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动了,我的汗下来了,想动却又不敢动,因为那里的刺激太过强烈,而眼前的美人又是那样的诱人,试想一下,一个高傲绝丽的男人躺在自己身下任凭摆布,是什么样的火辣刺激?我怕我一动就要崩溃,可最终我还是没能坚持住,他那里只是轻轻蠕动了一下,我便低吼着喷涌而出。
啊,丢死人了,千载难逢的上位机会就这样被我糟蹋了,真是没脸见人了。
把头深深埋进被子里不敢抬头看琴幕罗,生怕看到他嘲笑的眼神。一双手臂伸过来搂住了我,窝在他怀里闷闷地道:“我真是不中用,居然连攻都做不好。”
他温柔地问:“你高兴吗?”
我摇摇头:“不高兴,我都还没动呢,就被你……”
脸红啊,人家只一下就让我投降了,真是太逊了。
“以后瑜想要,只管说,我还叫你上好不好?”
“啊,真的?”
有这么好的事?
他点头,眼中闪着柔情,带着莹光。
真是太好了,琴幕罗居然这么好说话了?天降红雨了吗?
“你这么好说话,老实说,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了?心里内疚所以才这样想做个补尝?”
将我紧紧搂进怀里,带着浓重的鼻音说:“别胡思乱想,没有的事,我只是看你念念不忘想在上面,所以才这样答应你,如果你不想就算了。”
“谁说我不想的?我想,我想。”
开玩笑,好不容易得来的福利哪能就这样丢掉?怪不得都喜欢做攻呢,还真是美妙啊……
忽然想起还没有给他清洁,每次完事都是他给我清洁的,换我上了,自然是我来打扫战场喽!
跳下床,拿来早就备好的清水与毛巾,说:“来,我给你清理一下。”
他果真听话地打开双腿,用毛巾把流出的东西擦掉,却在看到上面白中透红吓了一跳,忙问:“呀,有血?你流血了,痛不痛?”
他摇摇头,微笑道:“不痛,你都还没动,只是刚进入时撑破了些,没事的。”
“真的不痛?”
我很担心,那里本就不是用来欢好的地方,只是我们逆天而为,我真怕他因为伤口感染而得病。
想想自己真是太笨,每次他进入我时,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弄伤弄痛了我,就是分开久了些,他也知道把那里润湿透了才进入,根本就没让我伤痛过。可我这才第一次就把他给弄伤流血,唉,看来以后还是别做攻了,反正也知道做攻是什么滋味了,以后就老老实实做受吧,这样也省得完事后还要做清理工。算了,就这样决定了。
用手指沾了些口水给他抹上去,说:“好了,一会就不痛了。”
把我拉上床,搂住,我也紧紧搂着他,小声说:“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要做攻了,我不想你受伤,都是我不好,太任性才害你受伤。”
“别说了,没关系的,别再说了……”
第七十七章
接下来的日子快活得象在天堂,琴幕罗带着我跑遍了都城所有风景优美的地方,吃遍每一所酒楼的美食,有心爱之人相伴的时光最是适意。美中不足的是,琴幕罗上次办的军务很让皇帝欣赏,给他安排了职务,总理大军的粮草。
对琴幕罗受到重用我暗自琢磨了半天,这个狗皇帝可真是机关算尽啊,一方面得到一个可用之才为己所用,一方面又让我们相互牵绊,只要我是真心爱着琴幕罗,自然不会让他出什么差错而做出不利于他的事,而琴幕罗为了家人和我,肯定会卖力为皇家办差,既得到人才又将我困住,真是一举两得啊。
把这些跟琴幕罗一说,他苦笑,搂着我说:“没什么,只要皇上不反对我们在一起,不让你们受到伤害,我辛苦些也没什么。”
我担心地问:“可你的名声怎么办?还有听说圣将军很是铁面无私的,他如果知道你跟我的关系,会不会借机找你的麻烦?他恨透了齐王,动不了我难保他不把一肚子的恶气撒在你身上,如果他以误了军务的名头来为难你怎么办?”
琴幕罗拍拍我,笑道:“你放心,圣将军虽然嫉恶如仇,但为人还是很正直的,不会因为其他因素来牵怒别人。至于名声,”
他笑笑,说:“既然走到这一步,也顾不得那些了。”
看着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无奈,我只有紧紧搂住他。
这天进宫正巧遇到赵景当值,我便跟他聊了起来,问起圣逸的为人,赵景倒是诚恳地说:“圣将军虽然有些过于刚硬,为人还是很不错的,尤其对皇上和国家的忠诚,他断不会为了一己之私危害国家利益,殿下只管放宽心。”
听到他的保证,稍稍放下心来。赵景又说:“殿下,圣公子找臣下几次打听他那位柳大哥的下落。”
我担心地看着他,问:“你怎么说的?”
赵景说:“臣下只说自那次分手后再无见面。”
松了口气,交待他说:“他如果再问,你就说得了一信,说柳瑜心疾病犯了,没能治好,已经不在人世了。”
赵景惊疑地看着我,问:“殿下为何如此?”
苦笑着望着他问:“那你说我该怎么对他说明他的柳大哥居然变成了齐王殿下?”
赵景不以为然地看着我,却没说话。
我怅然,天底下除了琴幕罗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其他人谁能理解我的苦衷?圣一虽然对柳大哥念念不忘,但对齐王还是恨之入骨的,这点从那次他看到我身上的印迹与齐王相同时的反应就可以看出来,如果知道他一心挂念的柳大哥就是齐王,他会怎么想?
我不想他陷入矛盾与痛苦的煎熬之中,还是让他以为我死了的好。
正要转身离开,却见一个内侍过来道:“齐王殿下,皇上宣您御书房见驾。”
满腹疑问来到御书房,行过礼默默站立一旁不言语。
皇帝放下手中的奏折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道:“你不是很想跟琴幕罗一同去办差吗?如果这个念头还没有打消,这次朕就答应你与他同去。”
我惊讶地抬头看着他,这个小人怎么会大发慈悲肯放我与琴幕罗同行了?他不怕我路上做手脚坏了他的军国大事?
象似明白我的疑问,他冷笑道:“朕不放心你,但朕对琴幕罗有信心。”
我明白了,他这是拿琴幕罗全家老小的性命来赌我是真心还是假意,反正死了琴幕罗一家有利的是他皇帝,还正好光明正大地除掉我这个眼中钉。
冷冷地看着他,我还怕他暗中使鬼找茬暗害我们呢。
“皇上,臣身犯重罪,虽得皇上恩赦,却仍是戴罪之身,如此身份跟在大军之中,臣倒怕有心人会借机抵毁臣与琴幕罗,所以,臣还是老老实实呆在皇上的眼皮底下来的安全。”
“你敢说朕要借机加害与你!”
皇帝暴怒。
我平静地道:“皇上息怒,罪臣怎敢说皇上的不是,皇上乃天子之尊,您的胸襟包容四海,皇上想要杀臣,臣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皇上砍的,既然已经赦免臣的死罪,便是金口玉言不再反悔,只要罪臣规规矩矩不再给皇上添乱,皇上是不会找罪臣的麻烦。
但天下象皇上如此心胸的人却少之又少,想臣死的人很多,罪臣不是怕死,怕的却是连累他人,臣的心思还请皇上明鉴。”
皇帝的脸色还是有些阴暗,却不再发怒,他眯起眼睛手指在案上轻轻敲击着,最后说道:“朕明白了,你下去吧。”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王府,琴幕罗不在,独自回到房里倒在床上细细想着皇上接下来要怎么做。说实话,对他这样无休止的怀疑我真是受够了。难道我这样把自己呈在砧板上任人宰割还不够吗?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到底我要退到哪一步他才肯死心?
越想越是气愤,狗皇帝假仁假意故作大度,明明想我死却为了自己的名声不肯动手,他这样折磨我,我也不能叫他好过,反正我可以活到八十岁,怎么着也是要死在他后面,既然他要这个假脸,我就叫他好好看着我是怎么活的,不仅要好好的活,还要活得自在过得高兴乐得愉快,我就不信我一个无所事事的现代人搞不过你这日理万机的封建帝王来。
想到这里猛地爬起来,跑到门外喊来人,吩咐他们找个戏班子来齐王府,王爷我要听戏快活。
当琴幕罗回到府里时,我正在院子里搭的戏台下呵欠连天地听着台上的呜哩哇啦。
琴幕罗皱着眉头问我:“怎么想起要听戏了?”
早就不耐的我趁机叫他们停下跟琴幕罗回房,把皇帝跟我之间的谈话跟他一说,琴幕罗沉默片刻,问:“瑜,你可愿意跟我一同去?”
我吃惊地看着他,他拉我坐下,说:“皇上不管怎么说也是皇上,虽然我明白你不是齐王,可其他人不知道,而我们又不可能把这其中的奥妙跟人说,所以为了我们少些阻碍与波折,小小的妥协也不是不行的。”
我迟疑地问:“你也知道其他人并不知道我不是齐王,他们恨齐王,恨不得他死,自然我是死不了的,可我害怕会连累你,带上我一路上定会有许多麻烦,如果真是因为我误了军务,我怕圣将军会对你……”
他低头吻了吻我,叹道:“可我不想离开你这么久,上次的分离已经叫我饱尝相思之苦,这次我真的不想跟你分开,你放心,即使有人前来捣乱,我会处理的。”
如果皇帝没有其他心思,能跟琴幕罗一同上路是求之不得。
“可是……”
“别可是了。”
他堵住我的嘴,将我放倒在床上一边亲吻一边不老实地把手伸进衣襟里乱摸,浑身酥软的我被他摆弄得晕头转向。
“瑜难道真忍心跟我分开那么久么?”
他的手捻着胸前的小小凸起,含情脉脉地柔声问着。
我的气息早就乱作一团,喘息着喃喃道:“不、不想……想……要……”
邪媚地一笑,手往下移,握住早已硬挺的物件上下套-弄。
我颤抖着叫他:“罗……”
琴幕罗贴进我耳边轻笑道:“想要吗?”
呜咽着“嗯”了一声,他边解开我的衣服边柔声问:“跟我一同去好不好?”
“好……”
随着衣衫尽退,火热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室内的温度已经升高,呻吟声喘息声伴着激-情交融的声响回荡在王府的上空。
自被带回齐王府后首次离开都城的我一路上小心翼翼地跟在琴幕罗身边,妆扮成他身边的文书,白天一本正经地跟着他处理公务,夜晚相拥而眠。虽然路途辛苦,但有情人相伴还是感觉很美好。
琴幕罗轻车熟路,加上皇帝的严令,差事很顺利,备好的军粮只要平安送到边关交割清楚便完事了。但就是这一路上不能出现差错,前线的将士为国卖命,没有吃的是怎么也无法保家为国的,因此,在规定的日期内军粮必须送到,哪怕天上下刀子,你也得在期限内送到。可想而知这一路上的紧张与防备是多么严紧,琴幕罗每天跑前跑后紧盯着,生怕出了一点纰漏,几天下来,人便瘦了一圈。看的我心疼得发颤,可也没法子,只能安安静静呆在他身边不给他添麻烦,不让他分心。
这一路上还算好,只下了几天雨,为了不耽误日期大家伙冒雨赶路,总算在规定的日期内将军粮送到了边关。
“看,前面就是大营。”
琴幕罗用马鞭指着前方高兴地说。
强撑着抬起头,眼前的景物摇摇晃晃,头晕目眩,刚要开口说话,却身子发软,再也支撑不住,自马上跌落下来。
耳边只听到一声惊呼:“瑜……”
便失去了意识。
睁开眼时,室内一灯如豆,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痛,口干舌燥,嗓子火辣辣地,嘴里又苦又涩。
“水……水……”
声音嘶哑无力,下一秒琴幕罗便出现在眼前,紧紧抓着我的手叫道:“瑜,你总算醒了。”
看着他一脸疲惫,想对他露出笑容,却只能扯了扯嘴角。
“罗……水……”
琴幕罗慌忙起身去倒水,端过来把我扶起来靠在他身上一点一点地喂我。喝下有半碗,我艰难地摇摇头。他把碗放下紧紧搂着我柔声问:“瑜,你怎么样?”
我低声道:“头痛,喉咙痛,我想是感冒了。”
“感冒?”
他疑惑地重复了一遍。
我苦笑,解释说:“就是受了风寒。”
想我一直健健康康的,小病没有大病无的,没想到头一次跟琴幕罗出来便生病了,还好我撑到了地方,否则病倒在路上可就麻烦了。
他责备道:“身子不舒服为什么不告诉我?早些医治也不至于一病不起,你可知道当看到你掉下马时我有多害怕,你一昏迷便是两天,我吃不好睡不好,生怕你有个好歹。瑜,以后有事再不许瞒我知道吗?”
乖乖点头,如果不是怕耽误了行程,我自然不会隐瞒他,可没想到会昏迷两天,看来病得真是不轻呢。
琴幕罗问:“肚子该饿了吧?我吩咐人煮了些粥喂你吃些好不好?”
点点头,肚子早就饿扁了。琴幕罗把我轻轻放下,起身出了房,我这才打量着身边的情况,原来是在一间帐篷里,除了躺着的床还有一张桌案,一个衣架,很简单,可说是简陋了。
正在无聊,琴幕罗转了回来,手里端着一只冒着热气的碗,来到床边重新扶起我,拿起汤匙舀了一勺粥吹凉了再送到我嘴边。
张嘴吃下,粥熬得很烂,只是我嘴里发苦吃得很不是味,吃了几口便不想再吃。
琴幕罗还要劝我多吃几口,门外有人说道:“琴大人,药已经煎好了。”
放下碗,琴幕罗冲门外说:“送进来吧。”
说着拿枕头靠在我身后,起身迎着来人接过他手中的药,说:“你下去吧。”
那人低低应了声:“是。”
转身便离开了。
盯着这人的背影,心头有些恍惚,好象在哪里见过此人似的,细一想却想不起来是谁。
琴幕罗说:“药还很烫,等会再喝。”
看着那黑乎乎的药水,禁不住苦着脸,央求道:“不喝这苦药水不行吗?”
前几年天天喝药使得我一看到药水头就开始痛,简直比唐僧的紧箍咒还要灵验。
琴幕罗板着脸斥道:“那怎么行?不喝药病怎么会好?”
痛苦地捂着头叫道:“我的头好痛,快把药拿开,我要吐了……”
琴幕罗以为我在耍赖,不肯。
嘴一张,“哇”的一下子,刚刚喝下的粥尽数吐了出来。
第七十八章
昏昏沉沉睡了多日,不想喝苦药水的我被琴幕罗在我人事不知的时候灌进了好多,终于才慢慢好起来,只是这一场病叫我元气大伤,四肢无力,别说下地走路了,就是靠在床上多坐一会也受不住。
对这突如其来的大病我有个不好的预感,一个很普通的感冒居然让我病成这样,难道我的噩运又开始临头了?我就知道我不会那么好命,不是孤独一人冷冷清清地承受寂寞便是身体的折损,如今身边有琴幕罗相伴,不再孤独,身体的折磨便开始了。
琴幕罗寸步不离地照看着我,一切都由他亲自动手,这样才使得我暗自伤神的情绪得到缓解。我很难想象,如果失去了他我会成什么样子。越是这样,我越是担心,联想到他曾说过有个道士在他出生时预言如果不避世隐居他会死于非命的话,更是心痛难耐,越发的离不开他,只要他离开我一会,我便六神无主,精神恍惚,待看到他时才放心,紧紧搂住他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