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盯着那穴把润滑吃下大半,再次提枪,在一片白浊中,又一次狠狠顶了进去。乳白的液体四处飞溅,色气的水声是最好的春药。他又一次收获了一声尖叫,不过这次是没有压抑的、痛痛快快的尖叫,这一声都把他的性器叫得更硬了。
他开始用龟头找那处,循着记忆很快就顶到了那个令人心驰神往的凸起,他深吸一口气,抽出大半,又对准那点,狠狠一撞。
“呀啊啊——”
朝晖的性器猛得一颤,竟然像是尿了一般,从翕张的铃口处流出一大股清液。他人也像是被操坏了,开始胡乱呜咽着,眼角也溢出了泪水。整个人都开始混乱地扭动吟叫。
陆野差点看呆了,更是知道了操小孩这一点的妙处,当即把所有火力都集中到那里。性器进进出出,一定要顶到那处,再缓缓抽出,带的穴口的嫩肉都翻出些许,像是馋疯了的嘴,不舍得大肉棒的离开。
而朝晖嘴上却一点也不舍得:“啊啊,啊!别撞那里……别撞了、啊、啊呜!不要那里了……不要了不要了……啊呜、呜呜……不要了、呜啊啊,我真的不要了呜……”
陆野没有停下,仍然享受着那些软肉的纠缠,欣赏着穴肉被带出、又被一次次捅入的美景。汁液飞溅,啪啪作响,混杂着朝晖的哭叫声,无比动听。
身下的小孩已经哭成了个泪人,却渐渐爽得失去了理智:“不要了……不,别出去……好爽……那里你怎么一直、顶、顶啊……要、就要那里……哈啊。”
陆野满足地看着朝晖迷乱至极的表情,一下把他想要自慰的手摁在一边,朝晖顿时委屈得不行:“哈啊!我要射!我要射……!嗯!”
“自己射出来,不准摸。”陆野一下下顶弄着,舔吻着小孩的唇舌、锁骨、乳珠……
“噗嗤”、“噗嗤”房间里的声音色气到了极致,肉棒在一片白浊中捅入抽出,连续捅了不知道多少回,朝晖终于受不了了,崩溃地哭喊了出来:“你快点射出来啊啊!哈啊!”
他大声哭叫着,可惜腿脚早已没了力气,只能颤巍巍地被举着,后穴被狂操。
“呜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
……
陆野也终于忍不住了,狠狠抽插了几十下,然后狠狠一顶。
“嗯——”
“唔啊啊——”
精液射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上,朝晖也尖叫一声被射出了一股白浊,直接射到了自己的下巴上。他散了力气,整个人瘫软下来,大口汲取着氧气,有些痛苦地扭动着:“哈……好难受,哈啊……”陆野俯下身安抚他,肉棒却毫不留情地激射着。
存货很多,两股射完,朝晖已经被射得迷糊了:“不要再射了……你怎么这么多……真的好难受……”
体内的肉棒稍微软了一点,朝晖以为陆野结束了,刚要呼出一口气,突然,陆野又狠狠往前顶了一下,又狠狠顶到了腺体上。
“!”这一下太过刺激,朝晖被顶得猛然挺身,瞪大双眼,小舌头都不受控制地吐了一截出来,直接没喊出声。然后像是昏迷过去一样,没了声响。
陆野温柔地吻了吻他的头发,将软下去的肉棒抽了出来,顿时带出一大股白浊。他贪心地插入一根手指,噗嗤噗嗤地插着、玩弄着,像是极其舍不得这个湿软色情的温柔乡。
朝晖吐着小舌,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呜,好爽……再用手指插插……再插插……”
陆野看着朝晖亮晶晶的薄唇,俯身下来,亲吻他,手上继续玩弄着那口已经被操成淫荡小嘴的穴儿,将朝晖吻到睡去。
“亲吻”在陆野的行为库之中,是最表达爱意的一项。不像欧美国家许多日常化的亲吻,在陆野这里,他尽情亲吻了朝晖,是至诚的喜欢。
陆野把脏掉的衣物拿下床,打算先把它们丢进洗衣机再回来抱朝晖去洗澡。他走了两步,一个柱状东西从衣物中掉了出来,哗啦啦在地上滚动。陆野把东西捡起来,发现是一瓶药。他翻动那一堆衣物,觉得这是从朝晖的裤子里掉出来的。
他皱着眉毛,站在原地研究这个白色的小药瓶。
标签被撕掉了,一点残胶都没留下,很干净。瓶子里面也是白色的药片,问起来就是正经药物的味道。但因为没有名字,陆野也不能判断这是什么药。
最终陆野选择把药瓶放在桌子上,拿衣服去洗了。
反正不是毒品,问题不大。陆野这样想着——朝晖这小子不吸毒似乎是一件非常值得庆幸的事情,也许值得他买一串鞭炮。
第8章 睡梦
朝晖陷在了一片湿冷之中。
他九岁,那时候朝明红和苏琴刚刚离婚,或者说,苏琴刚刚摆脱掉朝明红的魔爪。
今天苏琴说会按时来接他,虽然他表示完全不需要、他可以模仿高年级学生坐公交回去。他的小脑瓜里全是苏琴晚上替老板加班加点的忙碌身影。
“妈妈不累,一定会去的,你要乖乖站在接送区。”早晨的时候苏琴摸了摸他的头。
但现在……朝晖放了学,果然又没在接送区见到苏琴。他习以为常,完全不在乎地跟着一群高年级的学生慢慢往有些距离的公交站牌那边走。
以往的夏蝉总是会在这时候狂叫不止,但今天有些奇怪,路边的梧桐树上安安静静。整个世界只有充满水汽的空气,竟然也不太热。
前方的那些高年级学生蹦跳着跳上公交车,被车拉走前还在隐约说着“马上要下雨了”。朝晖刻意和他们错开班车,选择站在老旧的公交站牌下,扭过头去看附近的商家。那边的“手机大卖场”正在用大喇叭甩卖着什么电子产品,有个穿成黄色星星的工作人员看起来特别蠢笨——四肢被塞进五角星的“角”当中,怎么可能灵活得起来。
朝晖麻木地观察着周边情况,主要注意力在手机大卖场的这个星星上。他脑中的东西一直很杂乱很跳脱,比如他上一秒还在想大喇叭,下一秒会想自己的小霸王磁带机坏了苏琴还没买新的,再下一秒又去想那个装在星星里的人会不会被闷死,因为要下雨了,空气里全是水。
——对,是要下雨了。蝉不叫了,空气变得又湿又闷,太阳也渐渐消失不见。
等朝晖抬头望天的那一瞬间,第一滴雨水从天而降,坠落在他的眼睛附近,在皮肤上砸出一朵不小的水花。很快,大概只有不到十秒钟,暴雨就来了。
老旧的公交车站根本没有遮风挡雨的棚子,只有孤零零一个竖直的站牌。朝晖沉默地被暴雨冲刷着身体。气温骤然降低,甚至降到了一个堪称“冰冷”的程度。他很讨厌这种感觉,浑身都湿漉漉的,却还这么冷,冷得他直打颤,连怀里的书包都快要护不住了。
好冷,好潮湿,好讨厌。
好不喜欢苏琴,更讨厌朝明红。好不喜欢自己——
一双明黄色的脚闯入了朝晖的视线。朝晖缓缓抬起被雨点打击的脑袋,正对上那个星星脸上贴的夸张又愚蠢的五官。
星星张开胳膊,也就是两个角,高高地展开,挡在朝晖头顶。雨水很快浸透了它穿的厚毛绒,但最终被挡在了朝晖的上方,淋不到这个七岁的小孩子了。
“怎么不和高年级的走?”星星里装了一个男生,在大雨的轰鸣声中大声问。饶是如此,朝晖也只是能勉强听清。
朝晖轻轻摇了摇头,然后罕见地,主动抱了上去。
毛绒被打湿的感觉同样令人喜欢不起来,甚至比单纯的被淋湿还要讨厌。但朝晖就是突然想抱抱这个星星。不是星星需要被拥抱,而是他需要被拥抱。
星星似乎是呆滞了一下,随即回抱回来,把小孩子紧紧搂在怀里:“早点回家,好吗?你这样父母肯定会担心的。”
朝晖被星星的这句话激了个彻底,把心底积攒的那些委屈愤恨一同勾了出来。他忍不住开始流泪,混在雨水之中,星星察觉不到。但很快,当他尽力压在喉咙里的哽咽传出的时候,星星就发觉他在哭。
“别哭,别哭。”星星仍然抵挡着大雨,轻轻拍着小孩的后背。
越是“别哭”朝晖就越想哭,哽咽变成了号啕,朝晖被裹在星星的怀里放声大哭。他不知道自己还在苏琴怀里吃奶的时候有没有这么哭过,起码他短短七年的人生记忆之中,他从未这么放肆过。
因为总有人不喜欢小孩子的哭泣。
……
“……别哭,别哭。”有人在轻轻拍他的后背。纸巾的触感贴上了眼角,让他忍不住努力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眼前是那个被他纠缠了许久的警察叔叔。此刻的陆野正有些好笑地捏着一张纸巾,帮他擦着滑落眼角的泪水,看上去有些手足无措:“发烧就发烧,怎么还做噩梦了。”
“我没事。”朝晖闷闷道,表示自己醒了。他稍微挪动了一下身子,发现果然这就是导致他陷在梦里出不来的原因——他出了一身的冷汗,被子里闷且潮湿,而且即便陆野屋子里的暖气烧得暖烘烘的,他也依旧发着抖。
陆野正好把干燥温暖的大手伸进被窝来,拽住他的内裤往下拉:“抱歉……做得有些狠了,你发烧了。”
那你扯我内裤干什么。他慢慢想。
温热的手指很快贴上了他的后穴,那里还红肿着,不用看也知道。直到这时候朝晖才反应过来陆野是打算给他抹点药膏。
他改侧躺为趴俯,方便陆野动手,毫不在意地问:“是出血了吗?我没注意。”
“没有,”陆野答道,“以目前的检查情况来看,应该没有,只是肿了。”
“什么检查,指检?你是医生吗?”朝晖的大脑思维又开始疯狂跳脱,不知道这一步步地怎么跳过去的,只知道他已经想到医生了。“你要是不当警察,应该也可以去当个医生试试。”朝晖道。
陆野再次皱眉:“你少说点话。再观察顶多半小时,我就带你去医院。”
“不去,滚。”朝晖毫不掩饰他对医院的厌恶,以至于多吐了一个狠字。上次把被砸晕了的陆野送到医院急诊部已经是他能容忍的极限了,一次小小的发烧完全不是能让他踏入那鬼地方的充分理由。
但这位好心肠的警察叔叔似乎很在意:“不行,这种事情上不能由你。别忘了你今晚是被人下了药,你得考虑这是不是药物反应。”
“药物反应……”朝晖嘟囔着,视线开始往床尾飘,“我裤子呢?”他裤子里有药,今晚去酒吧之前还吃过,会不会是它和春药之间发生了不良反应。
陆野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转身走出卧室,很快就拿着那个白药瓶走进来:“你要找这个?你在吃吗?”
朝晖腹中忽然涌上一股怒火,没来由地暴躁起来:“废话,我随身带着能不吃吗,难不成是个装在兜里的饰品?”
“所以这是什么药。”陆野端详着瓶子,没有介意朝晖略带情绪的话,只是问他。
朝晖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期间扯到身后的某处,让他脸上的表情停滞了片刻。但很快他就恢复了张牙舞爪的模样,恐吓道:“你没必要知道,拿来,不然弄死你。”
陆野挑挑眉,心想,这小子怎么翻脸不认人了呢。
陆野把药瓶哗啦啦转了个个,迅速收进了自己的兜里,有些居高临下地看着半坐在床上的狐狸,道:“去医院,不然等你来弄死我。”
第9章 医院
最终朝晖也没能“弄死”陆野。他就像失足走进《聊斋志异》里的狐狸精,被人类给揪住了把柄,终于不情不愿地来了医院。
在走去打车的时候陆野还好心问他需不需要抱着,因为刚才做得太狠了,后面估计很疼。朝晖给了陆野一个白眼,表示你有这份心不如趁早买辆私家车。
现在,面前的急诊医生推了推眼镜,冷静问询:“什么症状?”
“晚上突然发烧,来之前三十九度二。”陆野代替气鼓鼓的狐狸回答问题。狐狸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夹着水银体温计死盯陆野,好像能在陆野身上戳两个洞。
“怎么发的烧?”医生问。急诊室里闹哄哄的,人不少,但医生的话也足够令人听清。
“……”难得陆野陷入了沉默。
朝晖却大声回答:“因为做爱!”
此话一出,一圈人都投来了异样的目光,甚至很快以他俩为圆心,划出了方圆两米的无人区。
陆野略感头疼,但尽量不去介意那些目光,认真阐述:“他晚上九点左右吃过一些性方面的诱导药物,然后……做……的时候没有出血,也没有其他不适。”
“那些药给我看看。”医生戳戳圆珠笔尾,咔哒咔哒响着。看来医生以为服药做爱是这对同性情侣的情趣了,竟然问陆野要药。
“我没有,也不知道成分,是别人下的药,”陆野皱眉,从兜里拿出那个白色的药瓶,“我认为问题出在药物冲突上,因为他平时还会吃别的药。”
医生把视线放在药瓶上,自然问这又是什么药。
“回答一下,小孩。”陆野轻拍朝晖的胳膊,拍得“砰砰”响。临走之前陆野不仅给朝晖套上了秋裤,还给他找了一件军绿色的厚羽绒服,现在的朝晖自觉自己像个球,被陆野拍来拍去。
医生等待着朝晖的回答,朝晖别过头去,一副坚决不招的样子。
“干什么啊在急诊室里耍性子?有毛病?”方圆两米之外的人群里有人骂骂咧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