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心理外还有生理享受。
他享受极品就像享受法国菜般,一人一碟,而不是一群人拿着筷子往火煱炉里捞捞捞、等于他看见一群混蛋拿着阳具往
囚犯身后猛插插插,那松弛兼流血的伤口叫他倒尽胃口,根本不想再弄裂那个洞。
其实,阿心这个新犯像发光体,甚至狱警一看都知道要先留给他用,囚犯们像拉着长长口水的狗,发狂地扑他、扑他,
给他打到翻筋斗,又连群结队地袭击,眼中没有强弱差距只有幻想得手后的甜美。阿心就是这样连忽略到不能。
「阿心、阿心……我可以这样叫你吗?」马贵揉搓着胖乎乎的手指,困难地将婚戒脱下来。
他不想在阿心脸上再留下伤口,这样对不能反抗的人来说有点难看。
他向后靠着大书桌,边与戒指奋战、边观赏着眼前美妙的境像——
泼水是对的。水滴像小蛇般(他想阿心也会认同这形容)游走在他纤毫毕露的身体间,囚衣还好端端地穿着,只是解开
了前两粒钮,好让他姣好的乳头可以露出来,但现在囚衣湿透了,透明地贴在他的身上……若隐若现的胸膛与平坦的腰
腹,性感得教人窒息。
囚裤很早就被他剥下来了,内裤挂在脚踝,现在下体一览无遗。
囚衣的下摆本来可以遮蔽部份羞耻的部位,但现在没用了。阿心有很不错的发育,性器的形状姣好,耻毛就跟头发一样
摸上去很柔顺,现在性器乖巧得像睡着了,软软地垂下……好吧他不是同性恋,所以对他的腿比较感兴。他双腿很长,
看起来矫捷且充满爆发性,随时准备踹爆任何一个想侵犯他的男人的下体。
……水滴现在已经游走到他的小腿、流到脚踝,在他脚下积成小水池。
这是个非常诱发想像力的境像,水映在他蜜糖色的肌肤上,像尝上去也是甜的。当然不能期待被强暴的人会有快感,但
他这姿态让人联想到“怔服”,即使小水柱经过他那柔软而脆弱的部位,没有渗入白色。
「你回复体力了吗?那可真可怕。」
马贵观赏到心满意足,确定自己休息过足够的时间,可以再来一次性爱时,踏前几步接近男人。
男人因为双手被反扣在后,因此头颅低垂,上身却微微的弓起……他发誓,看见了阿心仍尝试在挣脱手铐,不停地,手
腕与手背充满了擦伤跟红肿,是他自己弄得如此狼狈的。
不可思议,看见阿心伤害自己,他竟然勃得更硬了。
他接近阿心,一直不动声息的男人抬起了脸……
湿透而浚乱的棕红发垂下,贴在他的眼皮上,那肯定很痒。水滴顺着发尖落下,抚摸他似刀般雕削出来的轮廓……有滴
水滑过了鼻梁,滴在唇上,被阿心伸舌快速地舔去,满是挑衅。
他向男人勃起的部位瞄了一眼「别再用牙签来吓唬我了,长官。」
还以为他会怕牙签吗?是啊,被刺到会痛,但有机会也很易折断。
即使马贵对自己的性器大小并没有很自信,但被囚犯——那些该踩在地上狠狠蹂躏的狗侮辱,让他难以忍受,这会儿,
整张脸因恼羞成怒而涨红了!!「阿心,你很快因为这根子而向我求饶!!」
「我现在要将你的手铐解开,是的,但不会花我们很多时间……」他来到男人的侧边,打算解开他的手铐,当然那是很
短的时间,接下来就是电击棒的上场了。
他敢说,要没电击棒这玩意儿,要制服阿心起码要三个男人,而且还不是一时三刻可以达成的事。
但如果有电击棒的话,一个人也就绰绰有馀。
「不如趁这段时间,说说看你的“杀人”动机吧……我看过你的档案了,你是真的想杀了他们的不是吗?只是谋杀不遂
。可怜那三个倒霉鬼还躺在医院要死不活,下半生也不知道能不能离开病床呢……喂,阿心,为什么要杀他们?他们可
是你以前的老大跟兄弟吧?……」
翻查囚犯的犯罪档案,这对大部份犯人来说都充满侮辱性,他们不想被挑起罪恶感或羞耻感……对于误杀或谋杀不遂的
犯很管用。他想让这高傲的人情绪失控、脸容痛苦扭曲……
他边发问着,边拉起腰间的钥圈,小心翼翼地拉开手铐……
九、奸 中(电击·性虐慎入)
他边发问着,边拉起腰间的钥圈,小心翼翼地拉开手铐……
事情只发生在数秒间!!
马贵很小心,他甚至一手抓着电击棒,但男人毫无畏惧地展开攻击!!
手铐只松开了一些些,男人的双手便像缩骨般脱了出来,一个翻身,脚便踹中马贵的脸!!
「啊——!!」马贵只觉得眼前一黑,脑袋像被锤子猛击,下意识就拿着电击棒向前乱挥!!
钝痛与头颅摇晃的难过掳获了他,在他还没恢复视觉的几秒间……
「啊啊啊啊——」握着电击棒的手被一股狠劲板下,然后手臂被男人抓住,一下又一下、激烈地撞向书桌边缘!!手骨
快被折断的剧痛,让他发出杀猪般的难听惨叫声!!
即便如此,在前五次的碰撞中,他仍然用力地按紧电击棒,没有松开……
如果电击棒也失去的话,他就真的完了。
男人的残忍不容置疑,在他的手骨快被桌沿撞裂时,马贵孤注一掷地向男人扑过去!!
反扑的举动换回了一秒、不、半秒的空档!!男人敏捷地退后两步,没法再抓紧他的手臂!!
马贵无意识地抓着电击棒、向前、猛挥猛挥猛挥!!至少碰到他半下……只要碰到他……只要!!
但,电击棒终于是脱出去了。
他扑向男人,胖滚滚的身躯压着瘦削的,他以为能扑倒阿心就算成功一半了!!
但,手肘下地的时候冲击力太猛,手指痉挛着松开了那东西……
他甚至看不到阿心何时出手的!!就在小东西撞地的刹那,阿心的手如闪电般抓着,然后毫不迟疑地向墙壁掷去!!彷
佛他对付的其实是一把可致命的手枪!!
他掷的俐落有劲,电击棒撞墙,然后机件胶片飞散开来。
电击棒的底部裂开,突出的叉形头也弯了,内头的两颗电池滚出来……
电池滚地的可笑声音中,马贵的冷汗跟热汗渗满一额,目瞪口呆地注视这一幕,他觉得完了——自己会被这亡命之徒给
杀掉,因为他是现行的强暴犯,而阿心不在乎要坐牢几年。
他准备要承受阿心的膝击,甚至慌张笨拙地爬走……「别、别……」
就在喀喀嘎嘎猛扭着那被锁上的门把时,突然发现,阿心没有扑上来将他咬得四分五裂……
不可能的,那只疯狗的报复心奇重,要说善心大起放过他!?绝对不可能!!
马贵惊怯地向后瞄一眼,然后再没有移开视线——
阿心仍摊在地上,明显靠自身的力量侧躺了,但他双眼空洞地张开、唇瓣颤抖着,像脱水的鱼般摊在地上动弹不能……
裸露的大腿上,有艳红的两个小圆痕迹。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痕迹,是烫伤的。
马贵颤抖地拉出笑容,享受迟来的胜利,他现在再不害怕地走回男人身边「呵呵呵……或许你现在庆幸着没有被电死吧
?嗯?你怎说?」
躺在地上,浑身湿漉漉的阿心一波又一波地痉挛着,比起淋雨的小狗,现在十足被捞上岸而无助的人鱼般,他双目的焦
点才缓缓聚焦着……
刚才千钧一发间,他乱挥电击棒,电到了阿心裸露的大腿。
如果那里残留水迹的话,那他俩都只好自求多福了,但事实超乎想像地顺利——电到的肌肤是干燥的,而阿心刚刚奋力
地破坏电击棒也无补于事,只是因为电流还未发作。
这是怎样天赐的好运啊,他保证不会浪费这样的运气!!
「喂,阿心,你现在嗅到了吧?……」
***
他嗅到了,自己肌肤的烧焦味。
大腿上侧的烫伤,更像吸血鬼的咬痕般,现正热腾腾地发着痛。
彷佛所有气力都被那两个小伤口烧光了,他眼前发白,完全失去知觉好一段时间……身体频频痉挛,渐渐缓和下来时,
却虚弱得连一根手指也举不起来。
这是非常新鲜的经历。
就算在脚上被射一枪,来的效果也应该不及那便宜的玩意儿好,他可以肯定猪猡将电力较得很强。
虽然极易被破坏,但也是不错的武器……
当马贵走至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用鞋尖拨开他的大腿,并用极脏的鞋底踩住他的阳具时,阿心在思考的竟是电击棒的事
……他略略抬眼,看见一颗电池刚好滚在手边。
或许发觉了他的心不在焉,马贵加了力度,狠狠地踩着、转着鞋底!!
那粉红色的柔软东西被践踏至深红发紫,阿心皱了眉却没有发出痛吟,虚软得也不能逃开。
「唏,在后悔没有及时把我杀了是吧!?」马贵踹了又踹他无力张开的大腿,这激烈的动作让他两层下巴不停晃动。他
还是学聪明了,将阿心转向后,把手铐重新戴上。
阿心现在是背朝天的姿态,被身后的男人大大打开了双腿,私密之处一览无遗。
屁股有行凶者的手掌抓痕,初次被侵犯的后穴带着血丝,本该是健康的粉红,现在却转成磨擦过度的深红,还有男人尽
兴宣泄过的痕迹,白液似蛛网般在臀沟、大腿根部细细牵扯着……惨不忍目。
刚刚一场激烈的运动,没有让男人的性趣颓靡反而是更兴奋了。
这疯狗所有的挣扎反抗都是徒劳无功,他才是这监狱上百只狗的主人,它们都得听他的。
尽管阿心真的很厉害,但在他面前也不值一提,充其量是较难管教的孩子。如果可以的话,还真想把刚刚得胜的过程录
下来作个教育录影带,在那群人渣的欣赏电影时段中播放。
马贵拨开他的双腿,以较容易进入的方式——从后进入他。
第一次进入那青涩的处子地时,非常紧,而且被吊起来的阿心还带着对抗意识地不停夹紧,不让他轻易拓开。刚开始硬
行挤入的时候,生理上感受不到任何欢愉,他妈的痛得他脸色都发白。
但现在不同了,所有肌理都不受男人控制,松开的穴孔似乎困惑地蠕动着,不解何以不能紧缩,收收放放彷佛等待什么
塞紧似地……「别急,我快来了,宝贝……」
九、奸 下(性虐·慎入)
马贵低嗄地粗喘一声,对着那个可爱的小地方自言自语。
他扶着阳具,一鼓作气插入湿润而松软的穴孔,因为那密密被包围,至高无上的快感而低喘着……没法看见阿心此刻受
辱的表情,但那不重要,他停顿了两秒,表情苦闷地开始抽插起来,失去节奏的抽插!!
「你真是极品……阿心……」
室内、耳边满满是肉体拍打的声音,清晰可闻。
阿心一声也没有哼,马贵也不在意,彷佛干着一个紧窒的洞而不是一个人般,失控地摆动着腰,大汗淋漓似正在挖地盘
的苦工,偶尔有听到骨头吱吸嘎嘎的难过声音,不知是他还是阿心了。
直到他为高潮而眯起眼,腰板一僵就射了,埋在他体内享受馀韵……
神智回来一些,马贵开始不满男人如死鱼般连呻吟、痛叫、求饶都没有,他对奸尸没有兴趣,还是条被电晕淹死的尸,
这样一点“怔服”这优秀男人的感觉也没有。
典狱长将阿心转过来,阿心整个表情都在说“无聊顶透”,彷佛被强暴的人不是自己,他只是看了一场无聊俗烂A片的
观众,这发现让卖力演出的狱长不是滋味。
「你有什么感觉呢?阿心,压在地板被插!!跟我说说看吧?」
男人的脸色有点糟,唇因为疼痛而略白,双眸却炯炯有神,清醒得很「我很难让你知道是什么感受,长官。」
马贵因为他的乖巧而满意地弯起嘴角,正想摸摸他的头……
「毕竟你没有试过被公猪强暴。」男人躺在地上,气势却仍然高傲。
下一秒,阿心已咬紧了牙关!!
马贵抓住他的脸,用力地向后扯,然后猛然撞向地!!激烈的声响传出!!
没有撞破洞,可是也差不多了……阿心脑袋一片空白,天花板在他头顶旋转再旋转,被电击再撞头,强烈的欲吐感涌上
来,让只吃过橘子的他干呕一声,控制不住,连胃酸都呛了上来!!
「恶——」他这个呕吐很精准,呕了在伟大的鸡奸犯身上!!
鸡奸犯啐了句脏话,立即后退了两步,还是被他吐到连警服都污了大片……阿心清楚看见那自謆无敌的典狱长愤怒到抖
,两层下巴一起抖动着「你……你这个狗娘养的!!」
「可惜现在我是被你养的,伟大的狗公。」他勾起嘴角,笑了。
「很好啊!!我就看你这个嘴皮子可以耍多久!!很好啊、真是太好了阿心……」
躺在地上的男人的唇边沾着口涎,却仍对他作出挑衅。
然后阿心看见伟大的狗公狱长,转身走回大木桌,拉出抽屉……拿出一根绝对比牙签巨大、坚硬的东西来。那东西曾经
是武器,啊现在仍是,只是功用转作对囚犯的性虐待。
「我要看看你等下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狱长拿着粗大的警棍,一下又一下地打在手心上。
***
狱警打了跨张的呵欠,彷佛非常不满这额外的工作。
陆皑看见了,但他并不打算表示歉意,更别说是尴尬。他不觉得要对平常偷懒喝酒抽烟的狱警愧疚什么,只不过是短短
带他从缝纫房到狱长室的路,来回甚至不用十五分钟。
狱警一路上的脸色都臭得可以,却不能任没戴手铐的犯人自己走到典狱长间,空手掐死那肥猪。
「典狱长,陆皑来了。」他随便地敲门两下,质疑似地补上一句「他说是你叫他来的。」
面对狱警挑衅的目光,陆皑只是平静地回视。
典狱长室里头传来声音,听上去那胖子正大力地拍打额头,扭曲着脸地叫「啊老天!!对、对,我有叫他午饭时间之后
来,我都忘了!!真胡涂!!让他进来吧,兄弟。」
狱警顿感无趣地扭开了门,典狱长室的地板上,突兀地趴着一个男人。
男人的名字记不起来了,长相却要人遗忘都很难……反正是典狱长迟早会干上的角色,现在极狠狈地浑身湿透,不知被
淋了水还是酒。地板上留了一滩呕吐物,而囚犯下半身赤裸,裸露的屁洞鲜血淋漓,夹着根警棍……
真令人作呕的境像。
典狱长看见陆皑呆站在门前,却毫无尴尬地招招手,要他快进来「喂喂,孩子,进来!!」
反正囚犯与囚犯们更像禽兽,杂交性虐待野合什都玩全了,他不觉得陆皑——即使他是个新犯,但他是个被狱警们轮暴
过的新犯,会对这场面讶异不安。
「来吧,我们来谈谈你家人……嗯我跟你说过,陆太太想来探监是吧?我知道陆太事业很忙,看她什么时候有空大驾光
临,我好为她安排一下……」注意到陆皑的视线由始至终,瞪得大大地凝视着地上的烂玩具,马贵显然认为他是被这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