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影不离————Bluelu[上]

「不是呀 ！ 我只是引他说话 ... 」忍呐呐地解释 ， 心内大叫世界未日 ， 竟然玩得那么过份了 .
「说什么话要坐到他身上 ？！ 你又不是不知道形喜欢你 ！！ 你哪条脑筋烧坏了 ？！ 」楔指着忍一直地怒吼 .
形呆掉 ， 楔刚才说了什么 ？ 我喜欢忍 ？ 他们知道 ？！
「他今天自己一个人回来呀 ！ 问他影在哪 ， 他说打了影一巴 ！ 我只是想问他什么事 ！！ 」忍急急解释 .
突然很大力的一下撞门声 ， 形望过去大门 ， 是影愤怒地推门的声音 . 「形 ， 打小报告很开心吗 ？ 你打了我一巴的事要不要贴皇诏告诉全天下 ？！ 」
「影 ， 我 ... 」形急急起身解释 .
影憎恨地瞪着他 . 「我不想再听见你的声音 ！！ 我以后也不想再看见你 ！！ 」影转身跑掉了 .
形跳过沙化想追过去 ， 楔拉住他的手 . 「管家你去追 ， 形你好好解释一下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 」
管家立刻匆匆追上 ， 形垂下头 ，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
忍笃笃形的背 . 「对不起 ， 我帮你向影解释 . 」
形转身望着忍 . 「不用道歉 ， 是我想找人倾诉在先 . 不论影会不会知道 ， 我的行为也是出卖了他 . 」
这一刻形展现的成熟 ， 令楔和忍都惊讶在心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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３９
形找了影很久 ， 所有影有机会在的地方都找遍了 ， 结果是没有 . 他没让其他人去找 ， 他相信 ， 如果他也找不到 ， 根本不用期望其他人可以 .
他颓然地回到大屋 ， 继续日常生活 ， 除了上课之馀的时间 ， 他都在找影 . 一直找一直找 . 楔和忍都很担心 ， 但不是他们能帮的 ... 虽然不见了的是他们其中一个儿子 . (= =影很可怜)
有一个同样重要的问题亦在缠扰着形 ， 他们知道了 ， 楔和忍知道了 . 他喜欢忍 . 他们什么时候知道的 ？ 形一直宁愿这是幻听 ， 不敢跟楔和忍独处 ， 总以找影为理由来匆匆去匆匆 .
他常常坐着发呆 ， 影不在身边 ， 总觉得是少了什么 . 不是觉得 ！！ 是真的 ！！ 生命像被取走了一片很大的空间 ， 那缺憾感 ！！ 从少到大 ， 他们一直站同一条线 ， 不论对错都一样不离不弃 ！
今天 ... 为什么会分开 ？ 形一直反覆地重思那天他向影说过什么 ， 打他那一巴掌是为何 . 没有做错 ， 形觉得自己真的没做错 ！！ 但是 ... 影承受不了 . 一直被自己呵护在心上的人儿 ， 他承受不了 .
影很任性 ... 而自己一直包容着他 ， 从不觉得过份 . 但是 ... 不可以挽救吗 ？ 影应该明白的 ， 他只是爱之深责之切 ， 他不是想他内疚 ， 不是想落他的面子 . 形只是想影能够更谦卑 ， 知道自己是错了去改 .
也许 ， 他该把这教训他的责任交给父母 ， 始终 ... 自己连影的哥哥都不是 . 他们是伴 ， 他没资格教训影 ， 影也没需要给他打 . 是他一直以哥哥自居 ， 剥夺了影的权利 .
要说自大 ， 形其实更甚于影 . 形愈想愈内疚 ， 他很痛苦 . 这阵子日日夜夜苦思 ， 他终于知道自己错了 ， 但那被他激走的人儿还是不回来 . 杳无音讯 ， 怎也找不到 .
形对着夜空无数次叹气 ， 无力地挂在阳台的栏杆上 . 他想念影 ， 很想念 ... 他们很少分开 ， 更何况分开这么久 ？ 从未试过这样 . 形的心很乱 ， 不止是分开这么简单 ， 这还是吵架后分开 .
他们的感情算深厚吗 ？ 为什么这么小事会弄到这种地步 ？ 但如果不是感情太好 ， 影会因这小事气成这样吗 ？
其中一个给对方玩笑的大小声 ， 另一方都会冷战上个多星期 . 他该一早知道影会生气的 ！！ 形一头撞在栏杆上 ， 愈想愈后悔 . 「影 ， 回来呀 ... 对不起 ... 」
被自己同辈教训本来就不是一件好受的事 ， 换作是他也未必受得起 . 他没资格去要求影有足够宽容明白 ...
形一直在撞着额角 ， 但又不敢太用力留下明显伤痕 . 楔和忍已经够担心了 ， 不要再让他们更伤心 .
前几天才和影一起在马上乘风 ， 大谈童年往事 . 谁料得到几天后会关系破坏到这程度 ？ 形紧紧抱着头 ， 很想大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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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这晚形睡到一半突然惊醒 ， 他这才发现自己双手被反绑过来 . 他惊讶为什么自己睡得那么熟 ， 被人移动过身体和反绑还是一无所觉 . 他稍稍冷静 ， 这里还是他的房间 .
他听见很轻微的呼气声 ， 他望过去 . 借着阳台照进来的月光 ， 他看见一个坐在床边的背影 . 那呼气声是因为对方手上的一点灯色的火 ， 形呆住 . 「影 ... 」
影回头 ， 形还能看见影呼出烟雾的表情 ， 冷澹的带着一丝愤恨 . 「醒了吗 ？ 」
「你抽烟 ？ 」形不敢相信自己看见什么 ， 这比自己现在的狼狈处境更令他在意 .
影把未吃完的烟插在床头柜上 ， 捏了几下捏熄它 . 「你看不见吗 ？ 」
「影 ... 」形找了影很久 ， 但他没想过再见会是这样 ！！
「看不见 ， 那直接嚐嚐吧 . 」影俯身吻上形的嘴巴 . 形从来没有接过带着烟味的吻 ， 他激烈挣扎 ， 要摆脱这个吻 . 影捏住他下巴 . 「别动 . 」
形才不想听他的命令 ， 影不能顺利入侵形的嘴巴 ， 他乾脆咬住形的下唇 . 形用力闭着眼 ， 去对抗这痛楚 . 「嗯 ！！ 影 ， 放 ！！ 」
影没放 ， 还加重力度 ， 形妥协地张开嘴巴 . 影却打定主意不咬破不放 . 在形痛得泛起泪时 ， 唇终于被咬破 ， 血丝在二人中化开 . 影却偏过头吐出来 . 「他妈的 ， 这肮脏的血 . 」
一句话 ， 令形完全呆住 . 「肮脏的血 ？ 」影没说话 ， 还在吐出有血的口水 .
形勉强撑起身和影对视 . 「我和你身上流同一身血的 ！！ 你说我肮脏 ？！ 」
影不想形太吵 ， 他冷着脸狠狠掴了形一巴 . 这声音在夜间的房内很响亮 ， 看着形被打得愣愣地望向另一边 . 影这刻的快感不是字眼能表达 ， 他笑了出来 . 「感觉如何 ？ 」
形的心跳因震惊而停了 ， 他只是睁大眼睛望着那一点 ， 完全不知道自己该作什么反应 .
影不满他不理自己 ， 重手再反掴他一巴 . 语带浓浓威胁地压低声音 .「我问你 ， 感觉如何 ？！ 」
形的脸不由自己控制地偏过另一边 ， 他颤抖着望向影 ， 不敢相信这是和自己生活了几千几万年的弟弟 ！！ 「影 ！！ 」
「怎样 ？ 你说呀 ， 我在听 . 」影一副万事可以商量 ， 慢慢说的样子 .
「你这是在干什么 ？！ 在报复我吗 ？！ 」形很憎恨眼前的影 ， 这不是他弟弟 ！！ 不是 ！！
影又笑起来 . 「哈哈 ！ 要不要我每次行动前都说一次我在干什么 ？ 好让你不用一直问一些明明显然而见的事 ！ 」说到最后一点笑容都没有 .
「就因为我那一巴 ？ 你要这样来破坏我们兄弟感情 ？！ 」形用力地想吼醒他 ， 就算他之前多么想影回来 ， 把自己做对的事都解释成错只想他回来 . 现在他已经不这样想了 ！！ 这该死的影 ！！
「你背叛了我呀 ， 好哥哥 . 」影用嘲笑的声音说话 ， 不退缩地回瞪他 . 到现在形还是没反省过 ， 仍然觉得那是一巴掌的错 . 「还有 ， 兄弟 ？ 我和你不是兄弟 ， 请你不要再一直以兄长身份自居 ！ 」
「我没有背叛你 ！！ 难道你真认为自己没有错 ？！ 我不敢相信你是个这么自私的人 ！ 你现在还是以为自己没错吗 ？！ 」形完全没有被绑的弱势 ， 被影激起 ， 现在仍然不受控地摆出长辈姿态 .
「我有没有错 ， 不到你来决定 . 你是谁 ？ 你以为自己是神吗 ？ 我有错 ， 你呢 ？ 你自己做错了事 ， 然后在那个流氓稀面前说着冠冕堂皇的话来博好感 . 你这样会不会卑鄙了一点 ？ 现在一定过得很开心吧 ？ 最成熟 ， 最懂事的是你了 . 楔和忍爱死你了 ！ 流氓稀把你当宝了 ！！ 」
「我不是 ... 我没有要博好感 ... 」形不知道为什么影会这样看自己 ， 但这误解很可怕 .
「我知道的 ！ 楔和忍一直喜欢你较多 ， 即使楔知道你喜欢忍 ， 是他情敌 ， 他仍然喜欢你较多 ！ 所有长辈都爱你 ！ 都认定你是下一任皇帝 ！ 你不去想想 ？ 是谁那么大牺牲装任性去让你得到你深爱的忍好感 ？！ 是谁呀 ？！ 被你看少的我呀 ！！ 」影贴近到形的鼻尖 ， 咬牙切齿 .
形颤着嘴唇说不出话 ， 他知道的 ， 影一直这样为他牺牲着 . 影看着形心虚的样子 ， 他笑了 ， 疯疯癫癫地笑起来 . 他烦躁地扒着头发 ， 再贴服还是令他很烦心 .
「你不去想想 ？ 是谁义无反顾去支持你爱忍 ？ 乱伦呀 ！ 自己儿子爱上自己妈妈 ！！ 我听见都呕心 ！！ 但我仍然支持你 ， 我有说你什么吗 ？ 我任性 ， 我自私 ， 我卑鄙 ， 你呢 ？ 最圣洁最伟大了 ！！ 」影狠狠瞪着他 .
「不 ... 不是真的 ... 影 ！ 这些都是气话 ， 对不对 ？！ 」形从没有过这么一刹那想哭 ， 想哭到天荒地老那种逃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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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影仰起头 ， 低沉地悲呜 ， 他很悲哀地笑 . 「形呀 ... 我也宁愿是气话 ... 但我 - 恨 - 你 ！！ 」影再次瞪着他 ， 真的像有什么血海深仇的样子 .
形怕极影这失常的样子 . 「不是的 ！！ 你是不是听了什么人唆摆 ？ 」
影的确是听了一些话 . 「你为什么总是以为自己什么都比我强 ？ 唆摆 ？ 我是会让人说几句话就全都听的傻子吗 ？！ 」那些人说的全都是对的 ！！ 真的 ！ 一句也不假 ！ 每句都说到影的心里 .
「我没有 ... 」
影揪起他的领子 . 「你没有 ？！ 你有呀 ！！ 你从头到尾都当我是傻子 ！！ 就因为你少时告诉我你喜欢忍 ， 我配合你去惹怒忍 ， 让他留意到你的乖巧 ！ 然后 ， 你叫形 ， 我叫影 . 大家都说我们是伴 ， 但事实呢 ？！ 你是大皇子 ， 我是二皇子 ！！ 帝位传给谁 ？ 是形呀 ！！ 为什么你叫形 ， 我一定要叫影 ？！ 为什么不可以倒转 ？！ 」
形从没想过影在意 ， 他自信得以为影一点也不介意 .
「我傻 ， 给你说几说就同情你 ， 帮助你 . 然后长子的名份就让给你 ， 还傻傻地给你鼓掌 . 天呀 ！！ 玩弄我是不是让你很开心 ？ 把我耍得团团转还一副很乐的样子 ， 是不是很蠢 ？ 事到如今 ， 你不如说说你是什么感受 ？ 得意 ？ 凌驾一副 ？ 觉得自己像神一样 ？ 」影不敢想像自己在这么多年前已经被形设计了 ， 就在他们三四岁的时候 ， 他已经自愿踏进形的陷阱 .
「我没有呀 ！！ 我是想忍关心我 ， 但我不是为了帝位 ！ 我一直以为我们可以做双王的 ！！ 」当时形的确欠缺考虑 ， 喜欢什么就去做什么 ， 但他不是故意的 ！
「双王 ？ 哈哈 ... 哈 ... 双王 ... 这真是我听过所有笑话中最好笑的一个 . 双王 ！！ 历史出现过吗 ？ 群臣听你还是听我 ？ 后宫三千要不要你千五我千五 ？ 双王 ... 哈 ... 」影觉得自己疯了 ， 被形一言一语弄得疯了 .
「我们不是伴吗 ？ 我们一起才是完整 ！ 多一个人不是多一份考虑吗 ？ 绝对更好的 ！ 历史没有 ， 我们不可以创造历史吗 ？ 」
「伴 ... 你有当我是伴吗 ？ 你以为我不知道 ， 每次我昏昏欲睡时 ， 你就一直在我耳边叫我弟弟 . 一直叫一直叫 ， 像催眠 . 我没阻止过你 ， 你还真给我洗脑了 ， 让我以为自己真是弟弟 . 」影满意地看着形百词莫辩的样子 ， 这是他没法反驳的事实 . 「还想创造历史 ， 你真是自大得可 - 恨 ！！ 」
影又一次摆出咬牙切齿的恨意 ， 形的心一直在痛 ， 自己的弟弟 ... 不 ， 自己的伴 ， 一直一直地扭曲着事实 ， 完全听不进解释 . 形失望地躺在床上 ， 放弃再辩说 .
「没话说了吧 ？ 」影想听更多解释的 ， 虽然他听不进去 ， 但他想听的 . 但没想到形这么快就默认 . 陪伴在他身边这么久 ， 自己竟然被骗得那么撤底 . 还要由旁人说明 ， 他才能看清楚真相 . 虽然他们安慰影旁观者清 .
但影无法原谅形一直储心积累地把自己压在身下 ， 他甚至无法原谅自己 . 一直自翩最了解形 ， 一直以为二人没一丝距离 . 原来伤痕一直是这么深 ！ 他竟然发现不了 ！！ 他竟然如此相信一个骗子的话 ！！
还答应跟他玩爱情游戏 ， 但天天等待着形会做什么 ， 他还是一样只注目在忍身上 . 只是一时兴起 ， 填补他自己的寂寞 ， 形完全没想过自己的感受 . 自己那千疮百孔 ， 等待抚慰的心 . 影真的不介意 ， 如果是形的安慰 ， 即使是游戏般的虚假感情 ， 影仍然很开心 .
但他没有 ， 连这个都没有 .
曾经 ， 影以为他和形一早是恋人 ， 他爱质吗 ？ 不 ... 真的不 ！！ 是形 ， 是形告诉自己喜欢上忍 . 影不甘心 ， 为什么形和自己一起却喜欢别人 ？ 所以他也要一个喜欢的人 ， 他不要让形太得意 .
原来真相背后 ， 他影什么都不是 ， 形甚至可以踏着他的背来成功 . 抵毁他来换取长辈的认同 ， 欺骗他来要他甘心为形付出一切 .
什么人都可以教训影 ， 但形不可以 . 这个从少到大欠他的人不可以 ！！ 一次过将影的自尊毁到粉碎的地步 . 当他硬撑着仅有的理智回来 ， 形在干什么 ？ 用自己的事来博取忍的怀抱 . 还装出一副很不乐意说的样子 ， 一切都只为了得到忍一两个注视和接触 .
背叛 ... 被最亲最爱 ， 唯一倚赖相信的人背叛 . 形还说过什么 ？ 我会放下你的 ， 我会放下你的 ...
「你会放下我 ？ 」影滴着泪问身下的人 . 形对影失望透顶 ， 他根本不想再跟影说任何话 . 影怒极反笑 ， 泪却未止 . 「是我会放下你 ， 是我会超越你 ！ 」
形仅是给了影一个鄙视眼神 ， 他闭上眼别过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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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见形不搭理自己 ， 影扯开形的上衣 ， 扯了很久都没裂 . 形本来有点担心他想干什么 ， 但现在又很想笑他白痴 ， 一件衣服都扯不裂 . 但望见影咬着牙 ， 瞪着眼滴泪的样子 ， 形又笑不出来 .
最后影用牙齿咬住一端 ， 用力后仰 ， 终于如愿地传出撕裂声音 . 而形也因此受了很多痛楚 . 形以为影只是拿他的衣服泄恨 ， 但当影扯下自己的裤时 ， 他大吃一惊 . 「你干什么 ？！ 」他用脚想踹影下床 .
影一动身就坐住形的双腿 ， 把他的裤子脱去 .
形开始结巴 . 「你 ... 你想强上我 ？ 」他用力挣开被反绑的手 ， 但挣了很久都没用 ， 反而绳子愈来愈紧 .
影没回答 ， 反问 . 「为什么一直是在上我在下 ？ 你连这个都是计算好的吗 ？ 」
形很厌烦跟这个敏感多心的影打交道 . 「当初一切是你情我愿 ！ 你现在又拿来说干 ... 呀 ！！ 」
影把两只手指突然插入形后穴 ， 形痛得脸容扭曲 . 他 ... 他真的要来吗 ？！ 说笑的吧 ？ 影看着形害怕的表情 ， 心里快意到极点 . 他抽起形裤子上的皮带 .
影玩耍似的把皮带在空中挥出『唬唬』的声音 ， 形强自镇定不颤抖 ， 但也害怕地闭上眼 . 连续几下皮带落下和闷哼声 ， 形惊讶地张开眼 ， 听见影喘气的声音 .
黑暗中只靠月光来夜视 ， 形看不清楚眼前发生什么事 ， 不过挥动声音和闷哼声音持续 . 影的声音愈来愈痛苦 ， 气息更乱更喘 .
「影 ？ 你 ... 你在干什么 ？ 」
影望了他一眼 ， 没有回答 ， 动作持续 . 形感受到坐在他身上的人儿一直颤抖 ， 很脆弱地摇动 . 形睁大双眼望着影疯狂的眼神 ， 在做着自虐的行为 .
一鞭又一鞭 ， 落在影单薄的骨架上 ， 鞭子所到之处都会泛起一层红痕 . 这诡异的伤痕衬得影那白晢的身躯异常美丽 . 手腕 ， 大腿 ， 胸膛和只让他幻想的背 ， 全都逃不过影自虐的行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