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平同学,我们打个赌吧。"
"什么赌?"
"就赌你能不能顺利离开我的府第。"
"好!如果你输了你话就把堂口还给我并赔偿我们的损失!"
我就赌养次和三郎他们还有这个良心!
"反之,你输了的话......就当我一个人的专属宠物。"
断水崖的嘴角一副高深莫测的诡异。
第 10 章
"延平,我们走吧。"养次走进来朝我说道。眼中有一股说不明道不清的隐讳。
"延平同学,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断水崖磁性的嗓音在我耳边低低的说道。
无意中我扫了一眼三郎,居然让我看见了他提防的眼色。
往前走,我举步的脚仿佛像是灌满了铅般沉重。
上位以来我一直很信任他们。帮派里面无论什么事情我都和他们推心置腹。如果他们的忠诚是建立的夺位上面的。我无话可说。
毕竟断水崖说的对,一直以来为嵯峨派风里来火里去的是他们,而不是我。
一来我完全没有胜任的能力。二来,夺回自己的东西,他们本来就没有错。
不属于我的东西,我会还。只是,不要欺骗和背叛。
"延平,有些事情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也许是我对不住你。但是这是最好的方式。"
养次话音刚落。突然在树林里窜出一群手持武器的家伙,把我和断水崖团团围住。
"延平,过来!"养次在前方朝我大吼。
如果没有认错,那些手持武器的人全部是嵯峨里面的打手。有一次我巡视堂口的时候对几个人的印象特别深刻。此刻他们正好在里面。
"延平!别愣着,快过来啊!"
养次焦急的脸和他说过的话在我的脑海里盘旋。我飞速的回忆过去令我生疑的片段,和他们闪烁其词的眼神。突然之间,养次和三郎的脸在我眼里是如此的陌生。
我迈出一半的脚步,惶然后退。
断水崖一个眼色,顿时树林里窜出另一群人。而且人数之多,把嵯峨的人里外擒住。
黑压压的一片人,魑魅魍魉。
"延平,我们合作愉快。"断水崖突然邪魅的冷笑道。
"你说什么?"m
"你这个计划果然天衣无缝!以后你可以高枕无忧了!"
他在说什么?我怎么完全听不懂?
"延平!你出卖我们!"养次煞白了脸,口若寒冰。
我总算明白了怎么回事......
"不是的养次!你听我解释......"我急忙走上前想跟他解释。
啪!!!
一道沉重的力道挥过我的脸。
"三郎?"
"我一直以为你单纯,以为你需要我和养次的扶持。原来是我错了......你的城府远比我想象的要深。既然这样,为什么你上位的时候不干脆把我们杀了来的痛快?!"
恨意鲜明的锈刻在三郎一贯温和的脸上。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那为什么我叫你过来的时候你不过来!"养次双眸迸射的恨意咬牙切齿。
我一时无语。才意识到只是一个举步的决定,却成为了我们之间信任的阻碍。
"你是故意的吧!你早知道我今天要埋伏断水崖,所以你就出此下策,是不是?"
"不是!不是!如果我说不是你会相信吗?"我大声呐喊,心几乎痛得抽搐。
我怎么会不懂得遭人背叛的痛苦!半个小时前,以为遭人背叛的是我,半个小时后,被人误会背叛的人是我!
我憎恨自己的愚蠢!假若我不是相信断水崖,我和养次他们就不会互相误会!
一切都是断水崖故意的!他是存心想陷我于不义,想看我们窝里反!养次他们由此至终就没有想过要背叛我!
可恨的,我居然上了他的当!
"放了他们!劫持手无寸铁的人,你不怕道上笑话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你们先埋伏我的吧?"
"恐怕是你早有预谋吧!"
"此话差已,这应该叫做兵不厌诈。"
"我不想在这里和你嚼舌根!你说,怎么才肯放了他们?"
"愿赌服输,做我的宠物。"断水崖优雅的朝我微笑。
"附赠,把北海道的堂口还给你。"
不明就里的人会以为他是一个翩翩贵公子。只有我才知道他看似优雅的外表下藏了一颗多么龌龊的心!
"为什么要是我?"
"因为我讨厌你!"
"既然讨厌我有为何要我当你的宠物!你根本就是自相矛盾!"
"你说的没错!人不来就是自相矛盾的结合体。就像刚刚你口口声声说信任他们,却裹足不前一样。"
断水崖的话无疑给了我一个致命的打击!
如果我对养次他们多一点的信任,现在他们就不至于沦落被人挟持的下场!
"怎么,考虑清楚没有?我这个人通常没有什么耐性。"
我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好吧,我会帮你转达他们,你见死不救的决定!"
断水崖一个眼色,几个凶神恶煞的打手围住养次和三郎,争相对他们拳打脚踢。那粗暴的拳脚仿佛是生生打进我的心里。
"给我往死里打!"
"住手啊!我做你的宠物还不成吗?!"我咆哮的朝断水崖怒吼。一些液体模糊了视线。
断水崖离去的背影雅落的转身,修长的两指攫住我的下巴。
"这才乖,我的小野猫。"
蓦的俯身亲吻我的嘴。舌尖霸道的窜进我的口腔。
我猛的朝他的舌头一咬。一股咸腥的气味弥散开来。
断水崖阴鸷的眼眸倏地闪过一丝不悦。
下一秒我看见两道白光从我眼前闪过,风一般冰凉的寒意掠过我的耳根。咻咻的固定在我身后的树干上。
我扭头一看,竟然是两把刀锋锐利无比的手术刀。
我顿时吓得瘫软在地。
"明天,到早稻田报到!"断水崖搁下话。只留我一个比阎罗更森寒的背影。
尽管我拼命的解释,但是养次和三郎他们根本就不接受。我想去探望他们的伤势,可是他们给我的只是一记闭门羹。
我在养次的房门外盘算了一整晚。打算他天明一开门的时候,管他愿意不愿意,把心里的话通通都向他吐出来。
俗话说柿子挑软的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不敢和三郎解释。只是觉得三郎这个人我还是摸不太明白。也许除了温和之外还能有别的定义。
"起来!起来!"
正睡得起劲,谁大老早的踹我啊......还这么大的嗓门,快把我的耳膜给震破了......
我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看见养次一脸菜色的站在我的面前。
啊!我怎么睡着了?还是睡在养次的门口!
"你是狗啊,干嘛睡在这里?......你挡着我耶,我怎么出去!"
我慌慌张张的起身。
"养次,你......"抬头看见养次的脸,我一下子紧张得忘记了对白"我......"
"你他妈究竟想说什么!"
心里默念了几百次的解释被养次一吼,几乎都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你可不可以听我解释,我绝对没有......哈哧!哈哧!"我忍不住喷了养次一脸的口水。
"你......在门口睡了一整晚?"
"嗯......"
"巴嘎!"养次脱下外套,盖在我的肩上。
"养次,你不生我的气了吗?"
"生!怎么不生!"
"养次,请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要陷害你和三郎的意思。也许我不太会说话...我们一起的时间还不能向你证明我的人格...但是,请你相信我!"
我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悄悄放在他的手上。和他的手掌用力的相握。
其实昨晚早就想给他了,只是没有就会。
养次摊开手掌,微微红了脸。
"你愿意相信我吗?"
"我......尽管尝试去相信你!"
"耶!万岁!"
"那三郎那边就拜托你和我解释了!"
"嗯。"
我昨天晚上就吩咐厨房今天煮点活血去淤的食材给他们俩吃。为了不惹人嫌,我决定不吃早餐。而且今天复学,我想早点去报到。
断水崖传了一通地址给我,叫我办好复学手续之后去那个地址找他。
办完复学手续已经过了中午。又饥又饿。摸摸口袋,居然忘记带钱包。
无奈之下,我找到断水崖说的那个地址。打算讨杯水喝。
地址坐落在半山腰。在寸金尺土的市区能够拥有这么大的房子可算让人咋舌。
微风徐徐,草木扶疏,绿柳垂杨,怡人雅筑。
我输入密码,启门而入。
我以为像断水崖这么阴深的人,房间一定是金属的光泽或者全黑。令我诧异的是,房内竟然是温暖的米色调。开放式的格局,水湖蓝的沙发和水晶餐椅,木质地板,显得温馨又别致。墙上挂着几副油画,线条简单,意境优美。
超大的落地玻璃窗。阳光照进来,把房间分成两半。一半光明,一半黑暗。
玻璃窗前还摆放了一架钢琴。一摸,全是灰,看来是主人不太爱惜的缘故。
没有人在家。我徒步而来,累得半死。在水湖蓝色软绵绵的沙发上沉沉睡去。
我醒来的时候地板上已经投射了一片橘红色的光影。光影中还有一个拉长了的影子。
我看见断水崖倚在落地窗前,孤单的背影倍添落寞惆怅之感。 俊美迷人的容颜让我的心跳漏了半拍。
咕噜......
我的肚子很不争气的发出怪叫。我才想起自己一整天都没有吃过东西。
断水崖光着脚走去厨房。端出一块蛋糕,放在我的面前。
"给我吃的?"
他只笑不语。
望着香喷喷的蛋糕,我拾起叉子。三两下的把它裹入腹里。再喝了一杯橘子汁。满足的打了一个饱嗝。
"吃完了?"
"嗯。"
"那我们现在谈一下宠物的权力和义务。"
他扔下一份东西,我飞速的看了一下。
宠物条约第一条:宠物的衣食住行均由主人负责。
宠物条约第二条:宠物一切日常必须听候主人安排。
宠物条约第三条:宠物不允许反驳主人的意见。
宠物条约第四条:宠物随时听候主人差遣。
宠物条约第五条:宠物有自主活动的权力。范围限于室内。
宠物条约第六条:宠物不能企图对主人进行撒谎、蒙骗等行为。
宠物条约第七条:宠物以取悦主人为首要目标。
宠物条约第八条:宠物自愿将身体奉献给主人,视自己为专用工具。
宠物条约第九条:宠物必须服从主人的调教,保持精神和情绪的高度亢奋。
宠物条约第十条:主人保留该宠物的最终解释权。
唔......我热......
"权力和义务根本就不成正比嘛......这不公平!"
"怎么不公平了?十条有九条都是以你为先的。"断水崖气定神闲。
"这是继"马关条约"以来最不公平的中日条约!"
好热啊......呼呼......好想脱衣服......
"还有第七、八、九条要改一下了......"
"我觉得很好啊,就不需要改了吧。"断水崖抬起我的脸,伸出魅惑的舌尖舔去我嘴角的奶油。
他俊美无俦的脸一下子在我面前放大。我觉得脸红耳赤。全身发烫。下身鼓噪得让我不适......
"蛋糕好吃吗?这是我特地为你调制的。"断水崖磁性的嗓音在我耳边邪魅的说道。
"驯服宠物游戏,现在正式开始......"
第 11 章
"你......你是不是在蛋糕里下了什么?"
可恶!他的嘴唇好性感哦......好想......好想吻他......
"没什么,就是能让你有三次高潮的春药。"他说得云淡风清。
"混蛋!你居然给我吃这么龌龊的东西!"我站起来咒骂他。
可是全身血液憋上了脑,气急攻心的我只感觉到一阵晕眩,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在冰凉的地板醒来。惊现全身脱光,两手被束缚在身后。
身体不受控制,想被抚摸。体内就像有几千只非洲大笨象在奔跑般,狂躁不安。
我下意识的往下看,分身高高的挺了起来,前端不断的往外渗着爱液。
断水崖站在我的面前。手里拿着一个圆柱形的黑色物体,嘲笑的神态睥睨着我。
他一手握住我的分身,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身体猛的一震。
"嗯......啊......"
这么淫荡的声音居然是从我的嘴里发出来的?!
断水崖上下抚弄着,兴奋得我立刻想射出来。
他拇指抵住我前端的口子,食指狡猾的在前面的肉肉上摩擦。但就是不让我射出来!
得不到解放的欲望让我全身焚烧。双眼的视觉又开始模糊。迷离间看见断水崖头上长出两只黑色的角。
长着全世界最迷人脸孔的,却是最狠毒的恶魔!
"想射?"
"嗯、嗯......"我猛的点头。
"可是我不想这么快让你射耶。"他低低的笑。
把刚才那个黑色的物体抵向我的分身,突然一股触电的刺激让我全身打颤。
那是一根电棒,电流不算大。可是抵在这么敏感的地方,滋滋的蓝色电流夹住分身,让我有一种被欲望撕碎的错觉。
"让我出来!嗯......哦......让我出来啊!"
我不安的扭动,汗水濡湿了我的全身。
再不让我出来,我就成了这个世界上第一个被自己液体憋死的男人!
"自己解决还是要我上?"
"我、自、己、来!"该死的家伙!
"很好,有骨气。"他解开我背后的手铐,转身停留在我几米之外。
"走......走开啊!"他不走开我无法解决问题。
"这么精彩的画面,我岂能错过。"
他带着蔑笑,神情冷酷。手里摆弄着一台V8,镜头对着我,闪烁着红点。
"你想干什么?!"
"拍记录片。"
"你这个变态狂!"
"我说小野猫,如果有心情骂人的话,不妨关注一下自身的问题。"
他揶揄的口吻让我如置冷窖,可分身却在欲望的驱使下滚烫得发热。
我脑里一片空白,无法思考。手羞耻地伸向胯下,身体侧避着他的镜头。快速的套弄了几下,就射了出来。
我舒服的喘着粗气,以为这样就解决了。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分身却没有歇息的意念。没过几分钟又高高的翘了起来。
长这么大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自慰。羞耻伴随着亢奋的快感,让我的眼角渗出了泪水。
"把腿张开点,这个角度拍不到!"m
断水崖一脚踹开我的大腿。V8对着我羞耻的分身。
"嗯......嗯......啊......"一阵战栗我又射了出来。
我无法抑制手中的动作,不断的喘息和呻吟。液体混和着汗水,交织成野性的味道。
他嘲弄的神态像在观看着一场无关痛痒的戏。而戏里卑微的主角正是我。
或许在他眼里,我早已经没有了自尊可言。
但是,求你,不要嘲笑我的眼泪。因为它也有尊严!
"啧、啧......射了四次,你真是比我想象的还要淫荡啊。"断水崖侮蔑的声音从我上方传来。
"我、恨、你!"我咬着牙挤出这三个字。
"很好,游戏要这样才好玩。"
"不过,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如果你不想刚才拍摄的录像制成光碟,嵯峨派上下一人一张的话,你就给我做好宠物的本分。"
他玩昧的抬起我的脸,"中国有句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想你还不至于这么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