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过于淫.靡,李全耳根赤红,双唇微启喘息连连,神志渐渐恍惚。可哪知,将军那根手指似是无法餍足,顺着椎骨竟划入撑开的股缝之间在,轻抵着含着自己利刃的一圈媚.肉,划圈轻揉,似是要塞入其内。
顿时,李全只觉一股酥麻之感,顺着将军手处直窜四肢百骸,而胯.间之物,夹在将军的腰腹之间,似又微微抬首。
“唔……”的咬唇,泪眼迷离之际轻吟一声,想摆脱这戏弄,遂绞起双腿。只是此刻,小兵觉得自个儿的腿都软的,不似自己便再无力支撑,缓缓松落。
“啊……将,将军……”再也无法隐忍之际,身子后仰如满弓一般,可是胯骨却被将军紧紧扣住直贴将军腹上,那物定着他的身子,直契入体,动弹不得。
就在李全一脸彷徨,手足无措之际,樊落踏前一步,让这小兵双手后撑至木沿。然后紧搂着小兵,低语,“别动……”
“嗯?啊!”李全半梦半醒疑惑之际,却只觉一般巨力自下而上,猛的袭入体内。身上粗布短褂摩擦身体,十指紧扣,似是悬在半空一般,全身重力只能借在将军身上。
于是,相交肉体便火热似是烧起般,可浴桶之中水已渐凉,顺着将军动作,溅起朵朵水花直击李全臀部。惊得臀肌直跳,一冷一热恍惚之间盯着将军那双水眸,李全似是痴了一般……
须臾之后,将军身子又是一俯,情动之际竟张口紧咬李全下唇,一阵刺痛,随即一股热流便直击李全腹股之内,烫得李全双手一软,直直的向木桶外跌去。
好在,樊落顺手一捞,便把这傻愣的小兵,又圈在了怀中。一片静谧之中,仅剩下两人急喘。
过了片刻,李全才动了动身。此刻,他背抵着将军胸膛,立于水中。胸前绕着将军早已汗湿铁 臂,而耳际之间尽是自个儿的如雷心跳。
稍一定神,便感到背后亦传来一阵擂动……李全知道,这是将军的。急促鼓动,似乎与平日总是一脸冷漠,心定神闲的将军,判若两人。
李全闭上眼,不知为何,却“噗”的轻笑一声,直至察觉股间那根滚烫之物,又顺着缝隙缓缓探入……
身子冷不丁一抖,李全不敢回头,只是轻颤着又问,“将,将军……小的,小的待会儿还得……”还得干嘛?小兵冷汗直冒拼命想着托辞。还来一次?将军“兴致”高昂之际他又不是没瞧过?难不成真不想见明个儿的太阳?
可樊落又岂是方无璧之流,如此好哄。自后轻咬着李全那圆润耳垂,而另一手则探到其身前,轻捏着他那半起的分身。
猛的,李全一个机灵,光是想着将军那莹白如玉之手这么扶着自己的……便只觉这全身火热只往那里涌。平日顶多在梦中垂涎,有时想着若是自己的下面也能被如此的美人侍侯着……一觉醒来,裤间已时半湿。
可现在,梦中之景竟活灵活现的在李全脑中。虽然稍有差异,但是感到下端被将军玉手轻搓,指尖轻抵顶端,缓缓挤压,一声轻吟便再也无法忍住的自口中溢出。
朦胧之中,轻唤着,“将军……”腿脚便又是一软。结果却被樊落顺势把巨物再次顶入那柔媚之所,顺着股间白浊之液,直抵入内部……然后,樊落便轻轻的坐入水中,让这小兵全身之后都坐在自己的胯上。
“唔……将军,等,等一下……”扭动身子便要挣脱,可哪知樊落似早有准备一般,手臂一伸的便牢牢的圈住李全上身,带着那双不老实的手,一起禁锢住。
双腿自后顶入李全膝内,令其无法并拢。而另一只手,则不紧不慢的揉动李全那半醒之物。
循忆,似是以前府里的小倌也如此做过。那时的樊落只是觉着躺着舒服,泄了一通后,便全身舒畅。
于是,今个儿他舒畅了,却也想着让李全也舒服一下。因为平时这人总是喊疼,虽说樊落觉得这小兵哭时的样子甚是有趣,可那“疼”字,却令樊落觉得心中似是被湿滑之物缠紧,十分不适。
“呃……啊,将,将军……”那人依旧不愿喊自己的名字,樊落眼神一暗,可是听着这人舒服之声,却只能无奈的就此撇过。腰际一顶,那人窄穴之处便一阵绞动,夹得自己也甚是爽麻。
一手轻拈胸前弹性圆粒,另手中不紧不慢的挑弄,有时轻握下端双球互相挤压,那人便又倒吸冷气,发出哭腔。
而樊落,便渐渐不轻不重的顶弄着。直至突然触及小兵体内一韧肉之处,猛的,怀中身躯似是活鱼般,打着趄的一跳。若不是樊落紧摁着,怕早已脱了出去。
正当樊落疑惑之际,却只觉手中之物竟充血一般,涨得火热,一跳一跳之间顶端更是催吐着黏物……顿时,樊落眼神一暗,情.欲之间似是有什么豁然开朗。
于是,这位在沙场上刀下冤魂无数的冷面将军,却似是在床第之间陡然开窍的青涩小伙般,按捺不住心中激昂,直顶着李全那处软肉。
顿时,怀中身躯黝黑的身子便似是泥鳅一般,在自己怀中拼命翻滚,扯动媚肉之际口中直直嚷着,“不,不要!将,将军,求,求您!饶,饶过小的……啊!”
至于“不要”什么?“饶过”什么?樊落却权当未听见,火中身体炽热,而内里更似是要化了一般,他又岂会放过?
猛的,怀中身子一僵,一道绵细之音似是从喉间吟出,随即樊落只觉手心一热。而下部绞缠之力似是达到极致。
在近乎把自己的东西给绞断之际,樊落,再次射出精华……
身子软如棉絮,水中沉浮,李全认识将军以来,倒首次经历如此颠狂情.欲。神情恍惚之际,李全盯着水中飘起的阵阵白沫,暗想:这澡……还得重洗……便两眼一翻的,倒在了将军怀中。
再次醒来,李全只觉全身清爽的躺在暖被之中。虽然不着片缕,不过被将军连人带被的包在怀中,舒适得倦意阵阵上涌。
强撑着眼皮,探手摸了摸后方,竟也是一片干爽。于是黑脸便是一红,上回和将军闹出的那场戏让不少人看去了笑话,现下两人便都注意许多。
小心抬头,便是将军那标准的美人瓜子脸。眉间舒展,一脸惬意,抱着自己的姿势似是一个孩子。
李全心头一软,伸出一指便戳了一小。当然不似小孩般的包子脸,只是触感细滑也不差。呵呵傻笑,似是已然满足,便小心的挪开将军的手,下了榻。
结果腰腿一软的连忙撑地,缓了半天才又颤颤的回过神来。打量四周一片狼籍,李全暗咬着牙,穿上一条将军的长裤,披着挂在窗上的外衣,提着个木桶像个小老头儿一般的挪着步。
将军与小兵就是不同,像现下,将军可以睡得如此舒坦心安理得,可小兵却作贼似的拖着半残之躯,只想把一屋子的情.欲之色给毁尸灭迹。
看看天色,日头西斜,李全也不愿细想自己究竟睡了多久。好在院落之中并无他人,李全这才舒了口气,来到井边打起水来。
可哪知,刚想用力把桶提起来,却腰际一软的脚下打飘,一头就向这井里载去。
好在,祸害遗千年,千均一刻有人自后拽着李全的裤腰往后一拉,才让这小兵虚惊一场。结果那人顺着李全的手把,缓缓的提起井水,帮着倒在一边。
李全连忙道谢,“多谢老人家了。”他想起那位知州说过,府里还是有一位老奴的,就着背影看他动作麻利的样儿,李全便以为是那家奴了。
结果,那人一回身,倒把这小兵吓得嘴大张,结巴半天,“知,知州大人,怎么是您?”
“最近那位家奴家中有事,我放了他假。”知州大人抚着胡子,偻着身,那满是皱痕的脸含着笑,打量李全,“年青人……是该趁着有力时干些爱干的事,只是切记,切记,得量力而行啊!”
“啊?”李全没听明白,“知州大人,您说啥?”
老者为老不尊的挤眉弄眼,“呵呵,动静够大的。娃儿,记得多吃些补肾之物……老了你就知道好处了!”
顿时,李全这脸又是一烧。结巴半天,也只敢在心中默念着:别和我说!您这得和将军说去!
43.百姓
自然,依旧无人敢说。只剩下李全与这位老者堪堪相对,话着家常。
他说,“侯爷打小天资聪颖,四书五经过目不忘,可说大金不世奇才啊!”
他又说,“侯爷像他爹,更像他娘。近看粉雕玉琢,远看,就像一团白面捏成的娃儿,让人见着就想捏两把,活脱脱的散财童子相。”
李全一听,乐了,似是自己被夸一般。
可谁知,知州的话头又是一转,重重一叹,“只可惜这娃后来……这是老朽与这大金皇室造的孽啊!”
“……大人,您说啥?”李全不明白,将军后来咋了?依旧美若天仙,文韬武略的,不是挺好?
结果,知州默然不语,烟杆敲着井边的青砖,遥想片刻,这才又起了话头,“当年成了侯爷的先生之际,正是老朽幼孙夭折,他与侯爷一般大……其实,老朽那会儿真把侯爷当自家孙子。对他谆谆教导,寄予厚望,希望他能成为有用之人。然后为这大金百姓,当个英明仁厚的上位之主。可哪知……”
声音陡低,小得犹如蝇声,“可哪知,却成了一大祸害……”
李全的耳朵耸动,神情一窒,过了半晌过憨傻的又问,“大人,您刚才说啥?小的这耳朵近几日老有嗡声。”
“呵呵,没啥,不就发些牢骚而已?老人家的通病!”说完,便起身举步,冲着李全身后之人走去。
征远侯樊落正静立在那儿,披着件锦衣,望着眼前的老者。
十数年一晃而过,当年敢在侯爷大宅里举着戒尺责打小主子,也就这脾性古怪,一身反骨的礼部尚书。而现下他却清贫如厮,少了三分傲气,却多了一分世侩,一分慵懒,还有一分的人味。
他凑到樊落跟前,叹息着给他系上腰带,叮嘱着,“侯爷,这都快入冬了,您可是咱大金的栋梁之材,可得小心身子啊!”
樊落听了,像个娃般乖巧颔首,“谢谢先生。”
于是,系着腰带的手便一滞,又低声说,“落儿,为了自个儿,也得珍惜这身子……”
樊落眼波闪动,血阳之下如同琉璃,颔首,多了两字。“谢谢先生教诲。”
“哈哈,系好了!”打量着自个儿打得活像是要把人勒死的结,知州大人突然大笑,“侯爷,这太阳都下山了饿了吧?下官亲自下厨煮了些粗茶淡饭,您若不嫌弃就将就一下吧?”
说完,也不待他人回应,就走了。
李全走到将军跟前,解下了腰带又重新给系上。迟疑半晌才对樊落说,“将军,您刚才太生疏了,伤了知州大人的心。”
可回他的却是樊落一脸不解,“为何?”
李全支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望着这位老者孤伶一人的背影,在这萧条的院落之间,便觉得怪可怜的。
结果知州大人说了粗茶淡饭的,还真的就是“粗茶淡饭”。米是糙米,口感粗劣不过十分耐饥,而青菜豆腐的就一小碟。好在,在市集上那人送的一尾活鱼,宰了清蒸,整条的就放在将军的面前。
别说李全了,就连赵兵头他们都脸色暗沉,眉头紧皱的互使眼色。只是,将军却丝毫未觉,甚至当知州大人给他夹菜之际,依旧乖巧的道谢。
而那知州的神情,便像一个长者看着自个儿的孙儿一般,只盯着将军一口口吃下那鱼肉,而自个儿却连一筷也不舍得碰。舔牍之情,看得李全心里头一酸,想起自己的爹。
所以,李全觉得这位知州大人是好人。
可该来的,还是该来。吃了晚膳收起碗筷,知州大人换了一身大金官服,黑袍镶金,下摆瑞云。头戴二尺乌纱,神情肃穆的叩拜坐上之人。
“侯爷远到而来,下官有失远迎,望能恕罪。”
樊落也不多话,从腰际取出一块金牌,上刻“征远”二字,掷于地上,“借粮。”
于是,地上所跪之人腰背便不偻了,声音也亮了,同样掷地有声,回道:“无粮可借!”
“大胆!”方无璧上前喝了一声,“延误军机你可知罪?”
冷哼一声,那人直直的跪在地上,细瘦的身子像根笔直的竹杆一般,双眼暴睁,精光四射,“下官手中无粮可借!难不成要下官操着一身老骨头卖肉不成?”
李全一惊,满目惶恐。瞪着知州又瞪着将军,仿若刚才饭桌情形只是黄梁一梦。哪有孙子与爷爷?只有将军与下属。
“无粮?”樊落一脸淡然,眉眼未动的出身后之人,“赵四。”
“来咧!”赵兵头一脸痞笑走到前头,蹲下身,冲着知州说,“老头儿,别这么小气啊!你这沂福每年上贡数千两税银已是小数。每年纳上国库的存粮,也近上万石。昨个儿小的去这儿的花柳之巷逛了圈,呵呵,可套到不少消息啊……”
说到这,赵兵头突然面色一凛,收起痞相,双目似狼般,射着厉光!
“知州大人,三日之前,你命人搬空了府库上万石存粮!你,把它藏哪了?擅用军粮,知州大人,咱们可以说你勾结西狄,意图叛国吗?”
字字如箭,直射而来。
知州却瞥了一眼,冷冷哼着,“军粮?放屁!近几年沂府连年虫灾,这是用来防灾之用!何时成了你们的军粮?要征用?成啊!圣旨呢?”说完,又冲着樊落厉吼,“侯爷!您无旨行事,强征 国库灾粮,下官可否认为您这是谋逆之罪?”
樊落听了,这才稍稍眯起眼,打量着眼前一脸刚毅,仿若又回到十数年前那位手持戒尺的先生。
而知州大人,自是怒目回瞪,仿若眼前不是他教过数载,当成自家孙子般的学生。而是,朝堂上不共戴天之仇敌……
李全在一旁看着看着,只觉心底阵阵发凉。方无璧和他说过,这知州是相爷的人。而相爷与将军在朝堂之上是恨不得在彼此心窝里插上一刀的死敌。
这情形,一介小兵相像不出。又不是杀父之仇,更不是夺人.妻女……仅仅是某些地方说不到一块儿去而已,哪来这么深仇大恨的?
于是,到后头他便不想。别人叫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只是,当看着前一刻还情同爷孙一脸和睦坐着吃饭的两人,现下,却如同水火互不相容。李全只觉得,这心自己揪得这么痛?
突然,这个傻小兵竟然不顾身份的冲上前去,跪在地上抓着那位老者的身晃着,“知州大人,借咱们粮吧!十万的弟兄,你嘴里十万的大金子民在挨饿啊!”
“李全!”方无璧见了以为他又闹事,连忙想上前抓回来,可哪知,却被樊落给抓个正着,动弹不得。
方无璧疑惑的盯着樊落,却被他眼中寒光一扫,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止了步。然后那人才又松手,用那对眉眼继续打量着眼前所跪两人。
“无粮?那侯爷您可以退!退到都城就有粮了!”知州回答的斩钉截铁,透过李全,逼视着坐上的樊落,“侯爷,下官眼不瞎耳不聋!这西狄怎么会打过来,你我心中自是一片明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