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萝樱

作者:萝樱  录入:02-16


34、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爪
  “哎?师尊?”
  阮星阑突然有了个想法, 如果这里是墓穴,又刚好放张床,实在太诡异了, 遂觉得这床肯定有问题, 若是有人上去躺一躺,说不定就知道哪里有问题了。
  可问题是, 这种事情应该是受受躺上去啊, 自己不能躺,怎么才能说服师尊, 这是个难题。
  “师尊,纡尊降贵躺一躺,怎么样?”
  慕千秋:“你在求本座?”
  “嗯嗯, 啊, 算……算是吧。”
  阮星阑挠了挠头,拽着慕千秋的衣袖上了台阶, 心里琢磨着该让师尊以什么样的姿势躺下去,结果后腰一痛,被人从后面狠推了一把。立马扑到了床上。
  额头就磕在了床板上,磕得头昏眼花,很神奇的是,这床看着普普通通, 人一趴上去, 就跟卧在一块寒冰上一般。
  猛一回眸, 阮星阑刚要发火, 抬眸正对上了慕千秋似笑非笑的脸,当即心里一个咯噔,还没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呢。
  身下的大床突然动了起来, 就听簌簌几声怪响,自床四角窜出了四根鲜红的绳索,将他的手脚捆得紧紧的。随后肚子上猛然一痛,打床中央突出了一大截石台。
  阮星阑的腹部被顶得往上弓起,大腿和小腿渐渐拉成了直角,膝盖直接就跪在床上。
  不过就是一瞬间,他整个人就被绑在了床上,还用了一种特别令人窒息的跪趴姿势,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阮星阑觉得身后的目光立马滚烫了很多,宛如实质一般向他杀了过来。
  吓得张嘴就要大喊大叫,哪知嘴才一张开,立马被不知打哪弹出来的鼓槌堵住了口。
  更加令人窒息的是,这鼓槌上缠绕着红布,把他的口腔堵得严严实实,阮星阑的喉咙深处一哆嗦,差点干呕出来,已经完全被这床折腾到怀疑人生了。
  这下真是人为刀俎,他为鱼肉,手不能动,口不能说,连回头看慕千秋都做不到。
  呜呜呜,本来是想让师尊躺上去试试的,结果这混蛋玩意儿把他推上去了。
  阮星阑心里默默流泪,觉得自己现在的姿势一定很可笑,肯定屁股翘得老高,从后面一看,肯定风光无限好。再想想慕总受就站在后面,恨不得立马刨个坑把自己埋一会儿。
  慕千秋的眸色滚烫,大徒弟的身段在修真界盛名已久,此前粗浅地试过一次,其中滋味无法言说。
  眼下又是这般销|魂的姿态,像是邀请他放心大胆地品尝。努力克制住想要徒弟的冲动,慕千秋深吸口气,轻轻一跃跳上了床,走到阮星阑的眼前,单膝跪地,见鼓槌粗|长得惊人,徒弟的面皮薄,嘴又小,撑得圆鼓鼓的,脸色通红无比,热汗淋漓,定是非常辛苦。
  抬手捏正阮星阑的下巴,轻轻往上一抬,正对上一双因为疼痛羞耻,而蒙着一层淡淡水雾的眸子,以及鼓成小山丘的腮帮子,慕千秋才道了句:“你……”
  手心立马滚烫起来,阮星阑疼得眼泪簌簌往下掉,全落在了慕千秋的掌心,因为嘴痛,口水混着眼泪流了慕千秋满手。
  实在太丢人了,太太丢人了,身为总攻还如此丢人现眼,阮星阑觉得自己肯定要遗臭万年了。
  明明不想哭的,可被慕千秋用这种温柔深邃,还很滚烫的目光注视着,鼻尖一酸,眼泪落得更凶了。肩膀都颤个不停。
  慕千秋:“你抖什么?怕?”
  废话!当然害怕了!
  阮星阑委屈死了,不知道师尊为什么还不帮他松绑,这样子实在太难受了。
  原来被人绑成这般不知羞耻的姿势,是这么令人难以忍受。
  那原文里的慕仙尊,究竟是怎么受得了孽徒那般几乎是灭顶地凌|辱玩弄,阮星阑这辈子都不想知道了,发誓再也不要看什么《问鼎仙门》了,现在就想保住屁股。
  慕千秋觉得手心里滚烫,望着阮星阑羞耻到憋红眼睛的小委屈模样,心尖像是被羽毛轻轻撩了一下。
  “别哭了,师尊不动你。”
  轻声安抚了一句,慕千秋单手钳住阮星阑的下巴,另外一只手去拽鼓槌,可这鼓槌入得太深,才一用力,大弟子就抖个不停。眼泪落得更凶了。
  “不怕,星阑,师尊在。”
  长痛不如短痛,索性一使劲将鼓槌拔|了出来,阮星阑只觉得唇角被撕裂开似的疼,腮帮子都木木的,麻麻的,想开口说什么,可吐字不清,往旁边吐了口血水,牙花都疼得要命。
  慕千秋伸手摸了摸阮星阑的脑袋,以示安抚,之后便斩断红绳,将人小心翼翼地扶下了床。
  阮星阑整个人几乎都挂在了师尊身上,腿脚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幸好同行的人是师尊,要是路见欢那小王八蛋,不仅不会出手相助,搞不好还要从背后狠捅一刀。
  “师尊,谢谢。”
  慕千秋低头看他:“不必言谢。”
  不对,等等,这事儿好像有点不太对头儿。
  明明是慕千秋这混蛋把自己推上了床,还站在一边看他被绳索捆,被鼓槌封口啊!
  阮星阑愤然挣脱,怒问:“师尊!你突然推我做甚?”
  “是你说要上去躺躺。”
  “我是说让你上去躺啊!!!”
  慕千秋冷眸瞥他:“你想让本座如你方才那般?谁给你的胆子?”
  “我!”阮星阑哑口无言。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种有苦难言的憋屈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轰隆— —
  阮星阑大惊失色,下意识往慕千秋身后一藏,拽着他的衣袖,就探了个小脑袋出来:“什么鬼东西?”
  只见刚才床中央竖起的圆柱子轰隆倒下,一阵烟尘之后,一条深不可测的地道显现在两人面前。
  阮星阑愣了愣,抬眸望着慕千秋。
  “走!”
  慕千秋一把提溜起徒弟,轻轻一跃跳下了地道,里面黑漆漆的像个无底洞,脚下空无一物,阮星阑害怕这种重物即将落地的失控感,赶紧扯着慕千秋的衣领,把头脸往里面一埋。
  “不怕。”
  低沉又温柔的声音在耳畔边响起,阮星阑的牙齿咯咯打颤,也想有骨气一点,挺胸抬头不要怕。
  可是做不到啊,呜呜呜,方才受到那么大的惊吓,这会儿跟跳崖似的,底下黑灯瞎火,伸手不见五指的,想不害怕也难啊。
  阮星阑现在顾不得要脸了,反正自己在慕千秋跟前,已经很不要脸了,这会儿死挂在他身上,恨不得扒开师尊的衣服,直接往里头一钻。
  慕千秋低头看徒弟缩得跟乌骨鸡似的,微微蹙眉,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以示安抚。
  不知过了多久,脚下终于触碰到实地了,阮星阑大松口气,心脏终于从嗓子眼跳回了胸膛里。
  不用慕千秋吩咐,赶紧取出明火符,这里又是一条地道,阮星阑已经对这里感到无语了,到处都是地道,他和慕千秋就跟像两只打洞鼠,见洞就钻。
  已经对自己的智商感到捉急的阮某人,最终决定还是听一听师尊的话,于是偏头询问:“师尊,这事你怎么看?”
  慕千秋道:“大有可疑之处。”
  废话,要是没可疑之处,还用得着绕那么大弯子?
  还没来得及抱怨,慕千秋又道:“定阴盘可在?”
  “在在在。”
  赶紧掏出了定阴盘,却见上面的指针跟有病似的,转到飞起,阮星阑看不大懂,挠头问慕千秋:“师尊,这玩意儿坏了吧?”
  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拍了拍定阴盘,结果这玩意儿跟吃了啥似的,转得更快了。
  慕千秋忽提了个音:“星阑,明火符!”
  “是!”
  阮星阑应了一声,从乾坤袋里拽出一叠明火符往半空中一洒。慕千秋曲指一弹,簌簌几簇灵力飞跃而去,明火符一遇灵力催动,无风自燃。
  整个地道登时亮如白昼。
  阮星阑手里的定阴盘发出“呜呜呜”的声响,像是遇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只见整个地道的墙面上,全是斑斑血迹,爪痕深陷,因为时间过去的久远,血迹都暗沉了下来,两边夹道堆积着白骨,一眼都看不到头。
  凑近一看,依稀可以分辨出墙面上的字迹,到处都是“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死后坠入无间地狱”诸如此类的诅|咒。
  阮星阑拍了定阴盘一下,示意它老实点,别整得跟没见过世面一样。
  望着此地,忍不住长叹口气。
  在这本书里,人命如草芥,一切以实力为尊,有的修士为了提升修为,行事无所不用其极,因此不管遇见什么事,阮星阑都不会感到太意外。
  可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遇见无辜可怜的尸骨,又遭受了巨大的惊吓,阮星阑此刻就觉得很累很累,累到都没有任何精力去找寻林知意和七月了。
  更加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可爱鲜活的生命,要凭白无故地葬送在这种阴深恐怖的地方。
  慕千秋宽慰道:“别怕,有师尊在,不会有事。”
  现在不管是谁告诉阮星阑别害怕,他都想抱着对方大哭一场。
  “谢谢师尊。”由衷地道了声谢,阮星阑摸了摸腰间的乾坤袋,无奈摇头,“尸骨太多了,我可能帮不了这里的人了。”
  慕千秋道:“尽力而为便可,不论得失,问心无愧罢了。”
  这句话其实说得很对,每个人的能力都是有限的,凡事很难十全十美,求一个问心无愧便足够了。
  阮星阑点了点头,从乾坤袋中摸索出了香炉,然后诚心诚意地点香,还念了一段《安魂咒》,希望聚在此地不愿离开的亡魂可以早日化解仇怨,投胎转世。
  慕千秋的目光一直注视着阮星阑,看着他摆出香炉,双手合十,低声念咒,心里有块柔软的地方塌了。

35、我有点吃醋了
  等念完一段《安魂咒》, 定阴盘总算安静下来了,不再像方才那般状如疯狗。
  阮星阑知道自己能力有限,能做到的事情, 只有这么多了。等默默做完这一切, 欲回身同慕千秋说什么。
  衣袖下摆猛然被什么东西一扯,当即吓他一跳, 惊见一个模样才十一二岁的孩子, 伸手扯着他的衣袖。
  这绝对不是活人,也不是凶尸, 因为对方的身体是透明的。而且没有任何攻击性,否则慕千秋不会允许他近阮星阑的身。
  冷汗顺着鬓发流进了衣领中,喉结滚动, 阮星阑还在考虑要不要甩一张驱魔符, 结果这孩子直接把他往地道深处拉。
  慕千秋道:“他应该是想带你去什么地方。”
  说着,亦步亦趋地跟着阮星阑。
  双腿沉重得要命, 每一步都像踩在冰块上,阮星阑觉得腿脚都不是自己的,跟着小鬼走了好长一段路,视野终于开阔起来,身处在一片布满鲜红色树藤的空间。
  这玩意儿的厉害,阮星阑可是见识过的, 当即调头就想跑。结果那小鬼拉了拉他的衣袖, 伸手往旁边一指。
  顺着小鬼手指的方向, 阮星阑看见树藤裹成了蝉蛹, 就靠有一根极粗的树藤支撑着,地上还有一摊血迹。
  呼噜—
  阮星阑艰难万状地吞咽口水,很怕看见树藤里是面目全非, 连尸体都凉透的小可爱林知意,也怕里面是遍体鳞伤的温润公子七月。
  可已经由不得他多作选择了,赶紧上前,抱着树藤就要舔,想赶紧把人救出来再说。
  还没舔到,后领就被人从后面扯住,慕千秋蹙眉道:“你为何……总是喜欢舔这种东西?”
  这个“总”字让林湛觉得莫名其妙。
  没有啊,他不过就是舔过树藤,别的都没舔过啊,不懂师尊在说什么,救人要紧。
  “师尊,这玩意儿就……就好这一口,吃软不吃硬的,要是用法器伤了它,保不齐就要把里面的人绞成血沫了啊,师尊!”
  慕千秋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看样子傻徒弟已经不是第一次这般干过了。无奈将人往旁边一推,在阮星阑迷茫的目光中,取出了一根凤凰羽毛。
  轻轻往树藤上一刷,树藤立马就痒痒地往旁边一缩。
  “以柔克刚。”慕千秋解释道。
  阮星阑:“……”
  树藤遇见羽毛,就跟青天白日见着鬼似的,簌簌往下窜,很快就将里头裹着的人露了出来。
  正是林知意!
  他已经昏厥过去,面青唇白,双眸紧阖。一探鼻息,还有气。
  阮星阑小松了口气,又赶紧查探林知意的衣着,见他身上的宗袍穿得好好的,除了有些皱皱巴巴之外,不像是被人脱过的样子。
  立马就大松口气。既然林知意在此,那七月想必也在此。
  顺着小鬼的指引,阮星阑把七月也救了下来。
  相较与林知意的毫发无损,七月这边很是惨烈。他是以倒吊的姿势被树藤再一次伤害,饱经摧残的躯体,已经没法看了。
  之前阮星阑脱给他的那件宗袍彻底撕成了碎片,那大大小小骇人的淤青红斑遍及全身,披头散发,满脸潮|红,连嘴都合不拢,口水顺着破碎的唇角流了满脸。
  显然就是海棠文里被人玩坏了的炉鼎受。
  阮星阑深深叹了口气,这回已经没有外袍给七月穿了,又不好意思去扒林知意的,于是只能抬眸望着慕千秋。
  “你想要本座的衣服?”
  “嗯呐,师尊,他看起来多可怜啊,我再脱的话,就只剩里衣了。”主要是裤子还裂开了,再要脱的话,底下的风光就彻底挡不住了。
  慕千秋略一思忖,果真是脱了外裳给七月盖上,之后又道:“七月沦落至此,即便清醒了,怕是神智也受损了,与其如此,不如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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