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眼——逆境丛生

　　我没有乱跑。。。顿了顿。父亲大人知道我在外地的所作所为了么？我问。
　　当然。看着我，顿了顿。刚刚知道，如果你指的是你杀人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顿了顿，我第一次杀人也是十五岁，没什么。。。说完，不再吭声。看着玻璃的外边，似乎在怀念什么。
　　
　　夜总会？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父亲大人要你带我来这里。。。
　　当然，你现在在我们得盘上，安全得很。何况我还要负责你的安全。放心，这里没人敢动手。。。
　　我就是担心你对我动手。哼。
　　我知道你不信任我。不过，有些交代的事情还是要解决的。拎着我的衣领，把我半强迫的拎进了富丽堂皇的夜总会大厅，一群女人穿的百老汇的礼服正在舞台上跳钢管舞，下边的沙发雅座上大约零零星星的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喝着酒，托着下巴，低声交谈。穿过舞台，来到了一个似乎一望无际的走廊，连边都是霓虹灯，一排排的房门上有着奇怪的代号。
　　
　　大少。有一个穿着大红色旗袍的老女人走过来，脸涂抹的跟城墙拐弯一样厚。到时她的旗袍开叉到大腿的上部，隐约露来了一条内裤边缘。豹子皮的，真没品。
　　我皱眉头。
　　
　　大少接过来一本厚厚的相册似的东西，拎着我走进了一个房间，房间内布置得像是点歌的地方，方形的桌子，一圈皮椅子，电视，小舞台，还有麦克风。
　　来唱歌？我看着大少，呼啦啦的翻着相册。我敢打保票那不是点歌薄。
　　
　　大少要喝些什么？女人问。嘴角稍微上扬，似乎很开心。
　　老样子。他愣愣的回答，然后看了看我。
　　牛奶。我说。要草莓口味的。气死你。不加冰，看着男人的脸色越来越黑，我心情大好。要温温的。但是不要烫到舌头。
　　。。。厄。。女子脸上有些变色。脸都歪到了不对称得比例。
　　去！他挥了挥手，不耐烦地把女人挥出房门。
　　
　　自己看。种种的相册摔倒了我的面前。
　　果然是相册。哼。顺手翻了翻，一个一个女人的写真照片呈现在眼前，有各种姿势，各种内衣的，有的还大大方方的露出来了三点。
　　胭脂俗粉。我重重的合上了相册，扔回他的面前。
　　
　　。。。你爸让给你找几个，说不定能绑住你。不让你再玩失踪，好好看，这本可是我们最上等的货色。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但是没有动，等着我，往后坐了坐。我带你来可不是来唱歌的。
　　
　　你也是十四岁开的洋荤？我问。用吸管搅动了一下我的粉色的草莓牛奶。果然是温温，杯子很特殊，外边竟然有温度的计量。３７，人体体温。正好。
　　
　　。。。差不多，问这个干什么？
　　他叹口气。让我完不成任务，你我都难做人。就算你今天不做，以后还是会有各色各样的人千方百计的女人来找你。他们可不在乎你多小，甚至不惜用特殊手段。只要能让你动心或者怀上你孩子。。。别告诉我你还没有。。。
　　什么？
　　剥皮。嘴角上扬，心情大好。
　　。。。看着他，不说话。我很想撕开那幸灾乐祸的面具，当然只能想。我想回家睡觉。
　　
　　挑一个吧。男人的态度突然大转变。变得暧昧起来。坐近一步。不喜欢？真的没有看上眼的？不然我帮你挑。保证技术好，服务到位。。。还是说，你喜欢玩点特殊的？
　　特殊？SM？我没那个嗜好。跟着师傅住了那么多年，没有交过女友，当然也没有交过男友。只是觉得我的人生和其他人格格不入，我情愿一个人老死，也不愿意找个人分享我的一半。
　　你是喜欢男的？
　　下巴一挠痒。感觉他的手指轻轻的滑了下。抬起我的脑袋。俯视着我，虽然看起来笑的温和，可是那闪烁的眼睛中明显写了厌恶二字。
　　或者半男不女的？我们这里也有人妖和变性人，不过我怕你驾驭不了他们。。。同姓之爱，很激烈的。
　　
　　我只想回家睡觉。我打了个哈欠。牛奶让人犯困。我也没有你那么变态。好困。。。怎么回事。你在牛奶里边下什么了？
　　春药。帮助你发情的，小弟弟。放心，我一定给你挑两个最好的。。。朦胧间，看见大少突然没有了笑容，擦了擦刚才碰过我的手。起身，头也不回得走了出去。
　　
　　而我的脑子竟然一团浆糊，再也无力想太多。
　　
　　逆境：
　　这篇文写好一星期了，晋江我一直无法传录上来，等着再次登上晋江。
　　海底电缆什么时候修好？现在中文网速度好慢。

17

　　睁开了眼睛，就觉得浑身乏力，MD.不由自主地咒骂了一句，发现自己在一间奇怪的房间内，四处都是墙壁大的玻璃镜子。这个角度看过去，自己赤身裸体，浑身上下都是青紫，和抓痕。
　　
　　长长的深呼吸，止住了暴走的念头。第一件事情，打破伤风针，第二件事情，验血，然后要住院观察。还要消毒上药。我自己对自己说，看了看双腿间。白色的精液已经干涸，但是隐隐约约的夹杂着血迹。
　　
　　不晓得是不是还给我找了个处女。自嘲的笑笑。MD，倒是是谁做掉谁。身上也太多伤痕了，MD，MD，MD，在内心咒骂，这个王八蛋肯定是交待了下手别客气，使劲抓。使劲咬。也不怕我失血过多精尽人亡。
　　
　　做肯定做了，不过屋子内不见一件除了我之外还有第三者的证物，但是我知道墙壁内角闪烁的红色肯定是摄像机镜头。难道有录像就能威胁到我么？我又不是什么名人，就算做了网络上四级片的主角，也无所谓，我又不是长得多出众。现在才十四岁，还会长大，到时候不认账就行了。
　　
　　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走到浴室，不顾其他，整个人跳进已经凉掉的浴盆，舒了口气。
　　会生病的。耳边传来令人讨厌的声音。
　　。。。闭上眼睛，懒得睁开。
　　。。。这里有药，水太凉了，伤口可能会感染。
　　
　　你是谁？睁开眼睛，看见一个穿着白色浴袍的男人。肤色稍黑，不过长得很养眼，削长的脸，浓眉大眼，薄薄的嘴唇，高挺的鼻子。可能有东南亚的混血，个头非常高大，但是肌肉并不突兀，整体感觉有种成熟男人的味道，一看就是女人富婆保养的上等选择。
　　
　　我是。。。大少让我来伺候二少。男人笑笑。看起来很阳光。
　　。。。？不该给我找个温柔的女佣么？
　　昨天晚上玩得太激烈，大少走得早，有些担心，让我来收拾。二少洗完澡，想要做什么？饿了么？要准备饭么？说着，把自己的刘海别到了耳朵后边，鸡血红色的耳钉。很适合他的颜色。
　　
　　我要去医院，帮我备车。打了个哈欠。顺便帮我拷贝一份。我自己主演的A片。
　　是。男人脸色变了变，往外走。
　　穿着过大的衬衣，和牛仔裤，看着黑色的车开进了一个偏僻的角落。
　　这里是我们的私人诊所，不过医疗设备俱全，二少不用担心。
　　
　　先打破伤风针，验血，然后清理伤口上药。我要住院观察一个星期。我对着快要爆走得医生说。对了，验完艾滋，别忘记验STD,DDT,...
　　干脆全身检查算了。医生脸部肌肉扭曲的说。
　　也好。我说。
　　
　　我饿了，我要吃补血的大餐。鸡鸭血汤，炒猪血粉，还有猪脚面线，去晦气。TNND。今年真命背。说完，闭上了眼睛。
　　
　　虽然很想住一个星期观察，但是第二天就被医生踢出了医院。说，身体健康，屁事没有。
　　他真大牌。不是我们帮会的专署医生么？莫非。。。
　　莫非？明明还在我身边伺候我。我要求的。因为他长得有点像我的大哥。都是成熟中带着斯文。反正也是被派来照顾我的。
　　莫非他是大少的情人？狐假虎威？
　　咳咳。。。不是。绝对不是。
　　你激动什么？我拍拍他，接过来我的巧克力牛奶。
　　不过蓝医生确实是大少的表亲，所以说地位很高，而且医术高超。一般人都要讨好他。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么牛鼻。
　　对了，去帮我买几个洋娃娃。还有小牛排和啤酒。我说，看着窗户外边飞逝的景色。冷落了娜娜好几天，她会发疯的。这是什么？
　　
　　明明的脸色变了边，没有说话。
　　哦。我知道了。我主演的A片。你去逛街吧，顺便帮我买点蛋糕零食，特色小吃什么的，我还要双层奶皮还有烤鸭一只做晚饭。挥挥手，告别了明明的车。
　　你终于回来了！刚进门，就看见一只臃肿的黑猫走过来，愤怒的样子。你知道我这几天好吃的是什么么？猫食！他们竟然给我吃高级猫食！好难吃！又酸又臭又没有肉味！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已经让人给你买牛排和啤酒去了。还有烤鸭。抱起她。身体好些了么？
　　嗯。不过不能激烈运动，会痛。抬头看着我。你跑哪里去了？我还以为你又被坏蛋绑架走了呢。
　　是被架走了，干了件有意义的事情。自嘲的撇撇嘴，要看么？
　　看什么？
　　我主演的Ａ片。
　　啊？你开玩笑的吧？
　　
　　我把碟子放进ＤＶＤ机器内，你看就知道了。我被开洋荤了。而且还弄得浑身都是伤，打了两针破伤风，现在身上的上都没有愈合。洗澡都痛得要死。
　　哎？娜娜哼哧哼哧跳到了沙发上，一屁股坐下来。天呀！波霸！真的还是假的。
　　
　　镜头的开始是我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不过由于药物的关系，帐篷搭了老高，两个波霸一左一右的摆弄着。。。我想吐，快进。
　　哦。娜娜按了一下遥控器。以３２倍速前进着。
　　哇，好激烈，时间好长久，你真的没有知觉么？怎么这么热火朝天？爱？他们在按摩你的前列腺，卑鄙。
　　。。。我没听到，我没听到。我什么都没有听到。我默念。
　　怎么还有？女人走掉了，还给你塞了两打钱。开包费呢。你没拿回来么？
　　压根没注意。我说。
　　
　　他是谁？
　　明明。
　　哦。娜娜按了下减速。我们以８倍速看着明明在我的身上自己摆弄着。
　　难怪我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他穿着浴袍，而且走路有点怪。流血了。叹口气，叹口气。娜娜，我这回真的男女都玩了。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不都是妓女么？而且还专门给你带了套子，肯定不会留下野种的，玩完算。娜娜无所谓的说。发育早的男生十二岁开包的也大有人在，没什么的。
　　我说的不是那两个波霸，明明现在被留下来照顾我，好尴尬。我说。
　　哎？那个帅帅的哥哥？
　　。。。对。
　　
　　那你能怎么办？是他自愿的，你也是半昏睡状态中呢。。。要把他赶走么？万一他是大少派过来害你的怎么办？
　　算了。叹口气。应该也是MB之类的，让你选择，你选择那两个波霸还是这个。。。
　　我当然喜欢帅帅的哥哥。娜娜理所当然的回答。抬起了小脑袋。骄傲的说。哪怕他是个Gay，也能养颜，比波霸讨喜多了。
　　那就是了，既然必须留个人在身边，不如留个养颜的。若是波霸整天穿着兔兔装在我面前晃来荡去，你不嫌弃我都会吐的。而且看样子，他似乎是个不错的人呢。听话而且不多事，如果是派来的，可能也就是监视之类的。我估计他就是对我不利，也不会在这栋房子内动手。
　　
　　哦。娜娜一屁股坐下去，可是他这次这么对你。真过分。如果你不是一个拥有成熟的心得人，而是男孩子，可就玩大了。
　　听说是经过允许的。。。目前为止，我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便宜老爹也没出现过，似乎有什么事情都是他代理，而且他叫我爹二叔。不晓得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血缘关系。
　　
　　对了，赃蛋呢？娜娜伸了个懒腰，问。
　　交给哥哥了。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连我自保都难了，不想再牵连他。话音未落，听见了敲门声。
　　进来吧。
　　哇！帅帅的哥哥。娜娜大叫一声，飞扑过去，拔住明明的衬衣不放。
　　
　　命名笑呵呵的抱住娜娜，抚摸着他的后背。身后几个用人模样的小弟把一大堆东西摆放整齐。小啤酒！小羊排！小牛排，还是搜比德，听说五十多美金一块呢。娜娜啧啧两声，注意力从帅帅的哥哥身上迅速转移。真是贪吃。
　　还有烤鸭。我对她说。
　　我要粘酱吃，还有葱，不过我不要吃卷成饼的。娜娜命令着。
　　
　　你也一起吃吧。我对明明说。
　　这个。。。他脸色变了边，看见了暂停的画面。还是他横骑在我身上上下摆动的镜头，尴尬的不知所措。
　　没关系，多个人很热闹。
　　好。
　　
　　还疼么？吃饭期间，问他。给自子卷了个烤鸭洛馍饼，慢慢得吃。可能是身上的药劲仍然犹豫，浑身热乎乎的不怎么饿。
　　。。。好多了。我自己有上药。意识到我说什么，他吞吞吐吐。
　　第一次么？
　　看着他摇摇头，又点点头。
　　
　　我以前是做牛郎，没有做过MB。
　　什么区别？挠挠头。
　　以前都是。。。。伺候女人。。。他抬头看着我。这回是大少硬从星期五找人来的，说是给二少找个后边干净点的。。。所以我来了。
　　哦。什么逻辑。
　　可能不适应。没有经验，做的不够好。他自嘲的笑笑。二少不生气？
　　
　　生气？该生气的也是你吧？我为什么生气。你没在我胸前又抓又掐的。
　　因为如果是大少，有人勾引他，趁他不清醒的时候碰他。。。没有说下去，只是露出了一个畏惧的表情。
　　他那个变态。我怎么能跟他相提并论。我说。我觉得受害的反而是你。
　　。。。不会。明明说。二少。。。很温柔。
　　是说你的尺寸不够大吧？娜娜插嘴，满胡子都是甜面酱。
　　
　　是么？门口传来了阴阳怪气的声音。
　　你怎么又不请自来了？
　　看了看那个令人厌恶的男人，双手环抱，似笑非笑的盯着命名，如同蛇盯上了青蛙一半。他看到我的暂停的画面。神色变了变。
　　看你自己玩得很爽么。已经学会孤芳自赏了。
　　我还没有像某个人那么自恋。
　　明明似乎在轻微的发抖。
　　你来干什么，没买你的饭。想要~~饭，的话自己来拿。
　　
　　我来看看你，听说很激烈。那堂一直跟我抱怨说你非要浪费他的破伤风针，不晓得你还有严重洁癖。变回了严肃的表情。如何，滋味不错吧。我来是告诉你，今晚上去巡视，学接手生意。。。扭头，看了明明一眼。已经好上了，这么食不知味。别忘记你的身份，今晚就回星期五吧。还有许多客人等着你。顿了顿。笑。早知道你这么享受后边，干吗不去兴堂呢。钱更好挣。
　　
　　明明似乎脸色刷得变得苍白。
　　他跟着我，有什么问题？我双手环胸。听说你也有不下七八个情妇情夫。我既然趟浑水，就要有福利吧，明明以后就是我的专署。。。的人。麻烦那些不识相得滚远点。
　　没有实力不要乱放话。他冷飕飕的看着我。要不要把那两个姐姐也一同打包送你。
　　没兴趣。打了个哈欠。没品味的才看上那种货色。说的是肺腑之言，与其被硅做的胸脯的压在下边，还要忍受一级抓伤，破坏我男人的自尊。我宁愿选个听话的。而且我并不排斥男人，可能比较有共通点吧。也可能是受了师傅的影响，以前师傅抓女妖的时候总是被胡搅蛮缠搞得头疼。直接影响了我对女人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