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我优雅的欠身,转身时,门已经缓缓开启。
"我期待你的再度造访,薇薇安。"韦德拉在我们身后说道。
我醒悟到他是在呼唤我,于是我转头对他微笑。
"我也会期待那一天的,韦德拉先生。"
青空之色·4·命令
接下来的一周,我都在凯西儿的说明下观看韦德拉先生生活习惯的各种录像,包括观看他喜好的女人和他喜爱的做爱姿势。
我发现,那个老头的生活接近一个清教徒,而他在去年一年之中,有过的性爱次数,用一只手的手指都能数的过来。
其中有两次是和凯西儿。
"韦德拉先生根本就是个阳痿患者,我每次起码要挑逗半天他才能有点反应,不知道上次怎么对你就那么快。"一边以手中的遥控器快进着录像,凯西儿一边气鼓鼓对我抱怨。
我将她有点粗鲁的拉进怀里,分开她白皙赤裸的双腿,将两根手指送进她的花穴。
她在我怀里咯咯的笑着,扭动身子,她在我的探索和抚弄下很快一片潮湿。
"维,你为什么不是男人呢?"她狂乱的吻着我的脸。
我毫不犹豫的捕捉到她的唇,找到其中她那调皮的小舌,以齿缘轻轻啃咬。
"我是男人又怎样?你会背叛主人和我逃走?"
她的幽径收缩着吸附着我的手指,甜蜜的液体淌下来,滴在我下身的毛发之中。和身体的愉悦相反,她脸上露出深深的悲戚。
"不可能,我不会重蹈那个人的覆辙。"
我很想问她"那个人"是谁,但现在显然不是开口的时机。
我翻身压倒凯西儿,以唇舌膜拜着她诱人的身体,缓缓蜿蜒而下。
她张开双腿,配合着我对她下体的爱抚,她的花蕾已经怒放为一朵流淌着蜜露的鲜艳的花朵,楚楚可怜的等着采摘。
我增加了探入凯西儿身体手指的数量,猛烈的进出着她的身体。
"维......好棒......嗯嗯......慢点......我嗯啊啊......不行了......"凯西儿在我身下摆动着她那头鲜艳的金发,脸上露出了如痴如狂的表情。
她就快要高潮,而我什么感觉也没有。r
我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越过她的头顶望着屏幕。
录像中出现了一位青年,黑发黑眼,由于是快进,看不出他对韦德拉说了什么。
韦德拉的脸上的欣赏和兴奋虽然一闪而过,但我没有忽视。
凯西儿虽然在我面前如娇弱的小鸟儿,其实却是个很残酷的"管事",这次我终于有机会看她惩罚背叛者。
她给那个女人灌入足以另一头大象发浪的春药后,在对方的肛门和阴道中都插入了如成年男子手臂一般粗细的巨大按摩棒,以束缚带约束起来。
然后她带着倒刺的皮鞭抽击那个注射了清醒剂的女人的背部,再在那如被野兽撕裂般的伤口上撒上据说能促进伤口愈合但却能放大疼痛的液体。
"她是要送给卡迈尔先生的,我们必须先做一点处理。"她对我微笑,而我们面前正有十数个男人围着那个女人等着上她。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我认为她是想看我的反应。
今天就是主人许诺要将我送至韦德拉先生处的日子,谁知道这是不是又一个考验?
"你知道我们要怎么做么?"凯西儿趴在我身上笑道,她的眮体上溅到的那女人的血,就此沾在我身上。
我皱了皱眉,无论他们怎么做,我都不感兴趣。
凯西儿沾着我身上的血,涂在我乳头上,然后伸出舌头去舔拭。
"我们会锯掉她的四肢,将她放在花篮里给卡迈尔先生送去,因为卡迈尔先生喜欢这种明明很强势,却完全无力反抗的女人,他说过,这样只有躯体的女人干起来很爽。"
"然后他会在接近高潮的时候轰掉那个女人的头,据说这样,她的括约肌会在瞬间收缩然后扩张,令人欲仙欲死。只是这种机会,一般人也没有办法享受到。"她咯咯的笑着,如妖艳的花朵一般。
我尽力压下恶心的冲动,我不畏忌杀人和虐杀,但她提到的那种,是我记忆深处不愿意触及的痛苦部分。
我看着那个女人,她明显也听到了凯西儿的说明,她的瞳孔因为痛苦而缩小,泪水从她的眼角溢了出来。
此时她的嘴里被一个男人的阴茎塞满,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她也盯着我,可惜,我无法回应她眼中不自觉流出的求救的信号。
"没什么事的话我想先回去了。"我暗暗吸一口气,放松攥紧的拳,尽量平稳的对凯西儿说道。
凯西儿望着我,她不笑了,脸上却流露出一种不安。
我转身欲走,却被她唤住。
"维,主人要见你。"她对我道。
这样说来,我终于可以见到那个男人了?
我压抑下因为刚才看到一幕的不快,随着凯西儿来到一间内侧全白的屋子里。
奇怪的是,这间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
在凯西儿打开这扇门的时候,我就已经意识到,我无法和那个男人面对面,他是要通过立体投影来"召见"我。
大概是关于晚上去韦德拉先生处的一些事宜吧,虽然有些失望,不过我觉得,我已经在一步步的接近他了。
"维......你注意不要激怒主人......"凯西儿欲言又止,她咬住下唇思索了片刻,又道:"无论怎样,我会等你出来。"
我微笑着吻吻她的脸颊,可惜这缕微笑并非自我心底发出。
谁会将这个如小天使般可爱的女孩儿,同刚才那个因为血腥而两眼放光的魔女联系在一起?
正因为她这两幅面貌我都见过,才觉得更恶心。
凯西儿退了出去,小心的带上房门。
我寻了一把椅子坐在屋子正中,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一切。
不多时,屋顶打开,伸出一个球形投影仪来。
伴着"啪"的一声,那缓缓旋转的球体周身开始散发柔和的光辉,片刻之间,我面前就坐了一位身着白衣的男子。
他一头银色的发丝,脸苍白的吓人,虽然身形比过去我见到的单薄了些,骨架轮廓却很宽大,他的脸脸清晰俊秀,上扬的眼角蕴含着潜在的性感,而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却像要将他凝视的人冻成冰。更何况,他身上那种凌厉气势,不是所有人都能具备的。
他面无表情的望着我。
比起衣冠整齐的他而言,几近全裸的我看上去应该很不雅观吧?
我自嘲的笑笑,以我这种身份,雅观不雅观又有什么意义。
"主人叫我来,是为了韦德拉先生的事情?"我决定开门见山。
他的眉毛又习惯性的皱起,我想他是对我的唐突有所不满。
"在主人说话之前,宠物不得开口。难道凯西儿没有好好教导你?"他用带着冰冷金属质感的声音说道。
我微笑:"很抱歉,是我的疏忽。"
他好奇的看了我片刻,然后他说:"你今天晚上会被送到韦德拉家里,但在此之前,我必须在你身上印上印记。"
"主人说的,是要在我脑中也植入微芯片?"我的手心被汗液浸湿,但我脸上的表情应该没有太大变化。
"不需要。"他冷冷的说。"宠物没有资格植入微芯片。"
我在心底暗自舒了一口气。
这时候又从地面升起一口精致的牛皮箱子。
"打开它。"他命令道。
我依言打开它,那其中卧着一根从任何角度看都有如真人性器的人造阴茎。
我将它取出来拿在手上,我想我明白了他的意思。
"主人不亲自来夺走它么?"我微笑着问他。
自从我说第一句话以来,他眉间的皱纹就没舒展过。
"不用。"他说:"用我给你的东西代替我行使这个责任吧。"
我没想到他居然会有这种方法,也真亏他能想的出来。
这小小一层薄膜的归属权,就真的那么重要?
我分开双腿架在靠椅扶手之上,如此一来,我的所有私密都被展现在他眼前。
将那仿真阳具送入口中以唾液细细润湿,我用一只手按摩揉捏着自己的阴蒂。
身体开始变得燥热,花瓣之间也被蜜液润湿。
我分开自己的花瓣,将人造阳具的头部缓缓推入。
它遇到了必然的阻隔。
咬住牙关,我手上一施力......撕裂的痛楚从下身传来,那玩意儿终于没进去小半。
我深呼吸,努力放松身体,继续往里推送着那个大家伙。
从今天开始,我不再是处女。
主人用这种手段,让我以自己的手,亲自剥夺了它。
我闭上眼睛,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大,自从找到那一点之后,疼痛混在快感之中,反而成了一种催化剂。
在我达到高潮的那一刻,我手中的东西似乎也向我的身体内部射进了火热的液体。
我有些吃惊的将它拔出来。
它的顶端还挂着一丝白浊,看起来很像精液。
居然仿真到这个地步......这里的"进步"也真让人想笑。
但我必须严肃,因为宠物得尊重主人不是?
我被他们打扮的有如妖精一般,看见镜子中那个绝色美人的倒影,连我自己都不相信那会是我。
还是一身合体的高开衩黑色小礼服,乌黑的长发盘在头顶,以香水百合别上。不做别的修饰,反而显得更加雅致清丽。
纤细白皙的颈上是一条圆润均匀的黑珍珠项链,每颗珍珠都有如小指肚般大,实在相当难得。
我对镜子里的自己微笑。
穿着细跟镶钻的黑色长带凉鞋,我随着那头他们告诉我叫做"瑞恩森"的猪走在韦德拉那城堡般房子的华丽走廊之中。
不同的是,这次只有我一人,凯西儿不在身旁。
而我也不习惯那双鞋子那细高优雅的后跟。
"你真美......"那头口水都要流出来的猪在我身边刻意的蹭着,我对他温和的说着:"谢谢。"心里却在冷笑。
这种色胆包天的家伙,哪天被崩了脑袋恐怕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死。
我再次见到韦德拉,不在我们第一次见面那个大厅,而是一间更类似于寝居的地方。这次他穿着一身浴袍坐在一张躺椅之上,正在翻阅一沓报纸。如同马上就要就寝的一位平凡老人。
瑞恩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然退出。
"韦德拉先生,你好,我们又见面了。"我上前去伸出右手。
他放下手中的报纸,对我笑着点头:"很好,卡尔倒是没有违背他的诺言。"
他握住我伸出去的手,使劲一拉,就将我拉进他的怀中。
没想到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力气居然会这般大。
他的手沿着我的大腿缓缓往上,我咯咯的笑着,搂住他的脖子。
"他已经用过了?"他摸到了插在我花穴中的按摩棒,毫不掩饰的问道。
当然,除了这身小礼服,我的里面依然什么也没有穿。
他开始往外拔那根折磨人的棍子,我倒在他怀里咬着他的耳朵,分开双腿方便他继续。
"刚用过,还很新鲜呢......呵呵......"
他大约也看见了按摩棒上残留的血迹,他笑了。
"你真是个淫荡的孩子啊。"他扶我起来,让我跨坐在他的身上,将我一条腿抬过他的肩头。
这个动作让我不得不抓住椅子扶手和他的肩膀。
"你看看你这里。"他的一根手指探入我的花穴,微微弯曲。
"告诉我,它在等待谁?"他恶意的将指关节曲到九十度,刮挠着让我兴奋的发抖的那一点。
这老头比起上次,话多了不少。
我一面喘息一面答道:"当然是......大人您......除了您之外,它只能是寂寞的......"
这段话说的我自己都觉得恶心,但韦德拉显然非常受用。
他再加入一根手指,在我身体中进进出出,带出沾着红丝的粘液。
"你和他比较愉快吧?毕竟我已经是个老头子,没有办法满足你。"他不知为何停止了动作,我好不容易平稳呼吸,思索他突然冷却的原因。
在他从我体内拔出的手指上,我看见了一些白色的仿制精液。
"您为什么这么说?"我竭力扬起身子,捧着他的脸道:"他那玩意儿还及不过您一根手指。"
说实在话,我也无从比较其间的差异,因为我和我的主人,根本就没有尝试过。
韦德拉显然又为我的奉维高兴了些,可是他口中依然责备道:"作为宠物,你在他背后这么说,不怕他处罚你?"
我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我不是只规矩的宠物,可他们规矩的宠物实在太多,往往是我这样的,更能引起他们的注意。
真是一群无聊的家伙。
我用手指分开我的花瓣,花蕊中正有蜜露流淌出来。
"您非要说这些败兴的话?而不想做些更快乐的事么?"
临行之前,主人除了用那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夺去了我的"第一次"以外,还下达了另一个命令。
我被送到韦德拉这里,不仅是要取悦他,更进一层,是要消除"主人事业发展上的障碍。"
韦德拉有很严重的心脏病,他却拒绝施行器官移植手术,好在如今药物治疗也相当有效,至少我就完全看不出他有任何心脏病的症状。
主人给我某种粘膜吸收可用以对抗韦德拉处方药的药剂,将它们混在润滑剂之中。
我要做的,不过是在和这个老头做爱前,充分的"滋润"自己罢了。
我很清楚主人并未说出的这种对抗剂的副作用,它对正常人的心脏也有损害。
所以,如非必要,我不会贸然使用它。
我还有必须要完成的目的,应该说,它才刚刚开始。
韦德拉有三个儿子,其中一对双胞胎和他的关系一直交恶,因为老头的遗嘱,据说将大部分遗产留给了三子。
被送给韦德拉使用的第二天,我就陪伴他出席一个晚宴,有幸见到了录像以外的这对长的如同古希腊雕刻一般英武的双胞胎。
看到他们就不难想像,韦德拉盛年时该是多么风光。
那两人自我推着韦德拉入场就一直看着我们,他们那充满兽欲的目光,我怎可能分辨不出?
我微笑着听韦德拉向我介绍那些达官显贵,并礼貌的和他们招呼。
这一切都是难得的资源,必须好好把握。
中途韦德拉和一位前议长到休息室相谈,我百无聊赖,取了一杯红酒到阳台细细品酌。
可惜这竟然是个阴天,连一颗星星也看不见。
有人也推开那落地窗出来,我有些不耐的转头,发现扰我清静的原来是韦德拉双生子的其中一个。
"过去没见过你。你是老头子的新情妇?"他毫不迟疑的走上前来,一手搂住我的腰,将我拉进他的怀里。
情妇?实在是太抬举我了。
"既然知道我是韦德拉先生的人,你还敢这样?"我冷笑道。
他好像听到一个笑话一般,却不回答我的问题:"那老头子在床上能满足你?你这里......"他伸出手,抚着我的下身:"怕是已经欲求不满了吧。"
我握住他不轨的手,笑道:"这件事,就不劳让大公子操心了。"
他左眼睑上有一颗细小的红痣,这正是他和他弟弟外观上唯一的区别。
他愣了愣,突然笑起来。
我推开他,难得这一刻的清静也被他破坏了,真是让人厌恶。
"你很有趣。"他在我身后说道,"我们迟早会再见的。"
我头也不回,再度投入那场纸迷金醉的豪华宴席之中。
我当然知道我们会再见,而他们兄弟喜欢驯服"烈马"的爱好,我也很清楚。
太心急很可能导致失败,我还有时间,所以我要尽量让一切万无一失。
韦德拉刚好从休息室出来,看见我,他遥远的招了招手。
我微笑着向他走去。
"你真美,全场之中的女人,没有一个能和你想比的。"他赞叹道,一面伸出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