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也许下次能找机会试试让梅剑过来,那个女人学过心理学,不知道催眠疗法用在小雷身上能不能让他恢复记忆?洛明心里暗自揣测能说服组长把梅剑派过来的可能性,却不知自己这一趟已是让某个心情起伏不定几个月的家伙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思。
醉酒
沈飞扬今天专门给范雷派了一个单独完成的任务,成功地把小家伙给支走了。现在他正坐在阿源家客厅的沙发上,"纡尊降贵"地向自己的两个手下阿亮、阿源请教如何追求同性以及如何与同性爱人相处。最后三人一致认为,鉴于范雷住在阿亮和阿源家里有着"良好"的背景条件,那么对这方面就应该具有一定的思想觉悟,只要沈飞扬付诸行动,范雷就能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于是第二天晚上,我在完成交货的任务回来之后,便被亮哥和阿源拉去了酒吧喝酒,说是庆祝我第一次独立完成任务。没想到去了之后,那个最近一直行为有点高深莫测的扬哥竟一个人坐在那边等着,而且从我进去之后就一直带着邪邪的笑容看着我,再配上酒吧里悠扬的美国乡村音乐,显得十分诡异。
"扬哥晚上好!"我赶紧上前跟他打招呼,然后还来不及说别的,就被阿源直接按到了扬哥旁边的位子上,他和亮哥则坐到了我们对面,然后大声叫服务生上酒。
"小雷你干得很不错嘛,第一次就做得这么好。"扬哥抓起一瓶酒,猛喝了一口,转过头来看着我笑着说。"怎么样,现在已经很习惯这种过日子的方式了吧?"
"嗯,已经很习惯了,觉得很有,嗯,激情。"我虽然一直不太清楚这位帅帅酷酷、对我又忽冷忽热的老大到底在想什么,不过既然大哥问话,还是要认真回答,而"激情"是我觉得对我目前的生活最贴切的形容。
"嘿嘿,那就好!"扬哥看起来很满意我的回答,很开心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之后,竟然手就放在了我的肩上没有拿下去。
"哈哈哈,扬哥,小雷要是不喜欢现在的这种生活,前几天不是就跟他们那个啥子洛明哥回北京喽?"对面的阿源此刻放肆地坐在亮哥腿上,两个人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在酒吧里表达互相之间的亲密。
接下来的时间里,扬哥和亮哥、阿源他们就开始拉着我不停灌酒,扬哥放在我肩上的手也渐渐变成搂住我的肩膀。而我也由此挖掘出自己好身手之外的另一个强项--酒量好。所以当阿源和亮哥已经开始红光满面地搂着拥吻并且做出一些让人看着十分脸红心跳的动作时,我还能比较清醒地拉起他们俩走到酒吧门口叫车。
也许是被夜晚的凉风吹了一下,阿源似乎清醒了一点,对着正帮他们拉开车门的我说:"小雷,扬、扬哥今晚上也喝多了,你陪扬哥一起回去吧。""对!扬哥今天晚上就由你负责了!"已经倒在出租车后座上的亮哥也突然冲我吼了一句,"你就别当我和阿源的电灯泡了!"
无比尴尬地替他们关好车门,又不放心地弯下腰跟司机师傅说了阿源家的地址,我终于缓过劲来应付这边几乎半个身体都压在我身上的扬哥。
扬哥其实只比我高一点,不过骨架子比我宽,此刻他的下巴就沉沉地搁在我肩膀上,右手搂着我的肩膀走得踉踉跄跄,随着他的呼吸所喷出的带着酒味的热气直冲冲地奔向我的脖子。可能是刚才亮哥和阿源表现得过于明显,结果导致现在其他几个在酒吧门口等着拉客的出租车司机看着我们的眼神也无比暧昧。
于是众目睽睽之下我吓得急忙想扶正扬哥,结果一扭头就看到他正挑着眉毛似笑非笑地盯着我看,还看的无比......无比"深情",顿时我就觉得刚才的酒劲一下子涌了上来,烫得我满脸发烧,烧得我全身血管都在砰砰直跳。几乎是被针刺了一下似的,我立刻甩开扬哥搂着我的手,往旁边跨了两步。
扬哥是真的喝醉了,见我如此反应也不生气,摇摇晃晃地又朝我伸出手,"小雷你怎么了,赶快叫车我们俩回家啊......"不知为何突然裂开嘴笑得无比开心。好帅!我突然就觉得心里某根弦被人拨了一下,竟就那么愣住了,连被扬哥晃过来抱住我都没有立马做出反应。
缠绵之吻
我几乎是被扬哥半搂半抱地扯上车的,上车之后他也一直保持着搂着我的姿势,任我怎么动弹也不放开,挣了几下之后我只得作罢随他去了。扬哥醉得很厉害,上车之后就一直紧靠在我身上,差不多把全身重量都压了过来,害得我很凄惨地在他和车门之间做夹心。
在搬出去一个多月后再次踏入扬哥的家门,发现这里如同被扫荡过一样凌乱不堪,客厅的桌上、沙发上、地上全是乱七八糟的东西,赶快扭开顶灯开关,才发现不过都是一些酒瓶、易拉罐等生活垃圾。
手忙脚乱地把扬哥扶进浴室,在浴缸中放好水,我看着脸色驼红闭着眼靠在墙上的扬哥,不禁有些犹豫:要不要帮他把衣服脱了?突然间,刚才在酒吧门口扬哥挑着眉毛似笑非笑的表情和他裂开嘴笑的样子就那么蹦了出来,心脏又是一阵狂跳,头脑再度发烧,赶紧往浴室门口边退边说:"那个,扬哥,你赶快洗个澡吧,水已经放好了。"说着再往后退一步,终于嘭地一把拉上浴室门逃了出去。
完了,我也喝醉了......竟然会觉得今天的晚上的扬哥看着十分性感。扒拉掉客厅沙发上的垃圾,我半躺在上面发呆。搬到阿源家去住简直就是一个错误,他天天和亮哥在我面前毫不忌讳地亲热搞得我现在对这方面无比敏感,连那种其实很正常的哥俩好都会被我看得仿佛有点暧昧在里面,刚才和扬哥以那种搂抱姿势回了家,更是让我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靠在浴室墙上,沈飞扬心理已经笑开了花,虽然没有想到小家伙酒量如此之好,破坏了自己打算酒后霸王硬上弓的计划,不过当自己装喝醉往小家伙身上靠的时候,小家伙所表现出来的脸红心跳和手足无措却是可爱得令自己十分满意。哼哼,想把我一个人甩在浴室里?门儿都没有!
几下把自己衣服扯开却又不完全脱掉,似有似无地遮着身体的某些部位,沈飞扬朝着镜子满意地笑了笑,然后"嘭"地一下故意重重跌入浴缸之中,再支起半个身体斜挂在浴缸边上,等待那只可爱的小鱼儿上钩。
我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疯了,好不容易才借着收拾满地狼藉的客厅来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赶出自己脑袋,却在下一刻听到浴室发出巨响后不顾一切冲进去时,大脑中再度被迫塞满极具冲击性的东西。
扬哥趴在浴缸里,朦朦胧胧的水蒸气里,身上的衣服脱了一半,湿嗒嗒地贴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锻炼得很好的身材,脸上依旧红红的,看着我进来,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看着我,然后用他不同于往日的沙哑的声音低低地说:"小雷,你帮我脱一下衣服......"
"哄"地一下,我觉得体内储藏的酒精热量如同火山喷发一样直冲上头顶,喉咙一阵发紧,口干舌燥地傻傻愣在那里。扬哥又笑嘻嘻地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赶快过去。仿佛受到蛊惑般,我大脑还来不及反应,身体就已经不由自主地挪了过去。"真乖,来,帮我把衣服脱了......"低沉的咒语再度在耳边响起,我缓缓地抬起手,扶住扬哥的身体想把他从湿漉漉的衣服中剥开。
结实而有弹性的肌肉,那种触感实在不是一般的诱人,我的手就这么不受控制般的一路抚了上去,心里似乎觉得无比满足又似乎渴望再得到的多一点。水滴顺着扬哥的肩膀滑到我的手上,扬哥竟就那么低下头突然伸出舌头缓缓舔嗜着我的手指!湿热的触感裹住手指的瞬间,一股酥麻的电流以极快的速度走遍全身,立刻让我觉得浑身发软,缓缓地朝扬哥靠了过去。
扬哥本来扶住浴缸的双手就这么突然环上了我的腰,然后使劲一扯,把我也拉进了浴缸。哗的一声,水花四溅,我被拉得跌入入扬哥怀中。浴缸并不大,我们两人挤在里面有些勉强,两人的衣服都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身上,对方皮肤的热度就那么透过布料传达到对方身上。
扬哥死死地用一只手搂住我的腰,另外一只手按住我的后背,力道大的仿佛要把我压到他身体里似的。"呜......"我还来不及抗议,两片火热就凑上来堵住了我的嘴巴,一条灵活的小东西伸出来细细地划过我的唇线、舔过我的每一颗牙齿,然后奋力一顶,突破我的最后防线长驱直入,在我的口腔深处与我的舌头大跳火辣的贴身舞。身体更软了,口腔中与扬哥纠缠处传来的高温几乎要把我整个融化掉,我完全沉浸在这一片火热中无法自拔,只会下意识地使劲抓着扬哥的肩膀用自己最大的努力表达自己的热情。
长长的一个深吻直到我们两人都耗尽了肺部最后一丝空气才意犹未尽地结束了,扬哥就着这个姿势把头深深地埋进我的肩窝,喃喃说:"我早该知道了......这该死的滋味......我早该尝的......我当初怎么会放你去阿源他们那里......"
抵死缠绵
又是一个深吻,不过我和扬哥却是边吻边互相撕扯着对方身上的衣物跌跌撞撞地往卧室方向走。一路的水渍一路的残破不堪的衣服,我和扬哥终于双双赤裸着滚落到床上。长长的银丝从我们分开的嘴边拉开,我贪婪地呼吸着重新回归胸腔的新鲜空气。扬哥望着我,邪邪地一笑,朝我耳根轻轻吹了一口气,于是又是一阵电流窜流而去,我忍不住浑身一颤,随即被扬哥顺势压在了身下。扬哥的吻如同他的人一样霸道,一个接一个重重地沿着我的脖子、胸口一路向下,还不时啃啮一番,当到达肚脐时,他竟用舌尖轻轻地舔弄着那个小小的圆圈。
"嗯......"忍不住的呻吟声从我口中泄出,惹得扬哥一声轻笑,本来两只都在扯弄我胸前的两个小小突起的手,突然就腾出一只猛地握住了我的下面。"啊......"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我一下子弓起了身子,却在下一瞬被扬哥又压了回去。拿惯了枪的手掌上有着明显的几个茧子,粗糙的触感但是能给人带来无限的刺激,有节奏地一下一下套弄着我的分身。"嗯......"又是一声呻吟从嘴角溢出,我死死地抓着身下的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以缓解下身传来的刺激感。
"真是个小家伙!"扬哥低低地笑着,嘴唇又覆上来,狠狠地堵住我口中可能发出来的更多的呻吟,却又加快了手上的速度。霸道的亲吻,滚烫的肌肤,不断肿胀的分身处传来的排山倒海般的快感......我尽情地沉溺在情欲的海洋里,放纵地回应着扬哥。突然扬哥用手指重重捏了一下我挺立的分身,然后又迅速放开,瞬间的刺激令我到抽一口凉气,突然就大脑一片空白,眼前一阵白光闪过,抽搐着泄在了扬哥手里。
"呵呵,这么快就泄了......"扬哥得意地把沾满了浓浓的白色黏着液体的手伸到我面前晃了晃,笑得像个吃到糖的小孩子,"你很有可能还是处男哦,我赚到了。"而此刻的我已然全身无力地瘫在了床上。
"现在该轮到我享受了。"沈飞扬看着身下瘫软的小家伙用有些迷乱的目光怔怔地望着自己,觉得喉头一紧,下身已是胀得有些发痛,立刻毫不犹豫地一把把小家伙翻了过来,就着他刚才泄出来的白浊液体往他股间抹去。
"嗯~"手指触到无人开采过的粉色菊穴,身下的小家伙不由自主的轻轻一颤。沈飞扬笑了笑,拿过一个枕头塞到范雷小腹下,然后如同鸟啄般沿着他的背脊细细地吻着,轻声说:"别怕,放松,我不想让你受伤,放松,乖......"手指缓缓地向里送去。
"呜......扬、扬哥!"身体里突然挤进来的异物让我非常不舒服,扭动着身体想把它弄出去。"乖,别乱动,乖,放松,马上就好了......"扬哥却牢牢地压住了我,嘴巴吐着热气在我耳边低喃,甚至还用牙齿轻轻咬住我的耳垂舔弄挑逗着。我被扬哥弄得迅速又沉醉到阵阵酥麻中,连身体里被扬哥又放进去一根手指也没有注意到。
感觉到扬哥的几根手指在身体里又转又摁,不适感是不可能没有的,我拼命地做着深呼吸并试图把注意力转移到扬哥在我背上的亲吻。突然,不知道扬哥摁到了我体内的什么地方,彭湃的快感如波涛般汹涌而至,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前面的欲望似乎又有了复苏的迹象。
"嘿嘿,被我找到了。"扬哥低沉的笑声再度在我耳边响起,放在我身体里的手指也抽了出去。我顿时觉得一阵轻松,却又有点忍不住回味刚才被扬哥碰到那一点时极致的快感。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腰便忽然被紧紧握住,然后一根火热的肉棒就直接从后面冲入了我的身体!
"啊!"撕裂的痛楚沿着脊椎直接传到大脑,我痛得一下大叫起来。体内窄小的甬道被一下子撑到极致,与刚才扬哥的那两三根手指完全不是一个级别。大概被我这么僵硬着一夹扬哥也很是难受,他一只手轻轻拍着我的臀部,另外一只手又伸到前面抚慰我被冲击得一下子又软下去的分身。
"放松,雷,放松,没事的,雷......"第一次听到扬哥这么叫我,忽然就觉得胸腔中有什么东西涌动着、膨胀着,身体在扬哥的安抚下也逐渐放松下来。察觉到我身体的变化,扬哥也不再忍耐,握着我的腰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嗯......雷,你好紧!呜......嗯......又热又紧的,好爽啊!"扬哥压在我身上尽情地驰骋着,一下接一下地狠狠向我身体深处顶去。火辣辣的摩擦一下又一下地刺激着我的内壁,我颤抖着使劲扯着身下的床单,却也无法舒解体内那几乎快要把我内脏挤碎的压力。
"啊......"扬哥忽然又撞到了刚才他用手指摁到的地方,剧烈冲击下带来的比刚才更甚的强烈快感激得我再次大叫起来。"嗯......雷!呜!"扬哥立刻就对着那一点加紧了进攻的攻势。
"嗯......啊......扬哥!嗯!扬哥!"我在扬哥猛烈的冲撞下,终于忍不住一声声大叫起来,双腿也自动地更加张开,狂野地迎合着扬哥的抽插进攻,以寻求那痛楚中混杂的浓浓快感。
"雷!你太棒了!雷!雷!啊......"终于在一阵猛然加速的抽插后,扬哥低吼着在我体内颤抖着射出滚烫的液体,烫得我也是一阵抽搐,再次喷洒出一股白色的液体。
正式"上任"
第二天醒来时,扬哥的一只胳膊还搂在我腰上,一条腿也搭在我的腿上,愣了半天,我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脑中浮现出昨晚疯狂的画面,突然觉得怎么一切都那么荒唐。是喝了酒的缘故吧!我在心里轻轻对自己解释。可是为什么在一扭头看到扬哥熟睡的面孔时,又会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又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他在医院里摔门而出的愤怒和他在车库里扑过来把我压在地上的焦急呢?怔怔地看着他秀挺的眉毛,他棱角分明的脸廓,心里乱得一塌糊涂。
"呵呵,醒啦?"扬哥突然睁开眼,看着我呆呆的样子,笑了起来。被他发现我正盯着他看,我顿时尴尬得要命,急忙转开头看向一边,但一股热气却从脑门心一直烧到了耳根后面。"真是小家伙,还会害羞,哈哈哈!"扬哥大笑起来,一把抱住我把我的脸掰过来朝向他,一个灼热的深吻迅速印了上来。
再度分开时,我已经全身都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脑中也完全变成了一团浆糊。笑着拍了拍我,扬哥坐起身开始穿衣服:"好了,快起来吧!我今天带你去见洪叔!"
见洪叔!我又是一愣,曾听阿源讲过这位具有传奇色彩的门主,知道他除了在幕后掌握着赤烈门这个大型军火集团,还是现任的四川省副省长,也知道扬哥就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现在扬哥竟然要带我去见洪叔!
可能是发现我仍然躺在床上发傻,扬哥套好体恤衫,又俯下身来,在我耳边低低地说:"咋个了,雷,还在回味我们昨晚美妙的滋味?等见过了洪叔我再回来陪你慢慢回味嘛!"又是一股热气迅速冲上头顶,我吓得赶快从床上蹦起来伸手拿衣服,这才感觉到浑身没有一处不酸疼的,腰更是酸得快要断掉似的。唉,酒后乱性的悲惨下场啊......我心里忍不住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