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早呢,你再睡会?”裕柔声问,如果不是早晨醒来,他甚至还不相信昨晚发生的事是真的!生活是多么美好,只要
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处处都沐浴着阳光!
“肚子饿得睡不着。”吕鸢揉了揉肚子,咕噜着,钻出被窝。身体不像第一次被这小子搞的时候那么疼了,但后庭还是
有些发涨。
“我去做饭,一会给你端来。”美男子自告奋勇的说道,披上睡衣,走出了卧室。
这小子还会做饭呢?不是说只会煮方便面和泡饭吗?献殷勤也不用搞这么恶心啊!男人真有点受不了了,这叫什么嘛?
他又不是做月子的小媳妇
晚上,裕出门了,临走前告诉吕鸢他去找洋子有事商量,洋子经常不回家最近还在六木本买了套公寓。他叮嘱男人不要
放松警惕,将一把斯捷奇金手枪放在了他枕下,以防不测。
男人目送他出门,觉得对方有事隐瞒。裕不想让自己担心,可总不能像个废物一样永远闲呆着,帮不上忙啊!他有些郁
闷,坐在电视前,摆弄了一会儿PSP便烦躁的走进了浴室。
他脱光衣服,冲了个淋浴,然后躺到浴缸里,舒服的闭上了眼。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一下子从脑海中涌了出来,心情无法
平静。旋涡中心的裕,处境相当危险,他到是更为对方担心起来!无论是香港的阿B,还是日本的TS组都是潜在的威胁
,就像定时炸弹一样,随时都会引爆!
忽然,他听到浴室的门打开了。还以为是裕回来了,无奈的问道:“你不是说要晚点回来吗,怎么这么快?”
对方没有回答,吕鸢这才警觉的猛回头。
原来是升站在门口,望着自己。
“有事?”他可不喜欢这个家伙盯着自己看,像在欣赏AV似的!
升有些尴尬的说:“鸢,我!”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径直往男人这边走过来。
吕鸢扯过浴巾,围在下身,又问道:“我在洗澡,有事到外面谈好吗?”他知道升对自己也有些不对头的想法,现在情
景一点也不适合和他单独相处。
“昨天晚上,你们在温室里时,我无意中看到了。”难以忘怀吕鸢在亲弟弟身下高潮的表情,充满野性的爆发力,让他
整夜无眠,脑子里总里徘徊着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男人羞得低下了头,没有吭声。
“也许我没有裕那么有资格爱你,可是我!”升边说边往前走,在浴缸前停住了。
“那小子为了我差点瞎了,我只是想感激他,你误会了。我对男人一点兴趣也没有。”吕鸢只能这么解释,他知道面前
的人已经没了理智。升的身上传来阵阵酒气,他一定没少喝。
“即使你讨厌我也没关系,或者干脆让我死了这份心!”升不记后果的把他从浴池里拽了出来,抱进怀中。
气极败坏的吕鸢觉得对他没道理可讲,只得狠狠的抬起腿朝对方踹去。没想到升也不是吃素的,灵活的闪了过去,反手
钳住了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男人用尽全力拿脊背撞向他的胸口,甩开了升的束缚。他真的害怕被这个醉鬼强上,此
时他才有点明白原来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接受的。
升不放弃的扑了过来,抓住他的肩膀。男人往前一翻,很快甩开了那双大手。
“鸢,为什么不能让我抱?”升恼火的吼着,好想把这个男人据为已有,让他也为自己燃烧!
“你喝多了,升,别这样!”吕鸢不想因为出手过重而伤了对方,毕竟他是裕的大哥。即使怀有别的意图,也并没有伤
害自己的意思。
“让我抱你吧?”执着的升仍然不肯放弃,竭尽全力再一次搂住了鸢的身体。漫无目的的摸索着他结实的胸膛和小腹,
“混蛋!”愤怒到极点的男人,转脸抽了升好几个耳光。
但一点也没有打醒酒后吐真言的升,反而更加眼红的捏住了吕鸢的脖子,吻了上去,扯下了挂在他下身的浴巾。
狂燥的男人万般无奈下,咬了对方,可升却忍着痛不放弃,宁可品尝血腥也要绝望的继续吻下去。或许他就是有些自虐
吧,明知得不到的仍要飞蛾扑火般的朝着美丽的火焰而去。
“放开他!放开!”裕的怒吼声响彻房间,他冲了过来,将升打倒在地。再也不能忍受大哥对恋人的骚扰!
吕鸢拦住了要上前继续殴打升的美男子,厉声喊道:“他喝多了!”
升从地下爬起来,绝望的嘶喊:“裕,求你把鸢让给我好吗?”
“大哥,我尊重你,如果不是你支撑着樱内家,我们早就活不到今天了。我是个没家庭责任感的男人,让大哥一直很操
心!这点我真的非常感激,可鸢是我最珍惜的人,只有他我不能让给任何人!这是最后一回,如果下次再敢对他出手,
我一定杀了你!”裕从来没有露出过这么可怕的表情,就像一只站在山脊上的狼王一样,冰冷狠辣的目光刺得升一阵发
毛。
“不要这样!”男人拽着裕的衣袖狂吼着,他不希望两兄弟因为自己反目,结下仇怨!裕的这种表情简直和平时叛若两
人,他非常不喜欢。
“我知道了。”美男子低下头,轻声说道。一再命令自己平静下来,没有时间为儿女私情大动干戈,无数双狼眼正盯着
樱内家。一定要冷静!
回到卧室,吕鸢觉得有必要和裕好好谈谈。他扔给对方烟,自己先点了支抽起来。烟雾冉冉升起,飘散在二人头顶,气
氛有点沉闷!
“有时候我觉得一点也不了解你!”男人叼着烟躺了下来,刚才的吼叫让嗓子有些嘶哑。
美男子抱着膝盖,斜过脸看他,不好意思的回答:“在你的面前我不想表现得那么可怕,医生曾经说我有双重人格,大
概双子座的人都有这样的倾向吧?”
“你内心藏着一个残酷的魔鬼,万一他控制你的意志,不知道你会变成什么样?”虽然只是猜测,但男人发现裕的脸上
掠过一丝诡异的微笑。
裕侧躺到他身边,咬着耳朵悄声说:“鸢,你真是我命中注定的伴侣,告诉你个秘密十五年前杀了我母亲的香川次郎逃
到韩国去了,我老爹通辑了九来年都没有找到,他改名换姓,做起小买卖来了。十六岁那年暑假,我借着旅行的机会来
到釜山,把他全家灭口了。一个人干的,当时他的小儿子刚刚出生还没断奶,在床上哇哇哭,可我还是没有放过任何一
个!”
吕鸢打了个寒颤,木然的盯着露出妩媚笑容的美男子,好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怪不得会有越美丽的东西越毒的说法,直
到裕的嘴唇贴了过来,他才下意识的回避着。
“干吗,害怕我啦?”裕扮可爱的问,抚摸着他的脖子。
“不,只是心痛!”原来裕所说手上沾满鲜血是指这件事,十六岁的少年就干出了杀人灭口的事,连襁褓中的婴儿都没
有放过。如果不是天生的冷血,杀人狂,那么就是怀有强烈的报复心。裕在他的面前时常露出孩子一样可爱的表情难道
只是掩饰?他不愿意看到这样的裕,他喜欢的是阳光下耀眼美丽的天使,而非鬼魅迷人的恶魔!
裕趴在他的胸口,用手指搔弄他的耳垂,柔声道:“挣扎只是徒劳,这注定是我的命运。”
“你其实也不想这样,对吗?”吕鸢希望听到肯定的回答,此时在他怀里的一定是那个天使!
“我也不知道。”或许自己热烈爱着的正是男人这颗淳朴丹心,他渴望纯洁的灵魂!尽管对方不能洗掉自己身上的罪恶
,可只要鸢陪在身边他就感觉非常踏实。
一个星期过后,TS组看似没有任何行动。正好到了樱花盛开的时节,裕便带着吕鸢来到上野公园赏樱。
二人漫步湖边,在夕阳下飞落的花瓣如春雨般飘散。男人被这番美景深深陶醉了,不自觉的将目光转向身着白衣的裕,
这个男人的美绝不逊于粉色的花朵,甚至更加鲜艳夺目!
裕走到他的身边,帮男人掸落发间的花瓣,笑着说:“你今天的心情不错嘛?”
“难得有机会出来走走,可以忘了不愉快的事。”他浅浅一笑,如果用樱花的图案制作风筝大概也会有不错的效果。
美男子扶着他的肩膀轻声说:“事情很快就会结束的,相信我!”
吕鸢皱着眉问:“你到底在计划什么?”最近几天裕总是早出晚归,回来后又坐在电脑前不知道在干些什么。他不好多
问,装做睡熟,往往到了凌晨三四点,裕才会疲惫的倒在身边睡去,自然也顾不上亲热了!
“你会知道的。”一切已经安排妥当,计划完毕。他做好了迎击敌人的准备!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春风摇曳着樱花树,飘散了一地花瓣。公园里的游人纷纷散去,湖边只剩下裕和吕鸢,几名保镖站
在不远处时不时注意着周围的动向。
裕搂着他的肩膀,贴着他的面颊柔声说:“这段时间太忙,今天晚上加倍补偿你!”
男人一听到加倍补偿,禁不住抖了三抖。不能让这小子得逞!
“我累了,没精神!”他咕噜着,一把推开美男子。
裕又缠上他的腰,亲他的耳垂,软磨硬泡般的说道:“我们可以用比较省力的姿势嘛!”
“别得寸进尺,你怎么干上瘾了。”男人涨红了脸骂道。想起上个礼拜在温室里两人火热的交合,不自觉的颤了一下。
尽管事后有点受罪,可过程还是很美好的!但想起被裕这小子压,心理又有点不平衡!
“我最喜欢鸢,当然愿意和你结合在一起啦。”美男子笑嘻嘻的回答。
正当二人打情骂俏之时,危险已经悄然靠近。
吕鸢刚想反驳他,忽然发现不远处的几个保镖相继倒下。他机敏的扯住裕的衣袖,往后退了几步,两人藏到了樱树后。
美男子从怀中掏出枪,大声吼道:“哪个方向?”在黑暗中,几乎看不清稍远的物体,只能让身边的男人提醒。
“东面!”男人喊,裕凭着直觉向东面开枪,听到两声呻吟,对方的一个杀手应声倒下。
“往左!”鸢的提示给了他很大的帮助,几乎都可以打中目标。
但越来越多的杀手正向二人靠近,一把枪显然对付不了这么多人。裕非常清楚,对方并不是真想要他们的命,而是另有
目的。
“岸本湘,给我滚出来!”美男子边开枪边喊,他知道那个畏首畏尾的家伙就藏在暗处。
“裕少爷,想活命就扔掉枪,乖乖投降!”湘的声音从高处传来,带着威胁与嘲弄。
已经别无选择,裕看了一眼边上的吕鸢,轻声说:“还是先投降吧?”
男人点了点头,望着他扔掉了手里的枪。几个杀手立刻把两人团团围住,冰冷的枪抵着后腰,将二人押上了一辆黑色的
轿车。
被蒙上眼睛后,汽车开始高速行驶。吕鸢只听到湘那小子坐在前面不停的打电话,来日本三个多月,已经可以听懂一些
简单的句子。隐约知道对方在向TS组的大哥报告,要把两人带到关押的地方。
而这一路上,裕却一言不发。他的大脑在高速运转,必须找机会脱身,否则岸本湘一定会好好招待他们两人的。
过了一会,平坦的路变得颠簸起来。搞得男人几乎想晕车,他感觉车正盘上一条山路,蜿蜒曲折的路很不平坦,看来他
们已经驶出东京市区很远了。
车终于停了下来,两人被拽下来,推进一间屋子里。
当面罩掀开时,裕感觉一道光线刺入眼底。他看到湘正站在两人对面,阴冷的笑着:“欢迎来我的度假别墅。”
他们已经被结实的绑在了椅子上,房间里除了岸本这小子没有其他人。
“我们可没这个心情!”裕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说。
“这可由不得你们了……再说我们之间还有帐没算呢!”湘走到美男子身边,捏住他的下巴笑眯眯的说。
“你的兴致可真不是一般的好!”裕垂着眼帘讽刺,这个男人一直在恨他,也许四年前那次他真的做的有点过分!
“裕少爷以前经常来捧我的场,看我跳舞,我也陪你喝酒,甚至给你……但你从来不肯碰我,难道你就那么干净吗?”
湘拧着眉,揪住了他的长发,恶毒的问。就算他是个男妓,也有感情的!这么多年,他动心的男人只有面前的这一个而
已,可这个人连碰都不碰自己,再也没有比这件事更令自己伤心欲绝了!
吕鸢盯着二人,他知道裕曾经做过对不起岸本的事,或许他们两人之间也曾发生过某种关系。
“对不起,我并不是针对你。这只是我的习惯而已。”他闭上眼睛,扬起了下巴。嫉妒果然很可怕,像湘这样的男人,
尽管曾做过牛郎可一定不缺情人。完全犯不上和自己较劲,难道当时他是真心的?
“习惯不错,你一定怀疑我这样的男妓会不会不干净。告诉你想和我上床的人多的是,但我有要求必须戴套,给对方更
是不可能。我岸本湘只对一个人这样做过!”说完他抓着裕的长发,狂燥的抽了对方好几记耳光。
裕笑了笑,嘴角流出血来,他觉得湘有点可怜,于是平静的问道:“就因为那天我拒绝和你上床?”
“也许是……也许不是。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当着你情人的面,我们补上那一次,怎么样?还是我先上他?”湘抱着他
的脖子,暧昧的问,另一只手滑向他的小腹。
“你敢碰他!”裕咬着牙呵斥道,本不想杀了岸本,但现在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
“还真心疼你的情人,那我们就来好好享受。”湘扭头瞥了吕鸢一眼,挑起嘴角绝艳的笑了笑。
“裕,他要把你怎么样?”男人紧张的问,他觉得岸本湘明显是个精神不正常的人。
“闭上眼睛,不要看,也不要听,鸢!”裕用命令的口吻低声说,他望了一眼身边的男人,苦笑着。
“好。”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可吕鸢还是闭上了眼睛。
紧接着他听到了脱衣服解皮带的声音
“这可不像平常的你,这么不精神!”湘说道,捏住了裕不起立的分身。
“我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的!”裕抵触的望着有些生气的湘!
“啪”皮带狠狠抽到了美男子赤裸的上身,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那这样呢?”说着他蹲下身,含住了疲软的那物
淫溺的声音响起,吕鸢终于明白了发生的一切。他不敢睁眼,因为裕不想让他看到,但那种声音却怎样也挥之不去。无
法忽略,为什么他会那么烦躁,甚至是嫉妒?
湘抬起头,大笑着:“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可不能让你这么快就高潮!”他自虐一样的胯坐了上去,身体往下降
湘一边抓着裕的长发一边上下动了起来,另一只手在他身下留下抓痕。裕忍耐着疼痛,望着对方的眼睛,他觉得湘就像
一具没有灵魂的傀儡一样。似乎从他身上找到了自己过去的影子,做爱不过是填补精神和肉体空虚的手段,不因对象是
谁而产生本质的不同。
“真不赖,裕少爷,难怪那么多明星都哭着喊着要上你的床呢?”湘癫狂起来,一想到自己正被裕贯穿就兴奋得不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