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新觉罗1707----小古小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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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太多的清穿,爱新觉罗一家子不断的在脑中叫嚣着,象是要找个点从某处爆发出来。于是,终于决定下笔写一段关于他们的传奇。那是我心中的爱新觉罗家族,在那尚未真正展开九龙夺嫡前的平静时光中,他们每个人的身影都将幸福的在故事中成为永恒。
时代背景:康熙四十六年
当时康熙54岁,正是老当益壮
皇长子胤禔36岁,离被革爵圈禁还有1年。
太子胤礽34岁,离第一次被废还有1年。
三阿哥胤祉31岁,离被封诚亲王还有1年。
四阿哥胤禛30岁,离被封雍亲王还有1年。
五阿哥胤祺29岁,离被封恒亲王还有1年。
七阿哥胤祐28岁,离被封淳亲王还有1年。
八阿哥胤禩27岁,离被夺贝勒,受拘禁还有1年。
九阿哥胤禟25岁,离被封贝子还有1年。
十阿哥胤礻我25岁,离被封敦郡王还有1年。
十二阿哥胤祹23岁,离被封贝子还有2年。
十三阿哥胤祥22岁,离太子第二次被废,遭10年囚禁还有5年。
十四阿哥胤祯20岁,离被封贝子还有2年。
十五阿哥胤礻禺15岁,与十八同母所生。
十六阿哥胤禄13岁,与十八同母所生。
十七阿哥胤礼11岁,少被提及的四爷党。
十八阿哥胤祄7岁,离康熙四十七年夭折还有1年。
二十胤祎才2岁。
年羹尧29岁,离其妹成为雍亲王侧福晋还有2年。
这一年我们的阿哥们正年青。


秘 密
春天万物复苏草长莺飞,温和的阳光为大地披上了薄薄的风衣,在些许寒流的肆意下,那些绿意努力的冒出嫩芽,柳枝抽出长条在风中不断进化。
屋内嫡福晋兆佳氏正在为十三阿哥更衣,十三拢了拢袖口让兆佳氏为自己戴好帽子,着顶帽子金丝绣红底,是去年冬天到江浙巡查是四哥送的,胤祥甚是喜欢。
"今天去四哥那,也许要呆一整天,晚膳就不用等我了,叫厨房准备些点心就成。"十三嘱咐了一声就出了门。
十三是坐马车来的,到四贝勒府后才知道四哥有事刚出去。
"来人,上茶。"四福晋笑着招呼十三,"十三弟,你来的真巧,你四哥前脚刚走你后脚就来了。"
胤祥端起茶润了润嗓子:"要出去很久吗?"
"应该不会太久,他说去看看就回还特意叮嘱我你来了让你先歇会。"钮祜禄氏正说着就见一丫鬟翠竹快步走了进来。"福晋......"那丫鬟见十三阿哥在停了口。"说吧,十三阿哥不是外人。""禀福晋。侧福晋吃鱼不小心被刺卡到了,到现在都没拿出来,正噎着呢?""让人去把王大夫请来,我这就过去。"钮钴禄氏脸色变了变开口道,"十三弟,你先在府里逛逛,我去一下。""四嫂。你有事不用招呼我,我这熟的跟自家似的。""那就好。"四福晋转身走出了大厅。
胤祥见四福晋离开后伸了伸双臂打了个哈欠:"得出去走走,昨晚睡的太晚了在这等怕是要泛迷糊的。"
四哥府的花园布置的相当清雅,简单,太湖石旁一条小溪缓缓流淌着,被引入中央的湖泊,十三站在湖中的石桥上,望着湖边开的灿烂的迎春花,艳丽的金黄如金龙般包围了大半个湖,十三浅浅勾起嘴角向岸边走去。
"怎么还不来。"十三见一丫鬟来回不断低语着。
"这是怎么了?"十三刚出声那丫鬟忙叩首:"奴婢给十三阿哥请安,爷吉祥。"
"起吧,出了什么事?"
"回十三阿哥,福晋让奴婢去取些备用衣物,不想走到这刮了一阵风,把格格的衣襟吹到树上去了。"那丫鬟说着抬头指了指一旁的树顶。
那棵榕树已有百年历史,若大的树冠绿叶丛生,枝桠向外扩展,有一半已越过围墙占据了八阿哥府的上空,绿意的枝叶间飘荡着一条白色衣襟。
"我来拿吧。"
"十三阿哥......"那丫鬟刚喊出声,十三已经飞身上了树,在主干的叉枝上踩着手臂般粗细的枝干慢慢上移,轻点脚尖,伸手一撩,顺着那势纵身下了地,显得干净利落。
"给。"十三看着脸上泛起红晕的丫鬟伸手低给了她,"快去,别耽搁了。"
"是。奴婢谢过十三阿哥。"说着俯身行了个礼,匆匆离开了。
十三抬腿想去前屋看看四哥有没有回府,却觉头上凉凉的,抬手一摸,怎么帽子不见了?转身四下看了看不见踪影,抬头望了望风中飞舞的绿叶,纵身上树仰着脖子找了遍,还是没有?叉着腿,从树上俯视八阿哥府,他小巧,精致的园子空荡荡的不见人影,也没有。
怎么回突然不见了,十三边思索着边走进大厅,耳边传来四哥的声音:"十三弟,久等了吧。"
"没,就到处走走,正好活动下筋骨。" 
"走去书房,这次皇上南巡十三弟伴驾,四哥我可要在京留守。"
"人事已经决定了吗?"
"刚得到消息大概不久就回下来。"四阿哥说着领十三进了书房。
门外清脆的鸟鸣声逐渐远去,在蔚蓝的空中画出一条弧线,飞往八阿哥的府邸,大门口一熟悉的身影上了马车。"进宫。"车内传出十四阿哥特有的嗓音。
"我进宫看看情况,城北那桩事你去处理吧。"老四和十三从书房走了出来,看看时间还早,转身吩咐管家刘贵:"等会爷跟十三阿哥回府用膳,让福晋准备一下。还有老十三清早戴的帽子不见了,叫人好好找找。"
"是。奴才这就去办。"
四阿哥见过康熙后,顺道去了趟永和宫向德妃请安,在半道遇到了刚从德妃那出来的十四,十四向四阿哥见了个礼。
"见过皇额娘了。"
"刚陪她聊了会话,现在兴致正好。今儿个四哥还没去请安吧。"每次十四见到四阿哥语气多少都夹杂着些许敌意,到如今连他都不知原因为何了。
"这就过去。"老四话语中却没有一丝波澜,平淡地回了声,就从十四身边走过。
见他如此,十四心下泛出些许怒意,像是被他轻视了般,但表面依旧不动声色:"四哥好走。"
老四蓦的停步,转身向十四望去:"老十四,头上戴的帽子不错,哪买的回头四哥也去弄一顶。"
十四怔了怔,不想他会问起帽子,暗自揣测了一番,最后还是如实回答:"八阿哥府上的,我看着喜欢就拿来戴了。"
"原来是这样。"老四暗付,见十四走远后才转身进了永和宫。
"没想到那徐明这么顽固,看来要找人通通气。"夜色已晚,十三这时才从四贝勒府上出来。
"这事在你南巡前要办妥了,不易再拖。"四阿哥把十三送出了府。
"四哥不必操心,我定会办好的。"
"十三弟办事我一向放心的。"老四笑着送十三上了马。
"驾。"老四望着马车逐渐远离开口问到:"让你办的事,准备好了吗?"
"回主子,已经准备好了。"刘贵恭敬地回道。
"去拿来。"老四的目光移向邻府朱红色的大门。
"难得四哥会上我这来。"刚进门就听到老八的声音。
"看来老八是不怠见四哥我了,还是得回去。"
"四哥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欢迎还来不及呢。"八阿哥笑的温和。
两人缓步进了屋,八福晋已让人沏好了茶。"两位爷慢用,我去内院看看。"八福晋俯了俯身离开了。
明恍恍的烛火将两人的身影拉长重叠着。
"四哥来我这是为何事?"老八在这沉寂中率先开口。
老四左手食指的指腹在杯沿来回不断摩擦着:"是私事。一件小事,想让老八帮个帮。"
"哦。"八阿哥轻抿了口茶饶有兴致的看着老四。
"今儿个老十四戴的帽子是老八这拿的吧。"八阿哥微微一怔,回想十四他似乎是戴了一顶帽子。"说来也巧,是十三在我那丢了一顶帽子正好跟十四头上的一模一样。"
老八听了微皱眉头:"四哥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老实跟你说,十三那顶帽子是我去年冬天在江浙巡查是给十三的。老十四既然戴着怕是不知道是十三的,若让他知道了怕有要生出事端了。"
十四跟十三和老四的纠葛别人或许不了解,可他八阿哥却清楚的很,而且还很清楚怎么去利用,如今老四跟他说破了不怕他拿来生事。
八阿哥挑了挑眉:"原来四哥这么信任我。"
"其实这是件小事,要怎么做得看老八你,有些事情我也不想去强求。"老四低眉说的隐晦,"这事十四闹别扭对你也无多大好处,再怎么说十三跟十四也是亲兄弟,做哥哥的帮着调剂调剂也是应该的。"
亲兄弟,说的真是冠冕堂皇。老八俊秀的面容在烛光下若影若现:"四哥,莫忘了我们也是亲兄弟。"老八抬眼直直的向他望去。
四阿哥一怔,手指从杯沿移开:"是啊,我们也是亲兄弟。不知八弟是否愿意帮四哥这个帮。"老四笑的真诚,深邃的眼眸中带着跳动的烛火看向老八。
八阿哥拢了拢袖口:"好。"
"那四哥在这先谢过八弟了。"老四缓缓把手中的礼盒推向了老八。
"秦管家。"八阿哥在送老四出府后便把管家叫来了。
"主子有什么吩咐。"
"今儿个十四阿哥在府里拿了顶帽子,有这事?"
老秦一听八阿哥话中有气忙俯身回道:"回爷话,这事是这样的,有两个小厮在花园捡了顶帽子,正准备上交在半道上让十四阿哥拿去了,他们也没敢出声,所以就......这帽子对爷很重要?"秦管家不怕死的问了句。
这事不是你该管的。"八阿哥沉着脸,"去把那两小厮各打二是大板,叮嘱一下有些不该说的别说漏了。"
"是,奴才这就去办。"秦管家点头哈腰地应着跑开了。
八阿哥低头看着右手的大拇指在食指上来回摩擦,出声笑道:"亲兄弟,呵,亲兄弟!"
第二天下朝后,十四就跟着上了八贝勒府。
"听说你昨儿个在我这拿了顶帽子。"老八不动声色地开口。
"帽子?"怎么又一个问帽子的,这帽子难道有什么古怪,十四心下感到迷茫。
"是有这么回事,我拿着玩一下就忘了,不想就被我戴回去了。"十四回道,"八哥,那帽子很重要。"
"以前有个重要的人送的。"八阿哥说的有些伤感,十四也不好问那重要的人是谁。
"十四弟,你既然喜欢,这有一顶差不多的拿去戴,把那顶还我。"
"八哥,一下朝你就把我叫来,还以为有什么事,这事你说一声,给你拿过来就是了,怎么还帮我去弄了一顶。"十四觉得八哥有些大惊小怪。
"十四,这帽子可是你亲哥送你的,你不要。"老八那"亲哥"说的甚是云淡风轻。
"当然要,谢八哥。"十四打开礼盒,"另一顶下次过府我带来。"
"行,我不急。"老八放下茶杯,看着十四戴上甚是合体的帽子,笑了。
不管老四是否真的想尝试一下兄友弟恭的亲情,让他欠自己一个人情远比十四跟他闹别扭划算的多。
"十三,那顶帽子怕是找不到了。"刚谈完正事老四随口说道,"我这有顶新的算是你四哥陪给你的。"
"四哥,那帽子本就是你给我的,怎么还要你赔。"
老四拿起帽子亲自为十三戴上,让十三有些窘迫:"就一小玩意,不会是不入十三弟的眼吧。"
"怎么会,谢四哥。"十四笑着收下了。
老四书房的暗阁中,又多了一样东西,那顶红色的帽子由老四给了十三,阴差阳错到了十四那,再让老八收回还给了老四,这一连串由兄弟情演绎的政治秀到底包含了多少真情,那便是无人知晓的秘密了。


清风明月
皇长子胤禔知道那个位子已经离自己越来越远了。虽然他曾经一度认为他是除太子以外离它最近之人,可那不过是他自以为是的幻想罢了。
春天的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世间万物在片片新绿中显得如此美好。一年之计在于春,在万物复苏迎来新生之时他们也开始策划新一轮的较量。
躺在树荫下任阳光的碎片透过绿叶的空隙在身上来回跳跃,胤禔半眯着眼看着校场上正在舞刀之人。凌空踢腿接着顺势一个转身,大刀落下夹着劲风呼呼作响,反手一横收于身后,干净利索地回身摆正姿势。
"大哥,我的武艺可有见长?"十七阿哥胤礼把刀子放好后,满头大汗地跑到胤禔身边,接过小录子递过的手巾拭了拭汗。
"还不错,小小年纪就有这等火候,长大后怕大哥也不是你的对手了。" 胤禔笑着摸了摸十七的脑袋。
"那是大哥教导有方,胤礼长大后要是能有大哥一半武艺就心满意足了。"十七仰着头说的真诚。
"一定会的。" 胤禔半眯着眼笑道,曾经他也是这样跟着自己学武。不想现在他们已经越走越远了,而当年他无暇的笑脸在记忆中却越显清晰。
"时辰不早你也该回宫了。记得回去后不能偷懒要好好练习,下次我可还要抽查。" 
"知道了,大哥。"十七行了个礼向胤禔告辞,"我走了,大哥。"
望着十七远去的背影,胤禔不禁感慨万千,多么希望他们能永远留在那个年少的时代。
太子办的事情再次搞砸了,老四不在京城没人帮着收拾善后,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康熙大怒毫不掩饰其失望之色,老八一党更是明帮暗扯火上浇油。
"皇阿玛,儿臣想太子也是迫于无奈才出此对策,那些百姓聚众闹事,如不镇压会有失皇室尊严。"八阿哥胤禩上前求情。
"好个皇室的尊严!难道皇室的尊严是靠欺压百姓得来的,如果遇事都这样,我们爱新觉罗还怎么统治天下百姓!"此话说的严重,皇上这是在质疑储君治世的能力,这让阿哥们心头一跳,都齐齐下跪高呼皇上息怒。
在康熙的怒气中众阿哥退出了乾清宫。
"老四不在要揪太子的错处可容易多了。"老九俊美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皇阿玛刚才那话可够太子爷提心吊胆一阵子的。"
"九弟,做事不能太过了。"老八依旧不为所动,"这些都只是小事动摇不了根基,只能让他掉几片叶子。"
"八哥,如果叶子都掉光那可就不是件小事了。"老十四接着胤禩的话开口说道。
八阿哥一听心中一凌,脸上却不动声色温和地说:"十四弟说的有理。"
康熙对太子失望之色日趋明显,大臣们也都私下观察暗中盘算,准备下注。
那天三阿哥胤祉在书房画了幅书画,顿觉心情大好,让人拿了去装裱好挂在书房里。正当他洗净擦干手时,总管通传说直郡王过府拜访,忙出门迎接。
"三弟的书房还是老样子,没怎么改变。"大阿哥胤禔看着挂满老三丹青的书房开口道。
"大哥已经很久没来了,还记得三弟书房的样子?"三阿哥让人为大阿哥奉上茶水,挥了挥手让下人们都下去不用在跟前伺候。
"三弟说这话是在责怪大哥了。"胤禔看向老三,怕漏过了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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