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们两个杀得脸红脖子粗,你真是个可爱的小东西,我应该早点发现你,唉,答应了龙烈要照顾你,这可怎么办啊,你看上去那么诱人。”他似乎开始犯难,琢磨着怎么享用我更合理。
他的头发垂到我胸口,有点痒,我想逃跑,但是没有力气,连抬胳膊也困难。
火红的嘴唇吸住了我的下唇,温柔的蠕动着,他的舌头像跳舞一样妖娆的在我口腔内骚动,挑逗着我。
香气越来越浓,我的理智被击溃了。
“你的眼睛真迷人。”他吻了吻我的眼睛,将我搂在怀中。
大腿在我双腿间蹭来蹭去,弄得我一阵慌张,那个东西不会起来了吧。
我喘息着:“萨哈,不这样,你身上的味道让我动不了,放开我。”
“这么美味的极品我怎能放过,做我皇后,好么?”他的脸摩擦着我的耳垂,热气吹到脖后,令我更加烦闷。
“我是男人,对那个没兴趣。”我说着,身体却不听使唤的任他摆布起来。
他抬起我的一条腿,从内侧到脚趾轻吻着,一只手骚动着我的分身,他根本没有使劲带来的效果却是空前的。
“我要来了哦。”说着他扯下了披在下身的丝绸,侧卧着抱住我。
“住手,听到没有,印度佬。”我咒骂着,下身已经湿了,这分明是拆我台么。
望着他那雄伟的分身,我不禁倒一口凉气,看来疼痛难免了。
他抓着我一条腿,手指伸到我体内,以稳健的节奏轻轻拨动,舌头则在和我乳首交流着。
令人目炫神迷的男人,我的脑海中喊着,或许呆在里也不错哈!
啪,理智给了那个色迷迷的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我被打得羞愧难当,不知道如何应对下面的事。
后X开始骚动,似乎敞开大门热烈欢迎着客人上门。
他的身体逐渐向我靠近,疼痛立刻将刚才的快感一扫而光。
他故意停住了,继续温柔的吻着我,刺激着我的分身。
当疼痛消失时,他开始颤动身体,胸前的项饰互相撞击发出清脆的声音。他的呼吸逐渐转为阳刚般的低喘,和刚才那个人妖阿三截然不同。
“里面真紧,让我太舒服了。”他咬住我的耳垂低声耳语。
管你爽不爽,我真的要不行了!
我不想哼出声来,死咬住下嘴唇。
他几乎将我的腰高高抬起,更猛烈的抽插着,每一次进出都带给我下身更大的刺激。
“为什么不吭声,咬着嘴唇干什么?”他低下头吻我。
全身无力的我,脑海里却一直闪现那两个男人的身影。他们到底怎么样了,是不是还活着?
我闭上眼睛祈祷着,但愿他们都能逢凶化吉。
“做爱时想着别的男人很不礼貌哦。”他旋转着下体,带着讥讽的口吻说。
一阵强烈的快感撞击着身体,我为了忍住喊叫,苦闷的摇摆着自己的头。
下身的液体喷渤而出,溅到他的腰和下腹。同时,体内也浸满了另一个男人的精血。
“我打算把你藏起来,让他们再也找不到你。”他将我拥入怀中,阴险的说着。
我疲惫的躺在他怀里睡去了,虽然说不上喜欢这个阿三,但和他在一起感觉很踏实,就像回到了久违了母亲的怀抱。
闷热的下午我被阿三拉着上了轿车,驶入了孟买市区。
印度真是一直奇妙的国家,很多风土人情还和几百年前一样,他们的文化传统保持的那样好,不管是身着传统服装的男男,女女还是各色寺庙,与大都市的感觉混杂在一起活像一盘地道的伽喱饭。
“我带你去片场,剧本是我经心创作的,这可是我八百年岁月的辉煌写照啊。”他自我欣赏般的说着,手里的扇子换成了中国檀香扇,每回拿的扇子都不重样儿。
拍摄印度歌舞片的地方,听上去好象挺有意思的。虽然心里仍然惦记着那两个人,去看看也无妨吧。
“辰,我会给你时间接受我的,让你爱上印度这个国家,你要工作,印度也有很多游戏公司,随便挑,你受了不热,我马上让人装空调,只要你愿意留下来。”
“虽然印度是个不错的国家,但我还是喜欢中国,谢谢你的好意。”我一口回绝了他。
他似乎并不气馁,搂住我的肩膀:“我听说黑泽有SM的嗜好哦,你最好不要太接近他。”
能想像的出,这家伙的绝对有这种嗜好。
“龙烈呢到是老好人一个,但他做事顾忌太多,尤其对前一个麒麟子倾注了过多的感情。”
那个女人大概就是蝶子吧,不仅是龙烈,黑泽也很爱她,而他们对我的想法呢,只是把我当个能制造优秀后代的精子库罢了。
来到片场,我坐在凉快的角落里望着几十个歌舞演员拍摄宴会的镜头。
萨哈变成了一位导演,向演员们大呼小叫。
“那边的女人,你跳舞的动作像僵尸一样,太可怕了。”他故意说着中文也许是想让我也听明白吧。
有时说过瘾,他还会亲自走上前去示范,萨哈跳起舞来非常专著,姿势优美,不过分的讲他确实是位艺术家,一点也不像部族的王。
我管片场工作人员借来了纸和笔,画起了速写,在这里的每个人都那么鲜艳,明亮,就像音符一样各自演奏着属于自己的乐章。
绘画的同时,能够忘记一切烦恼,投入艺术创作时的狂喜绝不比做爱来的逊色,不知道这个比喻恰当不恰当。
结束了一天的拍摄,回到萨哈的大宅,他已经在庭院中间为我布置了画室,那是一个小凉亭,四避爬满了藤蔓。
“还满意么?”他用手臂环住我腰间问。
“离我远一点。”我怒斥,推开他,站到一边。
这里光线充足很适合作画,确实是画家们蒙昧以求的作画环境。
“不过我的要求是,为本王画张全身像,免费当你的模特。”说着他找人搬来了一把躺椅,斜卧在上面,这回手里没拿扇子,令我很奇怪。
原来是他为我专门安了空调,不需要扇子了。
“哦,好吧。”我走到画架前,拿起笔,在画布上打着稿子。
作为模特来说,他应该说是最棒的,是快感和妩媚的源泉,至于为何用此形容词,大概只有和他做过的人才能体会,我发誓永远把和他的发生过关系的事埋藏在心底,作为一个永远的秘密,如果因为此事再把一个人扯进旋涡中,我又增加了一个罪过。
他笑的仍然很妩媚,在用眼神和我说话。
“辰会成为一个伟大的画家,我能预感到。”他说道。
“别恭维我了,白狮子。”
“不叫我印度阿三了。”
“阿三太不适合你,至少是华丽版阿三。”
他嘿嘿笑着,眼神中流露出温情,我知道他不想让我离开他,但一天早晚会到来,我不是那个能陪伴他终生的人。
那么谁陪伴我一生的呢?
这个问题难住了我,是龙烈?黑泽,那个变态不可能是他,或者我干脆终老一生?这基本不可能,如果我不快些决定自己的去留就会永远被他们争来夺去。
“我很好奇辰你究竟爱的是谁?”
他的话将我从梦中惊醒,我“啊”了一声,慌忙埋头画画。
“你不喜欢他们么,或者我?”三个美丽如天神的男人谁不喜欢,但一定不是我所要的答案,那种喜欢不会是产生爱情的喜欢,何况两个男人抱在一起亲,甚至是做爱太奇怪了吧,虽然我口是心非,但我仍然不喜欢趴在床上让一个男人进进出出。
“你们都很漂亮,几乎和神一样美。”我说道。
“但我们不是艺术品,是人,不,是生物啊。”他在诱惑我说出答案。
我都不知道怎么向别人说!
“我喜欢你们,但不是那种喜欢,明白么?”我一边画一边装作轻松的回答。
“哦,哪种喜欢呢?”
“朋友之间的,友情,不是那种所谓的男,女,或者男同之间的。”
“友情也会变成爱情的。”
确实,大部分恋爱都是从两人做普通朋友开始的。
“总之不是那种,你别乱想了,而且以后不要再和我做那,那事。”我脸憋的通红。
“那个啊,不是你自愿的吗,我没强迫。”他狡猾的转转眼珠。
“你明明用迷药迷昏我,我没有力气反抗。”我被他气的半死,真想将调色盘扔到他脸上。
“没办法啊,这种香是我族特有的,天生的体香,只不过在求偶时候会放出更大的剂量,用来迷惑异性交配,我也是情不自禁啊。”他摆出困扰的表情,叹了口气。
“别把我说的像母狮子一样,我可男人,男性,明白吗,不需要对我发情。”
也怪了,难道他们几个都在交配期么,为什么都饥不择食的选择了我?
他掩面笑着,眼神充满着挑逗意味和那天在床上时一样,我连忙低下头装作调颜色的样子。
“辰不喜欢做爱么?”
“谁会喜欢那个,男人和女人做才是正常的,男人和男人......。”我努力说服自己,但是回想起自己做那个时的感受却又疑惑了,或许我真的是同性恋?不,绝对不是,我是交过女朋友的,虽然没有发生过那事,对女性还是有生理反映的。
“我不说和男人做还是和女人做,爱一个人有时候没什么理由的,也许恰好他和你是同性,那有什么关系吗,你难道这么看中这点?”
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但我还没爱上谁,所以他的话驳回。
“我没爱上谁,你说的话毫无意义。”我继续作画。
三天后画终于完成了,这是几年来我最自信的一天,似乎又找到了以前做学生时单纯作画的感觉。
望着画里,充满男性妩媚气质的萨哈王,心里不知有多高兴。
他在边拍着手称赞着:“画的真不错,一定要送给我,好么!”
“当然可以,你是画的主人了。”
他像小孩子一样的高兴,搂住我的脖子,热烈的吻着我。
“别这样,不是说过了。”我推开他,红着脸说。
“向你表示感谢啊。”
正在我们两人说话时,他的侍卫长忽然出现了:“王,黑泽带人来了。”
“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让他们进来。”他转过身,表情变的很严肃。
黑泽,他没有死么?
“可是,他们会把上宾带走的。”侍卫长望了望我。
他抬起一只手,优美的摇晃了着,冷冷道:“该来的早晚要来,我是王,做什么事都必须光明磊落,让他们进来。”
“是,王。”侍卫长匆匆走了出去。
萨哈转身面对我,浅笑着,轻轻将我抱在怀里,在耳边说道:“虽然我们只相处了一个星期,但对我来说却是最美好的,辰,告诉我,想不想留在这里,只要你一句话,我会不惜一切保护你的。”
“萨哈,谢谢你。”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比起黑泽来说他确实要温柔百倍,对我也是体贴呵护,但我知道自己不能留在这里。
“还是不想呆在印度么?”
我轻轻推开他,笑了笑:“因为这里的咖喱味太浓了。”
一伙人从走廊进入了花园,在画室门口停住了脚步。
为首的人是黑泽,他的看上去似乎憔悴了,但表情依然可怕。
我颤抖着往后退了步,斜过脸不敢看他。
第五章:重回东京
“萨哈,按照那天决斗的规定,我赢了,麒麟子作为我们蛟龙族的上宾,今天我来带走他,承蒙照顾。”他伸出手,示意让我到他身边去。
我没有动弹,因为知道回到他那里的后果。
“麒麟子不想和你走,这里是我的领地,你们蛟龙族也该收敛一些,不要随便撒野。”阿三一改往日娘娘腔的口吻,用很雄性的声音高声说道。
“如果你不遵守约定就是要和我决斗了?”黑泽一挥手,身子弹了起来,窜到空中化作了黑龙,张牙舞爪的冲萨哈叫嚣着。
萨哈也不甘示弱,变身为白狮子飞上空中,与他展开搏斗。
虽然他们半空中,与我有一定距离,但我清楚的发现黑龙的腹部有一大块伤口,周围的鳞片全部脱落了,他的半支角已经折断,显然没了当日在富士山的威风。
那龙烈呢,他还活着么?
如果那一幕再次上演,我岂不成了千古罪人,不能让他再发生了。
“你们别打了,黑泽,我跟你走,萨哈不要打了,我要跟黑泽回日本去,我讨厌印度,你听到了么,听到了么!”我冲空中嘶喊着,挥动着手臂。
“我会保护你的,辰,不要怕。”白狮子边和黑龙周旋边说。
“我说真的,你们再不住手我就咬舌自禁!”我颤微微地喊道,如果我死能改变这一切,那么就让我来结束好了。
话音未落,一道黑色的旋风就从空中射了下来。
当我反映过来时,黑泽结结实实的吸住了我的舌头,他用力的吻着我 ,仿佛怕我真的咬舌自禁一般。
我又羞又怒,想推开他,却无法动弹。
此时,萨哈也从天上飞下来,变回了人身,他默默的望着我,眼中带着离别的悲哀,他似乎非常明白我的意图。
不知过了多久,黑泽才松开了手,他将我抱在怀里,向门外走去。
我没敢回头去看萨哈,怕自己流出眼泪,只能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熟悉的香味越来越淡,逐渐消失,再见了阿三,幽雅的狻猊王。
我被直接送上了开往东京的飞机,在飞机上我一言未发,闭着眼睛,不愿意看身边的黑泽,是他把龙烈杀死了,那可是他的亲兄弟啊。
“龙烈这小子还活着,别哭丧着脸。”
我没答理他,继续闭着眼睛装作睡着的样子。
既然龙烈还活着,那就好,否则我会一生不安的,他是一个那么好的男人,如果我是女人的会一辈子跟着他,可是我却是个男人。
来到东京,我们却没有到上回开会的那个宫殿去,而是去往新宿附近的一套高级公寓,楼下的牌子写着黑泽地产,估计也是他的产业。
进了门,保镖们守在门外,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两个。
我坐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感觉自己一生都回不了中国了,估计连骨灰都要撒在这异国他乡。
“你去洗澡,好好休息吧。”他说道,推门走进了另一侧的房间。
我站起身,走进了另一侧的房间......
晚上趟在床上,想起爹妈,他们大概惦记我了吧,也不知道儿子跑到哪去了。我拿起电话,播通了家里的号码。
接电话的是父亲:“喂,您好,找哪位?”
“爸,是我。”
父亲似乎沉没了半秒:“身体还好么?”
“挺好的,我在东京呢,我妈呢,她怎么样了?”
“她啊,乐着呢,天天向邻居吹牛,说你被公司派到日本去了。”
“是啊,你们多注意身体,我挺好的,别惦记我。”
“小辰,别太勉强自己了,多注意休息。”
“好的,爸,我挂了。”
我呆呆的坐在床边,手里握着听筒,听着里面发出的“嘀,嘀”声。
也许这样更好,他们都以为我出国了,过上好日子了,只要不让他们担心,什么样的谎言都可以。
第二天早上,当我起床时,黑泽已经离开公寓了,门口的保镖自然还坚守岗位,有人专门送来了早餐,是我最喜欢吃的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