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着口液。
吕鸢被他压在身前,动弹不得,半推半就的迎合。过了一会儿,完全丧失了理智,折服在裕灵活的舌尖下。嘴唇在他脖
子和耳朵间游移,手还探进了自己的裤子里……
裕抖开长大衣,把两人关键的部位掩盖住,更加大胆的挑逗起男人来。
他的手指拨开吕鸢的拉链,迅猛的掏出了对方的硕大,另一只手则滑向自己的腿间。
“啊啊……你丫疯了吧,在这儿发骚?”男人粗喘着问,下意识的伸开胳膊,扣住冰冷的墙面。
“也许……很刺激,对吗?”他邪恶的笑着,咬着吕鸢的耳朵柔声问。狠狠的撸着对方的命根儿,逐渐变强的呻吟回荡
着,竟然转而变为哭泣似的低吟!
吕鸢忽然抓住了裕的分身,回敬般的套弄。美男子“嗯嗯”了两声,呼吸变得深重,全身发烫,想要释放的欲望战胜了
一切。
再次吻着对方,手上的动作越发猛烈。类似雄兽发情的声音从二人喉咙中溢出,高潮时的低喊回荡在空旷的地下道中,
连四周的空气都变得火热起来。
裕掏出纸巾把两人稠白的液体擦拭干净,玩笑似的在吕鸢的嘴上亲了两下,低声说:“跟我回家吧?”
男人努力调整呼吸,眯着眼睛回答:“你他的以为爷们是卖的?”他迟缓的拉好裤子,弯下腰深呼吸。
“还是打一次手枪就肾虚了?”虽然相处才一个多月,但他已经摸透了男人的脾气,激将法对吕鸢最管用。
“操,你丫才肾虚呢。”说着男人直起腰,继续往前走。头有点发昏,身体却因为刚才的互慰燥热难耐!
“那就跟我回家啦!”裕跑了两步追上他,挎住了他的胳膊。脸在男人的下巴来回蹭着,露出调皮的表情。
“别这么恶心,成吗?”吕鸢翻了个白眼,厌恶的说。牛皮糖一样的粘着自己也不嫌烦?还是他缺乏母爱?对,这小子
七岁就没妈了,那么说裕的依赖性和讨好的表现都因为缺乏母爱而逐渐形成的吧?不过自己可是个大老爷们,哪儿有一
丁点女性的温柔啊!
“嗯~~~~我喜欢!”美男子索性撒起娇来,妩媚又可爱的脸在灯光下越发迷人。
男人心中叹息着,把他当个小孩来照顾吧,不过真要和他一起回家吗?反正对方也不能把自己怎样,回去怕啥,顶多是
……他打了个哆嗦,忽然意识到个问题:为什么和这小子互打手枪不会感觉恶心?似乎浅意识里还盼望要再来一次!他
不正常了,真的不正常啦!
这也难怪,那么美的人为自己热情服务,还流露出性感无比的神态,谁能抵抗得了?尽管是同性,刺激一点不比和女人
在一起差。
胡里八涂的跟着裕回了家,轮流冲了澡。不一会,美男子就抓住了坐在沙发上的他,两人面对面的拥吻,继续互慰。
“我太想要你了,鸢……已经没办法再等下去了。”呻吟的裕,亲吻着男人的脊背,手指再一次移到禁忌之地。
“别想操我,滚蛋!”一被摸到后门,吕鸢立即恢复了理智。男人的尊严使他没有办法接受让人上的事实,即使是裕也
不行。他弓起背,狠狠给了对方一脚。
裕痴笑着,闪了过去!抱住他的腰故意用发嗲的声音说:“让我试一次吧,我保证让你爽得不得了!”
已经膨胀的欲望抵在了入口处,蠢蠢欲动!
“休想!”男人害怕起来,那根烫人的东西流出了液体,湿答答的摩擦着股间。一刹那麻痒的蹿上了脊柱,腰下的股沟
受到了刺激,连扩约肌也收缩起来!
“感觉到了吗?其实这里也可以很舒服的。”美男子毫不吝惜地摩擦下体,舔着他的耳后。他从不用强,但喜欢诱惑,
更欣赏身下人无法抵抗欲火难耐的样子!
“闭嘴……哦哦,骚货,想勾引我没那么容易……啊啊!”断断续续的呻吟出口,吕鸢已经说不利索话了。他死扛着,
不止一遍提醒自己:那个地方不是用来插的,绝对不能让人插!
“呵呵……嘴上说的热闹,老二又硬了!”裕咬住他的耳垂,捏住了男人起立的分身,把玩着根部的球体,又时而用指
尖刮过前端。
吕鸢开始后悔了!他现在几乎一触即发,但又怕沉溺于快感会放松警惕,让裕趁虚而入。他不知如何是好!懊恼的低喘
难以遏制的飘了出来,还没爽快几秒,就被后面的冰凉激了一下
“上润滑剂会很舒服的。”美男子事先早有准备,润滑剂放在茶几下。手指探进狭窄的菊花内,没有急于深入,而是浅
浅的旋转,揉搓。
刚开始的不适变成了从未体会过的刺激,把男人搞得发懵。甚至觉得也许被插的感觉可能没那么糟糕!他不明白,这只
是先让自己尝尝甜头而已,痛苦可在后头等着呐!
“你那里会咬人啊!”裕调戏般的说道,果然够弹性,够温暖。一会儿就要进去快活了,真想鸣礼炮十三响!
“闭嘴……爷们随时可以反悔。”吕鸢最受不了淫词艳语,似乎自己是个送上门的浪货一样。
“你忍心让我那里失望吗?”他嘻嘻一笑,趴在了男人的背上,等待逐渐柔软,放松……
“啊!”吕鸢大叫一声,疼痛让他立刻清醒过来。颤抖的转过脸,发现美男子恐怖的家伙已经挺到了入口。舒服个鸟!
疼得他想骂娘才是真的!
裕惭愧的笑了笑,尴尬的说:“对不起……我的尺寸大些,刚进去会有一点点痛,马上就好!”他故意把“一点点”说
的很夸张,仿佛真只有一点点似的。
“一点点个鬼,你丫给我出来!”男人怒吼,身体向前探,想摆脱身上的人。
“对不起,我慢慢来,对不起!”对后庭第一次的吕鸢,他不忍心下狠手。刚才是有点着急要进去,可他几乎没办法控
制下半身的行动。这种情况极少出见,搞得裕也紧张了!
男人笨拙的向前撤身,后面痛得缩了一下,才将那个滚烫的硬物赶出体外。
裕眨着眼睛,哀求着说:“不要这样好吗?我好想要你!”眼中闪着泪花一般,楚楚可怜!表情可以让任何人动容!但
吕鸢已经吃够了糖衣炮弹,再也不愿意上当了。
“谁让你丫那地方太大。”话一出口,才意识到有些直白,立刻捂住了嘴。
裕爬到他身边,委屈的轻声解释:“这也不是我的错啊,天生的没办法。”
“反正想上我后面,没门儿,换我来上你到可以尝试。”说着吕鸢打量起裕的光裸的躯体,细腰,长腿,宽肩,雪白的
皮肤。
“我从来都是做攻的……唉,就这样吧。”美男子垂头丧气的说道,灰溜溜的进了卫生间。
男人倒吸一口凉气,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只差一步就让这小子上了,真是惊险万分!他怎么就那么没用呢?只怪裕
太会发骚了,软磨硬泡,搞得自己没办法!还好没有失身!
释放后的裕,又冲了个澡。他擦干净身体,站在镜子前,惨淡地笑了。没想到今天晚上还是没得手,只怪他太犹豫了,
强上又如何?可自己从来不做这样的事!他痛苦的摇头,揉了揉湿润的长发。或许这样就好,也许他们还会再见面?
裕笑着自语:“为什么会这样?”难道他不希望就此与这男人分开?可那是游戏规则。还说规则,不早就打破了吗?他
们已经认识整整四十天了,四十天只到这个程度!
明天就去和赵棠说,回台北的事。北京确实不能再呆了,他无法保证再和吕鸢相处会发生什么!
走出卫生间后,他强打笑脸对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说:“我们睡觉吧?”
吕鸢没吱声,低头摆弄着茶几上的牙签盒。
裕拉起他,走进了卧室,乐呵呵的继续说:“我明天就要回台北了,今天晚上好好陪陪我吧,也许咱们再也不会见面了
。”
男人一惊,问道:“这么快?”心像被挤压了一下似的!
“人总不能逃避一辈子,鸢,我希望……。”裕把后半句话吞下了肚,他希望什么?再重逢吗?就算重逢又能如何,把
对方拖下水?
两人躺在床上,背对背,沉默了好久。
男人翻了个身,轻声问:“不再回北京了?”
“很可能,你要每天对娃娃说话,我会听到的。”裕抓住被角,闭上了眼睛。
一点睡意都没有,为什么心里像缺了一块似的?不喜欢离别,一点也不喜欢!但这对鸢来说最好不过了,偶尔他会想起
自己来吧?曾经有个爱抖骚的男人死皮赖脸的粘着他不放……
吕鸢听到回答,心里更不舒服了。辗转了好几次,想说些什么,可又不知如何表达。祝福的话好些,祝福吧!
“祝你一路顺风,以后别吃那么多零食,没营养。”这算什么祝福,到像老妈对自己的唠叨。
“谢谢。”裕不想告别,也从不告别。他喜欢默默离开,从对方的生活里迅速闯入又迅速离开,把握着即能留下美好回
忆,又不至于让对方痛苦的尺度!而这一回,他没掌握好节奏,乱了步调,所以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因为最后受伤的也
许不止一个,而是一双!
六 思念是一种病
思念是一种病晨光初露,裕轻轻起身梳洗,收拾简单的行李。望着躺在床上熟睡的吕鸢,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并留了张
字条给他。
他转身,走出卧室,小心翼翼的掩上门。
裕背起行囊,离开了生活了一个多月的公寓。不习惯告别,也从不告别!尤其对没有得手的对象鸢,他宁愿留着遗憾,
也许遗憾代表着内心的期望……
“当你在穿山越岭的另一边,我在孤独的路上没有尽头。时常感觉你在耳后的呼吸,却未曾感觉你在心口的鼻息。喔思
念是一种病,喔思念是一种病,喔一种病……。”美男子一路都哼唱着这首歌《思念是一种病》,这些年来他似乎还未
曾感受过这样的情绪。难道刚刚离开就已经开始思念了?他望着车窗外北京的风景,悠然地笑着。
裕拿起手机,拨通了赵棠的号码:
“我在机场的路上,我决定了,回台北。”他说出了考虑十几年的决定,做青帮未来的老大。再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样平
静的生活了!也许这样的他才是真实的,人不可能永远逃避现实。
“哦?我老爹听到一定高兴得发狂,我这就到机场……奇怪,为什么这么快就做出决定了?”赵棠坐在床头,低声问。
“我不想再躲了,太累了。”裕回答,每个人都很难改变命运,尤其是从出生就肩负责任的人。无论是樱内家还是青帮
,都是沉重的包袱,挑选哪个都难以负荷。现在这一切已经不重要了,注定是要依照长辈的安排走下去的!
赵棠收了线,开心的笑了!终于等到了裕做出决定的这一天,回台北接受老大的位置。只要能天天看到他,就满足了!
尽管这个男人对她来讲只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即便已经变了性,她仍然无法像正常女人一样生育小孩,也就没有资格陪
在他身边。
裕刚挂上给赵棠的电话,又拨通了樱内升的手机:
“大哥,我不能和你回东京了,我决定回台北接掌青帮。”做出了这种选择,老头子和大哥也奈何他不得。
“你终于决定了,好吧,我会和父亲说的。”升刚刚从别墅里走出来,坐进了蓝色的法拉利跑车中。
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裕那种懒散的性格不可能呆在憋闷的樱内企业。而青帮相对来说更宽松,虽然这都不是弟弟所喜
欢的道路。但他必须做出选择,况且樱内裕毕竟还是樱内家的人,台湾的青帮也等于受到了家族的间接控制。
“我送了几只风筝给你们,回东京想着接收。”裕笑了笑,忽然又想起吕鸢来。
“游戏结束了?不带那个男人回台湾?”升发动跑车,问道。裕对那个男人有些特别的感情,突然做出未来的决定也一
定和对方有关。
“我没有那种习惯,他只是个普通人而已,没有必要卷进来。”裕说得很轻松,却没有掩饰内心的想法。鸢应该过着平
凡安宁的生活,况且他们已经结束了。
“确实是个不一般的男人,怪不得你会舍不得。”升笑了笑,回想起吕鸢那双犀利的眼睛。
“大哥你真会开玩笑,对啦,FREESTAR的主唱我有兴趣,帮我引见下吧?”裕六神无主的望着前方,平淡的问。回到台
湾要找个人打发无聊时光,那个男孩看上去还不错的样子。
“泽口圣人?你到是挺会挑的,专找干净孩子,等他们到台湾做宣传我通知你。”玩儿小明星到像是裕喜欢干的事,况
且那些明星还巴不得爬上他的床呢。
“安全第一么,再见大哥,有机会来台北找我玩。”裕收起手机,捋捋飘逸的发。马上找个人来陪陪自己就会忘记北京
的事儿了,反正男人嘛只要身体的欲望满足,其他的就不重要了!
吕鸢起床时,已是上午十点。房间里很安静,不像有人的样子。他坐了起来,发现床头放着一张纸条,是裕走前留下的
。
鸢:
我要去赶飞机了,这套房子租了三年,你帮我保管钥匙。要记得经常来住,帮我打扫!别的就不多说了,对不起,我不
喜欢告别!
“就这么走了,混蛋!”男人低吼着,穿上衣服。他很不满,应该说是很不舍!告别又怎么了,告别表示尊重对方!
又会像以前那样生活了,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吧?上班下班,吃饭,睡觉,有时间再去泡泡妞,如此而已。马上就能恢
复正常的生活,不会有任何不同……
休完年假后,吕鸢回到单位上班。一月初的晚上,他刚和同事们把大堆的邮包送上邮车,点上烟刚想喘口气,便看到几
个男人朝这边走了过来。为首的人他有印象,是那小子的大哥。
吕鸢知道对方是找自己来的,于是迎面走了过去。
“吕先生,你好,我是樱内升,上次没有时间自我介绍很失礼。”升鞠躬谦逊的说,看到对方身上披着绿色的棉衣,有
些意外。虽然已经对吕鸢的身份做了调查,但见到本人这身打扮还是吃了一惊!
“您好,找我有事吗?”他对裕的大哥印象不好,因为对方身上有种凌驾于他人之上的霸气,做为男人来说他没法忍受
。
“确实有件事需要您帮忙,我父亲一直想让他回到东京去协助我管理家族企业,但裕却选择了继承外公的事业到台北了
,希望您能帮我劝说他回到东京去。”升很有礼貌的说。
“我?我哪有那个本事,再说这件事应该问他本人的意见吧。你作为他的大哥应该很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犯不上让我
这个外人插手。”吕鸢哭笑不得,他又不是那小子的什么人,根本没发言权的。
升点头道:“你说的对,我一点也不了解他。因为十六年前他就一直住在台北,上大学时才回到日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