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刺激的饥 渴难耐,让他用力甩着已经湿透了的头发,高度的快 感,下 体开始失去了控制
般的发抖,大腿根部紧绷地像石头。
越来越多因摩擦而产生带来的电流积聚在那里,让他无法摆脱。
突然间邢烈按着他按在后 穴里的手,重重地用力,让他自己的手指毫无防备的深入的插了进去,
同时前方被抓着的手用最快的频率上下重按着撸 动。
沈寒失去控制了的尖叫了一声,下 体猛然绷 紧,白色的液体立刻射了出来。
此刻他一直在发抖,内部的肌肉一直在强烈无法控制的收缩着,邢烈却没有放过他,突然把他伸进
去的手指全部拉了出来,剧烈的摩擦让他又痛的闷哼了一下。
但是快 感更强烈。
可就在他手指完全抽出去的时候,一根比手指更热更粗的东西就这样冲了进来。
就这样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冲了进来。
沈寒低头紧咬着唇,非常难受地又一次低哼。
因为高 潮而身体剧烈的抽搐,持续让人无法控制地存在着,邢烈这一突然的举动让他的身体和心
理都几近疯狂。
邢烈就这样进来了。
这个认知让人太眩晕,他挂着腿无力的滑到了水里,溅起了很大的水花还有声音。
终于一切都暂时结束。
邢烈手里的撸 动还在继续着,不过比之前的温柔多了好几倍。
可沈寒已经完全瘫倒在邢烈的怀里,尤其刚刚射 完之后,浑身完全没力气。
他脱力地感受着后面那可怕的东西的滚烫和脉动。
因为之前的开拓,所以还算适应,不是太痛苦。
心情一半是享受后的愉悦,一半是两人终于在一起了的复杂。
本来高 潮就会让人浑身的腺体分泌增加,此刻他竟然眼角出现了湿润。
这是他人生中,第二次把自己交给了另外一个人。
至少在很久以前,他曾对自己许诺过誓言,只会把自己交给一个人。
可那个人,却背弃了他。
对着同时有着心理和生理洁癖的自己。
那种感觉。
不一样的。
完全不一样。
低喘着加上诱人的呻吟,还有紧紧地压榨住自己的沈寒滚烫的肠 壁。
邢烈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紧抱住怀里的身体,开始缓缓动了起来。
热气蒸腾,已经完全被熏蒸的看不清楚里面的人的浴室。
水溅声,呻吟声,还有粗重的喘息,一直在发生着。
第六十一章
起风了。
在黑夜里。
街灯明亮。
蓝色的计程车被人拦了下来。
段煌走到车前,绅士的为施悦儿拉开了车门,送她进车。
施悦儿依着他的动作跨进了车里坐下,另一只脚还没收进去,人又有些犹豫,觉得刚才的谈话里,
自己还是有些没懂,要问问段煌。
“段总,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呢?”
她疑惑地问。
没必要啊,跟她说这么多。
如果知道她的双重身份,段煌岂不是会后悔死。
夜风吹起来了,很冷。
段煌站在车外,夜太黑,施悦儿看不清他在灯光阴影下的神色,可是她看到他在微笑。
大概是温度的关系,她觉得那笑容冷冰冰的,一点都不带感情。
可是为什么呢。
“一开始只是想找一个人来倾诉。”
段煌说。
“后来发觉,那个我最想要倾诉的人,却不肯再听我说的话了。”
落寞地回答。
内容让人觉得很悲哀。
像是真正到了失去了之后才懂得珍惜的内心独白。
施悦儿哽住,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话,来安慰自己的顶头上司。
“太晚了。留你到现在,很抱歉,车费到时候拿着发票去财务那里报销吧。”
充满关照却缺乏感情的声音。
伴随着关上门的那一响声,和段煌一起,与自己隔开了距离。
车子开了,施悦儿还在被段煌关门前的那一段话而震撼和回味,她透过车后座的玻璃,看到了段煌
逐渐往另一个方向离去的背影。
“小姐你去哪里啊?”
司机在前座问着她。
施悦儿的表情是木然。
她手里攒着那个容量是4个GB的录音器,仿佛攒着她一生的命运。
然后报了一个地址。
司机听了,吹了一声口哨,说了一句:“小姐,那里可是L市里最权贵的人住的地方,您果然一看
就身价和咱们老百姓不一样。”
她笑笑,全当是耳旁风来听。
沈寒的家里。
房间里黑漆漆的。
“好点了?”
邢烈在沈寒身上爬起来,一支手把自己撑起来,一只手仍旧伸在被子里。
手伸在里面,抚摸着,顺着皮肤就滑到了沈寒的腰部以下,沿着圆滑的丘 峰,摸到了之前他感受
着沈寒的体内的地方。
果然,和他想象中的那样,经过激烈的两次之后,穴口已经不像第一次那么紧了,碰起来软软的,
好像不用什么润 滑,手指就能插进去。
他手指按在那里,轻重适度地揉按着。
终于想到了要为沈寒做做按摩。
连续两次做,累了,两个人都躺在床上补眠的睡前,沈寒躺在他身边一直翻来覆去调整着姿势,他
问他怎么了,沈寒也不肯说。
后来听到了他终于折腾地睡着了,呼吸平稳了,邢烈这才安下心来抱着他,自己闭起了眼睛。
他知道他身体肯定难受,自己也第一次比较冲动。
但从头到尾,沈寒总不肯直言谈率地说他不舒服。
所以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为被自己折腾的厉害的地方好好按摩慰问一下。
沈寒很乖,平躺着被动的让他摸着,因为后面被碰到,一条腿反射性地动作,弯曲了起来。
等到抬起了腿,他似乎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个古怪的,类似于迎合的动作时。
他脸有些红了,默默地脸侧朝下,转了个身,手抓起了枕头,把表情蒙了起来。
邢烈的手因为他的肢体动作,恰到好处从穴 口划过大腿内侧,因为转身,居然被沈寒的两条腿夹
在了中间,体重的牵制,抽都抽不出来。
邢烈看着这样的状况。觉得好笑了。
沈寒更尴尬了。
他两条腿稍稍移动了一下,想要邢烈自己识趣点把手抽出来,结果效果不佳,反而变成了像是在故
意摩擦那只夹在他两腿之间的手。
“你这个动作,我可以认为有别的意思吗?”
邢烈知道沈寒是无心,但自己就是想故意歪曲他的意思。
“别闹了……”
沈寒的耳朵通通红,他的声音从枕头里闷闷地传出来:“已经这么晚了,你又和你父母说过,今天
不用回去?”
他非常地鸵鸟,脸埋在枕头里,手抓着枕头抓的死紧。
邢烈知道他实在害羞,又听见了他说的这句话。
于是放弃了继续坏心眼的捉弄他,自觉地移开了那只作怪的手。
“没有。所以待会我就要走了。”
他看着侧着身,躺在自己身下的这具身体,表情很温柔,说的话却有些缺乏了什么。
按照道理,今天是他们发生的第一次,怎样他也不应该那么快的就走的。
沈寒听了,心里的确立刻有些失落。
没想到开这个话题的是他自己,可邢烈居然真的就说等会要走了。
心里的某一块地方空虚了起来。
脸依然埋在枕头里,过了很久,他才慢慢从枕头里应了一声。
肩胛上突然落上那人温柔的一吻,同时听到了他对自己的嘱咐。
“你再多睡一会,走之前我会叫人来送晚餐的,今天你就不要自己起来做饭了,好好休息,怎么样
?”
听了这句话,沈寒心里的郁闷才算有些被抚平。
他始终还没有适应有人突然这么关心和照顾自己,心里却又有些深陷其中,期望着什么。
他微微点头,幅度一点都不明显,邢烈居然看出来了,微笑着起身,不再用自己身体的重量去压着
身下的人。
他爬出了被窝,把被子重新再盖好,自己坐在床边,看着沈寒被自己严严实实地盖着,只剩下乌黑
的头发还露在外面。
然后目光渐渐移开,看到了床旁柜上放着一个相框架,那里面放着一张照片,那还是自己来了沈寒
的家后,硬逼着沈寒一定要放上去的。
相片很陈旧,已经有些泛黄了,里面照着的三个人,都很开心的笑着,搂在一起。
邢烈坐在床旁,一直坐着没有什么动静。
沈寒曾经有几次把头探出来,想看看邢烈怎么了。
可每次看到他赤裸着背对自己的宽阔的背部,安静的坐着,伸出来想拍他的手,总会收回去。
真实的感觉到,有一个人,一直这样陪着自己。
他开始贪恋这仿佛时间在瞬间停顿了好久的温馨,自己不愿去拨动它。
就这样,感觉着一直有一个人他陪着自己在身边。
意识迷离,又睡去。
邢烈一直看着这张照片,等到沈寒睡了,才拿起了它,好好地放在自己眼前看。
那照片里三个人如此欢乐的笑容。
他看着,在思考。
有些事,也许能让人永远都无法忘记。
第六十二章
段煌慢慢走在回地下车库的路上,把玩着掌心中的手机,想着刚才和施悦儿的谈话,嘴角扯出一丝
冷笑。
完美的巧合。
对于施悦儿拿着那支录音笔,坐上了计程车,会开往哪里来说。
她接下来会干什么。
还有会把他说得话讲给谁听。
他知道。
他都知道。
……包括让她这么做得人是谁……
没有人的地下车库中,手机铃声突然地响起,异常的刺耳惊悚。
他看着来电显示号码,是一个没有标示的陌生来电,号码虽然熟悉,可是他的通讯录里却根本没有
储存过。
他看着号码回忆了很久。
记不起打这个电话来的人是谁。
现在误打误撞的人太多,他不会接陌生人的电话。
所以最后还是按掉。
因为他实在记不起这个号码是谁。
沈寒靠在床头,听着耳边电话“嘟嘟”的盲音,若有所思。
邢烈在浴室里洗完澡出来了,看见了他正拿着电话筒发呆。
看着沈寒睡了,不放心还是想看着沈寒把晚饭吃了才走,所以等到沈寒醒来,他才起身去洗了个澡
。
“怎么了?”邢烈问。
沈寒出神了一会,对他摇了摇头表示没事情。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该怎样对段煌说,他和楼佳韵的事。”
他坦白交代,拿起电话是想和段煌好好谈谈。
本来这件事,对邢烈,也没有什么好隐瞒。
“刚才电话没打通,被他挂了。”
“大概他不知道这个号码是谁。”
“不过现在以我的立场,劝他去和楼佳韵离婚,也许会太尴尬。”
他自嘲地说着。
本来清澈的目光,在邢烈的注视下暗淡,转向了别处。
在邢烈面前,谈论着和段煌以前的事,是不是会不太合适。
“可是……如果我不说……我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自己费尽心血的一切都白费……”
“我去把外卖热一热。你先打电话吧。打完了出来吃饭。”
邢烈沉稳地声音,人在门背后消失。
沈寒看着被轻轻关上的门。
良久,歉意的说了一句。
“抱歉。”
对于邢烈,这也许已经是他忍耐地极限。
能做到平淡的关心着他的一切。
他低头把段煌的号码,重新又按了一遍。
通话音响着,他刚才烦躁的心情却开始转向平静。
大概是邢烈不高兴的反应,让他开始清醒了一些。
不能再为那个人烦恼了。
就算是最后一次他和段煌之间的联系。
算是对那次突然离开,对他,对天恒造成的工作上的麻烦的一次交代。
帮了他这个忙之后,他们就再没有谁欠谁。
其实本来他就不欠他。
只是不愿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段煌,在他的面前失败。
响了很久,终于这次段煌接了。
“请问哪位?”
熟悉的口音,在接起的电话那头传来。
沈寒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好了一切段煌听到他说话时可能的反应。
“段煌,我是沈寒。”
段煌拿着电话,站在了车道的中央。
他的手举着,人却不动不走,就这样立在了马路的中央。
手举着电话在微微发抖,明明知道自己不会做这样的蠢事,却竟然在害怕自己,不小心会失手把电
话给挂断了。
“没想到我会打电话给你,是吗?”
沈寒淡淡笑着,学着平时两个人哥们似的说话。
“我有些事想和你谈谈,谈完了我就立刻会挂电话,不会打扰到你。”
他平静地说着,先表明着自己绝对不会骚扰到他的生活。
他已经厌烦了,对于被人说成是靠着不要脸,才换来的那一段时间的成绩。
做人,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痛。
所以学会了每做一件事,都会先表明自己的态度。
免得让人觉得暧昧不清,平白无故地多出些不必要的暧昧。
“你想说什么?”
段煌的口气并不太好。
也许还在受着今天早晨看到他们两人一起出现的心情影响。
他不知道沈寒打电话来的目的是什么。
想要对他说什么。
是想来嘲笑他,讥讽他么。
让他知道他们两个已经在一起,让他知道他再也没有插手的余地。
来让自己死心……
“段煌。”沈寒也不管他口气怎样,他只想快快把该交代的话都交代清楚:“你清楚的,我从来没
有介入过你和楼佳韵的事。”
“你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没有说过什么难听的话,以前没有,现在我们都分开了,我也不会
再想有。”
他再一次重申着自己的立场。
他担心段煌把他今天的这番话误以为自己在和楼佳韵争些什么。
“段煌,离开楼佳韵。”
“不要问我为什么。”
他口气僵硬地说了重点。
第一次干这种类事。
他显然是个嫩手。
“请马上就离开。”
“乘你们还只是订婚。”
不能说出真正的原因,他只能强调着段煌必须离开楼佳韵,而且告诉他自己不会做多余的解释。
“你是想劝我和安娜离婚,是么。”
段煌温柔的回答。
听到了沈寒的劝说,心理谈不上是喜悦,单纯只是因为打电话来的人是沈寒,说这件事的人是沈寒
,所以从心底里表露出来的温柔。
“……是的。但我希望你不要误会,我并没有别的用意。”
段煌听着电话,电话那里,那人冷淡的声音。
告诉他,他和安娜不能结婚,但不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
段煌想笑了,想开怀大笑,却有点笑不出声。
他并不是对沈寒的回答想笑。
他只是想笑自己。
不用沈寒打这个电话,他已经想和安娜离了。
安娜那里有什么问题,他也隐隐有感觉到,可笑是这件事居然是沈寒第一个,提前提醒告诉了他自
己。
如果是这样,这场订婚成为了闹剧,那他是为了什么会娶了那个女人。
为什么他们两个人会分开。
“谢谢你。”他呵呵笑着。
“来跟我打这个电话,告诉我这个惨痛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