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黎很快被他弄到情动,脸颊泛着潮红,连眼尾都沾了一丝艳色:“你怎么......啊......”,没等盛安黎开口说完,杜博衍又开始对他进行下一轮的攻势。
02
他把盛安黎打横抱起扔到床上,有些急切地俯身去亲那张不断开合寻求呼吸的双唇,盛安黎本不是这么好拿捏的,却还是被他从头吻到脚。他早已放开了盛安黎的双手,让他肆意地捶打自己,却由于情欲使不出力道。
杜博衍喘着粗气去咬盛安黎发红的耳尖:“乖。”,他哑着嗓子要求,然后就这样与身下的人耳鬓厮磨。却没想到盛安黎还真的乖了,本攥紧的拳头慢慢松开,轻轻搭到杜博衍的肩上。杜博衍瞬间觉得自己下面那根硬的有点发疼。
盛安黎配合着他把自己光鲜亮丽的外皮剥下来,使杜博衍奖励般响亮的亲了一口身下人的面颊,那人红着脸,微微咬着下唇,伸手也要去脱杜博衍的西装外套。杜博衍拉着他的手,让他把自己从上到下都摸了一遍,然后含着盛安黎的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不断地进出舔舐着。
“老流氓。”盛安黎啐了一口,连脚趾都兴奋地发抖,看着眼前的男人拉着自己的手把他的扣子一个一个解开,露出精壮的胸膛来,他有些心疼地用手指在杜博衍遍布疤痕的身上轻抚,竟直起身来主动把自己送到杜博衍的怀里。
杜博衍也吃了一惊,又去嘬吻怀中人的细颈。那人却不老实地翻滚,嘟囔着明天还要见人不要留下印子。杜博衍心里微微发热,怎么想怎么妥帖,本只是一时兴起,却没想到滋味这么好。
盛安黎那双长腿紧紧地缠在他的腰间,用臀瓣磨蹭着他已高高翘起的粗壮阴茎,他一手扶着杜博衍的肩膀,一手为自己抚慰着,还不忘使唤杜博衍:“嗯......你伸手,床头柜里应该会......会有准备好的润滑剂和套子。”
他倒是经验丰富!杜博衍不知怎么,气不打一出来,拿过润滑剂全挤在自己阴/茎上,把套子扔到一边,竟直接插进盛安黎的后穴里。
“啊!”盛安黎被这么粗长的一根直接捅了个通透,疼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他哭着骂杜博衍,却被直接放倒在床上疯狂地抽/插起来。盛安黎被这股狂风骤浪搞得毫无反击能力,他恨恨地去咬杜博衍的肩膀,却被肏得更加起劲,浑身上下都泛着粉红,如同一只熟透的桃子。
一开始虽是紧涩,那小穴很快还是被肏开了,杜博衍感受着自己的阴茎如同被无数张小嘴热情的吮吸挽留着,他的小腹仿佛燃起了一把火,跟着激动地阵阵收缩,仿佛马上就要精关失守,他咬着牙恶狠狠地去打盛安黎白嫩的屁股,低声骂道:“骚货。”
盛安黎被打得一抖,后穴却吸得更紧了,他含着眼泪瞪着在他身上肆虐的人,表情怎么看怎么可怜。杜博衍也像是被蛊惑,又低头去哄这少爷,放慢了动作,让身下人嗯嗯啊啊地叫出了声。盛安黎好哄得很,他被杜博衍搂在怀里,被操弄的舒服,又开始得寸进尺地指挥起来。
夜晚很长,邮轮房间里的每一处都被他们玩了个遍,到最后这少爷的肚子被射得微微发鼓,两个人的精液汗水混在一滩,不分你我。
后来盛安黎嫌屋子被弄脏,杜博衍就把他清洗干净后偷偷抱回了自己的屋子。
第二天一早,杜博衍就看见这小傻子窝在自己怀里睡得香甜,那人渐渐苏醒,脸上仿佛还带着昨日的红。杜博衍无法解释昨晚的冲动,只能等盛安黎先去开口。只见他轻轻咬了咬杜博衍的胳膊:“你喜欢我呀?”
杜博衍没想到他开口竟是这个,他有点发懵,伸手去摸对方红扑扑的脸,不经大脑地点了点头:“嗯,喜欢。”
03
这种事有一就有二,他们两个都有点食髓知味,天天腻歪得很。也没有刻意隐瞒,很快整个圈子把他俩的事传的沸沸扬扬,盛安黎并不在意别人说什么,他正赖在杜博衍的怀里,缠着男人和他搬到一起住。
那位大少爷给他俩准备了一处中心CBD顶楼的大平层,还称得上是朋友的人也会当着他们的面调侃:“盛家大少也学会金屋藏娇了。”盛安黎就仰起脖子反驳:“藏什么藏,这是我男朋友。”
杜博衍这才意识到,这个花花公子怕是已经偷偷喜欢自己很久了。这可真是瞌睡送枕头,本以为睡了盛安黎是马失前蹄,没想到竟给他省了不少事。
他还没忘了自己的野心,利用着盛家,使杜氏越做越大,不少曾给他冷眼的人如今恨不能为他卑躬屈膝,许多公司甚至开始会避开盛家直接和杜氏合作。
他也没忘了宋骄,每次在家里听盛安黎娇娇长娇娇短时都会气不打一处来,按住那个看不懂眼色的小傻子,用自己那东西把那人干的服帖。
后来他为了在别人眼里能与宋骄相配,甚至是要强于宋骄,他用钱去砸学历,去学习,去努力把那鸿沟填补。盛安黎却喜欢到他的书房去捣乱,有些意外的,他竟不舍得把这块“绊脚石”丢出去,把人家伺候的舒舒服服,“小黎小黎”地哄,看着对方那张餍足的脸,自己也难得有了心满意足的感觉。
他察觉出他自己的不对劲,他眼中的盛安黎也随之变得不对劲。那个一天到晚在自己眼前乱晃的、鲜鲜活活的小家伙总会让他的心思乱起来,让他怎么看都看不够,不知怎么办才好。
那原本有些空旷的大平层也不知何时成为他第一次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一下班就离开公司,归心似箭,偶尔还会自己做出一桌菜来等着盛安黎回家。连出去应酬都不禁洁身自好起来,被下属揶揄起哄:“老大怕要等着回家交公粮吧。”他竟也不生气,乐的回话:“没办法,家里那位管的严。”
杜氏公司里自此也有了流言,说盛家那位大少爷其实凶的狠,连杜氏的大佬都变得惧内起来。
杜博衍就想啊,那宋骄是天上的月亮,而盛安黎却是唾手可得的人间烟火。等他的目的实现了,也不是不能留下盛安黎,和他把日子长长久久地过下去。
可他后来才发现盛安黎的不可掌握。
爱热闹的大少爷永远不会拒绝外面的花花世界,盛安黎喝的醉醺醺的,被他的狐朋狗友半搂半抱地带回了家。杜博衍有些不开心地把他揽回怀里,那人一身酒气打着酒嗝,搂住他的脖子满心欢喜亲着:“他们都叫我,叫我就,嗝,睡在外面了,我,我才不会让我的,的亲亲老婆独守空房呢。”
他的手渐渐收紧,当着别人的面把盛安黎抗回卧室,甚至把对方做到失了禁。
盛安黎的世界太大了,这个小家伙在他自己的世界里浪到飞起,杜博衍竟觉得自己一个抓不住,就会让他再也找不见了。
更何况他发现太多人对盛安黎虎视眈眈。
不少小苍蝇先忽略不计,他发现了一个秘密,一个有悖人伦的秘密。春节那天盛安黎把他领到盛家老宅和他的两个弟弟一起过年。那个孩子气的家伙为了守岁,把他丢到一楼做事,自己上去午睡。而盛安黎那个被称为商业奇才的好弟弟,竟会趁兄长睡熟,跟着偷偷躺在身边拥住,把那双脏手伸进熟睡兄长的睡衣里抚摸,亲吻他的后颈。
杜博衍气的发狂,又怕把盛安黎吵醒,等盛安远下楼把他按在角落打了一顿。盛安远阴沉的眸子蕴含着对这个外来者的不屑,他啐了一口血,也不说什么,开车直接离开了盛家老宅。等盛家大少醒了,问他的好弟弟去到了哪里,他那只顾着往嘴里扒饭的傻逼二弟竟歪头告状:“小弟被杜总打跑了。”,使盛安黎气的也把他赶出大门,和他冷战许久。
而他难免总会去注意宋骄,却惊人的发现如果盛安黎也在,宋骄就会刻意地把他的小傻子往自己怀里带,那双眼睛从锋利的刀转化成似水的柔情,盛安黎则对着那张脸发着花痴,也不知被占了多少便宜。杜博衍在旁边,第一次产生想把宋骄那张让人惊艳的脸刮花的冲动。
不知何时起,美国那边开始给盛安黎寄信,每一封都满含怀思与示好,每一封都被杜博衍扣下,烧了个干净。
......
杜博衍明白自己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最好可以有一劳永逸的方法。如果盛家倒了,那么还有谁可以斗得过他呢?他可以把盛安黎困在自己的怀中为所欲为,不用再管别人的觊觎。
于是他开始给盛家下套,他了解盛安黎,可以钻很多空子,他很快就可以把盛家抽干。
他成功了,盛安黎最终也发觉他的恶意操作,和他面对面的争斗起来,可为时已晚,盛家已成一个空壳,盛安黎的反击也成了小猫磨爪,不痛不痒。他其实也很奇怪,他那个弟弟和看起来交好的严氏竟一次都没有伸出援手,但那又怎样呢,最后的胜利是他杜博衍的。
盛安黎难以接受现实,弄出了半山别墅,还准备举办慈善晚宴大肆造势,可杜博衍早已放下话来,没有人会参加,盛安黎的下属们也被他叫人造出事端拦住,无法前来。而他,像一个毛头小子翻墙潜进了盛安黎的家中,把自己的一片情意射进这个大少爷的身体,他劝盛安黎认清现实,让他了解到自己已是被折断翅膀的鸟儿,再也扑腾不起来了。
盛安黎怕冷清,怕自己一个人,他把他锁在卧室里,想必第二天会害怕的不得了,老老实实地哭着回到自己怀里。
只要过了今天,只要过了今天,一切都是他的。
......
后来盛安黎还是飞走了,连一片羽毛都没给他留下。
有人说他被烧死了,怎么可能呢?一定是那些觊觎他的人把他藏起来了,他一定会找到的。
正文
12
路昭华有点不满地把我的手从他的领子上拿开,他正色道:“我知道你去了安黎的葬礼,你说你是他的朋友,那你就帮他做一点事吧。”,这孙子竟拿我来道德绑架我,我都气笑了。
这人表情难得严肃:“我家前几年不太平,在国内的各种关系透明的可怜,身边也有不少钉子,所以我的人随随便便就会被识破,而你不一样,你和我毫无瓜葛,之前的线已经被我铺好了,”
他凝视着我的眼睛,仿佛要给我洗脑一般:“刘俊是我的人,他之前意外见到你,发现你长得和他很像,所以我以此让刘俊来‘纠缠’你,对你‘强取豪夺’,后来你不堪受辱,偷到我们路家的机密去向严氏求助。”
路昭华无所谓地笑笑:“这种丑事其实整个圈子都见怪不怪,如果你随随便便就去求助没有人会理你,但要是这件事可以成为扳倒路家的契机,那就不一样了。”
我不知道路昭华是不是真的脑子进了水,先不说他因为一个人长得像他发小而去纠缠,在别人眼里活像有病。而是孟梨,孟梨成了这件事无辜的牺牲品。
我的脸色现在一定难看的要命,心开始慌了起来,不知道孟梨的自杀是否就是因为成了路昭华的棋子,也许他没有熬到路昭华向他坦诚求助,因为他的渺小无力,吓到选择逃离了这个世界。
我声音有些颤抖:“路昭华,你亏不亏心啊。”这话说给他,也同样说给我,路昭华一脸不知所云,却又接着道歉:“我会给你足够酬劳的,之前让你误会真的对不起,但演的不真一点,他们是不会信的。”
一条人命,他拿什么还呢?我强颜欢笑:“你因为我长得像你发小而纠缠我?你说出去谁会信。”
路昭华低下头,脸也红红的,眼也红红的,声音小到不行:“不会有人怀疑的,他们都知道我喜欢他啊。”
我如遭雷击,这人藏的也太深了点。我突然受到表白,却也无法回应他,甚至是无法面对他,我循循善诱道:“如果盛安黎说,他不需要你的帮助呢?我了解的他,应该是不会想把我这种无关人士拖下水的。”
路昭华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他捂住了眼睛,突然对我打开了心扉:“我知道的,我知道的,他从来没有回应过我,一直都是我一头热。”
他猛地把眼泪抹掉:“我也习惯了,所以才不会管他怎么想。”
想必我不答应他,他就会一直这么和我耗下去。我竟冷笑出声,紧盯着他的眼睛:“好啊,记住你今天的话,希望你不要后悔。”
他见我答应了,开心的不得了,急忙开始向我把他的计划细细地和我讲来。
宋骄平时日理万机,严氏的安保也不是开玩笑的,我发了疯才会去堵他。但一个能直接递消息给高层的角色确实有一个最佳人选。
严子宁。
这个严家的新当家人是个画家、摄影家、书法家,甚至是个诗人,偏偏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商人。总有人说是上一任严总慧眼识珠挑中了宋骄,不然严氏迟早要完。但我当时不以为然,我觉得严子宁这个人挺有意思的,奈何人家一直不太瞧得上我,不过也对,人家是一个彻底把身外之物放下的艺术家,也是不会看得惯我这种俗物。
悲天悯人的严子宁被我的“凄惨遭遇”打动,随后宋骄就会被我的带去的诚意所打动。
学画对于现在的我这种生活拮据的人来说,成本其实是很高的,而严子宁为了能让更多的人可以接触到他的艺术,开了一个公益性的画室。
严子宁也不是常来这个画室,而我只能在这里开始为期数月的绘画学习,以求能够见他一面。
13
我让路昭华帮我在那个夜总会辞了职,开始了绘画学习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