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若思音 下+续篇——ninaan

作者:ninaan  录入:08-18

兰石还没回答,内营中本该旖旎绮丽的气氛,突然传出剧变大响。

「凤燨!该死──!凤燨,你给我出来!」君王的大喝怒气蒸腾,震得帐外两人都不禁退了一步。

还来不及离去,凤九华就已经看到他们了。刹时之间,被算计下药的恼恨,丑态毕露的耻辱,配合著体内那股燎原的火,烧得他理智尽失,狂燥凶暴。「好啊,原来是你们联合起来算计我?」

「皇兄……」连凤燏都想骂声该死了,是哪个蠢货说什麽挡不住的?现在看来,他的皇兄就算是要杀了他,都还游刃有馀,但要兴师问罪还得等自己逃出此地之後啊!还在苦恼如何带著兰石一起平安脱身的武王,即刻就在意想不到的地方,获得一条特殊的出路。

「不是什麽算计,陛下与新妃,做这样的事情不是最应当的吗?」兰石说著,平静的口气就像是个恭谨的臣子,而不是在看著过往的爱人拥抱女子一般。「加之今夜气氛合宜,大家不过是顺手推您一把罢了,您何须动气呢?」

凤君的视线看向兰石,爱极恨极,就像是淬青的火焰,意欲将其焚个灰飞烟灭、共赴黄泉一般。「兰石,我真的很想将你的心挖出来,看看那倒底是什麽样的颜色……」只可惜,他根本舍不得。「凤燏,把那女人带走。」君王伸手抓住兰石,毫无商量馀地冷声命令著。

凤燏也只是迟疑了下,判断他的皇兄对兰石『动手』的机率微乎其微,就抱著一点愧疚,上前去将遭受池鱼之殃的可怜齐瑛给带走,顺道放自己一条生路。

「你想干什麽?」看著凤燏几乎是像风一样离开此地,只剩自己单独面对凤君,兰石整个人僵硬起来。

「不就是做一些,你口中再『应当』不过的事吗?」嘲讽地说著,气恼之下再无从前的温柔,凤君轻易地就擒住兰石,强迫著将他抱到方才正与齐瑛同在的床褥上。

那专属於女性的柔软馨香传入兰石鼻中,极度的羞耻与不甘,隐忍著的嫉妒与他骄傲的硬骨,综合成绝不屈从的反抗之意,只可惜凤九华哪里会让他逃脱呢?在所有的逃离招数都被凤君阻挡之後,兰石只让自己陷入更难以脱身的姿态。

「挣扎什麽,你惹的火,你自己来解决它。」君王的口气没有怜惜,就像这一场即将来到的情事,就仅是个解除药性的发泄公事一般。

「我不要!」如今之势,凤君与齐瑛渡夜,那是佳话良缘;若对象是他,那有多麽痴傻可笑?明天说不定就会有人说他『迫不及待地用身体去报恩了。』更何况,他一点也不想在这个充满齐瑛气息的地方多留片刻!「那不是我下的药,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兰石的反抗,无论在肉体与心灵上,都带给凤君莫大的刺激。欲焰与怒火交相滋长,让他完全失去从前的温存,粗暴地扯开兰石的衣物,甚至擦红了青年身上白皙的皮肤。「我已经不再是你的目标,没有必要再对我奉迎屈就了,是吗?」说著,几乎已将青年全身的衣物剥开。「记住,这里还是蓝台,要永熙包庇你,还得等你能回到临汶再说!」

被无视意愿地强迫,动作毫无怜惜体贴,就像自己单纯的只是被挑中来处理欲望的物品,此外,男人身上还沾满女性的水粉香气,君王与妃子之间亲密纠缠的画面浮现眼前,是不是若对象是那柔软的女体,君王现在的动作就会更轻柔呵护一些?是不是因为他是个男人,所以能恣意对他粗暴随兴,不用顾忌他有无疼痛,是否受伤?

「不要碰我!你不要碰我!叫齐瑛来,你应该跟她在一起,不是我!」即使被抓住手腕,抑制四肢,毫无逃脱的机会,兰石仍强烈地顽抗,甚至朝著外头大喊著:「齐瑛!叫齐瑛过来!」

面临这样的拒绝,凤君心里,像是罩上数层厚重的冰霜,却又像被燎原的火焰灼烧一般。

「哼!这麽迫不及待地想让齐瑛接替你的身份吗?很好,就叫她来,叫她好好学习你这个前辈,让她知道身为一个暗谍,在床上应该怎样伺候她的目标,让她知道我最喜欢你在床上摆出什麽姿态和声音,叫她好生学著,才能再迷惑操纵我!」

这样的话语,让兰石整个人倏然僵住,疼痛,酸楚,怨怼与嫉妒,那麽复杂的感情汹涌袭上,冲得他摇摇欲坠,痛楚不堪。

「还是,你非得要看著我和她演出一场,才能安心地回到临汶去覆命?」

大量的滑润的湿液倾入体内,瞬间像火一样灼烧的感觉即刻烧得兰石措手不及,这是宫内特制的,君王只在初次与他欢好时使用的独特药液,就算是那些从不识得情爱的处子,也能藉此药液顺利与君王依偎缠绵。这样的药液出现在这张床上,存在目的与施用对象绝对不会是他……

那为什麽现在的他,会躺在这个根本不属於他的地方?

君王此刻才像真正领受到强烈的药效,毫无馀裕顾及他的感受,下身被急促地润滑著,强烈的药效已让兰石的肉体失去抵抗能力,转眼之间,那格外灼热而强壮的性器已经触及青年酥痒到几近疼痛的地方。

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染满那女人气息的床上,不要用你那碰过别人的身体……兰石心中无声地喊著。

然後,那具有压倒性质量与热度的猛狞,就深深地压了进来。

强大的威迫感,一寸一寸地碾入与焚碎,让兰石的视野一片模糊。湿润无比的地方被悍然地持续侵入,直沉到最软热的芯处,像是连呼吸都已失去力气,而吸入的空气,又尽是那个男人身上,掺杂著陌生与熟悉的香气。

被插入著,包容著与被疼爱著,就像是这个男人的怀抱里,自己将是绝对的、永远的唯一。只是,这样的幻想与渴求太过奢侈,徒然只是剩下一片心酸与难过。终究,在这男人怀里留下香气的,不会只有他。

「兰石……」男人叹息著,手掌轻柔地抚过兰石柔软的颊,而後开始沉浓的律动。

君若思音.四十一.惟君而已(限)

「兰石……」男人叹息著,手掌轻柔地抚过兰石柔软的颊,而後开始沉浓的律动。

身体不绝地淌出蜜液,药效与男人有力的搅动交错一起,肠道娆肿一片,被重重地顶入著,欢愉那麽汹涌地满溢出来,让兰石情难自禁地为此呻吟出声。男人一直都知道他最喜爱、最敏感的地方,也知道他最沉醉的动作与力道,一如他的一切表情与声音,也让君王为此入迷痴狂。

整个人被抱起身,腰间就像黏合一起般贴在男人强健的腰上,承受著毫不间断的挺入,君王锁缚著他的肢体与灵魂,像是在发泄一般重重吻咬著兰石的耳际颈项。

「你想要让我这样对待她吗?」君王低哑喘息的声音,缓缓响在兰石脆弱的耳畔。「让我这样抱她,这样吻她,你就是来看我和她怎样在一起的,是吗?」

青年只能深浓地注视著身上的男人,而後紧紧地閤上眼。

然後,男人的手抚过兰石剧烈跳动著的心口:「我真的很想亲眼看看你这颗心,倒底里面,还有我吗?」而後,君王沧凉地笑了:「或许有,只是很少,很少……」

在这瞬间,兰石心口像被掐住般紧缩起来,身体也浓重地震颤。连带地引发深陷在他体内的男人,剧烈地抽了口气,然後掀起一阵怒涛般的挺入,叫青年像要绝了气息般地晕眩著。

「兰石……睁开你的眼睛,看著我……」男人的声音,有著那麽鲜明的悲伤。

他却无法依从,因为他害怕自己的眼睛,会流露出太多的情绪。现在,他光是要克制住自己蠢动的双手,让它们不往男人雄健的肩膀攀去,就已花去他太多力气;至於那双明镜般的眼,他也再无法伪装出冷漠与寒冷,那里面,恐怕已经载满过多的痛楚与爱情。

「我会躺在这里……」兰石缓慢地开口,那话语就像砂砾般磨擦著君王最柔软的心尖:「就是想求你,凤国、最有权力的男人……」说著,话语还没结束,他就被剧烈的冲撞,像是内腑都被顶碎一般,逼得发出孱弱破乱的呻吟。

「……我不会让你回到临汶!我不会让你踏出蓝台!绝不!」男人咬牙切齿地,力道大到像恨不能撕碎他,让这可恨的青年就此粉身於自己怀中,再也无法前往它处。

火热而强大的性器,赐予著欢愉,同时加诸猛烈的鞭笞,兰石被迫用著自己最柔软无防的地方去承纳,就算泌出再多的湿液也缓和不了被强力沉撞的冲击,痛苦地扭动挣扎著,却反而更增长身上男人的愤怒。

「……不要……啊啊、不要再……」脆弱地呻吟著,但只是换来男人在自己火热的肌肤施予剧烈地吸吮吻咬。

下腹内极度的火热,潮湿的蜜道吸纳著也推拒著,前方昂挺的火热又被夹在男人雄健的腹筋上磨擦,不停泌出稠液,兰石脑中一片浑沌,他想逃离,却又想就此溺毙在这个男人的怀中。

「兰石……兰石……」男人强力地挺入著,几乎以全身的每寸肌肤来拥抱著身下可恨的青年,他呼唤著这个让人既爱且恨的名字,然後疯狂地吻上那张形状美好,不停喘著甜美气息的唇舌。

纠缠那口里芳香的液体,吮著蜜热的舌尖,他舔著那柔软的黏膜,极度渴求与急迫,恨不能将一切占为己有。而後他下身凶猛的性器,也好似在尝遍青年肉膜的味道般,毫无节制地在肿胀的肠膜内磨擦搅动,溢得一片黏滑。

然後,在他听著怀中青年得尝极乐、全身颤栗地发出极度悦耳的呻吟,两人相贴的腹间被青年急涌而出体液染得一片温稠,同时肩上与後腰,突然传来被那柔韧的四肢给紧紧攀附住的热辣感觉後,君王再难自制地由喉间发出近似雄兽的性感吼声,锁抱住正在怀中颤栗的兰石,让自己正剧烈搏动著的性器持续狠狞地贯穿撞击,像要将那无比软热丰盈的肠道彻底毁坏一般,而後抵在最紧热潮湿的深芯处,狂热地喷涌精液。

腹内热得要融化般,而且还在激烈地持续收缩,像要排出一切液体,却又因此让兰石感到,那深插在自己体内的火器是多麽地巨大而高温,甚至还随著身上男人的喘息而跳动著。诱人的搔动挑逗著他敏感充血的肠道,全身燥动难安,泄不去的火热继续集中在性器,他又惊又恼地想逃离这难堪的场面。一个使力推开男人强健的身体,瞬时,热楔滑出体内的感触叫他手脚酥麻无力,挣扎地撑起身体想离开,最终,却又只能逃出那麽一瞬而已。

性器暂栖在那甜美肿热的肠膜之中,感受那还持续痉挛的包覆,君王心酥骨软地在享受馀韵的同时,却被冰冷地推开。这个终究只想远离他的青年!愤怒、嫉恨、伤楚与不甘,种种负面的情绪一并涌上,让凤九华在下个瞬间就伸手强硬抓回兰石的脚踝,将其使力拖回身下,再度压制住他更加虚弱的反抗,然後分开那滑腻圆润的腿根臀瓣。

瑰红紧致的小口还喘息般微微开閤著,滴垂著白稠的体液,极度淫靡妩媚的景色让男人仍是坚硬的下身,再度茁壮到凶猛的程度。看著自己的体液被青年一点一滴地排出著,复杂的情绪交相苛责,男人的牵怒既荒唐,又让人心软。

他已经连我留在他体内的东西,都完全不要了,是吗?他已经迫切地想离开到我这种地步了吗?

所以,君王再度将自己灼热张扬的器官,挺入青年脆弱的肠膜内,猛烈地深深推入。

「啊啊──!」趴俯著的青年哀吟著,全身剧烈颤抖,男人那质量惊人的热楔撑开肠道的感觉太过鲜明煽惑,肉膜被分开的声音清皙可闻,兰石整个人像被刺穿一般剧烈痉栗著,瞬间下身一片喷发的泞湿,浊白的液体四溢著流泄,他几乎是在被再度插入的同时,就失控地射精了。

男人的大手此刻覆了上来,揉抚著那敏锐得近乎疼痛,黏稠濡湿的地方,逼得兰石全身失去力气,喘息不止。

「不、不要碰、痛……」还处在极度敏感的性器被男人浓厚地爱抚著,再经受不住地发出警告般的刺痛。

「不准你,再让我射进去的东西流出来,知道吗?我要你把我给你的一切,都留在这个身体里!」男人低喘地,咬著他的耳朵命令,然後鞭笞一般地收了手劲紧紧握著青年那湿透的性器,还让指尖微刺向最碰不得的尖端处,威吓似地蹭著那略微红肿的顶端薄口,像要就这样将指头探入里头细小的通道中爱抚一般。

然後,那贲张地、泉涌热意的性器就开始激烈的蛮横律动,依旧红肿充血的肠道被重重地蹭击著,兰石根本支持不住,整个上身软倒在床褥上,由止不住喘息的口中溢满让人又怜又恨的惹火呻吟。

「里面……啊啊、好深……不要、唔……那麽用力……」带著一点恳求意味的,青年脆弱凄楚地让人爱惜。

充满馀热的肠道甜美无比,融化般地紧紧缚著男人茁壮的性器,光只要静置著就能感受到被团团吸吮的快感,让君王极度晕眩迷恋。「我若不用力抓著,你立即就会逃走……」无比低哑地说著,依旧持续疯狂地挺进,青年那浑圆而雪白的臀瓣被男人有力的撞击与满溢的湿液染成一片桃红的濡湿,雪白背上张扬无比的舞凤刻痕也随著青年被撞击的力道,晃动地像在飞翔。男人垂首吻咬上那鲜红的刻印,立誓般地道:「我不会放开你,就好比这舞凤的火疤,也绝不会消逝一般……今生今世,我绝不会让你离开我……」

青年听著这段话语,发出极度压抑诱惑的美丽呻吟,同时全身也一阵抽搐的紧缩,男人的性器像是瞬间被吞没在那幽湿高热的肠道中一般,逼得君王也由喉低窜出失控的低吼。

「啊啊啊──好热、不要……会弄坏……啊啊、大太了……」青年带著一点惧怕,挣扎著想前爬离开後方像是全身已燃起火花,力量无比巨大的男人。

而後,凤九华只是益发用力地将青年锁死在自己身下,比起兽类性交还要更狂燥悍烈,强健的腰部沉重而急迫地撞击著,将充满弹性的肉膜完整撑开,每一下都直直地抵到兰石最深甜的敏感处,在那湿润成灾的地方,将所有液体擦上沸腾的高热。

「不要、不要……里面,会坏掉……九华……不要……」全身要断折似地不停痉挛,肩头被男人有力的手臂给压制住,再无可能往前移开分毫,下身将要崩坏,身体即将被开膛错分的预感传来,兰石凄惨地求饶著。极度的愉悦,毫无间息地涛天涌上,那撕裂著身体的感觉无比痛苦,却又像是难以戒除的致命瘾毒,让人周身体酥骨麻。

「坏了也好……让你永远待在我身边,哪里、都去不了……」男人夹杂著喘息的美音在耳畔传来,体温,气味,与那强悍的力道,兰石被重重包围著,整个人像要由最深的内腑开始融在这个男人的身下,终究化为一池妖娆的春水。

「……啊啊、好深……好深、里面、啊啊──」发出极度豔丽痴狂的呻吟,那样撩人的声音,像在对身上的男人,下著最入骨的情咒:「那里……哈啊、好舒服……啊啊、再用力、进来……」

奋力地顶入,性器被持续复杂抽动的高热肠肉给紧紧裹住,不只目眩神迷,男人的脑髓似乎都要为此焚毁,失去一切心跳与呼吸。腰部急剧地冲撞著,将所有能埋入的肉体都尽数沉入身下那香甜的蜜沼中,兰石已被顶得整个人像要肢离破碎一般,极度脆弱,却又惹人狂暴地瘫伏在床上,只有那挺起的没濡湿腰臀无比淫靡。

「好紧……」男人吐著灼热的气息,英挺的脸上就算充满原始的性欲,也俊美无比。「只有这个时候,你才会麽紧地,抓住我……像是怎麽也不肯放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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