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紧!”停要里面不动,温度透过塑胶,炙烧着手指的肌肤。由疼痛产生的收缩……好不容易才喘过气来,邹清荷
愠怒道:“干什么呢。”
“洗肠。”柳下溪简洁道,立即把舌窜入邹清荷的口中堵住了他的话。左手摸住了清荷的阳物,熟练的玩弄起来。
身体在放松,逮得机会,柳下溪肠壁内的手指动了起来,按到敏感点,邹清荷的身体摇晃起来……汗珠汇聚,滑溜得
着了不手……扩张与润滑是磨人的功课。
男人香满满地溢出来,邹清荷全身瘫软,喘着粗气,那一身姹紫嫣红……柳下溪把持不了自己急迫地套上避孕套,把
邹清荷翻过来跪爬在床上,粗大的性器强行冲入……。
叫不出声来,已经哑了。汗如雨下。冷汗热汗邹清荷分不清了。
神智反而清明了。“地狱也只怕如此。”骨头似乎被摇散了,胀痛……麻木的双腿突然如万根针齐齐刺入般的难受。
“原来这就是男人之间的性啊,应该拒绝的。”邹清荷模糊地想,然后昏了过去。其实他的身体在同龄人之中算是极
好的。跟着柳下溪跑步与学习散打擒拿……只是敌不过……
柳下溪禁欲过久,已经有两年没有碰过男人了……开了闸的……激情无法抑制。
理智被他丢弃了。
活塞运动本身是单调的,只是情欲里的人却爱极了它。
邹清荷被再次摇醒了,昏得不够彻底。已经换过几种体位,现在的他无力地把下巴搁在柳下溪的肩头上,下体的撞击
还在没完没了的持续。他愤怒……达到极限的体力有时也可以凝聚到小部分,他把力量集中在牙齿上。一口下去狠狠
地咬在他的肩头。失策了,咸味皮厚肌肉骨头根本不好下口,崩得极紧几乎崩坏了牙齿。
柳下溪在笑,摸住他的后脑,吻了上来:“我绝不负你。”
邹清荷想说话,焦急着出不了。
舒服地释放了精华,到后来没用套子,直接射在清荷的身体里面。这还是第一次如此的失控啊。
翻身倒在一边,累!
喘着气,侧过脸看着清荷起伏不定的胸膛,真是具漂亮的身体!然后对上了清荷那双带有怒火的目光。从来没有见过
他发火啦,蛮新鲜的。
见他戏谑的眼神,邹清荷从鼻腔里重重“哼”了一声,表示着自己的不满。脖子侧动一下都是难受的。
“我爱你。”柳下溪吻上他的额头。“很爱很爱。”
这话有安眠作用,困了累了倦了。邹清荷闭上眼睛,依旧能感受到烫人的眼神。爱?非得要做这种事么?天地良心,
开始是很舒服,飘然若仙的美好。可是与地狱般的后来相比,他宁愿不要先前的美好。
爱不能是安安静静地相守么?他突然想到:那林小洛是不是受不了这种事才离开柳大哥的?
可是,他在心里又不想贬低柳大哥……也许今夜只是特例吧?那两个人是多年在一起的时光的呀,要是受不了早就离
开。
柳下溪其实看到邹清荷的透力的模样也是后悔的:“做得过了。”第一次本来应该一次就够了。
自制力变弱了?不,是这具身体太迷人了。
天生尤物还是存在的。
抱起来了他。邹清荷带着指责的张大眼睛。这双眼睛里带有的语言如此的清楚。柳下溪笑道:“把身体洗干净好睡觉
。”邹清荷这才放心地重新闭上眼睛。桃红的面孔成了赤色的柳下溪可以从他脸上清楚地读到:“丢人。”这两个字
眼。
从里到外把邹清荷洗得香喷喷的,有点过度了,私处肿了起来。啊哈,早准备好消炎的药膏。前戏做得足,裂开得不
严重。血有出,不多。站在地板上抱着清荷差点滑倒,腿居然发起抖来。
吹干头发后,把清荷放回床上,自己那张没法子睡了。
草草地收拾了一番,枕套丢进洗衣机内,把凉席清洗,掠起来。忙完已经凌晨四点多了,幸好明天不用上班。从冰箱
里拿了罐饮料,透心凉舒服啊。自己的头发也自然干了。
回房间看清荷,他已经熟睡了。
细看他的脸,越来越觉得他耐看。“真是漂亮的孩子。”他轻喃道。把他抱在怀里自己侧身躺下,快乐地轻挑着嘴。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灵欲相结合啊。”
“这是一个从奴隶到将军的过程。”邹清荷暗自想。看着忙上忙下的柳下溪,煮粥拖地……颇有感触:柳大哥平时总
是副淡然自在温文尔雅的样子,一回家却是懒得动手理家事的人。屋子里不见乱是他拿东西放东西很有规律,却不是
讲卫生的主。这段日子他住在学校,回家一看,不少地方积有厚尘。厨房也是根本没有动用的痕迹。做家事一向是邹
清荷不成文地被他包办着,邹清荷是讲卫生见不得脏的孩子,看着柳下溪高个头拖地真有点不搭调。这种人是不该困
在家中做繁杂琐事的。
躺在床上的他,全身酸痛也不见有多安逸。只有想东想西来分散不舒服的感觉。
“他是故意的。”在他面前晃来晃去,邹清荷再次意识到。今天醒过来后,他就拒绝搭理柳大哥。“不能让步!”邹
清荷有着趋吉避凶的本能,潜意识里明白不折腾柳大哥让他低头的话,自己的小日子只怕会重复昨夜的地狱。
白天的柳下溪是安全的。“双面人。”邹清荷嘟嘴低喃。
垂头丧气本就不是他个人风格啊。
看着端来白粥到他床边一副受委屈小媳妇模样……哎。(现在的邹清荷还没有意识到被男人压是伤自尊的。他的理解
:自尊是在金钱上不受嗟来之食、不讨好人、自强自勉。但一样也是办不到的,金钱上受姐夫一家的帮助……希望自
己快点能赚钱还给对方。)
到底是心软。另一方面邹清荷也饿了,接受了喂过来的白粥。“以后不做那种事。”声音还是有些嘶哑。
柳下溪笑笑道:“以后不做这么过份。”在某些事是不能过份让步对不对?两人以各自的理解达到自己的共识。然后
柳下溪又补了句:“我是情不自禁,原谅我好么?”
邹清荷翻白眼。
记忆的铁轨-06
参谋长的房间让柳下溪有种:果然是男人的住处!
是由直线与斜线构成的室内布置,色彩以灰蓝与冷绿加白色为调子。
虽说是套间也只是一房一厅一厕。以他的身份来说这待遇是薄了些。
室内是整洁的,除了军事方面的几本书籍外只剩下日常用品。
非常的单线条。
“参谋长是张飞李逵式的人物。”一直沉默看着柳下溪一寸一寸地搜寻房间的纪仕林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在他眼里,
正在搜查的柳下溪是专业的。
纪仕林是合作的,他是聪明的人。能早点破此案对整个炮兵独立团是好事一件。他对于搜查此案也不是不尽力……他
有自己的想法……柳下溪破不破得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背景:某大军区正职的中将爷爷还有正师级大校养父与
特种部队少将的二叔父以及河北省某高官的生父与名牌大学教授的生母……与他处理好关系不是件坏事,团长答应他
参与这件案子也是这个理由吧。这可是位有身份的天价太子爷。
他把放在口袋里的有关参谋长死亡现场的照片放在茶几上。柳下溪停下了手中的搜查。
参谋长当时是伏身在床上,由于是夏天裸露着上身,背上满是枪托留下的皮下淤痕。
“致命的伤是后脑的那几处。”纪仕林指点着相片。“可以推断,参谋长当时是背对着凶手的。一位身经百战的人背
对着凶手,只能说他不防备身后的人。”
柳下溪点头,这推理是正确的。
“手上有步枪被合理正视的只有哨兵。”纪仕林胸有成竹,双臂满意地抱着胸前。
有关这点柳下溪并没有表现出惊奇,当听到参谋长是被枪托打死的就想到了在站岗的哨兵。问题是,大白天在不被人
发觉的情况下……打死人的哨兵……怎么不会被人发觉?
没有预期中的赞赏响应纪仕林有点不高兴:“我已经开始清查所有当班的哨兵。”
“如果是谋杀的法应该可以顶替哨兵。”柳下溪淡然道。没有人傻到在自己岗位上杀人,那不是明着被人抓么?“我
看还是查一下今天有些什么人出入军营,说不定凶手已经逃出营地了。”
纪仕林看不惯这位太子爷臭屁的样子。却还是应道:“说得对,也许是外人混进了军营。瞧这打人的手法非常恶劣,
不象是职业军人的身手。”
“凶手说不定就是要留下这样的错觉。”柳下溪不以为然。“以枪托为打击凶器在军人之间是常用到的,不懂得步枪
或者说外面的人更应该会把枪当成棍子或是棒锤……或者使用步枪上的刺刀,这样反而更容易杀人。应该是军营中的
人……军事法庭是可怕的,身为军人只怕是不想进去的。也许先设定了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完美的不在场证明?”纪仕林邹眉:“是谋杀么?”处心积虑地想杀人?杀人者内心的黑暗……身为军人还是有点
不舒服。
“纪上尉,以你的看法有那些人希望参谋长在世上消失?”
纪仕林摇摇头:“实话说参谋长人缘并不好,脾气大。思想老化,不肯接受新的事物。比如说他就是不能理解你叔父
在演习时运用远程火箭炮,认为是和平年代不需要浪费这种杀伤力过重的高耗军需物质。除了这点,他还喜欢喝点小
酒。醉了的话就会殴打士兵。这种事当然会有人怀恨在心。”
“也就是认为人数过多,不好锁定对象。”柳下溪重新翻看着相片,相片只照到死者与床。“当时这房间没有拍照?
”
“噫?当然没有。房间需要拍么?”纪仕林反问。军营内是不给轻易使用拍照设备的。这可是隶属于国防……
“同样,这室内若是少了什么或者多了什么也没有人注意到。”柳下溪苦笑。他起身重新接着先前没有完成的搜寻。
床单上还遗有淡淡的酒味。
“其实锁定对象也得等尸检报告出来,根据死亡时间把范围缩小……”跟在他后面的纪仕林唠叨得很。
军用皮鞋被踢到床下了,如果不是到地的床单上沾有草泥的色泽,还不容易发现。参谋长那种大男人居然使用遮到地
板的床单?皮鞋上沾的泥早就干了,黑褐泛有墨绿的成色。那种泥柳下溪并不陌生,是森林里小湖边的草泥,干了后
就是这模样。
“发现尸体的人是谁?”
“参谋长的勤务兵,刘成。”
“他的人在那里?”
“先拘禁了。你发现了什么?”纪仕林邹着眉,才不肯相信这种太子爷脑袋精光到那里去。
军队跟地方不同,地方发现嫌疑人拘留对方需要手续与证据支持。看他们这里行事却是先关了再说。果然是标准的直
线型领导结构啊。当然军队本来就是集权制……
“也不是。”柳下溪笑笑道。“参谋长的房间很简洁,他没有家人吗?”
“结过婚,听说他的妻子十多年前就去世了。那边书桌的抽屉有相册。别用那眼神看我!我也检查过他的房间。”他
摇摆着手生怕柳下溪误会些什么。
就以他这种敏感态度柳下溪可以肯定他是知道参谋长好男色的。
柳下溪这次没有被他打破步调,继续搜查床底。床底并没有东西,连灰尘也没有,太干净了。
“参谋长的住处怎么只是这种规格?”
“这还是参谋长是营长时的住处,十来年了,是他一直不肯换。”
“噫?”参谋长这还真是怪人啊,不是以头脑出名的人怎么就坐在了参谋长这个位置?还真怪。
“怎么可能?”柳下溪叫了起来,这相片!三十多年前的黑白照……好俊美的少年军人,怎么也跟那大腹便便的色老
头挂不上钩。
一本不厚的相册是这个人皮相的人生。俊美少年……英俊的青年与娇美的新婚妻子还带着红花的那种……俊朗的中年
时代十年前身材还没有便形啊。身材走样后的相片没有了。也是曾经风流的人物嘛。“这是团长?”团长的相片在集
体照上出现,没怎么走样,外貌比不过参谋长怎么看都是配角的份。
“我也吓了一跳,实在是无法把两个人联系起来。果然是美人迟暮啊。”
“有些相片被抽走了。”相册里空了不少张。
“噫,跟我看到的没有不同的地方。”纪仕林慌忙摇头,摆开双手很无奈道:“不是我藏了相片。”
“说得也是,如果是你断不会提醒我有相册的事,也不会傻到留下这么明显的漏洞只需要把后面的相片补到空缺处就
会让人发觉不了。”柳下溪冷冷地看着这个人,很明显他是发觉相册有古怪的。
“也许团长那边也有些相片可以为参照。”纪仕林小心地看着柳下溪的脸色。
柳下溪没有理他,有些空处是新抽离的,只有三处是旧的痕迹,再把后面的翻开,果然有人反道而行,把相片移后了
。为什么做这种事?明明只有三张相片抽走……“这个我能带走么?”柳下溪问。
“一共有三十八张,记得不要私吞。”纪仕林手一挥算是答应了。
“你敲墙做什么?”纪仕林看着柳下溪奇怪的动作。
“找到了!”柳下溪喜道。卧室面对洗手间的那堵墙,在书桌后面揭开军事海报,露出了一个绿色保险箱。
纪仕林在大吃一惊后拦住了柳下溪:“不能打开,这要等上面的人授权才可以,也许里面有军事机密。”他停顿了一
下,目光含有了尊重的内容:“你怎么发觉这后面有保险箱?”
“人多少有点自己的秘密,参谋长的房间一目了然了反而显得古怪。他又没有第二个家一直把这里当成自己真正的家
,有秘密也会藏在这屋子里。”
“你是碰运气才发现保险箱的?”邹清荷终于忍不住插了句嘴。
“才不是。”柳下溪一边在说往事,一边殷勤地给邹清荷全身按摩,这可是国宾级的待遇。“参谋长应该有常开保险
箱的习惯,书桌有长期频繁移动留下来的痕迹。而且我看过洗手间与卧室的空间,总觉得进深不对。”
“纪上尉怎么没有看出?他不是很聪明么?”
“嘻,他的聪明用在人际政治上,不是观察事物上面。”柳下溪笑着摇头。突然住了声,外面有人在按门铃,应该是
季佳,到了傍晚那家伙回来蹭饭了。
“还不开门!”邹清荷推了他一把。
“嘘!季佳最善长的事你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