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倌(穿越)——花粉

作者:花粉  录入:01-02

卫祝说:“那我下次也要跟你赶集,我的去看看有没有要买的。”

墨迹半天,房律才答应他,要是下集天不太冷就带他去。

说着话,水又开了。卫祝就去把那个新买的“暖壶”洗干净,灌上热水。看看那桶,十分有趣,不过那壶身子虽然藏在木桶里,但嘴敞着口,一会也就凉了。他想了想,去杂物间翻出快建浴室剩下的边角料,拿刀削个差不多的形状塞子塞住壶嘴,拍拍说说:“这下就更保暖了。”

房律亲亲他:“还是你聪明。”

卫祝美滋滋的收拾了饭桌,看房律提着壶出去,他赶忙跟上去说:“我灌水吧,你累了一上午,歇歇去。”

“没事,我又不累。”

“我来吧……”

两人争来争去,水瓢掉地上,啪的一声。卫祝缩缩脖子,拾起来一看,已经裂了个大口子,不能用了。

房律说:“不要紧,你先找个碗装水,我再去锯个葫芦。

后园角落里种了两棵葫芦,结的到不多,卫祝也没怎么在意,熟了的时候房律就摘下来刮了外面的薄皮晒着,这会还有好几个晒干的。

卫祝装好水,看到房律找出一个大号的葫芦,于是帮他按着,用锯子从中间慢慢锯开。里面的瓤也干透了,还有些种子。房律把种子掏出来包好,留着来年再种,然后着个铁勺把里面的瓤刮了刮。

卫祝问:“这就可以用了?”

房律说:“还得上锅煮煮才结实。”

下午没什么事,卫祝就继续缝他的被套,房律外面拾掇院子。前些日子大动土木,挖了好些土出来,刚刚清理干净了,这几天又把院子里的杂草铲去,地面拍平些。然后又检查猪圈牛棚的门销栏木结实不结实,各种农具有损坏的、不趁手的也都检修了一番。

忙了一天,到晚上进了卫生间,烧上一大桶热水,美美的泡个澡,那可是再舒服不过的了。房律去挑水了,卫祝就看着炉子,边烧边往木桶里倒,脸上的笑容藏也藏不住。

47

木桶里有半桶热水了,在兑上些凉水。卫祝试试温度,稍有些烫,不过冷天这样最舒服。他迫不及待的把衣服脱光,拿着个半圆凳跨进木桶,把凳子放好,然后坐下。热水淹没到脖子,整个身躯都浸泡在里面。他打了个冷颤,全身的毛孔好像都慢慢张开了,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叹息。

房律还在挑水,直到把水缸装满。卫祝探出身子招呼他:“快来,真舒服。”

房律笑着点头,不过还是先用木盆打水冲洗。因为担心在外面沾的尘土多,所以一直都是先洗干净再去木桶里跟卫祝泡澡。另外木桶里两个人稍微有些挤,他这样也是特意让卫祝先好好泡一会。

卫祝浑身暖洋洋的,舒服的手指都不想动。房律结实的身体就在他眼前站着,一盆水浇下去,清水汇成道道小溪沿着起伏不平的肌肤表面流过,在蒙胧的灯光下,更添诱惑。

卫祝忍不住叫他:“快点过来,水都要冷了。”

房律冲了两遍,转过来看到卫祝眼睛闪闪发光的看着他,不禁笑了。他绕到木桶后面,把塞子拔开,放掉一些水,然后又添些热水,这才跨入桶中。

一坐下,卫祝的身体就缠上来。水流随着两人的动作涌动,像丝缎似的滑过,让人肌肤上泛起阵阵颤栗。

卫祝跨坐在房律身上,一边磨蹭他,一边吻他。房律双手扣在他腰上,免的他滑到水里。这个吻分外缠绵,不仅仅是唇舌之济,有时也游走到脸颊、耳廓、脖子等处,但是彼此的肌肤一直贴在一起,没有片刻分离。房律的手指慢慢移到卫祝的臀缝,轻轻试探那密闭的入口。在热水里浸泡着,身体特别容易放松,加上卫祝也已动情,所以房律没费什么工夫就埋入他体内。

深入之后,他们并没急着动作,夜还很漫长,快乐的滋味一点点品尝感觉才更好。于是偶尔活动两下,更多的是亲吻和抚摸。当欢愉感逐渐积累到一定程度,卫祝呼吸变的急促起来,他一手搂着房律的脖子,一手抓着桶沿,跪坐在房律身上加快活动频率。房律气息也变得紊乱,他含住卫祝送到口边的嫩红,不断用牙齿轻轻撕磨,卫祝随着他的动作活动的更剧烈了,半个身子露在外面上,搅的水波动荡,有时还会溅出去些。

一来不满足这样的活动幅度,二来也担心卫祝露在水外面容易着凉。所以这个动作没持续多久,房律就托着他的臀稍微变换了一下姿势。现在换成卫祝坐在木凳上,身体后仰倚着桶壁,房律跪在他身前,将他双腿大大分开。这样不但卫祝可以整个泡在水里,也方便房律加大动作。

在水中欢爱跟平时感觉大不相同,房律的动作带动周围的水也晃动不休,水流从四面八方把震动传递到卫祝身上,让他感到整个都在房律的包围之中,深入体内的刺激也更清晰,分身高挺,却顾不上照顾。他的双手都紧抓着桶沿,以便能承受来自房律的更多冲击。

敏感的凸起点被反复摩擦着,卫祝的呻吟却越来越难发出,更多时候只是大口喘息。终于到达顶峰,他哭泣似的长吟一声,双腿紧紧盘住房律的腰胡乱扭动几下,水面泛起一缕浊液。

房律跪在桶里,闭眼喘息片刻,慢慢从卫祝体内退出。卫祝全身都放松下来,软软的滑向水里。房律一把揽住他,柔声问:“累了吧?回屋去睡?”

“嗯唔……”卫祝含糊的答应一声。

房律抱起他离开木桶,帮他擦干身上的水。

卫祝又渐渐回过神来,甩甩头发说:“我先回屋等你啊,快点来。”

房律洗好了澡,把水放净,在用清水把木桶唰干净。回到卧室时,卫祝也不盖被子,也没穿里衣,就那么赤条条的躺在褥子上。房律看的又有些充血。不过上钱一探,卫祝身上凉浸浸的,他赶忙拉过被子给他盖好。等到房律一上床,卫祝立刻又缠上来。房律只好搂紧他给他暖身子。

天界——裁玉宫

青玄的话令场面陷入沉默,朱蝶等人都警惕的盯着他,而青玄的目光始终没离开苍龙,好像要把他的一举一动都记下来。

仍是黄麟不紧不慢的开口说:“尊者下界修行,我等身为徒弟,本就不应多问,何来失踪一说?此事还是不劳青玄道长费心了。”

青玄冷笑一声:“我看你是巴不得师弟不回来,好让你一直掌管宫中事务。”

黄麟淡淡的说:“我等但求无愧与尊者,道长请自便。”

青玄正要开口,忽然湖面上光芒四射,原先禁锢苍龙的法牢逐渐消失,水面波荡几下,映出青霜清晰的面孔。

湖中倒影说:“苍龙,今日法牢当破,你可去后山冰洞面壁,非我法旨不得擅出。”

苍龙缓缓跪倒,五体投地,久久没有抬头。

青玄却是脸色变换,终于恨恨离去。

一场干戈消弭无形,众人略松了口气。只有朱蝶愤愤的说:“尊者到底为了什么?苍龙囚过法牢还要去冰洞面壁!”

苍龙对她的话恍若未闻,只是痴痴的看着空无一物的湖面。

48

日子过的很快,十天一转眼就过去了。卫祝缝好了被套,还缝了几个在炕上坐的棉花布墩子,他一直不习惯盘腿坐,很容易压麻脚。房律把草垛粮食什么都收拾利索,又把离外的门窗修检一番,上了油。

到赶集的头天晚上,卫祝生怕起晚了房律不带他,早早睡了,半夜上厕所还趴门缝看天亮不亮。

第二天早上,还是房律先醒的,他看昨天卫祝折腾的半夜没睡好,就没叫他,自己先去做饭,又给卫祝备好热水。进了卧室正要叫卫祝起床,就看卫祝忙忙的穿衣服,还嘟囔着:“坏了晚了。”

房律给他批上袄,笑着说:“不用忙,晚不了。”

“啊?我看天都大亮了。”卫祝边系纽扣边说。

“还没呢,外面是下雪了。”

“真的?”卫祝眼睛亮了:“我看看。”

“戴上帽子再出去。”

“没事。”卫祝刚从热被窝里出来,身上还冒汗呢。一拉开外间大门,冷风立刻卷着雪花钻进来,激的他打了个冷颤,赶紧关上门。回头看见房律沉着脸说:“再冻着了,今冬哪也别去玩。”

卫祝不好意思的扮个鬼脸,揉揉鼻子:“知道啦。”看房律去了厨房,他又把门拉开一条缝,外面白茫茫一片,雪花纷纷扬扬的直落,远处天还是青灰色的,太阳果然还没升起来。

不敢再耽搁,卫祝看了几眼就关上门去卫生间洗漱。铜炉烧的热烘烘的,屋里一片暖意,他舒服的上个厕所,然后洗把脸,神清气爽。

来到卧室,房律已经布置好早饭等他了。早饭很简单,大碗白菜猪肉炖粉条,一碟炒鸡蛋,一盘炸花生米,几条烤咸鱼,主食是烧饼和地瓜稀饭。

卫祝很喜欢稀饭,埋头大口喝,房律不时捞出菜里的五花肉给他送到碗里,自己夹条咸鱼慢慢嚼。

两个烧饼一碗稀饭下去,卫祝摸摸肚皮,好像还有点空。房律把鸡蛋拨到他碗里说:“别剩下了。”

吃完饭,卫祝找出棉袍子、棉帽子和手套,房律出门把排车装好,又检查了驴子的情况。等卫祝像个肉包子似的出来,房律扶他上了排车,自己又回了屋。

太阳已经露头了,东边天上一片红云,雪仍是下个不停,给远近的房子、树梢都披上厚厚的白衣。卫祝伸出手,一片雪花落在指尖,他对准了哈一口热气,雪花立刻融成一滴晶莹的水珠。

一会房律出来了,他一手夹着什么东西,一手关好门。卫祝正探头看呢,房律过来把东西塞给他,原来是一个皮囊,两个烤地瓜。皮囊里灌满热水,卫祝把它抱在怀里,笑嘻嘻的剥地瓜皮。

房律牵着驴出了大门,把门挡板上好,然后把大门关严实。回来坐上车辕,一甩鞭子,毛驴就咯哒咯哒沿着石板路走了。

路上一层厚厚的雪,像铺了地毯似的,驴车走过去再看看身后,雪地留下两行车辙,几个蹄印,像是给地毯绣上了花。

卫祝吸吸鼻子,啃一口烤地瓜,东张西望看光景。原本熟悉的田野、山丘披上了一层银白之后,好像变了样子,感觉进入了另一个奇妙世界。开阔的视野中全是白色,而天空却蓝的晶莹透亮,每一片雪花的坠落都像美妙的舞蹈,排车压过雪地时嘎吱嘎吱的清响就是那舞蹈的伴奏。卫祝看的心迷神醉,边啃地瓜边摇头晃脑:“真是太美了。”

“下个雪也没见过么?”房律回头笑着说。

“不是没见过下雪,是没见过这么美的。”卫祝掰了一块送给房律,说:“城市里天是灰蒙蒙的,雪花也带着灰尘颗粒,落到地上很快就被踩成泥汤,车跑过去的时候溅的身上都是泥。”卫祝自己也咬了一大口地瓜,后面的话呜噜呜噜的不知说了些什么。

“喝口热水,别吃的肚子疼。”

“嗯。”

卫祝消灭了烤地瓜,喝上几口热水,心里别提多舒服了。一片雪花落在他鼻尖上,他也不擦,眯着眼睛看。

房律伸手给他拂落了:“冷不冷?”

“不冷。”卫祝抱紧热水囊,用凉凉的鼻尖去蹭他温暖的手掌。

49

太阳渐渐升高,雪也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卫祝本来坐在排车边上,现在也出溜到里面,倚在房律身上,有一搭没一搭闲聊。路上不时遇到赶车的,步行的,也是去镇子上赶集的人。

卫祝自从来到这里,从来没走出村子这么远过,不过在这种没有标志性建筑的地方,走出多远也看不出有什么分别,无非就是一条宽些的路便知道是通往某个村子的。邻近路的两边都是空旷田野,偶尔有麻雀还是什么鸟的几只一起在雪地上翻滚嬉闹,驴车走近的时候它们就轰然飞远。

“冷不冷?”房律看卫祝半天没说话,回头问他。

“冷。”卫祝吸吸鼻子,老实的回答。

“下来走走吧,一会就到了。”

“好。”卫祝跳下排车,在雪地上跺跺脚,活动一下筋骨。

邻近镇子,路上的人多了起来,路边也看到有人摆着摊子卖些农具、杂货什么的。

镇子上的房屋比村里的高大些,大都是瓦房了,地上的雪被扫到路边堆起来,露出青石路面,不过踩上去还是有点滑。房律拉着卫祝的手,免的他滑倒。

这里的路面比较宽,商贩大都是在路边摆摊,像电视剧里看到那种铺子到不太多。

从前卫祝都是去逛商场超市什么的,哪见过这样的场面,看见那些卖灯笼、喜字、对联什么的,就凑过去看人写对联,看到热闹时拉着房律也过来看,转身发现房律早买好了一份放在车上了。

“咱们也买个灯笼挂吧?”卫祝拉着房律的手说。

“行,待会出来的时候再买,那个要放在最上面,咱们先进去买别的。”

再往里走人更多了,什么锅碗瓢盆、针头线脑、衣裳鞋帽都有卖的,看的卫祝眼花缭乱,不知道哪个更好玩。忽然看到一个摊子上摆了许多小人,他挤过去仔细看看,原来是捏面人的。他早就听说过这个东西,但没亲眼见过,这次看见了,哪能空手而回呢?他把房律拽过来,对面人师傅说:“能不能给我们俩捏个像?”

“成啊。”捏面人的师傅打量他们一眼,笑呵呵的说:“是两个男娃娃呐。”

“嗯!”卫祝抓紧房律的手,摆了个昂首挺胸的姿势。

面人师傅用竹刀切下小块的面,放在案板上撮成团,然后捏成一个圆柱形,再切小块的捏好粘起来。不一会,大致形状就出来了。然后又切了彩色的小团擀成薄片,做出衣裳的样子。

卫祝正看的津津有味,忽然房律一个趔趄,赶忙回头一看,原来是驴子看到边上的摊子有新鲜白菜,伸长了脖子去吃,差点把房律拖倒。房律用鞭子敲敲驴子,呵斥它几声它才老实一些。

就这会功夫,面人已经捏好了。面人师傅拿出个小木盒装进去,然后递给卫祝。

卫祝一看就乐了,虽然不是十分像,但神韵还是不差的。两个小人儿手挽手,一个腆着脸得意洋洋,另一个含笑看着他。

“真有意思。”卫祝捧着爱不释手,用胳膊肘捅捅房律:“你看像不像。”

房律也笑了:“像,像只小猪。”

“哼。”卫祝皱皱鼻子,看着面人还是乐。

房律付了钱,拉着他往里走:“还有好些东西没买呢,别贪玩耽搁了。”

“嗯。”卫祝又看了几眼才小心翼翼的盖上盒盖,揣进怀里。

再往里走,只见路边一大片空地,各种摊子摆成一排排的,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房律拉着卫祝来到卖煤炭的地方买上一些木炭,两人一起码到车上。

卫祝说:“家里不是有吗,怎么还买?”

房律说:“又添了个炉子怕不够烧的,正月里没处买。”

“哦。”卫祝点头。

搬完了炭,用草帘子盖好,两人又来到卖粮食的地方。房律称了几斤大黄米,说是准备做年糕的,卫祝又乐了。

接着又去买了笼布、调料,各种糕点一大包,上次卫祝爱吃的烧肉也买了一大块,还有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不知不觉的就过了晌午了。房律问他:“饿了不?咱们找个地方吃饭,歇歇脚。”

“饿到是不饿,就是有点累。”卫祝叼着一片切糕嘟囔。

“走,那边有个面摊,过去歇歇。”

这个摊子是个支起来的棚子,几张桌子摆在下面。一口大锅热气腾腾,有个白白胖胖的厨子正往里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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