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破晓----灰扬生

小蛇已经恢复了蛇形，在一旁挤眉弄眼。
我装作没看见绿死命地瞪著小蛇，怪小蛇此刻的幸灾乐祸及之前我用小蛇敲它的头的帐。
欺负人为快乐之本，看著绿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啊，不一会儿，心情终於恢复。
这才想起站在一旁的晓，糟了，他一定是被我刚刚的行为吓到了，因为他现在只是呆呆地看著我。
"绿，你先和小蛇出去玩会儿。"
果然见绿一脸兴奋地抓住小蛇就往外走，它的表情和小蛇的表情与之前相比，正好互换了。这下还不让绿讨回前帐！
"那个晓，你没事吧。"等绿和用眼神向我求救的小蛇离开视线，我小心翼翼地问晓。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个疑惑没有解开，为什麽接触到的动物遇到绿都一副很畏惧的样子呢。
晓这才回过神来。"没事，只是......"
晓果然吓到了吗？他会不会因为讨厌我啊？
想到这个可能性，我急忙打断晓的话。
"晓，你不喜欢我那麽做吗？"
若是晓不喜欢，那我以後都不再那麽做了，虽然我一见到可爱的东西就想去摸摸，揉揉。不过，为了晓，我会忍耐的。
"不是，只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凌。凌一直都是开朗阳光的，没见过你还有这样坏坏的样子。有点吃惊，不过我也喜欢你这个样子。凌，不管你是什麽样子，我喜欢的都是你。"
晓很少说这麽多话，他是感受到我的不安了吧。
我就一直奇怪为什麽学校里的人那麽怕他，说他冷冰冰的，连这里的人也这麽认为。可是我知道晓是心思细腻的，体贴人的人。
不过也好，只有我知道晓的好，就没有人来和我争晓了。这种想法很不好，我知道。想到刚刚晓说的，不管我是什麽样子，他都喜欢，心里就一阵甜蜜，他应该更不会计较我心里的这点小九九吧。
可是心里一释然，一甜蜜，就想到之前的怪异气氛了，希望晓不会察觉到什麽才好。
真庆幸没有读心的魔法。
睡觉的时候我没有把绿收回去，让它还是保持兔子大小躺在我和晓之间，这样我就不会因为太靠近晓而胡思乱想了。
由於有绿在，这是我们在一起出门後，第一次没有亲吻就睡觉。
这一觉睡得很好。天亮後就去拜托红莲找寻晓的母亲的事，红莲满口答应了。不过这次没有见到上次的那位神秘女子，问了红莲才知她是组织的上层，不过行踪不定，我上次见到她纯粹是凑巧。
原来她没骗我，想到她说的很快就知道她的身份了，这个身份没有什麽不能说的啊。那她当时为什麽不告诉我？
"晓，我们今晚分床睡吧。"
知道和晓睡在一起就会东想西想，早晚会让晓知道我的那点心思，还是分开睡比较好。否则，难道天天让绿和我们睡不成？
"为什麽？"晓一脸不解，还带著些许黯然。
"现在天气热，两个人一起睡就更热了。"
"你不是说我体温本来就偏凉，而且我是冰法......"
"可是你一直用冰法帮我降温很累的，我不希望看到你累啊，就这麽说定了，我去收拾隔壁。"
说完也不看晓，直接往外走。不看晓是不想看到他不开心的脸，担心看了会不忍心下这个决定，可是我实在不能让晓知道我想和他做那书中所画的一对男女做的事情。
晓虽然不在乎我是什麽样子，可是我不太肯定他会让我做那样的事。
一连几天，我尽量避免单独和晓在一起的情况，不是和小夏在一起，就是把白笙邀上。
当我再一次绕过练功的晓，准备出去找小夏玩时，晓拦住了我。
晓拦住我，却不说出原因，只是看著我，从他脸上根本看不出什麽。不是已经有些像普通人一样慢慢开始有表情了麽？为什麽我觉得他像又变回原来那个伍晓了呢？
"怎麽了？"
"你终於厌烦我了吗？"
这话从何说起，晓怎麽会这麽想？
"当然不是。"
"你不再想和我在一起，这些日子也总是避著我。"
"晓，不是你想的这样。"
原来是我这阵子的行为让晓发生误会，我喜欢他都来不及，哪会厌烦他呢。
"你是不是喜欢上你上次帮我带书回来时遇到的那个神秘女子了？"
晓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很低，头转向别处。
连假想对象都出来了，唉。看来不解释不行了。
"我对她只是好奇。总觉得她不只是那样的身份，所以才到处打听的。不过我现在已经查到了，果然不只那样，她还是红莲喜欢的人，情人呢。只不过这还是没必要隐瞒啊。不管了，现在都知道了，也就不好奇了。"
"你还是没回答，你之前为什麽躲著我？"
晓听完我的解释，转过头来注视著我，眼睛还是没有什麽生气。
"我一和你待在一起就一直在想你的事情，脑子里变得乱糟糟的。"
"我的事情？想我什麽？"光一点一点在晓的眼中闪烁。
"我可以不说吗？"还在做最後的挣扎，真的不想晓知道。
"不行，告诉我。"晓用坚持的眼神锁住我想逃的路线。
"我现在一看到你，就老想摸摸看你衣服下的身体，还想和你做更过分的事情。"
说完我就低下头，担心看到晓为难的表情。其实有时候觉得自己很自私，每次都把问题扔给晓。只等他一做出不合我心意的决定就逃。
"你就因为这个而躲我？上次也是躲著我，一有事就躲著我，我就这麽不值得信任吗？"
"不是，只是我......"想说些什麽，却不知道说什麽。
"凌，答应我，以後不管遇到什麽事情，你有什麽想法，都一定要告诉我，千万不要再躲著我了，任何事情都没有你躲著我让我更加难以忍受。"
晓叹了一口气，抱住我。
太好了，他又是我喜欢的那个晓了。
在晓的怀里，想著刚刚晓那激动的神情和他的话，不能不说自己有些惭愧。
更加让我惭愧的是已经躲了晓几天後，再和晓这麽紧密的拥抱，让我那个不听话的地方站起来了。
感觉到了这一变化，我立刻想从晓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晓很是疑惑，不解我的挣扎，可是这麽紧密地接触让他很快觉得不对劲。
"凌，你？"
用手捂住下身，想把它压下去，可是却根本不起作用。最不想被晓发现的，我知道这是不好的事，也知道这麽捂住根本没用。
没出息的这个我，不是晓心中的纯洁的人了。
晓还是会喜欢我的吧，他说过不管我是什麽样子的，他都会喜欢我的。想到这里，我慢慢放下手，抬眼迎向晓的目光。
他眼中没有鄙夷，这让我慢慢没那麽紧张。
"晓，我变得奇怪了。"变得和画册里的男人一样了。
我终是放弃坚持，向晓开口。
"你跟我进来。"晓深深地看了一眼我，再向下瞟了一下，转身。
晓领著我走进有好几天没有踏入的房间。
晓率先坐在了床头，"过来！"
我什麽时候这麽乖过了？可是我就是乖乖地走到了晓面前。
"晓，你干什麽？"
晓在我走到他面前的瞬间，把手探向我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
我当然是阻止了，可是晓用他那此时有些不同的眼睛看著我，而且他此时居然让他自己恢复成我最喜欢的银发银眸了，於是我的阻力一下子降为零。
晓於是在畅通无阻的情况下，直接於我的小兄弟直接接触了！
不由得身体软向晓，晓当即稳稳地接住了我。就著搂住我的姿势，一只手，开始慢慢上下摩擦。
那感觉实在是那舒服了，我的害羞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慢慢主动去磨蹭晓的手。
那舒服感累积到一定程度，突然眼前一面空白，整个人一股虚脱感。
软软地如同烂泥一样瘫在晓的身上，一动也不想动。
难怪书中那男人看上去那麽高兴，真的是很舒服的一件事啊。那其它的呢？想到书中两个人做的其它的事，我尴尬地发现，我的小兄弟又立正站好了。
晓看著我顽强的小兄弟，露出了一个很奇怪的表情。
然後他竟然，他竟然弯腰把我的小兄弟含在嘴里！这事儿书里面好像没有画呢。不过，啊，比之前还舒服呢。
"晓，你在做什麽！"
他居然想把手放进那个地方？我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之前产生的舒服感，立刻减半。心里有些恐惧，晓想干嘛？
晓竟然没有解释，只是将我放开，把我的小兄弟赶出来，让我竟有点後悔打断他的动作。
然後，晓立起身慢慢解开他自己身上的衣服。洁白的肌肤从衣服的束缚中解放出来，上面点缀著颗颗汗珠。
原来晓也会紧张啊，要不是看到这些汗珠，我还以为他真像他之前表现出来的那麽镇定冷静呢。
我的眼睛一直来回地在他逐渐露出的肌肤与他还在动作的手之间转换。
他的手居然在要解开最近一件衣服时停住了！
我不禁抬头想看看他到底怎麽了，为什麽在我正看得过瘾时停住。我完全忘了之前的不快。
一对上晓的眼睛，我就感觉自己像是要被吸入这双眸子似的。
那是怎样的一双眸子啊，简直让人怀疑天上的繁星是不是都落在在了那两汪清泉中。
我不知道我现在是什麽神情，可是晓在和我对视後，像是下了什麽决心，唇被他自己咬得有些发紫。
接下来，只一瞬间，晓就赤裸在我面前。那洁白的肌肤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吸引我去触碰，而我也确实那麽做了。
晓的皮肤很有弹性，一不小心手拂过一小点突起，感觉到躺著的晓全身突然紧绷。我好奇地用手指去拨弄，却惹来晓更剧烈的反应。
这让我觉得十分新奇，平常是很难看到晓有什麽大的情绪波动。
不断地轮流揉捻那两颗变为朱红色的果实，沈迷於晓难得的表情中，直到感觉到小腹上有什麽东西顶著。
晓的也挺立起来了，如同此时晓本人一样，那儿也是粉嫩粉嫩的。
我依照之前晓为我做的，依葫芦画瓢地用在晓身上。
在摸索中，发现自己本来就没有软下来的家夥现在更兴奋了。两个小家夥居然已经自来熟地打招呼了。
红著脸用求助地目光看向晓，不知道怎麽做下去才能让两个人都舒服。
晓的眼睛，此时已经湿润得快要滴出水来了。
"这里。"晓牵著我来到了那粉红色的凹陷处。
有些不解，为何晓引导我的手到那里？虽然那里确实很有意思，还一缩一缩地开合著。
晓的叹气声再次在我耳边响起。
打开本来微张著的双腿，晓细长的手指在我的注视下先在晓嘴里含一下，然後慢慢向下探入他之前指的那个地方。
该不会？
那里明显地排斥著外物的侵入，尽管是晓自己的手指。
抵抗失败，那手指终究还是进去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病了，看著这个画面居然兴奋异常。
抽插间，逐渐习惯了手指头，晓却在这时候一下子把四个手指头挤入。
过程并没有如之前那样顺利，一小缕又一小缕的鲜血流出。
"晓！"我喝止住晓还在进行的动作。
那血让我心疼不已，我大概知道晓为什麽这麽做了。
情不自禁地凑上前，伸出舌头舔走那碍眼的血，晓往後缩了一下，然後停住。
一定很疼吧，这都是因为我。
想到这里，更用心地舔弄菊花形的小凹陷，我全然忘了自己里衣里就放著伤药，只用最笨的办法用口水给它消毒。
"对不起。"
终於看不到一丝血了，可是我那里居然还是那麽有精神，都是因为它。
我的沮丧和懊恼，晓视而不见，仅是用温柔的目光看著我，也不说话。
"凌，没关系的。"
他再次拉著我的手，握住我自己的，然後一起握著它直达凹陷处。
我确认了之前的猜测，男的和男的也可以做书里面画的那种事，只不过用到的地方不太一样。
"不行。"
我往後退，我如果进去的话，肯定会再让晓受伤的。不想看到晓再流血了，更不想看到让他流血受伤的人是我。
可是晓不松手，我还掌握在他手里，根本不能动弹，想後退也退不了。
眼睁睁看到两者越来越近，近了，碰到後身体不受控制地自发向前。
看著眼前昏睡在床上的晓，有点恍惚。
我怎麽就那麽做了呢！可恨的是自己居然心里还有一丝欣喜。
蔓延著的鲜红颜色让我立刻起身去打来一盆水，用火法加热。第一次庆幸自己会火系法术。
拧干毛巾轻轻擦拭那未干涸，还在流的血。
晓是太累了吧，这麽警觉的人，居然呻吟了一声也没醒来。
都怪我，那时就如同鬼迷了心窍一般，进去後就横冲直撞。晓一直忍著，连哼都没有哼一声，而我却没有注意到结合处粘稠的液体，直到一切结束。
很疼吧，当时。
本来晓自己的手指都已经出血了，更不用说我没有一丝技巧的动作了。说喜欢晓的是我，说要保护晓的人也是我，可是现在让晓受伤的人居然还是我。
清理时，晓醒过一次，狠狠地抓住我的手，见到是我，才松手，继续陷入沈睡。他是如此的信任我，而我却......
心痛地清理完，然後擦药。
眷恋地轻抚晓的脸颊，却发现有些烫，其它地方温度也一样高。晓他发烧了。
之前清理时，由於我忙於自责，并没有发现异常。
快想想妈在我和我妹生病时是怎麽做的。在头快被自己敲破之前，终於想起来了，用凉水捂额头！
天慢慢泛白，晓身上的温度终於降下来了。
轻松一口气，看著眉头不再紧皱，此刻安详地睡著的晓，我暗暗作了个决定。
"凌哥哥，凌哥哥，你在家吗？"
砰砰的敲门声把我从睡梦中吵醒。一晚上没睡，可能太倦了，我都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趴在床边睡著了。
对了，晓！晓一脸惺忪，也被吵醒了。他刚想坐起身来，却又突然倒下了。很快，晓的表情由疑惑到了然。
"晓，你还好吧？"
我担心地问，却得到晓温柔的笑容，他一点也不怨我！这个认知让我更坚定了之前的决定。
"晓，你再躺一会儿。我出去一下。"
"好。"
正在使劲敲门的小夏没料到门会突然打开，差点跌进来。
"小夏，怎麽了？有什麽事？"
虽然喜欢小夏与鸣相似的性子，可是对於他此刻打扰到我和晓的休息却有些不悦。
小夏虽然平常有些神经大条，但却从我的语气中感受到我的不悦。
嘴一撇，"凌哥哥，你还说呢，昨天你不是说要去找我的吗？我和小灰等你好久都没等到，所以今天一早我就来找你，看是怎麽回事。结果，结果，你还凶我！"
好像真有这麽回事儿，他不提，我还真忘了。有点头大地看著像小孩一样哭泣的小夏，不过他确实也还算个不大的孩子呢。
"对不起，你晓哥哥病了，所以心情有点不好。昨天的事，也是。"
这也不算撒谎，晓确实是病了，虽然现在好了不少，虽然这病是昨晚染上的。
"原来是这样啊，那晓哥哥病得严重吗？"
单纯的孩子立刻止住眼泪，瞪圆眼睛问我。
"别担心，已经好多了。"

第二十章　危机初现
"那我能去看看他吗？"
想到晓此刻的状态，他是绝对不会希望让别人看到自己的弱态的。
羸弱的晓，有一种异样的美，他之前受伤那次我就知道了。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晓的这种样子，就算是小夏也不行。
"不行，他现在正在休息，等他好些了，我带他一起去你那里吧。"这是个大实话。
"那等晓哥哥好了，你们一定要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