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手放在他手中。
"我现在就想要你。"他示意我低头后,在我耳边轻声说着,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
"为什么不呢?先生。"我顺势吻了吻他的唇,"这里不是有很多VIP休息室可以用?"
青空之色·5·休息室
我趴在沙发上,分开两条腿站着,我的礼服已经被推到双乳之上。
韦德拉在我们出门之前,将我那条珍珠项链一颗颗塞入我的后面的穴孔之中,大约只留了两颗在外面。
如今他正在往外拉扯着它们,每一颗珠子越过我的括约肌,都会让我身体随之一阵痉挛。
韦德拉像是很享受这个过程,他估计将动作放的很慢,在珍珠快被拉出的那一瞬间,又狠狠的一拽。
我在沙发上磨蹭揉搓着乳房,随着他的动作摆动呻吟着。
花穴因为这样的刺激,已经溢出液体,我能感觉到温热而粘稠的东西沿着我的大腿蜿蜒而下。
他昨夜射过之后,让我将他的精液留在体内,没有清理。所以虽然未直接看见,我也能想象我后面那一派淫靡的景象。
韦德拉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终于粗鲁的将最后一颗珍珠扯了出来,扔在我面前。
我的后穴因为这样有点疼痛,但更多的还是快感。e
我正想问他接下来要怎样,突然感觉到两根手指就那样插入刚取出珍珠的秘所。
"韦德拉先生?"我惊喘出声,他是想从后面上我?
会阴敏感的觉察到他的呼吸,痒痒的有些撩人,他的舌头先是沾取了我花蕾中的蜜汁,开始加入他手指的探索。
我努力配合他放松肌肉,这老男人的舌头简直太灵活了,很快,我就觉得腿有些软的站不住,两个穴口都因为饥渴的盼望着被更粗大火热的东西填满而收缩着。
我伸出头推拒着韦德拉的头,我喘息着要求他:"我不要手指......我想要你的家伙干我......随便怎样干都行......"
这种时候,说的越下流,往往越能激起男人的兽欲,他果然依言松开了我。
我跪在他面前,取出他已经勃发的阴茎,以唾液润湿。
跨坐上他的身体,看他用阴茎对准了我的后穴,我阻止了他。
"让我背过来......"从前面进入会比较辛苦,况且还是这个勉强的姿势。
我将一只脚踩在沙发上,用手扶了他的粗大,缓缓坐了下去。
即使经过一直的扩张和刚才的润滑,我久已未被使用过的那里要吞入一根巨大而勃起的阴茎,还是有些勉强。
我将上身的重量都靠在韦德拉肩膀上,放松力道将他纳入体内。
他的一只手伸到前方,按摩着我的阴蒂,分散我的痛苦。
进入是缓慢而痛苦的,在他的对我乳房和阴部的爱抚之下,我慢慢习惯了这种涨满的感觉。
伴着他由慢到快的撞击,我推着他的手指抚向我的花瓣。
后穴被填满,前面却很空虚。
韦德拉立刻会意,他的手指探入其中,灵活的挑逗着我的敏感点。
我能觉察到我的花瓣吸附上他粗糙的手指,而且在这种几近凌虐的摩擦下兴奋不已。
空气中体液的味道渐浓,门外偶尔的说话声,更增添了禁忌的快感,我摆动着身子迎合着他,偶尔侧过头和他交换口中的津液。
待我们相继达到高潮收拾妥贴之后,我看了看墙上的钟。
原来不过只经过了短短半小时而已。
青空之色·6·遇刺
转瞬之间即过了半月,韦德拉除了每夜和我正常或非正常的性爱之外,偶尔我们也会尝试白天在花园或者车上做,倒也没有什么不妥。
他常常在高潮之后,抚摸着我的身体,和我说一些很私人的话题。
韦德拉的话,大部分是有关他前妻和情妇之间以及他三个儿子之间矛盾纠纷,只有一次,他提到了他看中我的理由。
"薇薇安,你给我的感觉很像另外一个孩子。"说这话的时候,他疲软的阴茎还插在我身体之中。
我"嗯"了一声,装作不经意的问道:"那不是您的爱人?"
韦德拉大笑:"那个人是卡尔的左右手,还是个男人,怎么可能是我的爱人?"
我叹道:"这样说来,原来您之所以选择我,不过是因为我像个男人?"
韦德拉伸出手来,在我小腹附近轻轻的画着圈,他贴近我耳朵低语道:"当然不是。薇薇安,你是个奇怪的孩子......身为奴隶,反而比‘主人'更加骄傲;看上去放荡,却并不作贱自己。如果一个人企图驯服你......那么,最终被驯服的,也许是他......"
我揽过他的头,摩擦着彼此的身体,满意感到他在我花穴中的阴茎再度竖立起来。
我挑逗的舔着他的唇,我问他:"那么......现在您是不是也被我驯服了呢?"
偏偏在这个时候,发生了意外。
如肥猪般的瑞恩森闯了进来。
我和韦德拉都没有相当他竟然会在这种关键时刻出现,一时间竟完全没有反应。
瑞恩森举枪向韦德拉射去。
此时韦德拉已然惊醒,两手一撑,往床边滚去。我自然不会比他慢,但我躲的地方,和他不在同侧。
枪声响了两次,第一次是打在床褥之上,发出一声闷响。
而第二声,我可以确定子弹射在了血肉之躯上。
韦德拉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
瑞恩森正喘着粗气,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和血腥味。
"我的小美人......我已经看见你了,我马上就能抓到你......"瑞恩森嘴里发出轻快的哼唱,连着重重的脚步声。
我此时已经无暇思索他这样做的企图和他究竟怎样做到。
眼前最重要的,显然是我要怎么才能逃离他的杀手。
屋里灯线并不明亮,加上他射中的被褥腾起厚厚的羽毛,他的视线应该也受到了影响。
他所谓的抓到我,既有可能是要将我灭口,也可能是要对我宣泄兽欲。
我相信他对我有那个意思,但若贸然暴露自己去诱惑他,这样赌博的筹码未免放的太大。
这一切可能只经过了半分钟,而这半分钟足以让我找到韦德拉藏在床下的枪。
韦德拉的藏品多是几十年前的老式枪械,此时此刻,我从各方面而言都居于劣势。
瑞恩森很兴奋,他的武器的速度和命中率抖不是我手中这把枪所能相比的,如果我不能一击毙命,那么陷入危险之中的人就会是我。
我打开保险,静静的等着他。
会陷入危机是一回事,而我也并非全无胜算。
我如果在现身那一瞬间射击,射中他致命处的几率很低。
但如果在此之前,我能分散他的注意,至少是分开那枪的火力......也能为我争夺瞄准他的时机。
机会只能由自己来创造。
"你就过来爱我吧......那个干瘪的老头子,早就无法满足我的欲望了......"
我伸出一条腿,将它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中。
这么陈旧的陷阱,在老式电影中时有出现,而我暴露腿的目的,并非将他吸引过来。
他射杀韦德拉的时候,我已经判断出此人并非专业。
所以一旦他那易激惹的神经受了一点刺激,应该就会开枪。
他射击我的腿之后,会有一瞬间的空白,这片刻之间就是我射杀他的时机。
然而我却没有感觉到预想中的疼痛。
反而听到他将枪械丢到地上的一声脆响。
那头猪居然扑到我的脚下,捧起我那条腿开始疯狂的舔吮。
他这个样子,大概是磕了药。
"瑞恩森,你会杀了我么?"我装得楚楚可怜,情事之后的声音显得尤为诱惑。
那个男人的喘气声更粗重了。
"宝贝,我怎么舍得杀你?如果要杀死你,也是用我的鸡巴把你操死!"他的话语粗俗不堪,但却提供了我想要的信息。
他想干我。
我微笑。
但我的动作都在他视线之内,我估计我现在要还没用枪瞄准他的头就会被他发现。
在气力上,我没有胜算。
我将手中的枪藏在身后一同跌落的枕头下,慢慢向后仰躺。
瑞恩森的拉开我的腿,他滑腻的舌沿着腿部内侧蜿蜒而上。
我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拉起来。
"舔我。"我分开双腿,让他看我依然湿润的花瓣。
手指游移过去分开它们,抚摸着自己更神秘的那处。
"舔这里......然后,狠狠的干我......"
他用燃烧着贪婪和疯狂情欲的眼神望着我的秘所,然后扑了过来。
他用手指粗暴的分开那里,肥硕的舌头探入我的花瓣之中,纠缠吮吸着它们,发出啧啧的水声。
我按着他的头顶诱惑的呻吟,迎合着他的动作摆动身体。
空闲的那只手伸到枕头下,摸出那把已经上了保险的枪。
"永别了。"我说。
他还未反应过来,我已经射穿了他的脑袋。
强烈的撞击力让他的舌更加深入到我身体内部......在血液和脑浆之中,我迎来了高潮。
拉开身上的残尸,我目前面临的问题是,我如何向主人解释这一切?
我本以为我看见的会是韦德拉的尸体,但实际上,我来到他身边,发现他虽然左胸被射穿,却并没有死。
他以沙哑的声音问道:"你杀了......他?"
我点点头,蹲下身子为他简单的止血。
"你家庭医生的电话号码。"
他告诉我一串数字,我很快做了无线影像。
等待的过程中,韦德拉告诉了我一个关于他的秘密。
"我的心脏长在右边,这帮助我逃过了不少暗杀。"
主人给我的情报中并没有这一项,而靠在他胸口时,听到心跳明明也是在左侧。
看来他为了掩藏费了不少心思。
"你不怕我知道这个而杀了你?"
他惨白的脸上挂着笑意。
"我知道你不会。"他说:"因为我有你想要知道的东西。"
青空之色·7·条件
接下来的两天,我都未在见到韦德拉,虽然瑞恩森的子弹没有伤及要害,但却给他本就有问题的心脏造成了不小的负荷。
他所谓有我想要的东西,直到现在还是无解。
凯西儿的立体投影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正在韦德拉的阳台上喝茶兼日光浴,顺便打算从电子报刊浏览最新的新闻。
这几天报纸整版都是韦德拉遇刺的消息,但也只提到了瑞恩森,我的存在似乎被封锁了。
凯西儿熟悉的影子站在我面前,我放下手中的咖啡,望着她。
"主人让你快回来,维。"她一脸急切。
"为什么?我的任务不是还没有完么?"
凯西儿像是要急哭了:"维,是我恳求主人让你回来的,韦德拉的三儿子刚出了事故,据说很可能脑死亡。"
我问:"他是和主人的交易者?"
韦德拉倒下之后,韦氏家族企业新的掌权人早就毫无悬念的是他的三子。
只可惜,他看来是等不及老头自然死亡。
主人若和他在这件事上存在利益关系,行事上必然会比韦德拉在世方便许多。
凯西儿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她的影像伸手过来,像是企图握住我的手。
我将手递到她的手上,即使没有触感,看上去手掌却紧紧相合。
"维,你回来吧,否则......你会被毁了的......"她抽泣着:"韦德拉的那对双胞胎,已经玩坏了太多女人,有这样的机会,他们不会放过你......"
她这样一说,我才想到,既然韦德拉出事,他的三子也濒临死亡,以后韦氏的继承者,自然而然就落到那对双胞胎身上。
我几乎已经忘了他们的存在。
"没关系,凯西儿。"我吻着她影像的唇,虽然只是视觉上的安慰。
"我会回去的,主人和韦德拉约定的时间是一个月,我们不能让他言而无信不是么?"
凯西儿吃惊的望着我,她殷红的唇刚吐出"可是"两个字,就被我切断了通话。
依据我的了解,这绝不可能是主人的命令,他向来是个遵守诺言的人......当然,这得除外他有更深一层的目的。
凯西儿难道不知道,贸然传递主人的命令,将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又一个通话接了进来,我点开同意。
是韦德拉的专属医师。
他说:"薇薇安小姐,韦德拉先生现在暂时清醒了,他想第一时间见到你。"
我对他点点头:"那么请派人来接我吧。"
那个男人挂断了通话。e
看来我注定无法继续偷闲下去。
我起身进屋,翻出韦德拉前几日为我挑选的一套精干的黑白色衣裤。
没在身体里塞任何东西的日子,实在是难得。
韦德拉身上连着许多维持生命的管道,看上去反而让人觉得滑稽。
我静静的站在这个虚弱的老人床前望着他,有谁会相信,就是同一个人,几天前还能坚持操我一夜屹立不倒。
他几不可见的动了动,张开了眼睛。
"你来了......薇薇安?"带着面罩,他发出的声音伴着嘶嘶的响动。
我点点头:"听说你找我有事。"
他似乎想点头,但他身上的东西让他动弹不得。
"你这一个月......是属于我的......对吧?"他费力的说着,那双濒临死亡但却闪着希望的眼睛盯着我。
"是。"不论如何,这是他和主人的协定。
"那么......我想让你......帮我做一件事......"
"我不过是个‘宠物'而已。"我笑道。
韦德拉道:"我知道......你不仅仅是宠物......我查过你的DNA......"
我心猛的一跳。
这DNA并非我的真实身份,但要从它推测到我是谁,应该不算太难。
"现在......我只能请你帮助我......"他猛烈的咳嗽起来,我急忙按了床头的呼唤铃。
大夫赶来进行抢救,我静静退到一旁。
他以为以我现在的身份,能做什么惊天动地的事?
韦德拉直勾勾的盯着我,他颤颤巍巍向我伸出一只手指。
我将手摊开,他在我手心缓缓写道:"替我杀了那两个孽子,我会给你你想知道的真相。"
韦德拉的那对双胞胎儿子最近的行事太过于嚣张,据说他们到拉斯维加斯一输就是十几个亿。
韦氏企业落在他们手里,迟早也会倒闭。
他们周围一直有层层叠叠的几百个保镖,连远距离射击都做不到,更不用说近身。
唯有将他们诱出来,但我不认为我有那样的魅力。
在我的计划进行的全无头绪之时,上天却给了我一个机会。
那对双胞胎要来韦德拉的这幢房子查探。
据我了解到的一些情况,他们可能是来找那份隐藏的遗嘱。
青空之色·8·花房
对着浴室的镜子,我将自己仔细修饰了一番,除了头部之外,身上所有的毛发都被我剃除。
保养之后,抚摸着自己如丝绸般的肌肤,我冷冷的笑了。
要用这个身体做份外之事,只希望不会有危险才好。
韦德拉这老头若是敢骗我,我一定到医院亲手送他归西。
裸身来到卧室,找到那件白虎皮制成的大衣。
于有些粗糙的皮毛直接接触,反而是一种难言的兴奋。
我对着镜子,画上鲜红的口红,将手和脚的指甲都涂成蔻丹色。
翻出那双同样鲜艳的红色细高跟鞋,将它穿上。
我看着自己微笑,那个身体在皮草中若隐若现的淫荡性感的绝色美人,应该能激起很多男人的兽欲。
我打开即时留影电话,将自己的身姿留在其中。
"韦德拉所有的东西都是你们的,所以我也是你们的了......"一边说着,我一边诱惑的舔弄着自己手指,如对待一根阴茎。
"我在花房等你们......"我抚摸过自己的曲线,但因为皮草的遮挡,他们只能想入非非,什么实质性的东西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