微发红,绝不是那种喜欢羞涩,而是无比的厌恶嫌弃。
  也就是说,慕仙尊此时此刻,对魔君重渊并未动过半分情爱。
  而最先动情的人是重渊。
  一个修的是无情道,注定不会动情。
  一个不通情爱,不知如何爱人。
  阮星阑觉得脑壳子都疼了,尤其是看着慕仙尊发红的眼睛,感觉心都疼死了。
  即便知道眼前的人不是自己的师尊,可光是一张极其相似的脸,就足够让他动了恻隐之心。
  下意识地喊道:“不要动他,不要动我的慕千秋!”
  可是没有用的,根本没人能看见他,也没人能听见他说话。
  阮星阑觉得自己好像就是一缕孤魂,寄居在别人的身体里,藏在别人的皮囊之下,终生无法脱困。
  他害怕看见魔君侵|犯慕仙尊的场面,歇斯底里地大喊,试图阻止这一切。
  但却无能为力。只能被困在在一方天地之间。
  等再反应过来时,眼前的场景就又变了。
  周身茫茫血色,尸骨成山。慕仙尊一袭白衣,脚踏虚空。
  而与之对立的人,正是魔君。
  因为此时此刻,阮星阑就身处于魔君的身上,遂能很清晰地感受到周围的一切。
  鲜血顺着手臂缓缓滴落,魔君冷笑道:“慕仙尊,你竟真的来诛杀本君!”
  慕仙尊道:“重渊,收手。”
  “何为收手?”重渊哈哈大笑,望着眼前的魔界,朗朗道,“慕仙尊,你看,这里是本君为你打下的江山!”
  慕仙尊:“重渊,本座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收手!”
  重渊却不理睬了。许久才从怀里掏出一支玉簪,沉声道:“慕千秋,这玉簪,你收是不收?”
  慕仙尊一剑指着他,冷冷道:“你既这般不知悔改,那就休怪本座无情!”
  而后,眼前一阵浓郁的血色。
  阮星阑觉得周围安静极了,耳边传来噗嗤一声,胸膛处就凉了起来。
  这声音太近了,也太真实了。低头一看,一柄长剑从自己的胸膛里穿过。疼痛一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重渊手里的玉簪啪嗒一声,碎裂开来,半截还捏在手里。他抬眸,阴恻恻地道:“慕千秋,此仇必报,待本君再度问世之日,便是你跪伏为炉鼎之时!”
  慕仙尊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很快就毫不留情地一掌将他打下了无尽的深渊。
  眼前的景物越来越模糊,失重感蔓延至了全身。
  眼皮越来越沉,终于合了起来。
  轰隆一声,什么都听不见了。
  在一片秘境中,这里荒无人烟。偶有灵兽穿梭。
  阮星阑的灵魂被锁在其中,无处可逃。
  隐隐约约,就听见有脚步声传来,由远及近。
  阮星阑半梦半醒,整个人飘浮于半空之中,披头散发。
  身上仅着了一件玄衣,手脚腰腹皆被藤蔓捆住,自下将他死死束缚住。
  根本分不清楚东南西北,在此地连时间都是模糊的。
  那脚步声很快就断了。一道白影停下,抬眸望去。
  慕千秋的脸莹白如玉,眸色宛如夜幕缀着的星光,满含柔情。抬手轻轻一触光壁,发出砰的一声。
  低着声儿道:“星阑,师尊陪你一起。”
  伴随着这一句,光壁倏忽碎成千万片,消失在了天地之间。束缚着少年的藤蔓迅速消失,少年从半空中落下。不偏不倚落在了慕千秋怀里。
  阮星阑抬眸,很不敢置信地问:“师尊?是你吗?师尊?”
  “是师尊。星阑,师尊来找你了。”
  “师尊,你打我一下,好不好?”
  慕千秋不解:“为何?皮痒么?”
  “不是,我就想知道是不是在做梦。”
  “……”
  如此煽情的场面,他居然关注的重点在于此。慕千秋稍微犹豫了一下,抬手掐了掐少年的脸,问他:“疼么?”
  “不……不疼。”
  “不疼就对了,真真假假你无须分得太清,你只需要知道,本座永远不会伤害你。”
  说完这句,慕千秋揽着阮星阑的腰,伸手一拂,眼前的景象尽数分崩离析。
  而后再能视物时,便出现在了天衍剑宗。
  并且在瑶光殿前。
  阮星阑不知道方才到底经历了什么,只觉得场景变化得太快,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就听一声闷哼。他一愣,鬼使神差地往里走了几步。
  却见殿门半掩着,一道白影半伏在地,浑身大汗淋漓,面白如纸,似乎极为痛苦。
  口中念念有词,竟是一段清心咒。俨然是被心魔困住了。
  堂堂天衍剑宗的宗主,居然会受心魔所困,简直匪夷所思啊。
  阮星阑仗着对方看不见自己,背着手溜达进去了,露出后背贴的一张小纸人。
  正是寄附在他身上的慕千秋。
  姑且先用慕仙尊和慕千秋来区分两人。
  阮星阑看着慕仙尊这副病弱的模样,忍不住想上前搀扶,忽觉身后一凉,感觉像有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自己。
  可转身一看,又什么都没有。
  遂暗暗感慨,自己最近太疑神疑鬼了。便弯腰欲扶。
  手从慕仙尊的身体里穿过,没有半分阻碍。
  反而因为这个弯腰搀扶人的动作,忽觉后背一重,差点趴在地上,似有一双大手死死按着他的腰。
  阮星阑赶紧伸手去摸,结果什么都没摸到,心里一阵惶恐。觉得多少是有点邪门了。
  便不敢轻举妄动。
  这边慕仙尊受心魔所困,喃喃自语道:“重渊,你休想再回修真界,只要本座活着一日,永不许你再踏出魔界半步!”
  阮星阑估摸着是重渊死时说的话,铸成了慕仙尊的心魔,以至于他现在走火入魔。
  看着如斯美人受苦,竟然还无能为力,心里急得不行。
  瑶光殿乃慕仙尊的寝殿,寻常人根本不得过来,因此,就是慕仙尊的尸体臭了,十天半个月也不会有人知道的。
  听闻,曾经有色胆包天的修士想要过来偷看,结果都被慕仙尊一脚踢下了峰。
  足足在房里躺了半年才勉强能下床。此那以后,就没几个人敢上峰偷看了。
  因此,在慕仙尊还没收徒弟前,偌大的瑶光殿只有他一人。
  阮星阑看着如此病弱的慕仙尊,心疼得不行。
  明明知道眼前之人,不是自己的师尊,但出于爱屋及乌,一看见师尊的那张脸,就忍不住难过。
  半蹲下来,凝视着慕仙尊的脸,抬手虚虚地给他擦汗,满脸心疼道:“怎么这么固执呢,为什么每次都选择一个人承受,你怕是不知道自己日后怎么死的。”
  后背的小纸人见他抬手给慕仙尊擦汗了,冷不丁地从后面一拽,阮星阑的手立马就扑了个空。
  “咦?难道我出了什么毛病?怎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了?”傻呼呼地看着自己的手,阮星阑蹙着眉头,纠结着暗暗道,“怎么回事?”
  很快,他又认为是自己的错觉。并且觉得不要疑神疑鬼。
  见慕仙尊伏在榻上,冷汗珠顺,似乎很痛苦的模样。唇色发白,双眸紧闭,印堂微微发黑。
  阮星阑害怕慕仙尊走火入魔,死在此地都无人知晓。心里暗暗着急,可又像个空气人,根本就接触不到实体。
  冷不丁觉得后背一凉,手指下意识蜷缩起来。
  察觉到背后有什么东西,他开始不动声色地往边上退退,借着梳妆台前的铜镜一瞥,却见后背立着半个巴掌大的小纸人。
  方才应该就是这玩意儿阻止自己安慰美人。
  暗暗提了口气,阮星阑假装要蹲下来,趁纸人不注意,猛地往后一退,后背就重重往石柱上一撞,毫无阻碍地穿了过去。反而脚下一个趔趄,竟然被悬在殿门口的镇妖镜闪了一下。
  眼前一花,下意识抬手挡了一下,等再回转过神时。
  后背焉有什么小纸人。
  阮星阑觉得跟做梦一样,左右转了转,什么都没发现。
  忽听殿里传来轰隆一声。他吃了一惊,以为慕仙尊走火入魔了,立马两个箭步冲了进去。
  却见慕仙尊不知何时竟起了身。衣衫不整,半伏在榻边,衣衫松散,隐隐可见微红的喉结,还有深邃的锁骨。
  美人眉飞入鬓,因为难受而蹙着眉,脸色惨白如纸,偏只有嘴唇是淡淡的粉色。衣领白得发光,几缕长发垂至肩头。平添了几分妩媚。
  呼噜一声,阮星阑不由自主吞咽着口水,恰好慕仙尊抬眸,二人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宛如天雷勾了地火。
  轰隆一声,火山喷发。
  这种感觉实在太熟悉了,熟悉到让阮星阑鼻子一酸,居然有了想流泪的感觉。
  好像仅仅是瞬间,眼前之人就变了,明明还是那个人,可就是不一样了。
  慕千秋抬了抬眸,望着眼前略有些局促不安的少年,轻声道:“你过来。”
  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阮星阑在距离床榻半步之遥站定。忽又想起,眼前之人根本看不见自己的。
  便又回头逡巡,恰见一只白鹤从殿门口经过。
  哦,原来是唤白鹤的,不是唤自己。
  阮星阑如此这般想的。捏着下巴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慕仙尊。
  见其已经清醒,便索性凑上去,近距离地观察。仗着自己现在是个空气人,阮星阑行事肆无忌惮,根本不怕被人发现。
  殊不知眼前的慕仙尊,不过一瞬之间,又换作了旁人。
  “奇怪,明明是同一张脸,为何给人的感觉,如此不同。两个人之间究竟有什么区别,为何我见了此人,就有想流泪的冲动……”阮星阑低声喃喃自语,“并且双腿隐隐发颤,这事就很微妙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又是师尊和星阑的主场(捂脸)
  让大家看看,师尊疯批起来是啥样的!

197、师尊让我轻薄
  低声念叨, 阮星阑的眼眶涩涩得难受,毫无预兆地簌簌往下掉眼泪。
  压根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想哭, 就是委屈, 就是想掉眼泪。
  抬袖擦了两把,吸了吸鼻子,阮星阑小声道:“真是□□活见鬼了,怎么觉得这个人如此熟悉,慕仙尊和慕千秋之间到底有什么分别,生得如此之像, 难道连身体也一样?”
  脑子里这么一想, 阮星阑望着慕仙尊的目光立马不一样了。他又道:“要是慕仙尊昏迷就好了, 眼下他醒着, 我要怎么去查看他的身体才好。”
  而后, 慕仙尊不知何故, 顺势往床榻上一倒, 双眸紧闭,竟又昏睡过去。
  阮星阑一愣,觉得老天爷开眼了。遂手脚并用地爬上了榻, 抬手欲揭对方的衣衫,忽又想起, 自己碰不到实体的。
  遂又很发愁地说:“怎么办,突然好想脱他的衣服, 欣赏一下美人呢。”
  正昏迷不醒的慕仙尊抬手一拂胸前, 竟将衣衫往下褪了褪,露出光洁白皙的胸膛,以及精瘦的腰腹。
  又愣了愣, 阮星阑觉得自己好像突然有点心想事成,想什么来什么。
  毕竟睡过师尊很多次,对师尊的身体,都快比对自己的还要熟悉了。
  阮星阑仔仔细细地观察眼前之人的身体,忍不住啧啧称羡。
  慕仙尊的身段极佳,不胖不瘦,不高不矮,套在素白色的衣衫里,肩宽腰细,双腿修长,极是诱人。
  此刻又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因才出了身汗,衣衫紧紧包裹着身躯,越发勾人。
  冷白的手指微微蜷着,连手骨都比寻常人美上许多。
  怪不得魔君重渊见惯了美人,竟也对慕仙尊念念不忘,实在是人间绝色,勿怪乎修真界要给慕仙尊拟了那么一个名号。
  忍不住想要轻薄对方。又怕慕仙尊不让自己轻薄。
  阮星阑暗暗道,这不行,这不可,不能在此地胡来,不能做对不起师尊的事。
  可这爪子就是不受控制。
  缓缓抚上了对方的脸,而后,手指温凉。
  竟不知为何,又能触摸到实体了。
  有了这一惊人发现的阮星阑,非但没想着被发现后要赶紧跑,反而一心一意,想要轻薄一下榻上的美人。两指哆嗦着拽下慕仙尊的衣衫,腰腹以上便全数袒|露出来,手指触碰到滚烫的皮肤,仿佛被电打了,飞速地缩了起来。
  “不行,这不行的,不行的……嗯,就摸一下下,摸一摸,应该不要紧的。”
  阮星阑很容易放纵自己,胆大包天的爪子,从衣领口钻了进去,而后缓缓揉捏着慕仙尊的腿根,压低声儿道,“触感好真实啊,感觉像是摸到了一块热豆腐,不愧是修真界第一美人啊。”
  慕千秋听着傻徒弟在旁边感慨,藏在宽袖中的手指微微蜷缩起来。察觉到傻徒弟终究是有贼心没贼胆的,只是稍摸了一下,很快又悄悄退了出来。
  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便知星阑终究是个聪明孩子。
  可是很快,那只手又不老实了。
  阮星阑觉得这感觉太熟悉了,鬼使神差地又往慕千秋的腰腹上摸索。暗暗想着,这里究竟是幻境还是真实存在的。
  于是乎,他抬手往自己脸上狠抽了一下。
  疼。
  感觉很真实。
  很快,他又抽回了手。暗暗想着,这不行,这不可。倘若自己的感觉出错了,那岂不是趁人之危,摸了旁人了?
  遂又要抽回手,哪知,下一瞬,没来得及抽回来的手腕,立马被榻上的美人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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