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你现在就腻,立刻腻,不然你就是活腻了,逼我动手解决掉你。」
男人贼嘻嘻地笑。
「这提案听来不错啊!」不见反省之色,还得意地说:「能活到一百岁,然后死在自己老伴的手上。我可以想像,到时报上的头条会写着
『百岁人瑞命案!因不耐伴侣需索无度,夏姓老翁遭同居男友杀害!』,到时候我夏某寰不仅大大地出名了,说不定还会被天下男性封为
老当益壮、老而不休的『夏神』呢!」
「你的确是老不羞。这个夏神想必是『夏寰?神经病』的缩写名称。」
「错错错!这是『夏寰,爱之神』的缩写。」
「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正解无误。
男人喉咙里发出了与空气低低共鸣的性感笑声,潮湿而有弹性的物体如蜻蜓点水般地掠过了英治的唇。
「……不天下无敌,怎能当爱之神呢?爱之神现在想跟你相好,用他的小牙签在你的小缝缝里抽插,你还不快点谢恩?」
显然爱之神欠缺一个写好听台词的助手,他又气又好笑地摇头。「太恶烂了,拒绝。」
「我还有更恶烂的,要不要听?」
楸住英治的耳朵,嘴唇贴着耳洞,不让他动。
「不要。」
轻言细语着。
「我爱你……」
觉得自己的耳膜都因为羞耻而热到融化了。
「爱你爱你爱你爱你……小治治。」
不行了。这家伙,没药救了。
男人做了个深呼吸后,似乎预备要以更大的声量说,迫使英治无地自容、恨不得能消失在空气中,所以英治决定先下手为强──即使明知
正中某人的下怀,也不得不为,因为他已经受不了全身泛起的鸡皮瘩了。
夏寰的「我……」字一出口,英治立即扣住了他的下颚,「嗯……」地以自己的舌尖夺走了剩下的自居。
纵使起初是英治主动的,但男人复诵着爱语的舌尖,却迅如水蛇地缠绕了上来,易被动为主动。
原本的目的只是想中断肉麻的告白,可是当察觉的时候,他们的唇已经相互争夺、切换角度,热情地吞噬着对方了。
男人吸吮着他柔软的上唇,他反过来啃吻着男人坚硬的夏呃。
「哈啊、哈啊……」
「嗯……嗯」
男人的手沿着细腰而上,潜入卡其色的皮夹克内,在英治匀称结实的光滑背部探索着。
腰侧的这个性感带,就像是猫咪的尾巴根部,若不是熟识的人,是不允许碰触的。但只要获得了许可,稍微爱抚一下他的这里,他就会宛
如弓高背的猫儿般,激动地撒娇吟叫。
「哈啊……啊……」
倏地抠住男人的双臂,扯开双唇,小小地反抗着敏感过头的尖锐快感。
这时,男人返回他胸前的手,正一颗颗地解开了衬衫的钮扣,俘虏了薄汗衫底下那一左一右、两颗突起的榴色小果实为人质。
「……不要……」
拧弄着其中一边时,他喘息拒绝。
「呵呵,因为只要我一莫这里,下面很快就会忍不住了,所以不要我碰?」
指尖刻意在上面打转,碾呀捻地。
「……知道,就不要罗唆!」
欲望高涨并不可耻,但是被欲望淹没而太过诚实的发情脸孔,总是毫无遮掩地爆露在一手主导这一切的男人面前,这就让人有些恼火了。
「好,不罗唆。我不摸,直接亲、直接咬,这总行了吧?」
炽热的舌将薄衣料与乳尖一并吸入了口中,细碎的猥亵水音跟随着舌头的转动而不停放送。
男人的双手故意在他的两侧腰际与肋骨间嗳昧地游走,煽动着所有的性感带轮流掀起阵阵的电流骚动,吹皱了体内的一江春池,潮涌泛滥
。
哈啊、哈啊地喘息着。
膝盖哆嗦着。
低着头,在被微量水气所覆盖的视线前方,男人露出了刚硬净白的牙,咬着他几乎要湿透了的衣料中「凸」破出来的红榴色乳头,仰着猖
狂好色的表情对他笑着使了个眼色。
──可别转开眼喔!
透过脑海,可以听见男人嚣张地如是说。
「偏要把眼睛闭起来」或「闭上眼睛就是认输了」的两种冲动,不知为何在这一瞬间,他选择了后者。
于是,男人顺遂心意地挑战着、考验着他矜持的极限。
男人如何以舌头转动着自己的乳头、又是怎样运用牙齿让红色突起更加地殷红肿胀,好像比平常的状态还膨胀了一倍的每个细节,都钜细
靡遗地在他眼前呈现……这还不够。
男人紧瞅着他快要喷火的脸庞,并以尖锐的牙扯破了薄衫,让火热胀痛的乳蒂,在残破的纤维间探出头来,然后轻吹了一口气。
──够了!
这就是他的最后极限。
觉得自己的脸皮已经被烧光了,剩下赤裸裸的欲望,英治霍地推开他,一心只想脱离这令人难为情到极点的处境。
但是自称「爱之神」(=实际上最爱淫nie的恶魔)的男人,却抱紧他拚死挣扎的腰间不放。
「嘻嘻,小治治真是可爱啊!湿了就湿了,我又不会替你去外面宣传,有什么好害臊的?」
「湿……」窘困地睁大眼睛。
「干么?我有说错吗?不然脱下来检查。」
去x的检查x个头!他又推又打,就是推不开这该死的麻糬男——简直像是黏定了他的身体,怎样都不放!
不仅如此,男人边应付着他泼猴也自叹弗如的激烈反抗,边解开了他的皮带,还拉下了拉链。动作之快速,让人不禁要问男人到底脱过多
少人的衣服……还是该问,脱了几次他的裤子才对?
「——不」
感觉下半身一凉的时候,为时已晚。
他的古董牛仔裤已经褪到了膝盖,而最后的贴身衣物底裤则卡在大腿一半的位置。
当然,什么都被看光光了。
一根根濡湿的XX、余韵犹存半勃起的OO、微微抽搐抖的下腹。
「……」眼神从下飘到上。
英治从牙缝中逼出话来。人都被逼上梁山了,还有什么好怕的?「怎样!」
「咦?我可以讲吗?」眨着闪烁着星光的眼睛。
「快讲!」
等他讲完,再杀了他灭口!英治暗暗地在心中作出有违职业道德的决定。
但是……
「可口得让人想一口吞下去,多么鲜嫩欲滴啊!真想膜拜一下我自己了,不愧是慧眼识英雄的夏某人,才挑得到这样的良妻美眷。好个神
气凛凛的『维也纳香肠』,我夫复何求?叫我用三生三世的福气来换都值得啊!」
他自吹自擂的模样,已经超出了人类能承受的爆笑极限,英治不争气地弯了嘴角。
「这样就对了,小治治还是笑起来最可爱。虽然害臊、闹别扭也是极品,生气是极品中的极品,不过全部都比不上你的笑。」
突然嘴巴这么甜?「我可以天天对你笑,你把这一亿元的试车场买回去。」
「想得美!国父革命都要历经十次才成功,你继续努力吧!」夏寰眉一撇,嘴一歪,边说边往下蹲。「在你尝试的期间,我就尽情地用你
这分期一亿的小屁屁……给我们两个制造乐子喽!」
他啾地吻上英治的下腹,把蓄势待发中的欲望包覆在掌心中轻轻捋动。
「我知道你觉得自己一个人有哭又叫的很不好意思,所以今天特地帮忙你找了许多合音天使,你就尽情地哭叫吧。」
苏醒的快感扰乱了英治判断的速度,因此当他意识到夏寰这句话的「真正意思」的时候,已经留下了永生难忘的经验——
「啊啊……」
彷佛同时间,有无数个的自己正被男人侵犯着。
「唔……你这……变态混……啊嗯……」
管控中心内前、后、左、右的四个监视镜头,正以一百八十度的转动方式,以各种角度拍摄的高画素清晰影质,无论是正面或背面、侧角
和俯瞰,音声收录更是多达四重音的同步收录画面,在三面大玻璃墙上分割成十几个画面「热咉」中。
「蛤?这是我小小亲切的表现耶!平常想看十几个自己一起被上的画面,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我看到这间中控室的设计时,就已经想着非
在这边打一炮不可了。」
其实夏寰还强硬地用了最大股东的特权,要人家多装了两支监视器。但是他怕讲出来,小治治会抓狂,所以决定暂且不自表。
「……关掉......给我关掉……」
看着他盲目地在控制器上寻找着开关的动作,夏寰一点儿也不紧张,因为那台复杂的控制器,他可是整整上了一天的课,才学会怎样操纵
的。没有输入密码,根本不可能关掉它。
不过,英治还有办法关心画面吗?
夏寰添了添舌,缓慢地由热如暖泉、紧入手套,还不停蠢动收缩姣纳着的秘处抽出。
「……嗯……」贪婪的小口立刻舍不得地缩紧。
这可不是结束。事实上,他们连第一回合都还没完结,他今天可是打算挑战过去的最高纪录,看能不能达成七小时的耐久赛呢!可惜这里
没有床,不然他还打算挑战一夜最多次数的挑战赛。
「你干么......」
夏寰拉起英治,转个方向面对自己,催促他背躺在控制台上。催促他背躺在控制台上。弄懂了他的意图纵使英治嘴巴上的「不要」或「不
要……」没说出口,但一双水气十足的深瞳倒是马上恰北北地凛然一瞪。
「该看、不该看的,早已经全被我看光光了,还有什么好保留、好生气的呢?」呵呵地笑着。
一手扶高了他屈起的膝盖,一手探索着方才容纳过自己的小穴,不过是轻轻碰触着边缘,潮湿柔软的部位就倏地收缩、吞吐,妖娆地想将
他呑的更深、吸得更紧。
「……嗯……啊嗯……」
火热的身子向来是诚实无欺,红潮密布的脸庞却总写满了纠葛。
理性与本能。矜持与快感。需要与被渴望。
其实一向是很简单明快的欲望──爱与被爱,偏偏他的小治治,总要抗争个半天才能率真地方开自己。
但是没有经过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能够欣赏到他屏息、拚命隐忍着声音,及强烈快感冲击下苦闷的眉心、理智与本能拔河时激
烈挣扎的诱人表情,夏寰绝对没有半点抱怨。
这种不管多少次,永远像第一次般的新鲜感,会让人更加地迷恋且无法抗拒欺负他的诱惑。
「呼……真棒啊,小治治,看,萤幕上……我们渐渐合为一体……和你从里面紧紧地包住我的感觉一起……有没有很令人感动啊?」
蠕动着双唇,似乎在骂他是笨蛋,但声音被喘息与呻吟盖过。
夏寰后撤,再前进。
羞耻的液体摩檫声响,跟着多声道喇叭立体回荡着。
「哈啊、啊……夏寰……」
更深、更强悍地,攀高了节奏。
再更里面一点,再更深层一点的灵魂,再更强力地烙印下所有权的印,再更坚不可摧地植入永恒的爱意──
然后,拥着你,轻语着「我爱你」,直到天明。
三面环绕的玻璃墙与钢筋水泥的璧面,将炽热的艳阳阻绝在外。它正热情地照耀着大地,几乎让人忘记这是即将迎接新年的冬日。
离开了管控中心后,陆禾琛没有多做耽搁,直接走向停车场。但,他一抵达停车场,就感觉到有道视线盯着他。
可是当他抬起头,试图寻找出那道目光的来源时,那种感触又消失了。是自己多心吗?
不。刚刚这附近应该有人在观察他,不会错的。
幼年的受虐经验、长时间生活在无所不受监视的环境底下,让他对于他人的眼光非常敏感,甚至哪里有摄影镜头或是照相机正对着他,他
的直觉往往也能准确地为他指出来。
虽然视线不一定都是怀有敌意的,可是陆禾琛决定小心点。
他以遥控器开启车子,在坐入车内前先做了必要的检查,确认了后车厢、后座的空间都没有可疑的人后,才上了车。
引擎顺畅地发动了。
呼……没事了。只要坐在这辆车内的期间,他就像是置身在防暴室内,不怕任何人的任何攻击。
这辆车是夏哥自国外特别订制的,不要说是子弹了,听说连冲锋枪和迫击炮都挡得住──后者,陆禾琛觉得太夸张,能挡得下迫击炮的车
,根本是战车,不是跑车吧?
年轻时候的夏哥,绝对不会购买这种以保命为第一要素的车子,当然挡子弹的玻璃或是车身的厚钢板还可以讨论,可是特别订制?绝对不
可能。如今有这样的心理转变,都是从失去了得力助手阿超之后而改变的。
再也不想失去重要的人了。
为了保住重要的人,在所不惜。
这辆车子,彷佛在诉说着夏哥彻底保护身边的人的决心。
转动着方向盘,让车轮朝着试车场唯一的对外道路──也是私有道路的产业道路前进。
这座试车场建筑在荒郊野外的好处是土地便宜,缺点就是要开到外面的一般道路,得绕过两个不小的山坡路,约莫二十分钟的路途。可是
对于喜欢开车的人来说,这个缺点也变成了优点,夏哥还精心为此产业道路铺设高速公路等级的柏油路面,好让一些想要锻链自己上下山
坡身手的年轻好手们,有个秘密的练习场所。
陆禾琛自己是懂的开车,在香港时也是自己驾驶,可是除了那它当移动的工具之外,并没有对速度的热诚。回到台湾适应左驾虽不难,
在夏哥耳濡目染的薰陶下,也开始懂得一些开快车的技巧,但是他实在无法像夏哥或欧阳医师那样,觉得轮胎在高速摩擦状态中掀起的烧
焦味,或是全力咆哮的高科技引擎能令人热血沸腾。
连面前这些陡峭的山壁、转来弯去的道路,也是令人觉得麻烦、危险,最好是快点开下山去……咦?前面的地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倒了一地
……阳光照射下,居然显得亮艳艳的。
等陆禾琛的脑子里冒出「黑油」两字时,这辆装备着超重钢板的重车,已经在毫无煞车的状态下,冲进了地上的黑油区内。
咻地!高速打滑的车身不停地在道路上旋转!
陆禾琛忘我地大叫着,紧接着,车子突地倾斜,就这样一路滑落到坡下、翻了过去──
第三章
议长大人的访问结束过后,总算可以赶往下一个地点的记者,催着同事赶紧收拾东西,匆匆忙忙地开车上路。
但是,开了约莫十分钟左右,负责驾驶的同事却突然间方慢了速度。
「怎么了?」
「前方……那是议长先生的车吧?怎么停在路边了?还摆了个三角牌,是不是故障了?」
「真讨厌啊!怎么什么时候不好故障,偏偏挑这种时候……」没办法,也不能装作没看到,毕竟是议长大人,还认识自己的顶头上司。「
稍微靠边,问一下需不需要帮助吧?」
同事将车子停靠在路边。「喂,我看车子上没有人啊!我下去瞧瞧。」
烦死人了,时间已经快来不及了啦!
记者看着手表,焦急地作在车内等待着。
谁知,连同事也像是失踪了似的,竟一去不复返。
记者等得不耐烦了,索性跟着下车。
他绕着议长的车一圈,四处搜找着人影。
「喂,阿宏,你在哪里?」
不一会儿,声音竟由山坡底下传来。
「姚!快帮忙叫救护车!我和议长他们要把人扛上去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