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瞬间浇灭了所有的激情,沛寧再也提不出兴趣,看着对自己的胸部情有独钟的唐小狗,骂也不是打也不是,干脆一转身,让她吃了个空,趴在她身上:“唔~沛寧!”
委屈地看着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吃得也够久了吧还没饱?”沛寧没好气的枕着枕头说。
“没有饱...还想吃。”小狗楚楚可怜,无奈还是无法把她的正面扳回来。
“你就知道自己开心,我还什么都没吃呢!”有点撒娇的语气,真不像自己~沛寧感慨了一下。
论撒娇高手,唐小狗才是冠军:“那你想怎么样嘛!要不然我也给你吃啦!”
说完抬起了自己的挺翘朝沛寧脸上送过去...
沛寧避之不及,整张脸都被抱在中间,喘气不赢:“谁要吃你的了!变态!”
唐小狗缩在床角对手指:“是因为我干了吗?要不要再去沾点水,真的很好吃的...”
蘸你个大头鬼!还真把这东西当食物了!
可是那副欠摔的模样又让人发不出脾气,沛寧坐起来,嗫嚅了俩下,忽然说:“我不要吃芋圆,我要吃手指。”
“手指?是这个手指嘛?”唐雨霖的伸出好看的手指,朝沛寧晃了晃。
羞涩地,点头。
唐雨霖爽快地把手指捅了三根到沛寧的嘴巴里......
是可忍,孰不可忍。
公主肚里能撑船,沛寧居然这都忍了下来,大义凛然地分开了双腿在唐雨霖面前坐好,指着连自己都不敢看的地方,摒弃了最后一点节操:“不是用上面吃,是下面要吃...”
“下面?”唐雨霖歪着思考了一下,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再次很爽快地,捅进了三根手指......
手指很舒服地被包裹住,想要更深刻地感受这份满足,偏偏什么阻碍了前进,唐雨霖用力往前一送......
沛寧没想到会被这样毫不怜惜地进入,逼着自己不要尖叫出声,可拧着的眉毛和咬出血的下唇都出卖了她的痛苦。
恋恋不舍地从那个洞口出来,唐雨霖看见自己手指上沾上的红色液体,呆了呆,再看了看表情复杂的沛寧,什么都没问,含在了嘴里:“咸的。。。。。。”
沛寧:"......"
“小公主,你吃饱了吗?”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的智障儿很大方地伸出手,“要不要来一点?”
“不用了...”沛寧的脸写满了黑线...
“唔,我也吃饱了,好累哦,睡觉觉!”唐雨霖抱着沛寧的胸,枕着自己最爱的芋圆很快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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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雨霖从“芋圆”上醒过来,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沛寧也黑着眼圈睁眼了。
唐雨霖先是掐了掐自己的胳膊,又是掐了掐自己的脸。
然后她看到沛寧被掐地就要变形的“芋圆”,咽了口口水。
这样的反应让沛寧很不快,憋了一晚上的气也在找一个宣泄口:“你酒醒了?”
“嗯...”风在吼 ,马在叫,黄河在咆哮,匮乏的唐雨霖算是知道什么叫作晴天霹雳了。
“醒了的话可以起来了吧?难道还想吃芋圆?”就一个“嗯”了事么?
唐雨霖迅速地坐起来,找了一块浴巾裹住身体,又像反应过来什么似的,很疑惑地问了一句“芋圆?什么芋圆?”
沛寧毫不避讳地在她面前穿衣,惹得唐雨霖不敢去看。
冷笑了声,心也凉了半截:“不记得就算了,给你,衣服。”
唐雨霖接过扔去的衣服,看了看沛寧,道:“我穿衣服不喜欢别人看。你可不可以......”
沛寧冷哼了一声,出去了。
听到门“吱呀”关上的声音,唐雨霖这才松了一口气,她理了理头绪,可是怎么想事情都是最坏的发展。
抱着一丝侥幸,她掀开了被子,果然......
那一朵鲜红的腊梅开得鲜艳,讽刺着她的鸵鸟。
唐雨霖整个人都灵魂出窍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再也无法直视最喜欢的芋圆了......
☆、幡醒生误隙
沛寧准备的是女装。
唐雨霖对镜梳妆,弄齐整了,还是觉得很奇怪。
磨蹭了许久,从镜中窥得另一张红颜,方才知道出去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进来了。
沛寧还不知道唐雨霖发觉了自己,只是贪恋,不舍,迷离地看着那人的背影,再想去看她容颜,俩人的视线就这样尴尬地在镜中撞在一起。
“杜姑娘...”一开口就是生疏了十万八千里的称呼,让人怀疑到底昨晚与自己云雨的是不是另一个人,“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
沛寧看着她,良久才问道:“那你想怎么办呢?”
唐雨霖张了张口,还是说了出来:“虽不知你是否是情愿的,但我酒后乱性,对你做出不该做的事情,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就算是要她的命,凭着尊贵的公主身份,不也是勾勾手指的事情?
可这些都不是沛寧想要的,她还想挣扎一下,装作不在意,其实砰砰直跳试探:“发生了这种事,杀你剐你又有何用?我既是你的人,要的也不过是一场明媒正娶。”
没想到千金之躯会说的这么直白,唐雨霖真后悔昨晚跟了去,没帮上忙不说还惹了一身桃花债:“可你我都是女子...怎么能说什么明媒正娶......”
“你家乡私定终身的那位叫作君南辞的青梅竹马不也是个女子么?你既然是知道这一点,为何她可以我就不可以?”沛寧愠怒,说完又觉得自己未免太过在意,丢了身份,不禁有些懊恼。
再看唐雨霖,第一反应竟然是:“你怎么会知道南辞的事情?你调查我?难道...”
唐雨霖的话没有说完,沛寧却替她说完了:“难道什么?你想说,这一切都是我设计的么?”
“难道真的是这样...为什么...南辞,你们把南辞怎么了?”唐雨霖焦急地站起来,“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放心。”最后一点希冀浇灭了,沛寧在心中嘲笑自己,这本就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自己一开始的计划也没打算用情不是麽,为何真的发生了关系却难免总是要去在意?这个心里只装着那个叫做“南辞”的人,有什么好的呢,“我没有动你的君南辞,昨晚的事也不用你负责。”
明显地,唐雨霖听到君南辞没事,松了一口气。
但沛寧却误解她是为着那下半句,心中自嘲原来那负心薄幸郎也不是专指男子,女子真的绝情起来,更让人唏嘘。
不只是宫中那冷血的帝王,这份会错意的温柔也是没有差别。
不再多话,沛寧转身,离开了房间。
待唐雨霖追了出去,哪里还见得到什么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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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銮殿上文武百官跪成一地。喜怒不行于色的女帝翻了翻奏折,屈指揉了揉太阳穴。
“请皇上三思!”为首的老臣铠甲加身,看上去资历颇深,“那龙族蛮夷凶狠闻名,我朝武将凋零,已是节节败退,若不答应了使节和亲之计,恐难以平悠悠众口,百姓定然怨声载道!”
“放肆!”右边一中年男子向前一步,指骂道,“皇上只有沛寧公主一个后人,你分明是不满你那恶儿作恶不得反被被阉,公报私仇聚众挑事!”
“丞相请勿口出妄言,且不说我儿纵使作恶多端,为先皇打下浩瀚基业的胡家也不该就这样断了香火,但和亲之事早已有此说法,老臣体恤乡民,胞弟胡超亦是战死沙场为国捐躯,难道还没有资格在这里跪请皇上大义割爱?”那前朝老臣说话间老泪纵横,又是连磕了几个响头,“皇上英明,天下百姓可都在看着啊!”
台下争得不可开交,龙椅上的雍容华贵的女帝却发出了一声轻哼:“江南久旱你们不关心,对边疆那片荒地倒是挂意地紧。”
无论是前朝的附庸还是本朝的干将都住了嘴。
“和亲的事朕掂量地了轻重。用不着你们一遍又一遍重复。”熨金的奏折被随意甩在案前,“胡翔啊胡翔,既然你那么关心战事,不如朕就给你这个机会,前线不是还有个缺职么?你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我便遂了你的心愿。”
“皇上!胡将军年事已高,恐不能担此大仁啊!”
胡翔的下属出来说话,却被楚天阔呛了嘴:“这样啊,孙将军看起来倒是身强益壮,胡将军不能去,不然孙将军代为...”
“好主意!”杜剪蔁摸了摸下巴,“朕怎么就没想到呢?那就派孙将军去吧。我朝人才济济,因是不缺文官武将,亏朕还为在即的金科日夜忧心。”
大厅之上再无一人敢发言。
伴在君侧的太监与女帝耳语了几句,向前一步挥动尘尾:“皇上劳碌国事身体欠安,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恢弘的龙袍一扫,两派齐整的队伍训练有素地跟着最前面的王者一路走出了大殿。
匍一上歩辇,杜剪蔁沉声便道:“摆架未央宫,传沛寧来见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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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的华服少女并没有按照礼节下跪,一如既往将双手背在后面,在一群呼唤“万岁”的下人中走到九五之尊面前,凑近了嬉笑:“母皇今日怎得有兴致来看沛寧了?”
杜剪蔁将她试图碰上的手打开,脸上露出不耐烦之意,找了个椅子坐下,宣众人都退下,端起茶杯用杯盖匀了匀茶水:“宽限的时日已经到了,今日朝堂前朝的余孽又在逼宫。也怪朕管教无方,任你嚣张跋扈酿下大罪,这次终是保不住了,按说好的一样...大考之后朕就昭告天下,你......”
“教导无方?”沛寧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从小到大,你有尽过一个母亲的责任教导过我么?”
饮茶,杜剪蔁脸上并无异色:“生在皇家,对父母亲情本就不该多做苛责,这么多年了金银珠宝荣华富贵朕从未亏待过你,和亲也是你应尽的义务,甚至应该主动承担,毋须朕一而再前来催促。”
沛寧一点也不意外这样的冷漠,只是心凉不已:“也是,反正在你眼里,亲生女儿也不过是一颗棋子而已。而且,分明有其他的选择,你也非要因为那个人的原因,抛弃无辜的我杜绝只为你的罪恶感!你从来没有问过我想要什么,我愿意不愿意!”
“砰!”端在手中的茶杯被沛寧因怒掀翻,吸引门外守卫破门而入。
滚烫的茶水冒着热气在地面上苟延残喘,杜剪蔁缓缓站起来,直视被逼急了的沛寧:“你们都下去。”
一声叹息,楚天阔关上了门。
杜剪蔁替沛寧整了整衣冠:“只有朕有愧疚,你呢?她被你一时冲动的陷害间接害成如今这样,这都是报应。”
沛寧的目光变得惊骇,她以为那个秘密会随着锦瑟的死腐朽,责怪不管是母皇,还是皇上,心中永远都只有那个女人。
哪怕她很不愿承认至今想念那个人曾给过的温暖亲情。
没有想到这个秘密再次暴露在日光下,却是出自自己的母亲口里。
原来自己已经得到了最大限度的宽恕了,却还一直不知足:“沛寧有罪...”
杜剪蔁不再多说,若不是走投无路,她并无意戳破,起码再怎么排斥,沛寧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蛮夷粗鄙,去了那里之后不能再像在京城一样胡闹了,收敛点,若是受了委屈,可托人来信,朕自会想办法为你主持公道。”
上一次仔细看她,还不过是呱呱坠地的啼哭女孩,这一弹指间,竟然就长成了如今即将出嫁的大姑娘,杜剪蔁感慨了一番,最后还是忍住了抚摸她头顶的冲动,捋平了袖边,悄无声息地出去了。
“皇上...”楚天阔见她出来时满面乌云,不由地担心。
杜剪蔁并无笑容:“朕想一个人静一静。”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不知走了多少路,身后一路暗中随行的影子看了宫门上的牌匾,很自觉地隐了去,杜剪蔁苦笑,犹豫了一番,还是颤抖着,推开了百合宫的宫门。
相当冷清的大院空地只剩下落叶,房间里的摆设还一如当年。
花园里被搭理得很好的茂盛百合丛中,精致的水晶棺里,那个人还是安静地躺在那里。
杜剪蔁菜了一朵渥丹,贴着水晶棺坐下,想要触摸,却被那层玻璃阻挡。
“对不起,我还是没能信守地了诺言。”杜剪蔁苦笑,轻巧折去花瓣,“你不在的这几年,总觉得什么事都没有了干劲。”
她的眼紧闭着,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