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之夜——水无月さらら

作者:水无月さらら  录入:08-07

我腰部以下的力道完全流失了……。 
SHO用两只手掌抱住支撑着我的屁股,把我拉向他。 
勃起的性器在我俩之间相互摩擦着……好热。 
当我开始喘起气来时,唾液便开始从因为亲吻而感到疲累得嘴唇当中流出来。 
“我已经站不住了……” 
我凄凄切切地说道,SHO便将我放倒在床上。 
背部抵到棉被之后,我总算比较镇定下来了。 
躺倒我的侧腹边的SHO在我的鼻头傻姑娘轻轻一吻。 
“你等一下。” 
他说着便离开了房间。 
当他回来时,手上拿着润滑剂之类的东西和保险套。 
看到那些东西时,我并没有特别受到冲击。 
(对哦!男人不能分泌爱液,所以必须借助各种外力。) 
原来如此……我有所领悟,也因为这样,在不知不觉当中坚定了我接受SHO的心意。 
我不禁对自己这种豪迈的男儿特性拍手叫好——其实,待会儿我就要变成女孩子了……。 
SHO将那些东西放在枕边,然后将身体压到我身上来。 
我们再度开始亲吻。SHO用甜蜜的亲吻使我陶醉,而淫荡的手则很自然地挑逗着我身体的敏感部位。 
虽然他还没有直接碰触到我的要害,可是却已经轻而易举地在我身上点起了火。 
“摸我嘛……” 
“摸哪里?” 
SHO不怀好意地反问我,我不禁瞪了他一眼。 
“别故意挑我,让我着急。” 
“我没有故意让你着急啊!” 
“算了,既然如此,我自己来。” 
我也不在乎SHO正看着我,自己把手伸向那个地方。 
我的要害前所未有地硬挺,前端分泌出来的液体敬爱你跟整个部位都濡湿了。我紧握着它上下搓动,于是便开始发出啾

啾濡湿的声音。 
我觉得害羞得快疯了,可是要我忍受这种煎熬那更痛苦。 
“那?宏美自己做时时这个样子的吗?” 
“SHO不也一样会自己来吗——啊,我忘了,你是不用自己来的。只要你吆喝一声,自然会有大姊姊喜孜孜地自动送上

门来的,对不对?” 
“你在吃醋?一边自己爽快还一边说这种挑逗的话。” 
SHO用舌头舔着我的嘴唇。 
“这就是宏美可爱的地方。你太可爱了……我来帮你。我帮你舔、帮你吸,让你达到高潮。” 
SHO抬起我的脚踝,将我的双腿大大地敞开来。然后蹲了下去,眯细了眼睛欣赏着我的身体。
幻想之夜 第五章 (2)
“真是好看哪!呜,就这么大呀?”
“我言明在先,我的只是一般SIZE,不要拿我的跟你比。”
“是吗?”
SHO一把拂开我企图遮掩住那个地方的手,整个人欺了上来。
“——!”
湿热的舌头缠上我敏感的部位。
SHO一边持着我的根部,一边小心地用舌尖舔着我前端的裂缝。
快射精的感卷一口气涌了上来……我受不了,忍不住将竖起的膝盖用力地夹住SHO的头。
SHO用力地吸吮着,仿佛再催促我似的。
“我……我不行了……”
我弓起了背,终于达到了顶点——SHO却一把抓住我地根部,不让我喷出来。
重复的过程重复了两三次,我终于流出了泪水。
“够……够了!让……让我射出来!”
SHO把脸涌我的两腿之间抬起来,一边擦着嘴唇一边说:
“想射就用更可爱的方式求我!”
“……什么意思嘛!”
“要可爱一点。”
SHO觉得很好玩似的叮咛道,一股悔恨感让我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可是……我怎么能忍得下去?
“——让……让我射……求求求你!”
再说出求求你得拿一瞬间,我得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弹开来——是的,类似自尊之类的东西。
一旦溃堤,洪水就再也档不住了。原本拼命压抑的声音穿过喉咙,不听地说着带着恳求意味地话来。
我一边想着,这不是我,但是另一方面又不能否认被解放之后地爽快感。
<真正地我到底……?>
在我还没找到答案之际,SHO就把我压着,这一次他要让我真正地解放开来。
我攀上前所未有地高峰,猛烈地颤动着。忍了又忍的感觉在达到顶点时感受特别强烈,我有一阵子的茫然。
SHO用嘴巴承住了达到高潮的我,安抚似的转动着舌头。我知道自己正张着腿,任由SHO鉴赏着退潮的模样,可是我却一

点羞耻感都没有。
或许是变得虚幻的心灵没能体会出其中的真实感。
“你可别一位这样就结束了。”
SHO一边拍着我的脸颊一边说道。
“……没关系,我了解。”
我好戏那个做梦一般,接受继续下来即将进行的事情。
“我要怎么做?”
“只要放松全身的力量就够了。”
SHO拿起放在枕边的管状物,将我的腿抬了起来。那个地方产生了一种濡湿的感觉,不过这种柑桔只是让我有点茫然。
可是,当SHO的一根手指头探进来之后——我开始感觉到自己进入了一个未知的世界。
或许是SHO用了大量的润滑剂的关系吧?我没有任何痛感。我忍住压迫感,等待SHO的手指头探寻我的前列腺。
修长的手指头在我的身体的内壁上摩擦着,同时慢慢地往里面探进。
肉体虽然接受了这样的事实,可是精神上却有点脱轨了。我快失去自己了……我产生了这种危险的预感。
“啊……嗯,我想就是那里了。”
“大概吧!”
“哇哇哇!等……等一下!”
性感带确实是找到了。那时让前方的部位猛烈反应的部位。只要一加摩擦,原本萎靡的东西就一下子勃起了。
男人的身体会有这样的构造——或许就是表示这原本就不是不能做的行为。
SHO拔出手指头,将整个人贴到我上面来吻我,他一边啄也似的不停地吻着我,一边拉起我地手去摸他那个地方。
我手掌上地触感让我知道了SHO的巨大。
<这……这太惊人了吧?>
我觉得只能用“非比寻常”来形容。
SHO可能是想借着让我握住他以消弭我最后的犹豫,可是,我却觉得不妙。
“喂,想不想用口交?”
用嘴巴来刺激似乎壁那个地方被插进去要来得好……。
SHO不知道我的心思,反而眯着眼睛问我。
“倒是你愿不愿意帮我带上套子?”
我跪在待会儿就要在我身体里面肆虐的凶器之前,帮SHO戴上保险套。我对“它”不但没有怜爱的感觉,反而因为它一

手不能盈握的巨大感而越发感到恐惧。

可是,现在要逃也来不及了。
<……战……战斗吧!>
SHO以正常体位将腰挺了过来。
(……战……战斗吧!)
“我来了!”
“——呜!”
SHO用力一插,窝的眼前倏地一片艳红。在还没来得及感受到痛感之前,我的身体就抗拒着这么巨大的东西勉强入侵。
“放松!”
“不行啦!SHO,进不去啦!”
“没……没有问题的!”
这个男人到底是根据什么敢断言没问题?
我产生了一股恨意,便竖起指尖抓住SHO的背——于是,缠在我手指头上的头发便应声掉落。
(啊?假发……?)
我将头发从SHO脸上拿下来,结果就看到一丈带着古怪表情的脸。
身体仍然交缠在一起的我们之间顿时弥漫着一股沉沉的气息。
“SHO少年秃吗?”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问道。
“不……不是假发啦!”
SHO呼噜呼噜粗暴地甩着头发。
“哪,你看吧!那是我自己地头发,我地头顶和两边的头发不都恨浓密吗?”
“啊,真的也!这你为什么……?”
“我只是接上假发,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浪荡子。”
“嗯……”
SHO很困扰似的看着我,随即又开口说道:
“顺便告诉你好了,这颗痣也是画上去的。”
他将嘴角那颗非常性感的痣用力一擦,于是痣周围的皮肤就渗着黑墨,颜色变淡,最后完全消失无踪了。
这么些微的变化使SHO的长相看起来朴实许多。
“你不觉得我像谁吗?”
SHO带着自嘲的语气说道,似乎问我:这种长相到处都有吧?
“你竟然改装……为什么要这样?”
“你在店里的时候不也戴着眼镜吗?”
“我是为了掩饰年龄……难道SHO也一样?”
“呜……我只是不喜欢在街上被店里的客人认出来,当街拉扯,谁也不敢保证不会有这种事。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去

面对客人,因为在店里的我跟真正的我是完全不同的。”

我觉得SHO的语气很生硬,好像在警告我不要侵犯他的私生活。或许SHO根本就不像在打工的时间之外跟我扯上任何关系


有很多人在公开场合时是另一张脸,我却完全没有想到这种可能性而对SHO情有独钟。
是的——我不能觉得是被骗,我只恨自己太粗心了。
说起来其实我也有三张不同的脸孔。妈妈陪嫁过来乖巧温顺的拖油瓶;自外于学校团体的转学生;和SHO扮演同性游戏

的“la neige”的宏美。

我在打工的地方是一个开朗而亲切的人,只怕班上的同学见到我也不会认得我。相反的,在学校里的我又是一个吊儿郎

当令人讨厌的家伙。
对我而言,打工地点是最让我觉得轻松自在的地方。那个地方成了我逃离继父和我不喜欢的学校的避难所。
“宏美,你很失望吗?你喜欢的是戴着假发、点上一颗痣的‘la neige酒店’的SHO对不对?”
听到SHO这样问我,我发现他还是很在意我的感受。
今天晚上的SHO或许为了我而扮演着打工地点的了不起的哥哥角色。其实他根本得不到任何好处的。
“SHO,你真好。至少我对现在我们做的事情不会感到后悔。”
“是吗?”
在我身体里面的SHO已经失去了先前的张力。
“如果SHO不排斥,那我们继续吧!”
我说着把双脚缠到SHO的腰际。
“宏美,你真可爱。”
“在学校里的我可一点都不可爱。”
“不,一定很可爱。至少我觉得你应该很可爱。”
我放松全身的力道,这一次我有了很好的感觉。于是,我们就享受恶劣一次彼此体贴但淫荡的男人之间的性关系。
躺在SHO怀里睡了一下,我就起身准备回去,因为明天早上我必须准时出现在冢田家的餐桌边。我尽可能地不发出声音

,悄悄地下了床,避免吵醒睡得正熟得SHO。

离开房间时,我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了一下。
从夹板当中泄出来地灯光在棉被上形成了横条纹图案。
睡乱了的头发底下的白皙脸孔看起来时那么地天真无邪。说他跟我同年也不为过。
(搞不好……)
他说过,变装地理由是为了掩饰原来的面目,可是他总不会跟我同样年纪吧?
他说光看放在房间一角的计算机就知道,他年纪一定比我大。
可是,现在他那充满魅惑色彩的蓝眼珠紧闭着,嘴边那颗带着情色味道的痣也不见了,看起来他不过是一个长相端正的

男人罢了。
让我脊背打颤的情色气息已经消失了。
虽然知道他不是让我一见钟情的“SHO”,可是,一想到他是跟我共度一夜的物件,我还是觉得喜欢他。
可是,这种亲切感微微地偏离了恋爱地感觉。
(失恋……?)
心中油些微的失落感——可是,我并不觉得悲哀。因为并没有人跟我说再见,我也没有跟谁道别。
或许我会跟昨天才认识的真正的SHO谈另一场恋爱。恋爱的可能性是随时随地可能上门的。
看到放在玄关处的鞋箱上的眼镜时,我心里想着,他那对蓝色的眼珠大概也是隐形眼镜的神奇功效吧?
可是,这已经无关紧要了。
因为时间还早,下行的电车里只有稀稀落落几个乘客。每个人苍白的脸上都带着昏昏欲睡的表情,几乎都是半夜起床的

人。
我在座椅的正中央处坐了下来,茫然地望着像跳横列舞蹈似的整齐摇晃着的吊环。
每当电车一和÷摇晃,我的腰际就产生一股疼痛感,似乎不断地提醒我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可是,事情的经过还鲜明

得构不成会议。就算把它当成一个回忆,我还真害怕不知道该把它怎么归类。

可是,就心情上而言,感觉并不坏。
明明是被男人开发成同性恋了,我却不觉得污秽。自己身为男人得事实并没有丝毫的动摇。
我正视我自己。
(我是孤单一个人啊!)
我一直以为只要跟某个人上床就不会觉得寂寞——可是,现在我还是一个人。一切都没有改变。
(是吗……这样好吗?)
我觉得好像有茅塞顿开的感觉。
我似乎可以怀着积极的心态一个人过下去了。
以前我总是对隶属于某个集团一事有着眷恋,却又老师形单影只,可是现在我却觉得一个人挺快乐的。
是顿悟?还是观念改变了?
我只知道一件事——我喜欢我自己。
因为恋母情结而无法和继父好好相处的我狂妄嚣张,故作成熟状的我对男人一见钟情,让男人拥抱的我……不管是哪一

个我,我都喜欢。
所以,一个人也无所谓。
就算一个人也没有关系。
必须和某人在一起……的焦躁感消失了,心情不知所以然地舒畅了起来。我似乎可以完全接受自己了。
(我是不是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了?)
好清爽的感觉。我不再害怕什么了。
电车抵达家所在的车站,我下了电车。
我和那些要搭上行电车而快步走着的人潮反向而行,悠哉游哉地朝着家门走去。冰冷地空气在说明了时序已经进入秋天

了。
到了深秋,我的生日就到了。
(我是天蝎座男人,快十七岁了。)
对我而言,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并不是一件坏事——那代表着自由。就是我离开继父的家,开始自己过日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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