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还有层竹帘”说话之人言下之意他不曾看见什么。似水的声音轻柔的不着边际,磁性十足的一把男人声。
“哼!这世间很多东西不符常理”卫庄的言下之意也很明显,对于这样深藏不漏,掩藏很好的人,没什么常理可言。这世间本就没多少常理,比如师哥可以生子,他喜欢师哥这也是非常理的。
“呵!的确”帘外之人回道,把什么事情看得太透彻也太淡然不是错,却成错。
“他还没醒”言归正传,卫庄陈述的事实带着对对方的怀疑和不屑。
“他会醒,你抓住我的把柄,我可不想他不醒”……
(1)
数日清寒肃穆,皎白的清月光辉落寞的一倾而下,笼罩了谷底,惨败冷绝的清一色,淡淡的冷冷的让人、心底
抖生寒凉。树上栖息的黑鸦呆愣的没有声息,像是冻僵的死物,不觉孤独凄凉,而是有些愤愤的恶心,就这样冻死也丝毫不需同情!
一只过于细长的手不像是成年男子该有的,缺乏遒劲之力,久病的苍白显得手指更加的纤长,窗上的绸帘顺着这只手顺滑的拉起,凄清
的月光潜入黑暗的屋中,照亮了半个空间,寒气逼人的侵入盖聂瘦弱的身子。
他没有觉得冷,一双细眸不知是没有情感还是清闲的游散,痴痴地看着树上那些恶心的黑鸦,许久都没有动弹。
他瘦了、下巴尖尖的,英气的轮廓更加的分明,只是那双无力的水汽眼睛搭着白的过分的皮肤,整张面容却是那么的柔和。他不是女人,这谁都知道
可是只有女人能做的事,他却做了。
比如充当泄欲工具被男人压着、各种羞辱的姿势、比女人**叫的还销魂
比如充当生育工具,所谓的生儿育女,血脉传承。
一阵寒风肆虐的吹起,随风而入的脚步声,盖聂并未在意、依旧直直的看着窗外。
伟岸的身影笼罩着半个盖聂,盖聂没有动弹,随着那一抹黑影慢慢靠近,从背后拥他入怀。几缕银色的长发柔软的掠过他的脸颊。
“这么冷,站在这做什么?”平缓的语气不像是卫庄一向的霸道,一只手随性的抚过脖子顺着精美的琵琶骨熟悉的探进衣襟,劲道的捏了捏一颗凸起
,这手上的动作倒是未变,霸道十足。
“你瘦了”有些不满的在盖聂的耳边说道,轻轻地吹了一口气,看着怀中的人轻微的颤了一下,调戏似的舔咬着盖聂的耳根。
盖聂连话都不想说,直接条件反射的推开他。卫庄倒也不恼,眼睛有些笑意的又把他拉过来,按在窗边,拉上了窗帘。
“我想上你”这么猥琐的话从卫庄的嘴里说出来好像理所当然。
盖聂抬头看了一眼那个说话的男人,张了嘴想要说什么,嘴巴却被温热的唇封住,明显的不给他反抗的机会,双唇的火焰
擦得很快,霸道的吻,不留余力的双舌纠缠,盖聂喘不过气的挣扎了两下,腰上便被一个蛮力扣紧,衣襟熟路的被扯开,痕迹未退的身体
暴露出来。
“别一错再错了,小庄你听我说……”有些慌乱的感知一条腿被抬起,温度烫人的灼热在大腿内侧蹭了两下,接近蜜蕊
“啊!”盖聂被按在窗上,站着被贯穿,突如其来的疼痛使他禁不住叫了一声,这种姿势卫庄很容易顶入,只要稍一用力便可到达更深的密地。
“恨我可以杀了我,别这样……”卫庄只是顿了一下接着是不迟疑更用力的一顶,盖聂站不完,倒坐在窗台上,卫庄步步逼近,抬起另一条腿,抬着腰又挺了进去。
“师哥,你听着,我是恨你,恨你不爱我!”搂抱着窗台上的人,不让他因为过大的冲击掉下去。
“你也是不爱我的,彼此而已……啊!”盖聂不想再多说,因为他每说一句埋入体内的灼热会更深一点,更粗暴一点
窗外突然传来的脚步声,使盖聂的脸色变得更难看。窗帘伴着盖聂的身子剧烈的浮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事情。
“谷主,我把小鬼带来了”赤练妖娆的声音近在咫尺,感觉就是隔着一层落地的帘子。
事实他们的确隔得不远,一层帘里是纠缠的二人,帘外的几米远外站着赤练和盖聂最想见绝不是以这种姿态见到的人、
“你不是想见他的么?”卫庄捏起那瘦的可以削葱的下巴,更加猛烈的律动,逼迫他再次发出声音。
那双细眸倔强的瞪着卫庄,一声也不吭。
像是一种比赛,一个霸道的攻击,一个死也不从的防守。
盖聂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窗外的人是否已经走了,只感到体内满载不了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溢出,糜烂的声音越来越响
直至晕过去,他依旧守着最后的尊严。
天明不知道赤练带她来做什么,呆呆地站着?听着窗内**的声音,他不知道是谁,但是不好的回忆重现眼前,那个大哥一样的项羽强要了他,
虽然他是被卫庄那个小人下了药,虽然他信誓旦旦对天发誓他会对自己负责,将来即使有了老婆,让他选的话,你宁愿老婆自刎也会先救自己。
天明依然不开心,为什么他非要娶老婆?月华如洗,清肃逼人,一盏盏华灯的熄灭预示着黎明的将至。
“你到底爱不爱?”赤练不理解的看着他家的头领。没见过有这种爱法的。更像是恨、以及不停止的报复。
卫庄嘴角不易察觉的上扬一下,没有理睬赤练,反而把她遣了出去。不自觉坐在床边、有力的手掌尽可能的温柔划过那张苍白的脸,爱不释手、反反复复的爱抚着
他当然爱,只是知道盖聂不会爱上自己,所以即使是恨,他也希望他的师哥不要忘了他,在他的生命中留下一些痕迹。哪怕,那是疼痛的痕迹……
盖聂不爱他,以前不爱,现在不爱,将来也不会爱……这些,他都知道那棵柳树下,淡淡的对着自己笑,笑得淡然温柔的少年也许再也不会对他笑了
那一身淡衣,不经意的一个转身回眸都让他心颤的师哥也许再也不愿回头看他一眼
那个最纯真的梦,他拉着他的手就那样简单的依偎在一起直至地老天荒的梦早已经支离破碎了。
他从未真正的得到过他,不是么?一直是他在奢求而已,可笑的自欺欺人!翌日的清晨,盖聂实在是睁不开眼,巨大的吵闹声使他迷迷糊糊勉强撑起身子,他看见几个女人,几个风韵绕人,年龄不过二八的妙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