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罪----发霉桃子

作者:  录入:01-06
原罪

中世纪背景,纯属虚构,与真实历史无联系(HRR控不要纠结于我),不管怎么说,这只是一篇纯粹的耽美文,纯粹到狗血的地步。(让历史一边凉快去吧!=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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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很小的时候起,塞利安?冯?威尔夫就开始做一个噩梦。梦里的魔鬼长得跟他表兄一模一样,还有一张比脑袋还大的嘴,食欲惊人。它肆无忌惮地吞噬,他的点心、他的玩具、他的朋友,他的母亲、他的父亲、他的家......一个接一个,直等着把他也抓去下肚。
最严重的是,它会从一个噩梦穿行到他的下一个噩梦。对他穷追不舍。


第一章

这是个被白色主宰的世界,羽毛般的雪花一刻不停地飘落下来,覆满了山峰、岩石、以及浓密的针叶林,只留下微微一点黑色与其同在--除了白色剩下的一切都是黑的。入夜,白茫茫的大地与漆黑的夜空遥相呼应,雪就像从天坠落下来的星星。
惟一一条没有被湮没的大道划开积雪,像一条曲折僵硬的黑蛇,脆弱而顽强地与两旁的白色抗争着。矗立在路旁的那座木屋,一片冰天雪地里,它显得那么渺小,不堪一击。可当人们走近,发现它不但有三层高,内部更是灯火通明,壁炉里的火焰熊熊燃烧,人声嘈杂,甚至还有悠扬乐器伴奏。
这是一间道旁的小旅店,飘摇在风雪中朽损不堪的招牌上画着一头雄壮的麋鹿,下书店名"叉角旅店",费兹?博纳姆先生是它的主人。眼下已近深夜,他非但没有像往常那样关门打烊,更将大门敞开,任凭冷冽的雪风灌入,弄得客人们怨声载道。很显然,他是在等什么人。今天一早,他就得到消息,说是郡长的儿子带领一帮手下去附近的林子里打猎了;只要他们不在风雪中迷路,一准儿会像往常那样前来他的小店投宿。
那可是一笔好买卖,精明的老博纳姆又在盘算了。他心不在焉地擦着面前的柜台,脖子伸得长长地朝门口瞭望。那里漆黑一团,不像一个出口,倒像是开凿在墙上的一条隧道,通往严寒的绝境。渐渐地,在这幽黑单调的画面里,出现了一个活动的影像,正朝着这里前进。前方的灯光将它照亮,密密麻麻的白雪在其周围飘落,看上去仿佛被柔光笼罩,显得出神入化。
当这个孤独旅人的身影出现在"叉角旅店"的大门口时,没几个人留意去看他,博纳姆先生甚至因为这不是自己期待中的对象而稍感不快。倒是靠近门口的那桌老佣兵们希望这个披着大斗篷的高个子能一直站在那里,好为他们挡掉一点肆虐的寒风。
"嘿,把雪抖掉再进来!"店伙计朝这个新来的人大声喊道。
对方完全不理会,自顾自地踏进来,斗篷上的积雪随着走动簌簌落了一路--雪把他从头到肩膀都覆盖满了,表明此前很长一段时间里,这个人都在暴露在恶劣的天气中。伙计气得脸都黑了。"该死的杂货贩子!"他咒骂着,转身从门背后拿起扫帚,趁雪还没融化成泥泞,把它们统统扫出去。
"一杯麦酒。"新来的男人走到柜台前对老板说。
也许是被冻得口齿麻木了,他的话音很模糊,博纳姆一时没听清,愣了一下。对方大概误解了他的用意,手伸进斗篷下,摸出一枚金币摆在桌上。
"一杯麦酒。"他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要求。这次的吐词清楚了许多,听着倒像是法兰克尼亚一带的口音。博纳姆无心细究,倒是那黄灿灿的小东西,把他的脸色一下子照得亮堂了起来。就在店老板伸手要将其据为己有之际,金币的原主人轻轻按住旅馆老板的手腕。
"还要两磅干羊肉、两只大白面包、一瓶酒带走;我今晚就住这里,哪种房间无所谓,但要有炉子,火要旺。算算一共多少钱,现在就把找头给我。"
对方不慌不忙地道出自己的全部要求。博纳姆失望了:比起寒酸,吝啬才是最要命的。
"没有羊肉,鹿肉可以吗?"他问,客人点点头:"就要鹿肉。"
"那就没多少找头了。"博纳姆得意地说,趁对方松开手,一把将金币攥到自己手里--是枚成色上佳的弗罗林金币,赚头比他预想的要多。
伙计为他把先点的烈酒送来后,塞利安摘下头上的大兜帽,打算脱掉这身被雪浸得半湿的厚斗篷好就座。他觉得像这种偏僻的地方应该很安全了,可一抬头还是看到那个中年胖男人一脸惊诧的表情。
他下意识地把脸埋低。
如所见者的反应,塞利安?冯?威尔夫有一张令绝大多数人艳羡不已的面孔,白净俊美,这令他在周围一伙脏兮兮的粗汉们包围下尤其惹眼。还有他的头发,他的一头整洁的金发像少女那样披散在肩头,左鬓垂下一绺不比女人小指粗的细辫,末端束着一枚做工精致的金环。这一点尤为重要,通常只有贵族男子才有功夫这样仔细梳理并装饰自己的头发,其他人不是蓬头乱发,或者就干脆剪短,就像这里的其他人那样。
总之,这个新来的年轻旅客不声不响地坐在那里,明确地向周围传达出一个信息:他绝不像那个眼拙的店伙计说的那样,是一个卑微的旅行杂货商。
"您的找头......先生。"老博纳姆算好账,把一堆小钱币毕恭毕敬地推送到客人面前,方才他因对方的傲慢吝啬引发的抱怨此时已荡然无存。
"多谢。"塞利安礼貌地回答,话音轻柔却令人肃然起敬。
这也是他最吸引人也最与众不同的地方:在他身上,有着这里所有人加起来都比不了的优雅和镇定自若。
喝下那小半杯大麦烧酒后,塞利安立刻感觉好多了。这种口味粗糙的烈酒无疑是他眼下最需要的东西,成功地驱散了一整天下来几乎令他窒息的寒意。
"这里离边境还有多远?"他问店老板。
"不太远。"回答他的不是博纳姆,一个车夫模样的瘦小中年人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柜台前,坐在了塞利安身边。"一早出发的话,走小路中午之前就能出境。"
"走小路?"旅店老板不以为然,"亏你想得出来!早半个月前雪就把诺森德的小路全都盖严实了,最好的猎狗也不见得能找到--鼻子都冻僵了!"
"我的老皮克就能认得!"车夫得意地吹嘘,"对了,先生,您有马吗?"他问塞利安。
"没有,我步行。"对方坦言。
"那您可算走运了!我有马车可以送您过去,只要半个弗罗林。"车夫一边说,一边伸长脖子朝对方刚才掏出金币的腰间打望。
"谢了,不必,我手头紧。"塞利安谢绝了他的推销,低头继续喝酒。
博纳姆先生满意地看着车夫碰了一鼻子灰,自个儿又笑盈盈地对客人说:"您就是走大路也要不了多久,天黑前准能在弗兰德斯找到旅店落脚!我有个女儿就是那里的老板娘......"
"您是要去弗兰德斯做买卖吗?"车夫打断老板的广告,不甘心地追问年轻的客人。
"不是,我去那边投靠亲戚。"
"听您的口音是打法兰克尼亚来的?"
塞利安盯着手中的酒杯抬抬眉毛,"您过于关心在下了,先生。"
对方本是个不识趣的粗人,听到他这么说突然意识到什么,乖乖地缄默了。旅店老板也不再多嘴,只对车夫暗生埋怨。
过了没多久,从远处传来愈渐清晰的喧哗,仿佛有一队人马朝这里奔来;吆喝声、马蹄声、以及兴奋的狗叫,嚣张地将夜的寂静撕裂。
老博纳姆的精神也为之一振:生意终于上门了。
"快把门在敞开些!"他朝伙计大声吩咐。"迪特,把那张大桌子腾出来,炉火再拨旺点!那个弹六弦琴的家伙,对,就是你!收起你的家当,上楼睡觉去!别让约弗雷少爷看到,他最讨厌游吟诗人了!"
旅店老板一边张罗一边走到门口,郑重其事地整顿一番仪容,等着迎接贵客。很快,诺森德郡长的大儿子,约弗雷?达伯特跟在掌灯仆人后面进了"叉角旅店"。
他是一名二十岁左右的俊朗青年,个子高大挺拔,一身潇洒的猎装,头戴熊皮帽。一路策马奔驰使得他这会儿满面红光,鼻孔呼出热气,根本不像是来自于暴风雪肆虐的严寒户外。
博纳姆对这位年轻的贵族深深鞠躬,准备着大献一番殷勤。约弗雷一脸冷淡,不等他开口先举手指着自己身后说:"找个地方把这些东西放好,别让狗把皮咬坏了。"
老板望了过去,看到十几个仆从提着他们今天的战利品站在雪地里--野兔、狐狸、斑鸠......还有个大个子的肩上居然扛着一头肥壮的成年麋鹿。
"迪特,带几个人去马厩,把草料棚腾出来!--您今天收获不小啊,大少爷!当然,您一向都身手不凡,身手不凡......"
使唤完伙计,博纳姆回过头来对约弗雷大肆奉承。可对方依然不理不睬,神色倨傲地走到大厅中心,在靠近壁炉的温暖区落座。
总算可以把大门关上了,屋里一下子比之前热了一倍。约弗雷和他的亲信们围在那张最大的圆桌边,上面摆满了招人眼馋的好酒好菜;他们脱下厚重的外套,仅着衬衣,一边喝酒一边讨论回忆白天狩猎的愉快体验。
对于这样一伙气势汹汹的人物,旅店里的其他客人无不望而生畏。他们中大都是些过往的路人,无法体会达伯特一姓在这座偏远小镇的势力,只是本能地懂得如何好自为之。
约弗雷对那群肮脏的穷光蛋本来也毫无兴趣,他心不在焉地一边听手下们闲聊一边酝酿着困意,直到在不经意间瞄见了坐在柜台前那个露出一颗金色脑袋的背影。
年轻的贵族微笑着抓抓下巴,对身旁的侍从拉班--就是那个扛麋鹿的大个子,他本来就是约弗雷的头号亲信,只是为了逞能才暂时充当杂役的--勾了勾手,向他凑过来的大脑袋耳语了几句。
拉班傻笑着点了一下头,站起来用手指刮了刮头顶稀疏的黄发,朝柜台走去。
他来到塞利安的身边,背靠着柜台,一副轻佻地嘴脸对他说:"嘿,小妞,我们少爷要你过去......"
听到他说话,对方转过脸,严厉并带着些许厌恶地瞪着他。拉班愣了一下,恍然大悟后做了个捂嘴动作,随即转身,猫着腰跑回主人那里。
"少...少爷......哈哈......"他笑得直不起腰,夸张地猛拍大腿。约弗雷气得狠狠一脚踹在巨人的屁股上,"妈的,你中了什么邪了,蠢猪?!"
拉班一边笑一边爬起来,"少、少爷......那、那个不是小妞......"
他的话被屋里的其他人听到后,引发了一场哄堂大笑。大家显然觉得这是个有趣的误会,甚至以为气氛从此可以轻松许多。只有可怜的博纳姆先生和他的伙计们躲在角落里,紧张地直发抖。
有着同样预感的塞利安从座位上起来,决定趁早脱身。
"站住!"
约弗雷冲着他的背影用下命令的语气不慌不忙喊道。塞利安站在原地,慢慢转过身去面对他。
新来的年轻贵族板着脸,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无比讽刺的事实。"过来坐坐。"他伸手朝金发男人指着自己面前的桌子。
"不必了,先生,我想我该休息了。"塞利安说着,转身朝楼梯方向走去。拉班以其身材看来不可思议的速度,飞奔到他身后一把揪住他的头发。
"少爷要你过去,娘娘腔!"他用蛮力将这个无辜的陌生人拖到自己主人跟前,并将他双手反剪,算是弥补自己刚才的过失。约弗雷的心情开始好转,嘴角浮现出不怀好意的微笑,他端起面前的酒杯递到塞利安嘴边。
"喝酒。"他再次命令。
"您搞错了,先生,我不渴......嗯!"
拉班用力按住他的脑袋往下一压,塞利安的嘴唇撞上坚硬的银杯边缘,牙齿从内部把的嘴唇擦破了,酒灌入了鼻腔,他一边咳嗽一边吐出混合着自己血液的饮料。
"我就喜欢听话的姑娘。"看到对方狼狈不堪的样子,约弗雷满意地笑着说。他伸出手恶趣味地挑起塞利安的下巴。这时候,他才真正看清这男人的长相,尤其是那双参杂着怒火与无奈的蓝眼睛。
忽然间,他觉得刚才的误会并不怎么让他难堪了。
其实也不能怪他看走眼,单看背影的话,确实很难肯定这是个男人--女人们常常为了旅行方便而着男装;再说,谁叫这小子没事把头发梳那么整齐,还留这种可爱的小辫呢?
他满意地抚摸着塞利安的头发,"我最喜欢金发美女了。"
"我说您搞错了......呃!"
约弗雷扯着金发男人左鬓的发辫,一下拖过去贴着他的鼻子说:"我说过的,宝贝--我喜欢听话的美女!"
然后,他揭开塞利安的外套,一把揪起他的衬衣襟口--那件看似普通的衬衣领口处绣着复杂而精美的花纹,只有行家才能看出它的珍贵--轻而易举地将它撕裂。虽然不像拉班那样强壮得一目了然,约弗雷的力气也非同一般。
他把手从破损的襟口伸进去,色情地抚摸塞利安的肌肤,"你发育得很不好,他们不给你东西吃吗,宝贝?"
约弗雷拧住他的一边乳头用力按向一边,塞利安痛苦地皱起脸。达伯特家的仆人们哈哈大笑,一旁的其他人更加不敢大声出气。
"你想......怎么样?"塞利安忍耐着对他直言。约弗雷抬眼看着随从们,"你们说我会怎么样?对这样一个大美人?"
众人吃吃傻笑。拉班伸出长舌舔着嘴唇,"吃了‘她'!"他冲着俘虏的耳边发出下流的恐吓。
塞利安不予理会,双眼直直地看着对面的男人,"不管你想怎么样,你保证做完以后就放过我。"
约弗雷没料到他会这么快就自暴自弃,稍稍有点失望--他还以为这家伙可以让他享受到预料中的乐趣。不过很快,那提议让他萌生出新的憧憬,强烈的挑战欲。
他伸手捏住金发男人的下巴,拇指揉进他柔软的下唇,用沙哑的声音对他说:"那就要看你做得怎么样了,美人?"
塞利安被人推搡着跪在了达伯特家的少爷脚边,他的双手由一根布置陷阱用的麻绳反捆在背后(大概是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我知道这有点难为情,宝贝,凡事都有第一次......"约弗雷不慌不忙张开腿,敞开自己的前裆,仰在椅背上懒洋洋地说,"说不定你会喜欢上它的。别的姑娘们都爱死它了。"
他掏出阳具在对方嘴边磨蹭。闻到那股强烈的气味,塞利安差点干呕起来,本能地往后一躲。拉班强有力的巨手卡在金发男人的后颈,粗暴地威胁他:"别动坏脑筋,好好伺候少爷!"
约弗雷笑了起来,"我差点忘了,你是第一次嘛!"弯下腰,单手捏住塞利安的双颊,用力嵌进他的牙关迫使他张开嘴,将拇指伸进口腔沿着牙床划了一圈,最后满意地在他的舌头上按了几下。
"慢慢来,宝贝,先学着怎么用舌头。"
这是"叉角旅店"创立数十年来前所未有的情况。并不是说以前这里从没发生过强暴事件,但那都是针对妇女的,而眼下的受害者是个成年男人。一些容易受道德感约束的人悄悄离开,更多的人则愿意留下来远观这出精彩的好戏--他们不敢靠近,以免引火烧身。
至于那个倒霉的家伙,他过于轻易地屈服了,除了同情和嘲笑,他所受的屈辱激不起人们过多的情绪。
"我......可以走了吗?"
终于,喘过气来后,塞利安抬起头平静地问--为了不留下令事情恶化的借口,他被迫吞下了对方射在他嘴里精液。约弗雷从高潮的眩晕中恢复过来,低头迎上对方饱含屈辱的目光--泪水充盈了眼眶令那双漂亮的蓝眼睛呈现出孩子般的委屈。他小声喘着气,刚才完全沉湎在来自下半身的快感中了,一点没顾得上看一眼对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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