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硕按照指示,迅速找到精密的智能开启工具,返回,动作麻利的打开束缚──那少年再难坚持了。
小心翼翼替其取下那器具,就在瞬间,泉涌般的浊液直向曙硕喷去,溅上他的领口、脖颈及脸颊......
"咳......咳咳......"曙硕面色茫然,他年龄不大,且参军之前一直很安分,此类行为根本想也未曾想,更不要说做。如今事情突如其来,一时之间他竟失神了。
"真抱歉啊,哥哥。"刚刚被解放的少年难堪笑道。
曙硕呆了半晌,又摇头,表示不要紧。他擦去面部污浊──没什麽不好的味道,也并未感觉很脏。
"真是的,留夷,你总这样!"另个双胞胎道,"唔......嗯,哥哥,可不可以再帮我......"
"哦。"曙硕才记得只替一人解了束缚。
因有前车之鉴,他非常小心,尽量站在不会被溅到的位置。当他轻轻取下那按摩器具,惊异之极──豹子似的少年竟然没爆发,深红发黑的粗大仍硬挺挺立著。
"哥哥你不要介意,儒雅他有迟泄症哦。"叫留夷的少年说。
曙硕摸额头,这确属罕见,并且与其说是病,不如说很多男人都在追求──真是尴尬!
"嗯......唔,不用,不用管我......这样......好多了,谢谢你,哥哥......"儒雅道。
曙硕晃头,观察链条:"这些该怎麽解除?有钥匙吗?"
"不,这里不行的。"留夷回答,"捆绑器具和身体按摩器的控制装置在主控室。"
"那麽?"
曙硕瞧见他们的乳头、大腿内侧仍不断受著蹂躏。
"只好这样咯,没什麽的,七小时後会停下,我和儒雅每周都要接受这训练。"
"一周一次?!"曙硕道。
"嗯,除了那分身按摩加阻射器──因为今日您来了,我们第一次带上的,可够真难受哩。"
曙硕又无言,他忽然很想哭。
"哥哥,怎麽了?你好像不大高兴,是不是跟我们在一起太沈闷了?要不我唱歌给你?"
曙硕摇头,他可不想听半带呻吟的被虐少年之曲。
"那,哥哥,你叫什麽名字啊?"
"曙硕。"
"你是军人吧,曙硕哥哥?"
曙硕含糊的哼。
"真好,我们最崇拜军人了!"
"我只是个普通士兵,跟你们的少校大不一样。"曙硕有点烦躁。
留夷也懂得察言观色,立刻转移话题:"我叫留夷,这是我的双胞胎兄弟儒雅。"
"是的,你们刚刚说过了。"曙硕转身走开,坐在墙角不再理他。
留夷一点也没受打击,叽叽喳喳不断讲话。曙硕窝在地上双手抱膝,沈浸在巨大忧郁之中。
他的痛苦,并不全因清的诡计或炎漾的无情,实则出生以来他便时时痛苦著──父母双亡,被年长许多的兄嫂养大,他们从未对他有过哪怕一丁点儿了解。他曾暗恋某男子,但那人始终是喜欢女性的,後来娶了上流社会小姐。他参军,因很会巴结人,在部队里混得不错。然後战争结束,又是......
他聪明且了解自己能力。不过即便获得普遍意义上被认定的那种"成功"──他也不会高兴。
他跟炎漾闹翻,放弃光辉前程做了一次解救弱者的好人。如若没有被上校发现──乃至救出回响,他会快乐些吗?不,他亦将陷入无止境的精神深渊的。
他──是一个无时无刻不忧伤的人。
物质满足不了他的灵魂,荣耀给不了他温暖。
这一切都源於──
他的心是空洞的。
"空洞......冷而空洞......"伸出手,曙硕瞧著自己掌部,恍惚一笑。
"还是不行吗?怎麽会这样......?儒雅。"
当双胞胎再次发出不安声音,曙硕方醒过来。
"不......不知道......,留夷我似乎......"
曙硕惊讶看见儒雅那肿胀挺立至此没消退,他仍像刚刚那般在难耐蠕动。
"怎麽回事啊?"留夷。
"也许是......这些......"儒雅瞧身上遍布的电极和按摩器。
"真的不能想办法去掉?"曙硕抬首,问道。
"不行,因为是跟捆绑器具一体的,没办法摘除呢。"留夷皱眉。
"啊......那茶......"儒雅喘息。
"茶?今天的茶吗?我胃口不好所以没喝,都被你消灭掉的──"留夷张大嘴巴,"那......那里会不会有某种古怪的淫药?"
"哼,为什麽不呢,听说你们的主子清上校很喜欢此类收藏。"曙硕道,"加之儒雅的特殊体质,它显然产生了更奇特的效果。"
"是吗......我们是同卵双生子,差别竟有这麽大,不单单身体,性格也......"留夷低喃。
"......哦......"儒雅痛苦的咬住嘴唇。
汗水、潮红、颤抖......这一切不是装出来的。不过,儒雅习惯了训练,就算再坚持五六小时也未必会死,由著去吧!──曙硕白了一眼,别过头。十秒锺後,却又不由自主站起。
回到儒雅身边,嗅那浅浅麝香──少年皮肤微黑,这年龄身体已成熟。肌肉匀称好看,必是每天都做健身吧?
轻触那结实手臂,儒雅敏感的抽搐。
"很难过麽?"曙硕将掌完全覆盖,顺著儒雅肩膀背部,上上下下滑动。
"是喔,曙硕哥哥──"儒雅喉咙里发出低沈而磁性的声儿,"能帮帮我吗?"
曙硕不答,下一刻已握住他分身。
即将变成男人的少年的坚挺──和自己一样年轻又充满活力的动物......
曙硕深吸气,揉搓。
技巧并不难掌握,不久,儒雅已相当销魂。
眯眼,瞧兽类样的少年一次次满足叹息,将身体向後仰──瞧那汗汁及浮动的发丝──
"呵,你好漂亮。"曙硕露出一抹变态的、似乎并该不属於他的笑容。
"你也是,曙硕哥哥。"
"喂,这里,果真有认真清洗过麽?"手至分身顶端,曙硕忽停顿,翻开认真查看。
儒雅点头──
"看上去,确没什麽不干净。"曙硕跪下,这举动甚至让两个少年也颇为吃惊。
他饥渴咽口水,而後迫不及待的吞下少年坚挺。
22、
曙硕舔舐吮吸,颇为自己这浑然天成的技巧惊讶。
儒雅具有雄性味道的器官令他著迷发狂──呵呵,想来自己原是个假正经,也许打出生起,这骨子里头就渗透著淫邪吧?
自嘲笑容出现於唇边,曙硕稍抬眸,"还没好吗?"
"......不,不行......还是不行......"儒雅喘息得厉害,"但......您为我......这样......很感激......啊啊......"
"呵呵......"曙硕低笑,柔软舌尖儿掠过肉棒顶端,惹得儒雅不停摆动。
"啊啊──曙......哼......"
"真好。"将坚挺放在颈间揉擦。
"真讨厌,让儒雅独占了这麽长时间──"另个双胞胎不满的叫。
留夷倾身向前──虽被绑束,位置却刚好够到曙硕背部。
於是他便伏在其上,小狗一样来回揉蹭。
......曙硕小小的震惊,注意力很快又转至苦痛的儒雅。
当再想起留夷,那孩子已用牙齿将他下衣一件件退去──由於是半跪姿势,裸露更显猥亵。
"又在搞什麽鬼?"曙硕眯眼。
"不要动......"留夷满面痴迷,"非常漂亮哦!"
曙硕欲把裤子拽上,瞬间,留夷舔开他臀间罅隙......
"哼......"顿时酸软,他抓住儒雅大腿,指甲抠入後者肉中,挖出许多鲜红来。
"哦啊......"儒雅充满磁性在叫,这让曙硕周身酥麻。
"不觉得脏麽?......"曙硕无力问道。
留夷未听见,一心沈浸在对客人的讨好之中。
也罢,从医院出来後曾仔细清洗过,如今是干干净净,没什麽难为那孩子的。
"哥哥小穴好漂亮哦。"
软舌的不断袭击令曙硕理智全然瓦解,他很清楚自己已钻进上校所织网中,却丝毫不愿再作挣扎。
是何时......觉得绝望亦是种美,并享受於其中的?......
为儒雅口交,身後是滋滋水声。
伴随著留夷不断吮吸抚弄,某种暖融自内部渗出。
"哦耶,神奇哟,曙硕哥哥竟有蜜汁呢!"
欲望升华,曙硕再无法满足於间接被动。手绕至身後隐秘处,在那儿与留夷唇舌交汇。
经过长久刺激,原本紧绷的入口有些酥软,以至於第一只指头探入时,并未有强烈痛感。
被缚的留夷没法儿直接帮忙,只好不断啃噬曙硕手腕,他嘻嘻笑道:"舒服吗?哥哥可以自己找到那位置,很棒哦!"
"呼......嗯......"曙硕喉咙里发出声音,随著动作,更多汁液渗出──量当然不比女性,但足以让扩充不至太痛苦。
第二根插入,曙硕找到留夷所说的 "某个位置",轻轻按压,接著几乎完全瘫在地面......"哦......啊......"
"我来帮哥哥啊......"後侧,留夷低声道。
曙硕无言,抽出指端,将下身摆成更合宜姿态。
"谢谢呢......"留夷嗓音极轻的。
某种硬物放在身体最薄弱环节──曙硕当然明白是怎麽回事,他并不想拒绝,这可以称为自甘堕落,也或许......
或许两只莫名其妙的讨厌小动物,让他感到了特别之处?
总之那时候,它发生了。
瞬息之间,死亡般疼痛──
曙硕却获得前所未有的解脱,他笑──仰头,直视儒雅似带同情的眸子。
一切都不重要。
父母、被他杀死的和曾想杀死他的、炎漾与清的勾心斗角、可怜又可怕的回响......世界是如此混乱,而他所真正关心的一直都那麽少......
"呼......好紧......嗯......"留夷哼哼道。
"怎麽?觉得好麽?"曙硕面色苍白,额上满是汗水,他无法继续爱抚另个少年,当手从那分身滑下──令人震惊的,儒雅竟爆发出来。
乳白色混浊物顺曙硕的臂缓缓流淌,飞散在肩头,溅於唇边。
"呵......"瞧上方少年若隐若现的泪水,曙硕朦胧一笑。
"啊......我要......伤害您。对不起......呼......嗯......"留夷呻吟著,难耐的动起来。
每一次抽插,都牵扯著敏感神经......
当火辣辣的痛逐渐被另一种热度更替,曙硕意识已模糊。
高潮仿若梦中。
而这梦的步伐与外部时间不甚一致。
稍有清醒,曙硕发觉双胞胎的捆绑被解开──仅剩项圈套在颈部──
这一次是儒雅趴在他身上──真奇怪,他们一模一样,自己却能轻松分辨......
体内部干涩灼痛,儒雅掰著他大腿,前前後後不知已玩了多久。
"对不起......任务......必须......"儒雅这样说。
曙硕不想听,他别过头,蹙眉阖眼。
再一次醒来,大约已是正午──这房间为密封,见不到自然光。不过曙硕仍可以推测。
双胞胎兄弟趴在自己肢体上,拉开他们著实费了些力气。
晃悠悠起身,曙硕发觉走不稳──他的肚子隆起,想必其中灌满精液。
非常奇怪,即便如此,却并不觉得很难受......
自离开最初家园遍布宇宙,人类基因产生过许多次突变。如今,男性中的极小部分由於特殊身体结构和生理机制,是能够被自然受孕的。
莫非他也在此类?
哦,究竟在想什麽──曙硕抚著额头,发觉自己竟无声抽泣......
得离开这地方......
但他找不到衣装。
在哪里......
究竟......该死的......
天旋地转,曙硕再次扑通倒地。
他没有力气,眼前一片漆黑......
23、
"您醒了。"留夷起身,绕到窗边扯开帘幕,明亮的淡黄自外部倾斜而入。
曙硕眨著眼,让自己尽量适应这光线。
又过了一会儿,他才道:"我睡了很久吧。"
"不久,也只有两天而已。"留夷笑嘻嘻回来。
"两天‘而已'。"曙硕嗤笑,接著又无言。
情绪再次陷落低谷,醒来莫不如在梦中好些。少校的计谋或对其的应付措施几乎没必要思考,他心乱如麻的缘由完全在於自身。
侧头,发现自己正接受输液及一系列医疗监控。
仅仅做了次爱就变成如此,还真是个没用的人。
"曙硕哥哥在生气吗?不要怪我们呀。"
"怎麽会,你们不是在执行任务吗?我曾是当兵的,自然理解这些。"曙硕抓住少年的臂,後者害羞垂头,跟他手挽手摇啊摇。
曙硕借机细细打量。
如今留夷穿著运动装,身上卸掉一切束缚,唯有领口内项圈隐约显现。那模样不仅仅像个受虐男孩了──他很亲切,且颇有内涵。
"感觉好吗?"曙硕问。
"啊......?"留夷迟疑半晌,点头,"曙硕哥哥......"
"别再叫我哥哥了,我晓得你们受上校之命勾引我,这称呼却怪别扭的。"曙硕说,"以後直接叫‘曙硕'吧。"
"嗯......好。真的很抱歉啊。"
"我说过不要紧。"曙硕摸索至留夷颈部,拉那项圈使得後者倒入怀内。
这举动让留夷咯咯笑,他翻了身,枕在曙硕大腿上仰面看。
"你还没告诉我......"曙硕贴近少年耳朵,轻声说,"有什麽感觉?我的身体──如何呀?"
留夷无言,一下子红了脸。
多麽可爱──!
不知在那清怀中时,他是否也如此?──想到此,曙硕的阴郁又添一层。
"跟上校相比──"
"上校......?"留夷睁大眼睛。
"是啊,平日也这样侍候他麽?"曙硕笑容满面的把玩留夷项圈,心中却似在滴血。
"不......没有,如果您问这个的话,我们不是他身边的。"留夷道。
"不是他身边的?这是什麽意思。"曙硕攥紧绳索,留夷一时之间感到窒息。
"嗯。我们没有这样服侍过上校。"少年痛苦的。c
那目光──曙硕识别得出──非常坦率,未刻意隐藏。
於是他松开。
留夷两声咳嗽。
"我们虽跟椰茄等人一起被带到这里,但从事不同工作。"留夷说,"我们没有上校身边那些男孩子的自由,不能随便出入府邸、不能跟外人有私下接触──包括上校本人也一样。我们自幼接受很好的训练,家政、烹任、文学、音乐、受虐技巧──一切都是通过视频来传授的。实物练习时,一些阿姨暂时帮我们捆绑,即使这也是受严格监视的,不可以有任何出格举动。"
"他自己不使用──却花大量经费‘教育'你们?"
"嗯,他说这是投资。虽然儒雅跟我一直过得不错,但却很寂寞......现在曙硕你来了,真是太好了。"留夷道,"终於要结束了......。这是每个被囚禁於此的少年都在等待的,会有人来到我们的调教室──之後,带走我们。"
曙硕抬眉。
此时小房间的侧门开敞。儒雅端著托盘入内:"医生推测得真准,您刚好醒了。看来我依此准备早餐果然没错!"
"早餐麽......。"曙硕轻道,"你这样说,我也饿了。但要洗漱之後吃才好啊。"
说罢,他想起身。
"别急,等治疗结束了再动嘛。"留夷已拿来刷牙用具和漱盂,端在他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