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没有女子的乳房,不过蓓蕾处却完全一样嘛。
当对方手指划过胸前茱萸时,一种仿佛被雷电打到的颤慄感通过那小小突起迅速流窜,杜鳞抓住对方前臂轻晃,感觉到对方手掌上的老茧磨蹭蹂躪著娇嫩的部位,电打的快感让他脑中发昏,呼吸也变得急促许多。
江无畔的呼吸也明显乱起来了。面颊飞红,薄唇微张。这种被压在身下的色情感觉,让人真的很想再狠狠的欺负欺负。
事实上,杜鳞也禁不住这样的诱惑,就这麼做了。
他略微探头向前,就著捂住对方双眼的动作,就这麼吻上对方嘴唇。
薄薄的嘴唇口感很好,江无畔似乎是被他这突然而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想要挣扎,舌却被探入口中的舌卷住。
「嗯……嗯……」
这种感觉实在是大好了!
江无畔虽然是硬梆梆的一块铁板,但是舌头却又软又滑,而且学习精神良好,抗打击能力也强横。尤其又贯彻了誓死都要报復的观念,看,这才不过撩逗两下,就立刻反卷回来了。
从鼻子裡难以抑制的发出甜腻喘息声,杜蜱鳞心中一个劲儿的懊恼!
啊,自己简直就是猪啊!真是的……这麼个吃豆腐的大好机会都会放过,白活了这麼久,枉费写了那麼多 书了!
「嗯……」嘴唇被亲吻著,不知道江无畔是不是也被弄昏头了,原本被动的被抓住抚摸的手也开始游弋,刚好就在他胸前抚弄,手指下意识一夹,小小红珠顿时受不了这甜蜜折磨,也让杜鳞更是轻哼了一声。
杜鳞这时也不顾捂住对方眼睛了,双手紧紧抱住对方颈项,腰也禁不住兴奋得颤慄起来。
他追寻著这种让人骨酥身软的快感,也不顾接下来可能会遭遇屁股开花的恶运,反正开过花之后还有更爽的等著,这一点点痛楚也就能忍耐啦。
於是,杜鳞双腿也紧紧攀住江无畔的腰杆,身下早就兴奋起来的部位向前一靠,他这才有些吃惊的发现对方不知何时已是坚硬如铁。
「你……」
这个字刚冒出来,就在彼此身体接触,身体已经起了变化的事隐瞒不住,江元畔忽然一伸手,就将坐在腿上的杜鳞推得摔在地上!
「啊!」杜鳞没料到江无畔突然发难,整个人毫无防备的摔到地上,当下痛得大叫一声。
江无畔的脸红的非比寻常,在烛光下居然有种属於雄性充满侵略性的逼人艳丽感,让杜鳞看得禁不住呆住了,骂人的话也在喉间转动,就是不肯吐出来。
江无畔瞪著他,像是看到什麼妖怪一样,后退两步,忍不住用手捂住嘴,就这麼夺门而逃了。
杜鳞保持著坐在地上的动作,目送那道白影被夜色吞噬,过了良久才反应过来,「喂!」
搞什麼啊?拜託,都到了这地步了,好歹也要负一次责才对啊!
杜鳞低头望望精神十足的那部分,叹了口气,抬起自己的右手,「嘖,这八天完全就是磨练手上技术来著。」
那之后,江无攀将将自己锁在屋子裡不出来,谁都不见,杜鳞也没办法,只能焦急等待著。不知道那位大剑客又在搞什麼鬼。
呃,该不会是被自己那番吃豆腐吓怕了吧?
「嘖……如果不是打不赢他,那小子早就被我吞下肚去了。」虽然打不赢也可以用阴谋手段赢一回吃掉对方,但那之后只怕要浪跡天涯、被人追杀一辈子吧?
「嘖,我都这麼委屈得让你吃了,就这样还不肯……」杜鳞想到这裡也觉得特委屈,他都这麼牺牲了,江无畔那小子还是不知好歹。却也不想想他自己也是追求快乐,情愿什麼的自然就丢到脑喉不去搭理。
临剑庄中眾人见到庄主都被欺负成这样,自然不会给杜鳞好脸色看,不过杜鳞也并不在意,这种事他早就已经习惯了,现在只是等著不知在闹什麼彆扭的江无畔出关,继续画那些春宫图就好。
可是还不等庄主出关,祸事就抢先一步来了。
江无畔把自己关在房内的第五天,临剑庄中就来了一批熟悉的不速之客。
[发表时间:2008-3-30 16:49:33]
天天爽一回
0 0 [8楼]
第七章 前兆
江无畔心乱如麻,偏偏找不到线头。
他知道心境无法恢復以往的原因,却怎样也控制不了。
杜鳞,都是杜鳞!都是那廝出现搅乱了他的平静,该死的,讨厌的 棍!
江无畔将自己关在斗室内,想要静心,想要重新寻回心底的平静。
可是这关入斗室的几天,他还是不得安寧。
经常在不经意间,脑中就晃过那人身影,做的那一堆荒唐事,就算刻意压制,也做不到。
就连在梦中,或者该说就因為是在梦中,浮现在脑中的是更激情大胆的画面。有些是经歷过的,有些却是那一晚杜鳞坐在他腿上所做之事的后续。
他梦见他将杜鳞推倒在地上,却并没有如现实中那样离开,而是扑上去,将那人的衣杉撕裂,任由那人在他手中呻吟喘息,流泪求饶。
他从来不曾想过自己心中还有如此深沉的黑暗。如此蓬勃的欲望……这让江无畔有点不知所措。
这种感觉,比练武走火入魔还要糟糕,还要可怕。
不行,他一定要克制住这种感觉,不能再让它氾滥下去。
他追求的是至高无上的剑之道,不能让别的庞杂事物打扰了!只有心静,才能领悟更高一层的剑之道……
这一夜,江无畔继续闭上眼,在床榻上盘膝打坐,不料一向寂静的外面,却闹腾得不像话。
江无畔双眉紧皱,强行集中注意力的他,已经掌握到究竟发生了什麼事。
「抓刺客!」
「保护庄主!」
外面护院的叫嚷声夹杂在刀剑碰撞声中传过来,江无畔右手一挥,房门顿时大敞。
再眼熟不过的全身黑色、显然就是出门越贷杀人的最佳装扮,一群打过两次交道的杀手们,正和临剑庄护院打成一团,剑来刀往好不热闹!
此刻,看到房门大敞,早就虎视眈眈想往裡闯的黑衣人直冲而入,衣襟上绣著的金线充分表明了他们身分上的不同之处。
果然,这几个出手也狠戾得很,角度刁钻,剑势极快,简直让人防不胜防!
江无畔冷哼一声,放在一旁的长剑上手,一抖手,綺丽剑花绽放而出!
「哗!好厉害!」一听到不对,就在第一时间跑出来看热闹的杜鳞兴奋的爬上屋顶,盘膝而坐,一边嗑瓜子一边看下面打架。当江无畔打开大门时,他就双眼放光,看到那白衣瀟洒的剑客再度大发神威,和那几个一看就知道不是肉脚的刺客斗成一团。
大家都是老相识了,打赶来也分外卖力。
杜鳞这场戏看得兴致勃勃,兴奋到都没发现身后有人偷偷走近。
「别动!」低沉声音伴随著横在脖颈上的长剑一起出现,杜鳞的身子立刻僵硬无比,配合著一动也不动。
「喂,老兄,你搞错没?我就是一路过的路人甲,对你没好处,你抓住我干啥?」搞什麼,怎麼每次都要玩这一套?
「哼!」黑衣杀手从鼻子裡哼了一声,显然不相信他嘴巴裡吐出来的话,扬声向下面喊道:「江大庄主,你还不住手麼?」
杜鳞忍不住吐槽道,「老兄,你脑袋没坏掉吧?下面那位江剑客可是巴不得我快点死,他好不用还债呢,你这样做,他肯停手才怪!」
一边说,一边想用师门秘技逃跑,但这一次却不管怎样做都逃不了对方的控制。
「唉?」在发觉对方乾脆俐落的用某种奇怪手法将他巧妙禁錮住,杜鳞惊讶得睁大眼,「你怎麼会……」
「我怎麼会『下九流』门的手法对麼?」对方显然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笑。「别忘了,你们下九流门中全都是三教九流的人,这样的人来当杀手,有什麼好奇怪的?」
「你用的和师父教的不一样,你这种手法……有些怪。」杜鳞想到一个可能性,心中「咯」响了一下,「你该不会是……『那位』师叔的弟子吧?」
「哼,多说无益。」黑衣杀手懒得跟他蘑菇,直接将剑一横,冲下面叫道:「江无畔,你还不住手麼?」
江无畔脸色铁青,手中长剑却「鏘」的一声落了地,「我警告你,你若他一根汗毛,我定要你付出相应代价!」
江无畔一停手,其他人自然也打不起来,家丁护院们不情不愿的住手,同时更加怨恨的目光直冲向杜鳞。
杜鳞心中别说有多委屈了,这又不怪我,都是你们家那个庄主擅自行事啦!
「哼,果然识时务……」
黑衣杀手的话还来不及说完,杜鳞就哇哇大叫,「我不用你救!这不是条件交换!我还要你帮我画……」
「你给我闭嘴!」江无畔冲他恶狠狠的喝斥一声,又将脸冲向黑衣杀手,「说吧,你想怎样?」
「呵呵,果然如江湖传言一样。」黑衣杀手笑出声。
「江湖传言……」
杜鳞和江无畔跟著念了一遍,杜鳞是好奇,江无畔却是心中有种糟糕到不能言说的预感。
下麵人也全都竖起耳朵,等著听八卦。
这实在不能怨他们孤陋寡闻,临剑庄虽然名气不错,但却是难得的入世,旁边的麒麟城又是民风质朴,少有江湖人驻足,所以那些八卦消息小道传闻自然传不到耳朵裡。
「你们还不知道吗?」黑衣人也有些惊讶,这消息可是传遍了江湖的各大门派,名列江湖秘闻录撰写的年度最受欢迎八卦排行榜第三名,这些人居然不知道?从某种程度而言,也算是够厉害的了,「江无畔江大剑客和他的情人在眾目睽睽之下拥吻,令无数心仪江庄主的女子悲慟欲绝,眾男子拍手称快,大大称颂江大做了件天大好事,使得他们有了数不清的机会……」
一阵风吹过,江无畔没什麼反应,临剑庄眾人也没什麼反应,但是黑衣人后背却觉得一阵冷风直吹,让他的心肝肺都觉得凉颼颼的。
搞什麼啊?
黑衣人在心中嘀咕,不过依然很敬业的将长剑又凑得离杜鳞脖子更近了一点,「所以,江大剑客,為了你家情人的小命著想,你选择配合,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杜鳞默默的,默默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江大侠,其实我们这麼大动干戈,三番四次来找你,无非是出於一个目的。你只要老老实实将那东西……哎?」
黑衣人的话刚放出一半,江无畔的身影忽然稍失了!
不过,就是一阵风刮过,卷起几片落叶,江无畔的身影就突然鬼魅般的消失了!
「怎麼……」黑衣人惊讶的瞪大眼,但在下一刻就听到仿佛从地狱传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去死吧。」
「你……」从胸口突出的剑刀掛著一串血珠,在月色下反射出冷冷的光。黑衣人无法置信的望著那截剑刃,随著抽回去的动作,心不甘情不愿的向前倒去,骨碌碌的滚下了屋簷,「咚」的一声摔在地上,尘土四扬,显然已经是十死无生了。
下面临剑庄眾人也一改昔日鼓噪作风,默默的动手,不过刀光剑光掌风却更加兇狠,黑衣杀手们的情势急转直下,完全搞不明白这些人怎麼突然像是中邪一样,变得这麼难缠!
杜鳞依然保持著沉默不语的状态,却是脚底抹油,直接开溜了。
开玩笑,江无畔已经气爆了,那群极端拥护庄主,完全奉行庄主至上主义的猛男们也气疯了,等到他们杀光了那群黑衣人,就要来找自己的麻烦,此时不离开暂避风头,更待何时?
他想得挺美,但江无畔也不是傻瓜!
杜鳞身形刚一动,江无畔就随之跟上,杜鳞向东,他就向东,杜鳞向西,他就跟著向西,如影随形,就是不肯放鬆。
杜鳞带著哭音道:「江大剑客,不关我事啊!当初你不是也知道,那个是意外!意外啦!」
江无畔也不说话,只不过面色更加平静,平静到完全就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夕嘛。
「哇哇哇……你别跟著我!我……」
这声哀嚎还没完,江无畔忽然一个纵身,一手抓住他的胳膊,吓得杜鳞又是一长声的惨叫。
「啊!」
奇了,自己的声音什麼时候出现高低音混合效果了?
杜鳞诧异的张开眼,刚好见到一名黑衣人从半空中跌下去,显然是被江无畔一剑劈了。
唉?等等……
杜鳞这才发现他腰上多了不属於他的一条铁臂,正紧紧箍著他的腰,不肯放开。而他整个人也被抱入江无畔的怀中。
如果是前几天,兴许他还会兴奋的想著占点便宜,但是现在,一对上江无畔毫无表情的冷峻面容,那一点点的色心也就灰飞烟灭了。
「呜哇……我都说了不关我的事……」
「你说。」低沉冷淡的声音偏偏带了些许平常觉得听不到的魅惑,江无畔微微垂头,在他耳边呢喃道:「我是将你油炸清蒸,还是切片用大火炒好呢?要不然,烧烤也不错。」
这对江无畔而言,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温情款款」的声音,却让杜鳞吓飞了魂。
不是吧?他不至於真的气成这样了吧?
「我……小心!」杜鳞正想讨价还价,却刚好瞥到黑衣人从江无畔背后出现,一柄大刀向著江无畔的背直接砍下来!当下还来不及想,身体就自动自发的动起来了,一个用力,两个人的位置顿时逆反,一阵冷风吹过,火辣辣的痛楚让杜鳞禁不住闷哼一声,哭诉道:「江无畔,你好狠……居然用我当盾牌……」
江无畔的表情很怪,既像是诧异,又像是紧张,或者该说是惊慌?原本抱住杜鳞的手更用力了,「你明明自己转过来,还说我用你当盾牌……你……你糊涂了麼?」
「啊?」杜鳞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自己自动去当人家盾牌哦?搞什麼!「我搞错了……」说完就双眼一抹黑,就这样失去了意识。
「杜鳞!杜鳞!」
江无畔摇摇怀中的人,发现是彻底昏死过去了,伸手便给他点了止血的穴道。一扬手,便从怀中掏出随身携带的丹药,想要塞进杜鳞的嘴裡,却发现这小子痛得牙关紧咬,说什麼也不肯鬆开。
江无畔也来不及多想,直接将丹药含在口中,一低头,吻上杜鳞的嘴唇,就这麼给他把药灌了下去。
所有的动作都停顿了。
不管是临剑庄眾人,还是黑衣杀手们,都傻愣愣的望著他们当眾表演,看著传闻中不近女色不近男色的「剑舞」抱著怀中的青年一顿猛啃……
等到一吻结束,最崇拜庄主的江三顿时发出一阵狂吼,「哦哦哦哦哦哦!杜鳞我要杀你全家!」双锤到处,血肉横飞,这股蛮力远比之前要猛上许多!
「啊啊啊啊啊啊!三哥,你杀完告诉我,我要鞭尸!」另外一位也狂化了。
「鞭尸完通知我去刨坟!我再去鞭一次!」
「蠢材!怎可能有坟?」
「為什麼不能有坟?挖坟鞭尸才是王道!就算没坟,也通知哥几个造几座!」
倒楣的毫无疑问就是那些黑衣杀手了,眼睁睁的看著那帮已经野兽化的壮汉猛男们口中大声咒著杜鳞——也就是临剑庄庄主情人,手中的刀枪棍棒却全部向他们招呼过来。
「干!老子们可不是出气筒!」黑衣杀手们也来气了,冲上去顿时和眾人杀了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江无畔早就抱著杜鳞回到了后院。这一路上遇神杀神过佛灭佛的强大气势,让原本打算阻拦他的黑衣杀手们都望之却步,也让他一路顺利抵达。
他望著怀中脸色惨白,双眉紧蹙的杜鳞,原本就乱糟糟的心中变得更加混乱了,而且还有著阵阵不熟悉的抽痛,还有难以言喻的慌乱,只想著将那帮黑衣人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