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慌慌张张的,干什麽?"威棋质问道。
"啊,棋哥,早,就是老大的那个情人好可怕,和老大接吻还能像老虎那样瞪人。"拍拍胸口,幸好棋哥有保证将来是老大嫁过去。
"所以你就被吓得连站岗都省了而直接回来了?"威棋的笑得好灿烂
"棋、棋哥?"小弟吞了吞口水。
"这个月扣奖金。"威棋挥挥手潇洒走人。
"不要啊,棋哥。"剩下小弟在原地无辜的呐喊。
至於门口的两为依然吻得妄我,错,妄我的只是其中一个人,另一个自然还留有一点清醒。
"修,今天我们要去哪里玩?"
"你想去哪里?"
"嗯?"亦宵开始思考起来,然後想到什麽似地兴奋道,"修我们去山顶野餐好不好?"
"山顶?"修好象想到了什麽然後笑得异常愉悦,"好象是个很不错的主意。"
"那我们赶快去准备食物,所谓野餐就是要什麽都自己准备才有意思。"亦宵开心地拉著修,嘴里忍不住地叨念著要买什麽买什麽。
修笑著,忽然感觉好象自己舍不得把这个白目情人放下了。
"哇,今天的天气真的是非常适合野餐,而且这里都没什麽人,好安静。"亦宵小小感叹了一下,然後马上动手准备。
一边的修只是静静地看著,"没想到这方面你的动作倒是很迅速。"
"那自然,怎麽说我也是五个孩子他爸,为了不让父子间的感情变淡,我常常会带他们出去。"原本说得开心的亦宵慢慢的就又变成抱怨了,"不过,他们长大後,尤其知道我要穿衣钵给他们,他们各个就有多远逃多远。"
"有什麽关系。"修过去抱住亦宵,"以後有我陪你啊,野餐的话也只要我们两个人就够了。"
"修?"亦宵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然後自己张大的嘴巴马上被对方的嘴巴含住,慢慢地,对方的舌也滑了进来,不停四处搅动,自己只能无力任凭对方不断吸取走嘴里的空间,然後留下一浪高过一浪的热度。
"嗯......修......"被吻的意乱情迷的亦宵,在感觉一只热度极高的手,已经探入自己的衣服内直接在皮肤上游走後,也只是困难地呻吟出两个单字。
"怎麽了?"修的吻就像引诱般的时而留在对方唇上,时而离开一下换到别处。
"不,不要......嗯啊......"软弱无力的声音,亦宵只感觉自己敏感的耳垂被逗动後,全身更加的燥热。
"不要什麽?"修的声音里的情欲渐渐升高,嘴贴著嘴地说道,"宵,你的声音愈来愈迷人了,愈来愈让我无法自拔。"
"啊......可是,修嗯......野餐......呀啊......"无法完整地说出一句话的亦宵忽然惊呼一声,整个人已经被压倒在地,而且正好是在那块餐桌布,至於食物早散落到了一边。
"野餐的话,我们已经开始了,你不是准备好了吗?"修说完的时候早已退去了亦宵的上衣,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然後嘴巴直接进攻了那最诱人的两点,然後手已经探到了身下。
"修,啊嗯......"亦宵再次注定了被吃干抹净。
(那个,虽然没H但总算有点前奏了吧,原来我吧,真的,下一篇没有H了,就上面这些,我真的有在努力啊,可是可是......T-T,飘走了。)
19:
无论是在精神上还是肉体上或是食欲上都得到满足了的修懒懒地抱著亦宵躺在餐布上晒著太阳。
而先是被饱餐一顿消耗了大半体力後也饱餐一顿补回一半体力再是饱饱睡上觉补回另一半体力後就开始无聊地玩著修的头发。
修自是任凭对方在自己的头上捣乱,只是抱著对方的手收紧了些,"睡够了?"
"没有。"亦宵马上非常孩子气停止一切活动,紧紧钻到修的怀里,这个举动自是惹来了修无意识的幸福的笑容。
"宵。"
"嗯?什麽事?"
犹豫了一下,也搞不清楚心里自己的犹豫究竟是怎麽回事,不过最终还是说道,"後天我离开这里一段时间。"
修明显感觉到在他说了这句话後亦宵的整个人都怔了一下,而且还显得有点僵硬,看到亦宵这种表现,其实他应该感到高兴的,因为这证明了对方舍不得他,可是,就是不知道为什麽,他无法高兴,今天的自己好象也有点不对劲。
"你要去哪里?"亦宵的声音有点沈闷。
"墨西哥。"
"你还会回来吗?"
"我都说了只是离开一段时间,怎麽会不回来?"
亦宵没有再说话,只是伸出双手紧紧环住修不放。
修不知道现在自己的心里冒出来的那股异样的感觉是什麽,但是他却体会到怀里的这个老大不小的人现在却像孩子般没有安全感,好象是怕他离开,好象是怕他不回来。
"宵,我会很快回来的,我们的交往才刚刚开始,我怎麽舍得丢下你不管。"温柔的语气连修自己都感觉惊讶,没想到,真的没想到,他竟然也会有这样的一天,看来,他是真的陷了下去,陷得莫名其妙,陷得也心甘情愿吧。
"你真的会回来?"亦宵再次问道。
"你就这麽担心我不回来?是不是舍不得我不想把我放开不想离开我不想......"
"你哪里来那麽多不想,我告诉你,哪些不想我都没有,不要开长辈的玩笑。"难得,亦宵记起了其实自己比对方大是长辈的事。
"在我眼里你可从来都不是长辈。"修笑得有欠扁,当然这是在某人眼里而言。
"什麽意思,你是说我们长辈的样子,一点长辈的威严都没有吗?"亦宵怒目相向。
"我以为你是想让我们这样认为的。"修一本正经的点头。
亦宵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後伸出双手,扑了过去,紧紧抱住了修,整张脸埋在了修的肩窝,喃喃道,"你,一定要回来。"
修有片刻的呆愣,但是脸上马上又恢复了笑容,回手抱著了亦宵,"嗯。"
"那我们下山吧。"
"好。"
修牵著亦宵的手,两人开始沈默地下著山,都没有开口说话,当修忍受不了想开口说些什麽的时候,周围忽然冒出来的人直让他皱紧了眉。
"哇!"倒是旁边的亦宵却忽然抓著头发叫了起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一天做黑社会老大,一天就要被追杀。"
修面无表情的抖动了一下眉毛,轻轻拍上对方的肩,才喊出一个字"宵......"
"修,对不起,竟然连累了你。"亦宵分外委屈加歉意地打断修的话,"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亦宵坚定道,怎麽说自己都是老大手脚功夫可不能差到哪里去。
"没关系,我会保护好你的。"修露出坚定又温柔的笑容,顿时让亦宵看傻了,还想说些什麽,但是可能围剿的人实在按捺不住,所以就没机会让亦宵继续说下去。
英雄无用武之地。此时此刻,亦宵终於能理解这句成语了,因为虽然称不上什麽英雄,最多只能算黑目(黑社会头目简称黑目),不过他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那个修,竟然就挡在了他面前拦下了一切的攻击,而他也就只是从後面或是旁边时不时地补上一拳或一脚。
看著地上倒下的人,亦宵还没来得及对修表示出惊讶和赞赏,就被修抓住手飞快地奔跑著。
"修?"
"先别说话,快到车上去。"修的神情有点严肃。
亦宵不解,然後在接近车子的瞬间,呼啸而过的子弹在他脚前的一厘米没入。
"宵,快上车。"修一把把亦宵塞到了驾驶座上,"快爬过去。"
"知道了。"亦宵奋力地爬到副驾驶座上,然後修也迅速地上了车,关上门,发动踩油门,车子马上飙了出去,亦宵都没什麽准备的撞了一下头。
"宵,系好安全带,然後打电话给威棋让他到XXX。"修从後视镜观看後面的情况,不禁皱起了眉,还有不停地晃动车子来躲避对方射出的子弹。
"威棋说需要二十分锺。"亦宵挂上电话後用双手来支撑自己的平衡点。
"宵,看来我们需要坐二十分锺的云宵飞车,有没有问题?"修忽然转向亦宵,邪媚地笑道。
看著这样的修,亦宵忽然就觉得自己被完全吸引了,不自觉地扬起愉快笑容,"我喜欢玩云宵飞车。"对於後面的危险情况,亦宵已经全然忘掉,只是看著前面一片大好的天气,唇边不断地上扬。
阿宝,我已经找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了,你也会替我高兴的对不对。
20:
威棋不禁独自哀叹,心情真的好复杂,想他做人忠心耿耿,一听老大有难,就马上火速带著小弟们赶去就驾,不敢耽误分毫,然後,一马当先,义无反顾,勇往直前,英勇就......往前,抱著大无谓的精神,挨上一强,虽然也只是从手臂上擦拭而过,可是,好歹是他衷心勇敢的证明吧。
结果呢?唉,真的是,没男人疼爱的人,就是一根无人理的草啊,在看那边,那个所谓不想做老大的老大,依然在和他的情人亲亲我我。
不过说起来,怎麽就突然会有人来招惹灰音呢?太奇怪了,他们最近可是非常低调了,难不成就因为低调而被人误为好欺侮?那可不行。
威棋看向修,忽然觉得好为难,因为他现在才想到,他根本就不知道要怎麽称呼老大的情人。
似乎感觉到威棋的视线和为难,修露出一个无良的笑容,"威棋兄有什麽指教吗?"
威棋兄?他有那麽老吗?"雷修兄,严重了,我只是想关心一下你弟弟是否有能力保护我家的小少爷。"
"咦?威棋,你怎麽突然这麽问。"
"我想他是担心明天拓他们的校外旅行,毕竟我们现在还不知道袭击的是哪方人。"修有点佩服威棋的心思周密,"不过放心吧,保护小柏交给拓一个人足够了。"
"这样哦,那我放心了。"然後亦宵转身拍了拍威棋的肩,"威棋,今天辛苦你了,你先去医院处理伤口吧,费用我会帮你报销的,还会再加点营养费。"
"还是请老大你们现在一起跟我回去吧,我的伤回去可以自己处理。"威棋笑得有点僵硬,对著亦宵说的话带著点咬牙切齿。
"正好今天大家一起回去吃麻辣火锅吧。"修忽然对著亦宵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还是不要了。"亦宵忽然暗下了脸。
此话一出,修和威棋同时惊讶地看向对方,因为太反常了嘛。
安捂恋人当然是身为恋人的工作,所以修自然是成为了第一发言人,"其实偶尔换换口味也是不错的,还有什麽想吃的吗?"
"我不是不想吃麻辣火锅。"亦宵不自然地辩解道,低下了头,"只是,你,还是不要和我一起去吃饭了?"
这回威棋的眼睛是瞪得如少林寺的锺般大了,看了看受伤的肩膀,他再次确定他今天绝对没有伤到头。
"为什麽?"修冷静地问道,眼睛盯著亦宵的浏海没有移开过。
"反正你後天都要走了,不如回去准备准备,或是早点走,然後就可以早点回来。"亦宵轻松的话中缠杂了一丝异样。
修捧起亦宵的头,让他直视自己,"刚刚还那麽舍不得我走的人这会却让我早点离开?"虽然能猜到为什麽亦宵会这麽说,可是修觉得还是很不爽,所以眼神和语气也不禁多了丝凌厉。
"我有说是为了能让你早点回来。"亦宵别过头道。
"是吗?"修轻轻的一个微笑,轻轻的一句话,然後确实极其强硬的动作,抱住亦宵,固定住他的头,然後好不怜惜地吻了上去,激烈粗暴,不留一点余地。
周围倒抽好几口冷气,而威棋确实不合适宜地吹了记口哨。
亦宵大喘著气地看著修,而修却是异常温柔地用手抚摸著亦宵的脸,还有那温柔的声音却是异常的坚定,"以後对我,绝对不允许说出自真心以外的话。"
"修,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亦宵忽然满脸自责道,"明知道自己是黑社会老大,总要过著枪林弹雨的日子,可是我却还是招惹了你,把你拉进危险中。"
"可我并不那麽觉得。"修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可是我让你遇到危险却是真的,是我害你......"
"老大,受伤的人是我。"威棋忽如从天而降般的幽魂般在亦宵旁边说了一句。
"有什麽关系,反正我有给你工资,也没忘记给你其他补贴。"亦宵倒是应对如流地转头,非常有理地说道。
威棋干笑道,"那他......"
"他又没领我工资。"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亦宵给将了一军。
看著自家老大正常又认真的嘴脸,威棋在心中哀叹,完败,果然得趁早让老大的位置易主才行。
懒得再理某只,威棋转移方向,"不过话说回来,雷修兄,我们老大刚说的话也没全错,这次的确是我们灰音的家务事,也不好把你牵扯进去,省得制造出不必要的麻烦。"
"威棋,你怎麽说话的,什麽叫制造出不必要的麻烦?"亦宵不甘被忽略,发出抗议。
威棋朝天大翻白眼後才看向他家的老大,"老大,我的意思是说如果让雷修兄牵扯近来受点伤什麽的,那就可能真的会对他造成麻烦。"
"麻烦倒不会,不过,为了不让宵你担心我,我明天就会走,然後我会尽量早点回来,这期间你也正好可以处理这次的事件。"语毕,修不忘抱住亦宵顺便偷个香吻。
那麽一瞬间,威棋忽然闪过一丝罪恶感,当然,想到以後的好日子,威棋马上擦去这丝罪恶感,俗话说,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更何况,你都已经在‘地狱'了,只是换个地方而已,接著,心情愉快和修交换了一个彼此明了的眼神後,就离开了。
21:
"拓,我实在走不动了,我现在又热又累。"白宝柏有气无力的一手扶著树一边大喘气。
雷拓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现在的情况应该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後无来者"吧,其实更简单一点的说法就是,校外活动第一天是爬上,而他们两个现在的位置正处於三分之一的地方,而其他所有的同学应该已经达到了三分之二之处,更肯定的说,他们是在最後最远的两个人。
"你应该加强运动了。"雷拓从包里取出一瓶水给宝柏,如果体力那麽不济,以上还怎麽承受激烈的床上运动?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宝柏不停地甩手表示拒绝,"我对运动方面最没撤了,还是饶了我吧。"他可绝对是个运动白痴。
"我会陪你一起运动的。"雷拓并不打算放弃刚才的念头。
宝柏一脸为难,"可是,就算拓你这麽说,但是,还是不行,我绝对做不到的。"
"一定可以的。"雷拓抓住宝柏的双肩,坚定道。
"啊?可是......"
"我一定会时刻在你身边陪著你的,不会有任何意外。"
"......"嘟起嘴。
"运动好後你想去哪里想吃什麽都没问题,我一定奉陪到底。"
"......"低下了头。
"如果运动到一半不行了的话我绝对不会勉强你的。"雷拓虽然觉得自己好象罗唆了点,也不太想自己的作风,可是,为了以後的幸福保证,也就将就一下了。
"这可是你说的哦。"宝柏抬起头小心的求证道,"说话要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