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的心眼大,喜欢聚在一起哈拉,以及吃吃喝喝。
我呢,出席了几次他们的聚会,其实挺有趣的,几个大男人喝了点酒,就露出原形,说饭店哪个女同事或女客人穿的多
风骚,用词遣字不重修饰,却因而显得野俗有活力。
总之,顾大门会撞见的各种奇事,都可以从他们口中听见,有如在听现代传奇。
说起来,我还只跟刚哥单独去吃过一次宵夜呢。这次他提议改地点,不去他们警卫聚餐常去的郑州路,说去万华夜市好
了,就在他家附近。
我们没在人头钻动的那个夜市挤,刚哥说那是给观光客去的,他是地头蛇,所以带领我去另一边人潮较少,但是口味道
地的摊贩区。
大热天的,刚哥却点了羊肉炉,还好这家摊贩有连着小店面,里头吹的隆隆响的冷气。
坐下来,啤酒一灌,我才弄清楚,其实今天刚哥有心事,想找人聊聊。
原来饭店要裁编,警卫人手必须砍掉一个名额。而他自认最资浅,恐怕名单一公布,就是他了。
“真的啊?景气有这么差吗?我以为我们饭店的业绩还不错说。”我颇震惊,是有听说上面考虑缩编,但没想到警卫的
部分已经连名额都出来了。
“我们组长说如果愿意自动离职的人,他可以向上头争取年资加倍,我进饭店的时间最短,万一没人自动退,而我又被
选上了,他领不到几个钱。所以,我在想说不如自动离职,多领一些。”刚哥一口喝完半杯啤酒,匡的放下杯子,好像
在表达他的决心。
我一时也失去了头绪,他说的也未尝没道理,平心分析,这样的盘算确实是不好中的最好出路。但这么一来,我偏爱的
这位警卫大哥不就跟我掰掰了?
“可是现在外头事情不好找,不是吗?”我懒洋洋地说着,已经感到一丝离意了。
“我跟你说你不要笑喔。我有一个朋友以前是艺工队的,现在南部弄一个甚么猛男团,嘿,他一直拉我加入,我也不晓
得…。”刚哥略带羞涩,好像他已经是猛男舞群的一员了。
“哇,那…,”我一时语塞,是要恭喜还是甚么,顿时拿不定主意,只好含糊带过:”也不错啊。”
“哎,还真的咧,我哪能跳?虽然这样说有点自大,我知道自己身材还不差啦,但要跟人家那样东扭西摆的,我还放不
开呢。”刚哥挤挤眼,又摇摇头。
“训练一下就好了嘛,没那么难啦,身材最重要。对啊,我忘了刚哥已经是陆战队的。”我的口水又在猛流了。
“现在身材没以前好了。”
“我看都挺好的嘛,”一边说着,我一边很自然地朝他全身打量:”放心,你若真去跳,我包准你是最红的。”
“你有看过猛男秀啊,不然你怎么对我这样有信心?”刚哥哈哈一笑。
“你说对了,我还真的是看过哩。老实说,我觉得刚哥的脸长得比他们都有型。”这倒不是灌迷汤,而是肺腑之言。
“别取笑刚哥啦,甚么有型?我这是菜市仔脸,很普通的大众脸。”
“那你就错了,我说刚哥是性格小生的脸,港剧你看吧,人家英雄人物都嘛是长你这样子。”我的手臂搭起刚哥的肩膀
,拉着他向我这边一靠,表示亲热与好感,好像他真的就是大英雄。
“真的啊?嘿嘿,你爱说笑。”刚哥虽然这么讲,但看的出他之前的阴霾淡去了,渐渐浮现某种放松的情绪。应该是酒
精与我的恭维,双双奏效。
“不是说笑,我尽管都看你穿制服,但一个人的体格赞是藏不住的。”我捏捏他鼓鼓的臂膀,偷吃几口豆腐。
“哎唷,身材真的不行了,以前当兵时还说不定,你要是真看到我现在的身材,就不会这么说了。”他还是不肯相信的
样子。
我那花痴的鬼灵精大脑,听他这一说,通的全员总动员起来,马上接腔:”那给我看到才算数,不然我就是认为刚哥比
猛男还赞!”
连番的赞美让他抵受不住,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推辞。刚哥有传统男人的个性,听到针对他的好话会慌了手脚,似乎偏要
往相反的方向证实,他才会自在一些。
“我…哎,说的我真是…。不然,我家就在附近,来我那儿继续喝,怎样?”
他的这个提议来的没头没脑,但我精明的很,听得出来他是被我称赞的走避无路,慌了,要秀给我看看他的真实身材,
好证明他的确不像我想得那样出色。
我的心立刻跳起恰恰,简直想拉着他飞奔回家,但还是赶紧收敛,免的惹他一心,只平静地说:”好哇。”
刚哥在一栋旧大楼的公寓独居,他说万华这一带住的似乎都是单身汉,他或许该搬到另一个地方,不然桃花运都不会来
。
他住的这栋房子虽然比不上李汉光的套房现代舒适,但旧房舍的格局很大气,他租下了一整层,后面那间房分租给一位
年轻的外务员,今天听说去高雄出差了。
我们把那锅羊肉炉打包回来,外带了几瓶啤酒,刚哥要我坐着,由他动手把酒菜张罗好。
然后,我们又喝了些许,气氛反而便沉静了。我知道他一心在盘算刚才在小吃店与我约好回来的默契,却不知如何开场
。
我当然就得发挥天赋,把场面搞的顺理成章:”哇,刚哥,你有好些对哑铃喔。”
说完,我走过去挑一个不重不轻的,举了几下,算是”抛砖引玉”。
他看我有了行动,自然而然容易跟着下文,于是也走过来挑一个最重的举起,不费吹灰之力。
“刚哥,还说你身材不好,你看,腹肌这么硬。”我趁着他举重,摸了一把他的小肚,累累的肌块叫我垂涎。
“我上半身还可以,下半身就太瘦了,腿没人家练健美的那样壮。”刚哥反正就是要想办法为自己的分数打折扣。
“会吗?你要不要换条短裤,我帮你看看,你就是太谦虚了。”嘻,我是中华民国第一号大色鬼。
我本来也只抱着姑且一试的心理,没想到他二话不说,放下哑铃,走进房间去,真换了一条短裤出来,而且连上衣也脱
了,换成一条小背心。
妈咧,错过了看他换裤子的挑逗动作。
“哎唷,刚哥,你这种腿还叫瘦,那我们其他人不都要去跳淡水河了?”
他这才开始对我的话有点半信起来:”你说你真的有看过人家那种猛男秀啊?”
“是啊,不过我看过的那些猛男,身材都不见得有你好。”我的口水拼命往肚子里流,柷祷这么掰下去,能捞到甚么好
康的。
“真的?你确定?我的腿真的不算细吗?那其他还可以吗?”刚哥犹豫了一会,就反手一抓,脱掉了那件背心,露出浑
厚的胸膛与结实的腹肌。
我装的一副评审在健美会上斟酌的表情,故意站远一点,想看到全身范围,好作评断。
他则手足无措,站在那儿等待评审揭晓入围名单。我呢,偏慢吞吞地给它来一场加赛。
“刚哥,你家里有没有婴儿油?”
嘿,找出了婴儿油,才一下工夫,我就把他的上半身体理直气壮地涂的油亮亮,肌肉的块状也因此格外分明显眼,看起
来煞有其事了。
尤其在摸到他的奶头时,触手发烫哩。
那两粒深棕色的奶头昂首挺立,在我涂了婴儿油的手感触摸下,持续发胀。
碰到哪里时,我注意到刚哥的身子有点儿后缩,嘴唇抿紧,仿佛触到了他的痒点,搞不好是性感带哩。
“你自己看,是不是更有那副架式了?”我退后一瞧,有如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他比了比健美选手双臂使力的姿势,好似有点被我说服了。
天哪,这男人准是从没听过别的男人称赞他,才会这么好骗。
然而,实情是我察觉到,刚哥正处在离职前的不安之中,有人想拉他去作猛男,虽说不见得适合,但总是在这人心浮动
的时机,给了他一线转业的生机。
不过他没有信心,对那条路完全没概念,听我自称有经验,心情上难免对我产生依赖,似乎我这刻说的评语,就是他将
来转业的保证,因此对我言听计从。
“刚哥,你这里有没有丁字裤?”船已经驶到桥头了,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不去担心他的怀疑,孤注一掷。
“没有啊,干嘛呢?”
“我想说有的话,穿上去,看起来就更准确了,猛男都是穿那样的呀。”我暗自失望,说的也是,谁没事家里摆着一条
丁字裤呢,刚哥显然也非穿那种内裤的人。
“欸,等等,我想起来了,前一阵子我经过夜市,买了五卷A片,小贩就送我一条好像就是这样的内裤,我不知随手扔
到哪里去了,想说又不会去穿。”
黑夜中炸出了一没璀璨的火花,我赶忙下海做啦啦队,说要不要试试看去找一找?
他耸一耸肩,慢慢踱进卧房了。
先后传来有几个抽屉被拉出来的声响,接着静悄悄,忽然一声”啊,有了”,我屏息以待的心差点跳出来。
他手里拎着一条东西出来,故意将裹住鸡巴的那片小不点的正面撑大给我看:”这种裤子能穿吗?谁穿的下啊?”
我一阵欢欣鼓舞,听口气,那刚哥的下体八成蛮大的啰,才会说出谁穿得下的豪语?
“那种布料有弹性啦,穿的下,猛男也都穿这种的呀,不然你试试就知道了。”我再度念起咒语,好让他安心。
“真的吗?”他半信半疑,我又持续敲边鼓,直到他的信念摇动了。
好在,这次他没那么麻烦,又走回房间去,仅是转过身,动手将那条短裤褪下,然后又把里头的子弹型内裤也脱下来。
我站在后方,乐得差点没有手舞足蹈,但知道机不可失,紧忙将饥馋的目光锁住了他那两团丰美的肉球,大喊哈利路亚
。
当他跨起脚时,我还从底下隐约瞥见了一陀黑索索的重物垂吊在腿间,诱惑之至,尽管一瞥即逝,已够让我晕眩了。
套上那条丁字裤后,他一手伸到后方,企图将那条细边挪好位置,塞进到屁股缝里去。
所以,他这时背对着我,看起来整片臀部是全裸得。好性感哪,我的呼吸转急促了。
他的另一只手则好像搞不定前面,后来连两只手都没辄的样子,沮丧地说:”我就说穿不下嘛,怎么可能?”
我相准时机,这时是下场当帮手最好的机会了,就装的很人之常情的关切状,缓缓踱过去想瞧究竟。
刚哥”专心一至,不知鸿鹄将至”(我看是一头色秃鹰喔),居然也不受干扰,一径低头忙着跟那条真的小的离谱的布料
在厮对捉杀。
我以朝盛的心境,走近一看,妈妈咪啊,比我想象的还火辣,一颗艳红的龟头就这样给裸露在迷你的裤面之外,嗷嗷待
哺。
想必是他东抠西弄,想把老二塞进去,结果刺激他伟哉勃大。
“怎么啦,我帮你看看。”我说得好比是在帮人看头发有没有被风吹乱那么稀松平常,但天晓得,我是在讲帮他看鸡巴
怎么会塞不进去咧。
刚好刚哥面对着一张椅子,我也就不客气地给它倒转过来,一屁股端坐下去,然后以”牙医要病人张开嘴巴检查”的专
业姿态,很具威权地凑近去观看。
我看刚哥两手忙成一团,心无旁顾,于是也不征求他的意见,径字伸出一根手指到他的阴囊下方,把那条细边翻平,好
让正面的布料可以往前方多拉出一点距离。
我当然趁机抠起手指,才能平扫过他的阴囊皮,真销魂哪。
他似乎也不在意,正专心在跟那片小布块斗法,仿若这攸关他转业成功与否,不能掉以轻心。
我岂能放过这天赐良机,继续使出”鸡婆”攻势,帮忙把包住他下体的那片布料从下方往上捧起,假借在扶正里面整团
肉的角度,试图让它们塞满全部的有限空间,一把便顺势以掌心拱住了刚哥的卵泡与鸡巴底部。
好热的一团肉啊,软中带硬,因为鸡巴的根部可以感觉变硬了。
为了睹见全貌,我装得这招不行,只好重新调整,遂又将那条小布片往下垂放,似乎在让它恢复自然,好找到最适切的
角度,可以裹住最大的体积。
当小布片一撤开,刚哥的整个下体就被我看光了,我不得不拼命吞口水。
那两粒卵泡紧缩成两颗鼓鼓的球状,阴囊上的表皮因此变厚,皱纹也显得加深了。一根肿大的鸡巴翘得笔直,龟头像美
味的大蘑菇,我真巴不得凑上去应声吞入。
此时,刚哥终于察知我在当帮手,目睹了他裸露的下体,处在兴奋的充血中,简直像人赃俱获,他因此有如一个傻贼那
般,呆在原地了。
为了看仔细,我采取俯瞰之姿,头凑得相当近。
刚哥的私处,特别是从阴毛那里发出的气味慢慢钻进了我的鼻孔。
不对,应该是龟头的味道,有种叫人陶醉得乳酪气息,还有一股闷在裤子里的淡淡尿骚味,混合成了说不出有多好闻的
色情香水。
天底下大概没有人在像我这样打圆场的:”它现在这样当然穿不下,等一下恢复正常状态了,自然就塞进去了啦。”
他很糗地说不话来,傻了眼,只是看着我。
为了帮他转移注意焦点,我重回到那个老话题;”刚哥,真的相信我,你的身材很棒,若你真想去当猛男的话,绝对绰
绰有余,除非是你自己不想,那就没办法了。”
这一席安定军心的话挺管用的,他听入耳,明显地放松了心情和糗态:”你真的这么觉得喔?哈,我可以去当猛男,以
前打死我也不会想到还有这种饭可吃。”
“嗯,就只有一点要稍微修正一下。”我指着他下腹蔓延开得阴毛,摆出大牌美发师的架式说:”两边要修一下,才不
会从小裤裤跑出来。”
“喔,是吗?”他绝对没跟人讨论过自己的阴毛,所以也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唯诺称是。
“你有自动刮胡刀吧?”趁他神不守舍,我索性通通帮他做了主。
依照他的指点,我去浴室的镜箱中取来了自动刮胡刀,先摸着他蔓生到两条大腿上的阴毛,摸顺了后,便扭开刮胡刀,
兹兹作响,开始为他除毛。
我一面剔除多余的阴毛,一面仍偷偷欣赏他那裸露在小裤头之外的宝贝,蘑菇头底下耸着半截阴茎棒,表面浮出清蓝色
的几条粗血管,传达出雄伟有力的讯息。
你看过发楞而忘了发威的大熊吗?刚哥此时就是如此,站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仿佛一头性感的公熊,任凭我调弄戏耍
。
Chapter 6
也是天意安排吧,平常我出入饭店,不是经由正门就是后门,很少走侧门,这天傍晚想外出买晚餐,可能在想公事出了
神,走着走着,居然走过头,往侧门方向走去。
等回过神,我猛的一个转身,忽然与迎面而来的人差点儿相撞。
“啊,对不起…。”我们互相都赶忙道歉。
映入眼帘的这个人影,马上让我的眼朣发亮,惊喜喊道:”洪教官?”
天哪,这个人正式我念高中时的射精偶像,洪得盛教官。
仿如作梦一般,他就站在我的面前,依然跟我记忆中一样潇洒帅气。
时隔多年,他居然也认出我来了,我们同时异口同声:”咦,你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