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动着腰身欲躲,却被景生牢牢地扣在怀中,“乖鸾儿……一下下就好……嗯……”随着一声低吼,那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儿
抵着穴 口儿,略蹭了蹭便噗地直插入肠 穴,紧接着就间不容发地急速冲击起来,
“嗯啊……啊啊……景……嗯……”明霄被景生禁锢在胸前,双腿也被架在他的肩上,腰身近乎直立,这种体 位使那巨物儿插
入得极深,一下下毫不间断的抽挺,每一下都刮擦着穴 洞儿深处的合欢腺,这种极致到疯狂的刺激令明霄已陷入迷离之状,他
秀媚的脸庞在枕上无助地摇摆着,身子瑟瑟惊战,双手死死地抓着景生的肩膀,指尖儿已掐入肌肉,后 穴内不断顶撞的粗硬似
乎……似乎冲开了一个狂欢之源……快 感狂涌而上已将冲出胸膛……已……已超出了他的承受水位……就要……就要决堤而出
了……
“景生……景生……啊啊……你……你不是说……只……只一下下就好……唔唔……”话还没说完,穴洞儿里的大棒猛地一抽
再直插而入,明霄只觉体内像热泉涌流,景生此次……倒……倒比他先爆发了……想是欲渴压抑得太久,那柔嫩的肠 穴受不得
刺激,被骤然而来的滚烫热精撩拨得连连收缩,明霄身子一抖,“啊——”地尖叫着也攀上了极点,丝丝白 浊喷溅在他俩的胸
腹之上,说不出的情 色,馥郁的体香混合着屋中的药香,掩盖住爱 液的淡腥,在被搅得炙热的空气中渺渺氤氲。
第一百二十五章
景生拿开垫在明霄后腰上的枕头,紧搂着他躺倒在大床上,明霄抬起手臂勉力推着他,“强盗……出……出去……这会儿了…
…还插在里面……嗯……”
“唔……里面又滑又紧又暖……让我再舒服一下……”说着景生真的又律 动了一下,结果害得明霄深吸口气,腿脚都软了,再
使不出劲儿来。景生低头吻着他轻阖的双眼,心疼地问道:“鸾儿……还疼吗……你的……你的眼睛……”
明霄不说话,只将身子更深地埋进他的怀里,手臂紧缠着他的肩膀,好像生怕一松手,景生就又幻化无踪了。景生轮流亲吻着
他的眼睫,忽觉一点咸涩的水印在唇边渐渐汇聚,怀里的人儿身子轻颤,那是不知已忍了多少白昼与黑夜的悲伤,此时无声的
涌流而出,更显凄凉。
“阿鸾……阿鸾……我……我……”景生的五脏六腑被犀利的锐痛撕扯着,却张口结舌,再说不出一个字,任何道歉赔罪的语
言在此时都显得那么苍白可笑,——阿鸾,我能拿什么报答你的挚爱? 宇宙浩瀚,星云璀璨,你温柔的记忆,珍贵难求,我还
有什么可以付出,可以比拟,你不屈的守候!
明霄轻轻摇头,热泪滚滚而落,他什么也没说,只紧紧,紧紧地搂抱着景生,似是要将自己全部的生命融入景生的心中,如此
,如此他便不会再将自己遗忘了。眼中泪珠缤纷,明霄的脸上却渐渐漾开一个笑,如此明亮,景生见了不觉呆住,这瞬间照亮
容颜的笑他已多时多时未见,原来竟是如此明丽无方!
“ 那些后悔呀道歉反省的话你都留着自己慢慢琢磨吧,我可不要听,你只想着日后怎么把我记牢靠了吧。”明霄笑言道,随即
又微微皱了眉头,手臂渐渐松开,身子也倏地往后退去,那依然猫在他蜜 穴中的大物儿一个没留神噗地滑了出来,明霄‘唔’
的低喘着转过了身子,“如今说这些也全都没用,此时说得再好,记得再牢,到时候还不是说忘便忘记了……”
明霄的声音低若蚊呐,却字字凿在景生的心尖儿上,真正是痛不可抑,他手臂一揽从身后搂住明霄将他贴在胸口上,“忘记了
也会再爱上,更死心塌地,不可救药,阿鸾,我们曾誓许三生莫相忘,谁也不会真的忘记谁!”
“你……你还忘上瘾了……你还打算忘记几次呀……”明霄长眉一拧,侧脸儿怒视,却不料一下子被景生咬住唇角,还没喘过
气儿呢,景生的舌头就已攻城略地闯到了喉口,一边舔吮一边吸啜着芳泽,“唔唔……鸾儿……好香……”
景生痴迷地拥着他深吻,怀中的身子柔韧滚烫,轻颤着,景生身下一跳,那……那大物儿竟又立了起来,待到明霄惊觉已为时
太晚,景生的手指从他的两股间前探,不断在蜜 穴和双丸间游走撩拨,刚刚欢 爱过的身子无比敏感,明霄急喘着浑身战栗,
想要挣扎推拒,可……可他自己身前也挺起了玉柱儿……颤巍巍地不停哆嗦……
“啊……景……你……你疯魔了……嗯……”明霄嘶声低喃,话未说完就被景生抬起了一条腿……那……那肆虐的手指更在蜜
穴 口儿上按摩揉搓。
景生架起明霄修长玉白的腿挂在臂弯里,低头看向他的后身儿,不觉呼吸一凝,那……那刚被疼爱过的穴 口儿淡绯亮泽……更
……更沾着点点白浊……无限诱惑……
“嗯……亲人儿……刚才没忍住就……太快了……这次让我……好好疼你……啊啊……”嘴里急喘着,景生已抓着他的腰挺身
就刺,急冲而入,……唔……大棒儿又进桃花源……真是欢欣鼓舞……不等主人发力……便拼着劲儿地驰骋玩耍起来,只把明
霄顶得神魂迷乱,连叫也叫不出声儿了,嘴唇翕动着哼 吟不休, “嗯嗯……呃……啊……你……你害死我了……”
景生癫狂地律 动着,又欢爱了好一阵子,恨不得将身子也化在他身上,勾着他大 腿的手臂前伸挑逗着他胸前的乳 珠儿,“鸾
儿……宝贝……我怎么舍得害你……只想疼爱你……啊……你……你要来了吗……”
明霄早已力竭,此时灵魂儿都已飞上了极乐九天,哪里还撑得住,身前的玉柱越发硬胀,一股热流勃勃然蓄势待发。正在蜜 洞
儿里逍遥冲击,不断挺动的大棒猛地一颤,被柔嫩的肠壁紧紧咬住吸裹着,本还想忍……又拼力抽动了几下……那越发紧致的
甬道一阵紧缩……
“……啊啊……”
“……啊啊……”明霄和景生竟同时低吼着喷发了,景生来不及抽出欲 望,又全数爆发在明霄的蜜 穴里,
“呃……阿鸾……我我……我应该射在外面……”景生愧疚地搂紧明霄,在他耳边絮语着。
明霄气息不稳,一时根本开不得口,心里却哭笑不得,这……这贼强盗……痛快了之后再愧疚……有个啥用。
“你……你快放开我吧……你……你现在简直是强盗加野兽……我可真吃不消了……”好不容易匀出一口气儿,明霄低喘着说
道,“我……我昨儿守了你一夜……这会儿可困死了……你好歹让我睡一下……”明霄说着便将脸埋进锦褥中憩睡过去了。
“阿鸾……阿鸾……我抱你去清洗后再睡……乖……阿鸾……”景生疼惜地揽着他的肩膀,探头一看,发现那宝贝人儿竟已睡
熟了,鼻息间传出极轻微的鼻鼾,呵呵呵……景生低笑着轻轻咬住他的肩头啃啃,鼻翼在他的颈窝里磨蹭着,唔……这是他永
世的爱人……刻进了灵魂……融入了血脉!
就在内寝中春意盎然,春色无边之际,内院院门儿被再次推开,愁眉苦脸和端午悄悄地走了进来,却都不敢靠近石阶上的屋门
,三个人蹑手蹑脚地聚在院子角落的葡萄架下窃窃私语,
“愁眉,你刚才去浴房看了吗?咳咳……呃……皇上……嗯……那啥……”端午双手互握,低着头原地转圈,一边吭吭哧哧地
问着,——唉,那个少年虽是她从小一手抱大的,此时,此时这话还真问不出口了。
“哎呀,端午姑姑,你就别转了,我眼晕,”愁眉在葡萄架下的石桌前坐下,稳稳当当地开口说道:“您不就是想问陛下和那
位殿下是否用过浴汤了?没有,我才去瞧了,浴池下的热气道开着,浴汤一直温着的,但还没人用过,陛下吩咐准备的替换衣
袍也没动过呢。”
端午站住脚,听了这话也慢慢在石凳上坐下,想了一瞬便笑眯眯地看着愁眉,“愁眉呀,你有没有绕过回廊……呃……到……
到内寝门边看过呀?”
愁眉一听也笑了,却笑得很贼很无辜,“端午姑姑,刚才小秦从院里出来脸都白了,说是要去卷铺盖准备流放了,我哪里还敢
往前凑和呀,要不,那啥,您有太后娘娘在背后撑着,您过去看看?”
话还没落地,愁眉光洁的额头上就挨了一戳,端午咬牙切齿地低声说道:“你还敢提太后娘娘,娘娘此时已急得睡不着吃不下
了,要不是怕皇上和那位殿下别扭难堪,娘娘昨儿后半夜就要过来探视了。你说要你们这些贴身儿伺候的小猢狲有什么用,如
今是关键时刻,胜败就在此一举,你们却连个准信儿也探听不着,真真急煞人哉!”
苦脸一看自己的心肝宝贝挨说了,心里不是滋味儿,此时便挺身而出为其解围:“端午姑姑,我们也知道此事事关重大,我们
也希望陛下和青鸾殿下能情投意合,可……可那位殿下毕竟身为男子……他……他就是真和咱们皇上……咳咳……那啥了……
咳咳……他也可以一走了之不认帐……他……他毕竟是南楚王太子殿下……除非……除非他真的对咱们皇上爱逾性命……难以
割舍……不然也就……也就是一夜恩情罢了……又能有什么结果……您就是再焦虑苦恼也没有用呀。”
愁眉听了苦脸的话不禁心下暗赞,关键时刻苦脸的分析一针见血,简洁明快,但……但其中的内涵对陛下来说恐怕就是万分心
酸的噩耗了。
“端午姑姑,我看您还是得劝劝娘娘,这个事情易徐图之,那位殿下刚刚失去至爱之人,此时就是对咱万岁爷动情,也恐不够
深挚纯粹,还是不能抱以太大的期望。”愁眉缓缓开口,神情唏嘘,他和苦脸都早已看出,圣上对青鸾已然情深意切,刻骨铭
心了,若青鸾真的对圣上漠然无视并一走了之,后果不堪设想。
端午双手绞扭,眉头一皱,“你知道什么,若是青鸾能有……嗯……咳咳……总之……若是陛下能和那位殿下能有一夜恩情也
是非比寻常,值得庆贺的,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嘛……咳咳……要是……要是能有几夜恩情那就更加可喜可贺……要请钦天
监卜卦了……咳咳咳……你们俩明白了吗?”
愁眉苦脸齐齐摇头,端午姑姑怕是急得失心疯了吧,怎么说得前言不搭后语,含糊又古怪,两个男子即使肉体欢好有枕席之交
,若不是倾心相爱也完全可以拍拍手就丢到脑后,哪里就真能谈婚论嫁呢,更何况对方是一国太子,虽然他们俩也万分期望大
夏能得到这样一位帝后,但……但前路真的莫测堪忧。
“小秦刚才去回禀到如今已经过去一个多时辰了,陛下当时说青鸾殿下在酣睡,只不知如今怎样了,好在陛下苏醒了,也无大
碍,那……那此时他又在做啥?”端午看他们俩那懵懂样子,也不敢说破,只好退而求其次迂回发问。
“也……在睡觉?”苦脸嘴角抽搐,苦闷地看着端午,女人的好奇心真是无往而不力,强大又可怕呀!
“呃……睡觉……在睡觉……”端午嘟嘟哝哝,脸上露出一个恍恍惚惚的傻笑,“睡觉好……嗯……睡吧……好好睡……”
愁眉苦脸相视苦笑,——看来从今往后都没安生日子过了,端午姑姑已经魔症了,万岁爷是早已魔症了,不知何时太后千岁也
跟着就糊涂了,除非爷能顺利赢得青鸾殿下的爱恋,不然,大夏南楚之间恐怕将永无宁日。
就在他们三人面面相觑,愁眉不展之时,忽听远处的屋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三个人立刻跳起身愣怔地转身看去,又齐齐呆住,
只见他们的皇帝陛下已推门而出,站在石阶上,身上随便披着件云锦单袍,乌发披泻而下,绝美的脸上蕴含着一丝光华,沉静
而内敛,往日的飞扬跳脱已渐渐收敛,变为一种返璞归真后的纯和怡然,星眸中依然星辉灿烂,却更多了一丝明润,凌厉的霸
气已尽收于眼眸深处,轻易不再显露。
景生骤然看到院中葡萄架下的三个人也有一瞬失神,此时他已知道自己是谁,——他是华璃他也是花景生,在他此时的生命中
蕴蓄着两个灵魂,属于阿璃的那些过往,他的那些至爱亲朋如今也是自己心中的烙印,思想起来,同样能感同身受,同样有切
肤之痛,这种感觉如此奇特,仿佛……仿佛从他真正恢复记忆的那一刻起,属于阿璃的那些记忆就已百川入海,与他今生的灵
魂水乳交融了,再分不清彼此,他的生命再无缺憾,更加充实丰盛。
“爷,您没事儿了吧,一切可安好?”愁眉一边问候一边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