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与谷绝翌大打出手,气愤离去后的戾狐,依旧执著要得到谷绝翌,竟无视天罚而大开杀戒,并利用刀鱼堂的堂主,制造
机会破开皇城、挟持太子,威胁谷绝翌与他返回灵狐岛。
戾狐的胆大妄为、恣意杀戮让谷绝翌深感厌恶。然而戾狐不经意流露出的温柔,却让谷绝翌只敢妄自菲薄。
无法彼此了解的人与妖,紧紧相拥的身躯这么近,但心,却又是这么远…………
第一章
丛林掩映中,若隐若现房屋的屋顶。
阳光穿透树叶的缝隙,穿过敞开的窗口,洒在床铺上纠缠的两道一深一白的身影上。
相吻不可分开。
敞开的衣襟被汗湿,黏在手臂和肩上。袒露出来的胸膛是深黝的颜色,平阔的、厚实的,就好像野生动物一样结实的臂
膀间是纤细而白皙的躯体,一个个落在上面的吻。舌尖的舔舐,指腹的抚摸,引起这个年轻男子口中不断地呻吟。喘息
声是短急的,进出在喉间。抚摸的手指节很粗大,平展压在白皙的背部,出力压着,抓扯住几道鲜艳的痕迹。
痛楚勾引出更加浓烈的情色,手上似乎带了火,白哲的男子可以感觉到火的温度,还有一种焦虑。更加放肆地让喉间的
呻吟响彻在室内,故意让一切的焦灼变得疯狂,变得凶狠。
彼此唇角曲纠缠,舌头也舔进怀中人的口中,脸和脸贴近,呼吸到彼此皮肤的气味……还有很淡的,从隐蔽的地方泻出
,在脑中产生刺激感的气味。
脸贴得很近,口中是两人混合的涎液,白色的人儿呼吸得很快。他把手绕到那深色的人颈后,捧着他的脖子,接着整个
舌头都深入他的咽喉里。紧贴住的躯体,感觉到彼此的下身,坚硬地相抵住。
忍耐欲望不是这两人爱做的事,两手很快就向下摸去……
“快、快点……”白皙的躯体,而脸颊边竟是晕红,边喘气边说着。
“呼……快什么”低沉的噪音,同样喘息地问道。
身下的人只是突然着恼一样地皱起眉,似乎不想回答。
“快什么”一边说,一边去拉住那年轻人的腿极抬高了。
也不等回答,深色的人已经迫不急待而整个身体向前,正面贴上怀中人的身后处,在那不知经历了几次而变得分外敏感
的穴口来回摩擦着。
“啊……”从喉咙里传出来的声音,柔软却勾动起人心底最深处的欲望。
他更加用力地摩撑,在那柔软的穴口。
“晤!堂主……”
深色的人很快俯身去封吻住身下人的嘴唇,上身前压,两腿都被抬举到快贴近他的前胸。
“妈的!”沙哑地咒骂道,深色的人已无法再遏止自己的欲望,身下用力,就推进到白色人儿的身体里。
“呜!啊……”分辨不出是痛楚还是快感的呼喊。
下体被温热而湿软的肉所包围,神经也好像被这股热包围住了一样。深色的人儿满意地吐出一口热气,看着身下的人。
“啊……呼……呼……”喘息声不断,手指紧压着身后的床铺。椭圆,略微细长的双眼迷茫地望向上方,嘴张着,不间
断地喘息和呻吟。
“贱货……”深色的人开始慢慢地往后抽退,那紧窒的入口处紧附而压迫着他的下体,刺激得让他忍不住想要喊出声音
。
一股力量突然粉碎了刚刚的陶醉,一下子冲进胸臆里来,要撕裂他,要吞吃他,要把他挤压破碎直到发泄完所有的冲动
。
他猛烈向前冲进那白色人的体内。
“啊……啊……”仰躺着的男子,伸出—只手去勾住身上人低俯的脖颈,不断喘息,脸上是迷醉的表情……“堂主……
啊,啊……”再来,已经无法控制一般,不断不断地冲刺,挺进。
白色的人被摇撼着身体,身体被推得微拱,也仰起了脸。
更加急促、沉重地喘息,还有一声又一声柔媚的呻吟。
窗外阳光依旧明亮,风过,树海泛起波澜,一层又一层,伴随着阵阵沙沙的树涛声。
深色的人半坐着身体,在他旁边躺卧着一道雪白而诱人的躯体,满布红色的吻痕以及激情之下的抓痕,在白皙上更加明
显和夺目,还有股间流下的白色混浊液体,蔓延到大腿上,撩人而媚惑。
深色的人伸长手臂,从洒落在地的衣服中搜出一根长长的烟枪,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旁边的人儿撑着下巴,看着深色的人一笑,“堂主,越来越厉害了……整得人家后面好疼呢……”
娇笑声中,深色的人转过头,吐了一口烟在旁边人的脸上。
“骚货……比那透儿还要喜欢被人上!”
“唉吻。”白色的人儿撅起嘴,撑起身体,一软趴在深色人的肩头,摇晃道:“竟然拿我和那个女人比!堂主,明明人
家这里要更令你舒服……”
“哈哈哈……”一阵大笑,深色的人一把搂过白色的人儿道:“这倒是!”说着,手在白色人赤裸的大腿上拧了一把。
白色的人怕疼般往深色的人怀中躲去,赤裸的身体故意磨蹭着深色人两腿间的欲望点。
“真是,骚货!”低沉地咒骂道,扔掉手中的烟枪,深色的人抱住白色的人儿,开始咬向那雪白的胸膛。
红润的荣萸在齿间变得坚硬。
“嗯……啊……”白色的人儿身体开始微微地颤抖,受不住般地仰起头。
正在两人欲望又开始攀升的瞬间,敞开的门口跪下一人,“禀堂主……”
“嗯,啊……”
呻吟不断,门口低下头的人似乎明白了此刻屋内正在发生着什么事情。
深色的人一手握上怀中人的下身,一手撑起自己,双腿一往前,分开怀中人的大腿又来到他身下,“什么事情”
“是,堂主。有人……”
“哦……啊……”被不断加快的手的动作,刺激得不断发出一阵阵的叫床呼喊声。
“有、有两个人,一男一女……”
等到白色的人儿释放,深色的人咧嘴一笑,身下熟快地进入那体内。
“还有、还有一只狐狸……”
低吼着,深色的人前后刺动着。
白色的人儿按住深色人的双肩,支撑着自己不断被撞击的身体,连呻吟声都因此而变得断断续续。。
“在大厅……”门口的人隐忍得额头上沁出一层汗珠,“打倒了我们好几个兄弟……”
用力地搂住怀中人纤细的腰身,更加疯狂地冲撞在那柔软的体内,速度越来越快,白色人儿的身体不断上下,黑色的发
丝飞扬、飘落。
终于,深色的人低吼一声,全力倾泻在白色人儿的体内。
稍稍地喘息一阵,接着猛地一掌将白色的人儿推翻到一旁,站起身,在地上拾起自己的衣服穿上,随手抹去额头的汗水
,到门口道:“走!”低沉、无起伏的语气,深色的人迈出门槛。
如今,竟还有人能够来挑衅刀鱼堂
深色的人嘴角一丝笑容……他是刀鱼堂的堂主——闯霏,在江湖上历经十多年的风风雨雨,一手创立的刀鱼堂虽不是赫
赫有名,不过说在别人耳中也足以震慑人的心神。
有意思……闯霏边走边给烟枪里装上烟草,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太有意思了……哪个不知哪来的毛头小子,若不能让他尽兴,就绝对让他下了阴曹地府,也后悔进了刀鱼堂的大门!
穿过走廊,进入一扇小门。眼前是高高在上铺着虎皮的座椅。平常刀鱼堂里有事商议时,这就是堂主的座位。除了闯霏
,无人敢靠前的位置……却有人坐在了上面。
闯霏缓走几步,上前……坐在椅中的人听到脚步声,微微地侧过头。狭长而冰冷的眼像看蚂蚁一样地俯视着自己,这就
是闯霏见到戾狐的第一感觉。
不得不说这个感觉让一直高高在上的他心底震颤。但是……握紧手中的烟枪,全身反而激动得不能自己。鲜红的舌头舔
过嘴唇,闯霏感到自己身上又开始兴奋了。
大堂,平时站满人也略嫌宽余,然而却显得拥挤了。
几十个人横七竖八的躺倒在地。几个昂着头,大张着嘴,血丝溢出,双眼突出;还有几人蜷缩在地,不停地抽动着;剩
下的则是捂着身子的某个部位颤抖,张望着四处,似乎仍然在惧怕。没有一个人是死的,但是……
闯霏看看满地的断髓、手臂,觉得倒不如杀了的好,而且,大堂内这众多受伤的人,却没有惨叫声,在闯霏来的路上也
没有听到撕裂肢体而发出的惨叫。闯霏仔细看了看,每个人的嘴角都流下鲜血……
原来,拔去了舌头吗
闯霏漫不经心地磕磕烟枪,收进怀中。看了眼戾狐,道:“那是我的座位……”戾狐一言不发地盯着闯霏,肩头上的五
泠也保持着沉默。
“如果你想坐,那要先问问我。”闯霏活动了一下手腕,充斥在房内的血腥气,果然能够挑起人心底的骚动,这双手也
有段时间没有沾血了。
闯霏的眼神晶亮,自从刀鱼堂在江湖上站稳脚步后,他就难得出手一次了。
“你是他们的……”戾狐一手伸出,指着地上横七竖八的人道:“老大吗”
“哦……”闯霏瞥了眼地上的手下,耸耸肩膀,“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不过我似乎就是。”
“好……”戾狐站起身,肩头的五泠跳下,趴在他的脚边,“你,要做一件事情。”
这好像是命令……闯霏禁不住冷哼一声。
“毁了御前兵营。”
戾狐一贯的无起伏、无波澜的噪音,却瞬间击溃了闯霏嘴角边的笑容。
御前兵营!闯霏睁大眼眸,又瞬间笑出声来,不禁摇头叹息。眼前这个人一头初雪般无瑕的长发,面容绝丽,身手也好
歹让他稍微惊异了一番,却不想是个疯子。
“你不敢”细长的眼眸平静地看着闯霏,本来漠然的脸上挂上冷笑。
在戾狐的注视下,就感觉自己好似蝼蚁般的存在;那眼神是种轻蔑,毫无掩饰的蔑视。闯霏脸色一变,驰骋江湖数年,
虽骂名不断,但是有谁能够当面说他没有!即使有,也已经变成了刀下的亡魂!
“毛头小子!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闯霏眼神变得残酷,他已动杀念。
“堂主!”就在此刻,突然从屋顶旋飞而下—个人,悄无声息的落地,脑后的长发随之划出优美的弧线后柔顺地垂落。
“白银”闯霏瞥了一眼道。
恭敬的跪地行礼的人,开口:“这狂妄的小子,请堂主允许我代为惩罚!”闯霏收敛了脸上的怒气,看了眼默默无语的
戾狐,好!就让我看看
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不要以为刀鱼堂里全是充数的无能之辈!这白银己算是江湖上的高手了!
“白银,不要让本堂主失望!”
闯霏退开几步,跪地的白银低头道:“是,堂主!”主字刚出口,白银的身体已经一跃。
戾狐漠然的盯着地面,似乎白银的消失就如同他未出现过一般,引不起他半点的惊异。
无声无息……突然,戾狐头一偏,发丝飞扬,从身后赫赫伸出一只手。指尖并拢,一把寒光乍现的匕首划过戾狐的耳畔
。
白银的速度无人能比;身手敏捷,从来没人能追上他的速度;从来没人能避开那划过脖颈的锋利匕首。闯霏愣了下,可
是……现在有人了。
戾狐稍稍地皱起眉头;一手上伸,猛地抓住白银的手臂。
白银脸色一变,另一手削了过去。但是,戾狐头也未回,手上使力,也不管那迅疾削过来带利刃的手掌就用力一拽,白
银脚下不稳,竟被扯着踉跄上前。
戾狐手上不停,继续用力扯了过来,然后用力—挥——
手臂关节处发出隐隐的“吱嘎”声,白银脸色雪白,脚下用力一跃,随着戾狐扭动他手臂的动作翻了一圈儿,落地后又
立刻滚了一圈儿,才站起。
捂着发疼的手臂关节,白银不敢置信地盯着戾狐,刚才若不是他脚下使力,这个手臂就被此人硬生生地扯断!不想此人
看似精瘦,竟有如此大的力气!
“如今,却被这小子识破,而且如此简单的就逼得你们现了身……看来,果然是个厉害角色!”
戾狐手抚过圆环,眉头皱起,不理闯霏说了什么,只是他抬头,神色冷峻道:“既然你们不能毁了御前兵,留也无用!
”说着,眼中寒光四射,手中的圆环就要再次脱手而出。
闯霏上前,道:“你为何想要毁了御前兵”“你问这个干什么?”
“既然要毁,至少也该让我们知道个原因吧……”闯霏笑着着向戾狐道。
戾狐沉默片刻。转过头:“我要得到一个人。”
“什么人”
“带着紫阳符咒的人。”
“呃”错愕地愣一下,闯霏哪里知道紫阳符咒是什么而谁又带着这个符咒不过,他知道他该关心的不是这个,“既然要
毁也可以。”戾狐
闻言,转过头看着闯霏。
这双冷灰色的眼第一次不是带着寒意,而是跳跃着明亮的火焰看向自己。闯霏止不住地舔舔嘴唇;他发觉自己似乎有点
喜欢上被这双眼所注视的感觉了。
“我帮你,你也要帮我……”
“什么”
“既然毁了御前兵,皇城岂不是无人之境而且灭了御前兵营,何等大的事情!你要助我坐上皇位!”
此言一出,在大厅内的白银等人立刻双眼睁大:这,这是谋反啊!滔天大罪!而堂主竟如此简单地,就信任了一个不知
哪儿来的毛头小子?
虽然。这小子很厉害。
“皇位”戾狐脸上恢复了笑容,淡淡的笑容,“好,我答应你。”心上狂喜,闯霏几乎就要忍耐不住身体内的躁动,比
起皇位,得到眼前这人的—句承诺竟更让他热血沸腾。
这么个冷淡的人,他的语气、眼神、披散的卷发以及吹起他衣角的风,都是与众不同。如果能抱在怀中,那是……
“我会帮助你得到你想要的……”戾狐继续说道:“但是时间只到我得到我想要的那一刻,为止。”
意思就是,当你得到你所要的,就会立刻离开刀鱼堂
闯霏笑了笑,刚刚那个才和他在床上缠绵的人,当初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被抓到刀鱼堂,此刻却变成赶也赶不走,一个只
会献媚的贱人!而你,这个一身冷灰色的人,也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