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九流之活色生香》————月光宝石

作者:月光宝石  录入:09-25

裸露出来的臀丘,随著一冲一撞的动作,一下下磨蹭著最敏感的地方,虽然未曾真正交合,但肉体摩擦撞击的声音, 褻的水声,沙哑却不减柔腻的喘息声,都再三挑战著男人的承受能力。
「啊……」
「嗯……」
几相磨蹭的结果就是二人同时攀到高峰,江无畔跌到杜鳞身上,他衣衫尚且完好,杜鳞的长裤却已褪去一边,另外一边掛在被抬起的右脚踝上,下半身空荡荡赤裸裸的和他亲密相贴,上半身的外裳混著内衫皱巴巴的掛在双臂上,什麼也遮不了。
虽然此处昏暗,但从窗外流泻进来的月光却毫不吝惜的為裸露出来的身子笼上一层淡淡萤光,白玉也似的身体在黑衣衬托下,越发显得晶莹,触手过去,只觉肌肤滑腻,虽渗著汗,却刚好吸住了手,让人捨不得离开。
杜鳞呼吸由急渐缓,高潮过后,脸颊上浮出淡淡薄红,双眸如水,额上覆了层细密汗珠。这时的他,没了平日裡的无赖讨厌相,虽说容貌平凡,气质却在此刻恢復,让人捨不得移开目光。
江无畔半压在他身上望著他,看到几綹散发打湿了黏在额上,边伸手替他拈去。
杜鳞看了他一眼,目光迷蒙,微微一笑,嘴唇便立刻被吻住。
这次的亲吻远较前次要激烈许多,狂风暴雨一般,杜鳞来不及抵挡便随波逐流,间或煽风点火。
手指在身上四处游弋,杜鳞双手早已被放开,却因為体位缘故,抓不住对方的肩,却反手拉扯住垂落纱幔,将身子拱起,因欢愉而颤抖,也為接下来必经的痛楚做著準备。
「嗯……」
一声闷哼在喘息声中响起,杜鳞只觉得对方双手托住他的臀丘,用力向两边分开,随后那凶物直闯而入,就著初次渗出的蜜液,直捣黄龙。
「嗯……」二人同时闷哼一声。
肉刃初入时略显艰涩,虽然情动,但那地方可不是用来欢爱的,乾涩紧窒狭小,虽然有先前的欲液润滑,但还时略显不够。此刻硬生生闯入的结果就是双方都痛得有些受不了。
杜鳞双眉紧蹙,显然是痛得紧了。虽然贪恋后面的快乐,却也很想破口大。
抬起头来,还不等开口,就见到对方原本禁欲味道极浓的脸上红霞涌出,额间一滴汗珠沿著眉尖划过鼻粱,从鼻尖滴落,滴到他的小腹之上。
杜鳞小腹处只觉得一股烈火随著那滴汗腾腾焚起,和流窜身上的其他火焰联合,烧得他情欲顿时远超过痛楚。
从这角度可以清楚看到自己腰肢被抬高,那人双手捧住自己双臀,那物插入半截,还留下半截在外面。
一想到这就是那个对妖媚入骨的蛇蝎夫人不屑一顾,极端讨厌行為不端者,又恨不得将自己砍成八段的古板剑客江无畔,一看到这种过於刺激的景象欲火就更烈了。
杜鳞禁不住诱惑,伸出手向下身探去。指尖在对方裸露出的半截阳物和自己吞了半截的秘穴抚去,惹来对方全身一僵,随后恶狠狠的咬牙切齿声随之响起,「杜、鳞!」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他喘息著,带著媚人的笑,大胆或者该说是放肆的抚摸著彼此相连的部位,「机会难得……下次谁知道你什麼时候有兴致,不趁著这机会好好研究一下,还怕我写不出来……啊!呜呜……」
带著喘息的笑语结束在猛烈动作中,江无畔居然就著结合的姿势,强行将他的身子就这麼转过去,从背后接受强而有力的侵犯。
背部的伤早就已经好了,用了最上等的金创药,连伤痕都没留下。
江无畔弯身垂头,吻上之前的伤痕处,想起了在擦药过程中自己的心情,腰下一用力,变热胀大的硬挺侵入到更深的地方。
杜鳞只能在对方含恨报復的行為下发出急促的呜咽呻吟声,挺立而起的分身磨蹭著桌边,偶尔撞击两下,硬质的触感欺负得顶端液体泊泊流出。
乾燥的甬道习惯了闯入物的大小,开始了包容与吞吐。
「嗯……呜呜……啊……」
臀部被高高抬起,他人从来不曾看过的秘所,尽数暴露在那人面前。
杜鳞只觉得对方视线如火灼热,烧得他身上每寸肌肤都在发疼。这种感觉随著反復戳进身下秘穴的肉刃动作,直让他思想混沌,欲火却越发炽热高涨。
数日来的不安、不甘、悔恨,以及常在不经意间,对这个人的思念,在此刻全部化成对面前人的渴望。江无畔在进入对方身体时感觉到体内欲潮氾滥,更胜以往。
他再也控制不了在狭小甬道中肆意驰骋,他能清楚感觉到那雪白双丘中的窄缝有多紧窒,紧紧箍住他不肯放鬆,内壁柔软如丝绸,却又炽热如岩浆,只想著将他整个吞进去,再以烈火烧融烤化。
欲火烧到了脑子,刚发现的事实**中止思考,江无畔抱著对方的腰,在「快点,用力点,别停」这一类焦急的催促中,大力的戳弄著同一个地方,直至最深处那点……
在攀到最高峰的时候,江无畔听到自己的声音喃喃说道:「杜鳞,我喜欢你……」

[发表时间:2008-3-30 16:50:36]

天天爽一回


0 0 [9楼]

第八章 难
杜鳞整个人都懵了。
他耳朵没出问题吧?
还是那一刀砍中的地方不是后背,而是脑子?他怎麼听到那个死硬脾气、超讨厌他的江无畔会说「我喜欢你」这四个字?
哈哈,幻听,这完全就是幻听嘛……
他很想打个哈哈混过去,但事实却不容他这麼轻鬆。
江无畔说完后,高潮也过去后,两个人的嘿咻也结束后,天边也放光了后,貌似就连江无畔本人都有些想不到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铁青著脸坐到一边。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说多尷尬就有多尷尬。
杜鳞有些承不住了,忍不住开口打圆场道:「呃,江大剑客,那个啥,你也知道,做种事的时候,往往有很多时候都是情潮澎湃,脑袋也会发昏,往往会说出自己并不想说的话……」
江无畔本来还在那边拉长著脸,听到他这麼说,脸色反而更加难看了,一把抓住杜鳞的胳膊,用冷到让人全身冻结的声音道:「你是说我骗人?」
这麼近的距离目睹俊美面孔变成妖魔鬼怪标準模样,杜鳞当下就没骨气的屈服,「哈哈,哪能啊!我就是一时嘴快……」如果不顺著他说话,只怕小命不保。
「哼!」江无畔鬆开手,继续生闷气。也不知道是不满他自己,还是不满杜鳞。
杜鳞尷尬的乾笑两声,不可否认,如果真被这个江无畔喜欢上,那接下来的可就是水深火热了。虽然说他很喜欢江无畔的身体,但也不能為了肉欲享受,而使得日后天天被人盯牢吧?
不行,得想法子出去避避风头。被人喜欢上,这可是相当糟糕的事。
如果在一棵树上被人吊死,那之外的整片树林要怎麼办?
「江……」
正打算再说些什麼,就听到外面传来僕**喊大叫,「庄主,不好了!庄主!」
随后就是人们冲过来的脚步声,声音之大,可想而知场面有多壮观。
「糟糕!」
两个人同时意识到事情不妙,但掩盖已经太晚了,来的人动作迅速,江无畔就来得及将被单丢给杜鳞裹身,房门就被从外撞开!
「庄主!大事不妙……啊!」
向来沉稳的管家江福保持著推门的姿势石化在原地,而跟在他身后的眾家丁们在看清楚屋内情形时,也全体僵硬了。
「嘖,真没教养……」杜鳞嘟嘟囔囔的用被单包裹身子,勉强从地上站起身来,不过在这段时间内,眾人也已经看清楚了他身上的淤痕。
屋子裡弥漫著情事过后特有的腥膻味,庄主的外裳拋了一地,变成碎条的似乎是杜鳞昨天穿过的衣服,还有乱七八糟的桌子,甚至连柱子上的帷幔都被扯下来了……
江福两眼一翻,「咚」的一声向后直跌倒地!
「管家!管家!」
「管家你怎样了?」
家丁们呼啦啦的忙著搀扶,江三更是用满是伤心的水汪汪眼眸盯著江无畔身后,等到转到杜鳞身上时,立刻换上满是愤怒、怨恨的狠戾眼神。
「妖孽!都是你迷惑了庄主!我要杀了你!」一同来访的还有随身不离的大板斧。
「哼哼,来呀来呀~有本事杀了我啊!哈哈哈,可惜你家庄主还是喜欢我胜过你啊……」某人儘管行动不便,还是小人得志状的狂笑,顺带躲在江无畔身后,挑衅的冲著江三做鬼脸。
「庄主!」
江无畔感到眉心隐隐作痛,伸出手,拼命的揉捏,脸上更是一副要杀人的表情,「到底发生了什麼事?如果没个好解释……」
江三这才不情不愿的将怨毒视线从杜鳞身上收回来,转向江无畔时,则是一脸慌张,「庄主,怎麼办?有人送了这个来。」说完,就从昏厥倒地的江福手中拿过一个锦囊,递给江无畔。
锦囊本身没什麼稀奇,稀奇的是上面居然绣著一幅男女交合的春宫秘戏图。江无畔一接过来就眉头皱得更紧,一看到这个东西,再闻闻那种甜腻到反胃程度的浓香,他就知道这东西是谁送来的了。
「哟,蛇蝎夫人的东西啊……你果然还是和蛇蝎夫人有一腿!」从一旁探头过来,看清楚他手中锦囊的杜鳞立刻喜滋滋的搭腔,那口气,完全就是见猎心喜,一副闻到天大八卦味道的嘴脸。
「滚!」恢復常态的江无畔乾脆俐落的回答。不过总算体谅这廝现在身体不适,没有动脚去踹。
「打开啦!看看裡面装了什麼?」老是被这样对待,杜鳞都习惯了,当下面不改色催促道。
江无畔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拉开绳结,同时屏住呼吸,防止裡面有什麼见不得人的暗招。
一枚玉扣从打开的锦囊口中跌落,正掉在江无畔等待的左手上。
以一整块翡翠雕琢成的龙口尾相衔,栩栩如生,活灵活现,此刻那两颗红宝缀成的眼眸正对江无畔的眼,让这位一庄之主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什麼啊?看起来像是男人的饰物……啊!」杜鳞忽然想起曾经有过一面之缘、温润如玉的儒雅男子。「这不是『半照晚』丁挽秋的玉扣麼?」如果没记错的话,这玩意儿应该是垂在丁挽秋腰带上的饰品。
江无畔手指蜷缩,双眼喷火,狠到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中磨出,「蛇、蝎、夫、人!」
锁龙环,这是丁挽秋从小就佩在身上的东西,这样的贴身之物居然被恶贯满盈的蛇蝎夫人送过来。可想而知,这玉扣的主人会有怎样的下场了。
蛇蝎夫人,性狠,好 ,平生最好收集俊美男子,建立极乐宫,称女帝,封男妃。
这女人行為惊世骇俗,兼之伤天害理,她所习媚术慑人心魄,所学武功乃是最最阴毒的采阳补阴,那些后宫的男妃,多是她用各种手段拐来抢来,其中上至官宦子弟,下至平民百姓,更有甚者,还有不少昔日叱吒江湖的少年侠客,多是想要除害反被迷惑,继而成為练功「鼎炉」,反而更加成全了这女魔头。
江无畔和蛇蝎夫人这场恩怨,由来已久,却没什麼新意,无非是蛇蝎夫人见色心喜,兼之江无畔根骨绝佳,既是一等一的学武天才,又是成為「鼎炉」的绝好性器,於是蛇蝎夫人便先行诱惑,妄想掳人。
但江无畔生性爱洁,生平最恨的就是蛇蝎夫人这种荡妇,自然是不给什麼好脸色看。蛇蝎夫人爱他容貌,也是因為他是第一个拒绝了女色诱惑的奇葩,便止不住征服的欲望,一来两往,也就这麼纠缠上了。
最近的一次纠缠,蛇蝎夫人险些得逞,却还是被江无畔逃掉,不过那一次,也让江无畔对蛇蝎夫人起了杀心。只是蛇蝎夫人隐于极乐宫,宫内机关重重,高手如云,不知害了多少意图除害的侠客,反而成了此毒妇手中玩物,轻易攻陷不得,江无畔也没那个把握能除此害。也幸亏他长年隐于临剑庄,蛇蝎夫人想抢人也要掂量掂量,这才形成了这麼个僵持局面。
却不料,到了今时今日,却因為失踪的丁挽秋打破了这个僵局。
「送锦囊的人呢?」
「就在前厅,已经把人绑起来了。」
江无畔冷哼一声,也不顾现在衣衫不整,运起轻功便向前厅飞掠而去!
江三他们呼啦啦的跟在后面,儼然已经忘记还有杜鳞这麼个人的存在。
这帮人来去如风,呼啦啦来,呼啦啦去,活像过来唱过场的。
杜鳞却不见怪,他现在脑袋裡转的可是另外一出好戏啊。
哦哦,他可是嗅到了天大八卦的味道!
丁挽秋虽然长得不怎麼出奇,但是一身儒雅却透著几分瀟洒的气质却是相当动人,这蛇蝎夫人不愧是女中 棍,目光之高之挑剔,真是没话说!
现在出了这档子事,就能亲眼目睹传说中江无畔和蛇蝎夫人的互掐了。这怎能不让已经為他们杜撰过情史的原作者浑身热血澎湃?
「哦哦哦,这可真是走了天大的好运!这种送上门来的热闹,不看白不看啊!」
杜鳞兴奋异常,也就是有这股力气撑著,他不顾身上的伤势,踉踉蹌蹌的跑到平常自己住的屋子裡,随便翻出来几件衣衫,往身上一套,就迫不及待的向大厅那边跑去。
杜鳞是心心念念的跑去看好戏,如果不是被身上的伤口所限,只怕速度还要更快一点,不过他的速度已经相当快了。但就算是这样,等到他赶到前厅的时候,也已是晚了一步。
厅堂中人影幢幢,护庄猛男们排成半圆形,虎视眈眈的死盯著突然冒出来的不速之客。
方才被惊得昏厥过去的管家江福笔直站在庄主身侧,一扫平日平凡气息,无论是从站姿还是表情,抑或是气势上都无懈可击,完全是一派高手风范,此刻也用冷颼颼的目光盯著面前人直看,随时準备冲上去廝杀。
而站在最前面的,毫无疑问的自然就是江无畔江大庄主,此刻他身上已经多了一件雪白长衣,头髮也重新用玉簪挽起,恢復到平日高傲冷漠的模样,俊美无匹的脸上毫无表情,只有目光渗透出森冷杀意,死死盯著对方。
佩服佩服,这麼短的时间内就能将自家主子打理好,临剑庄的下人还真优秀。
不过现在这情形,看来江庄主才是最想杀人的那一个。
在杜鳞看清楚临剑庄眾人同仇敌愾的对象后,也非常明白江无畔此刻心情。
被一大圈男人们用恶狠狠的目光凌迟的人,正站在大厅中央。
八名唇红齿白的俊俏少年郎衣衫华贵,呈扇形站立,為首二人伸出手搀扶著姿态慵懒的女子。
肤白胜雪,貌美如花,约莫二八年华的佳人半侧著身,柔若无骨的靠在美少年身上,一身殷红宫装勾勒出窈窕身材,绣著合欢花图样的同色抹胸拉得极低,胸前波涛汹涌,好到让任何一个男人都能狂喷鼻血的地步。
此刻那张清纯中带著妖媚的脸上,露出蛊惑人心的笑容,明眸正定定的望著江无畔。
「江郎,这麼久没见,你是越来越俊俏啦……」
娇柔甜腻的女嗓造访双耳,听的人群不由软了全身的骨头。只是这样的声音,却惹来江无畔更加厌恶的瞪视。倒是定力薄弱的家丁护院之流,露出了痴迷无比的神色。
「蛇蝎夫人,你到底在耍什麼花招?」江无畔冷冷话语凝了内力,恶狠狠的敲碎了幻魅邪法的施展,也让被媚术迷惑心神的人回过神来。
来人正是江无畔最恨的死敌——蛇蝎夫人。
在一旁偷看的杜鳞不由砸舌。
搞什麼啊?不是说只是把送信的抓起来了麼?怎麼蛇蝎夫人这个正主现在会出现在这裡?嘖,这临剑庄的人全都是草包,居然让极乐宫的**喇喇的进来,而且一进就是九个,真给面子。
他想得到,江无畔又怎能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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