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霸道皇子整失忆之后我叛变了[古代架空]——BY:昕昕子

作者:昕昕子  录入:11-17

  不料慕霆炀似是不见眼色一般,直截了当道,“就是非常不好。”
  众人大惊失色,只见庆云帝果真勃然大怒,一拍桌子猛然起身,“逆子,你这是在咒你的父亲!”
  “若是知情不报,才是欺君大罪!”慕霆炀一如既往地毫不退缩,脸上却是恰到好处的担忧,“我听人说,您在朝堂上日复一日地服用汤药已经多日了,今日见您本以为您已经好了,却未料到看起来竟然还不如上一次强健,这才过去多久啊?”
  庆云帝身形忽然一晃,他知道慕霆炀是个耿直的性子,因此他说出来的基本上是可信的,其实他自己也感受到身体大不如前,然而身边的人都顺抚着他的性子,久而久之,他也信以为真了。
  此时,慕霆炀还恰到好处地补充了一句,“圣上应该好好查查,究竟是哪位庸医这么不中用,治病都治不好。”
  沈昌辉顿时感觉如遭雷击。
  只见庆云帝满含怀疑的目光如刀剑一般刺来,沈昌辉陡然跪下,哭泣道,“圣上,咱家拿的药绝对没有问题,咱家跟随圣上的年份,比这世上谁都长,怎么可能还会对圣上不利呢?”
  他咚咚地咳了几个响头,又猛然朝慕霆炀道,“郡王这是何居心啊?一进来就挑拨咱家与圣上之间的主仆关系,难不成别有图谋?”
  慕霆炀朝他蔑笑一声,“本王要是有图谋,还会把自己作到西南这个份上?左不过是看不惯你们这些人只知道阿谀奉承,欺上瞒下的。”
  而后,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又朝庆云帝道,“西南多有怪虫,其中一样颇为诡异,据说这虫子靠吸食人血卫生,口器上沾有可使人麻醉的唾沫,附着在人身上往往觉察不到,直到感觉自己头晕目眩了之后,才觉察不对,但往往此时身上早已遍布这种虫子了。”
  慕霆炀的语调出奇地诡异,令人听了毛骨悚然,更枉论颇为敏感多疑的庆云帝。
  只见他的目光愈加寒冷,沈昌辉自然知道庆云帝已经开始对那药丸有所怀疑了,再让慕霆炀说下去,怕是早就忘记了此行前来的目的了。
  沈昌辉面上的血色渐渐褪去,他还没有正式向慕霆炀发难,怎么可能就栽在这件事上呢?
  他的眼珠转了转,连忙朝庆云帝道,“咱家对圣上衷心赤诚,绝无二心,若是圣上不信,大可回太医院查验,只是现在已经到了这里来问罪,难保不是为了掩藏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故意扰乱圣心的啊。”
  慕霆炀脊背傲然挺立,斜了沈昌辉一眼,脸上冷笑不已,“我倒是奇了怪了,原来圣上这番是来寻罪来了,我在这边辛辛苦苦、拼死拼命地打了一场又一场胜仗,结果到头来还打错了不成。”
  沈昌辉被怼得一窒,只见慕霆炀又扑通一声朝庆云帝跪下道,挺直了腰板问道,“还请圣上明确告知,臣下是犯了哪条哪款?非要您莅临西南来捉人?”
  “郡王不得无礼。”沈昌辉似是气急,恨不得从地上跳起来。
  “行了,都别吵了。”一阵暴喝打断两人的对话。
  庆云帝感到自己脑袋又开始疼起来,他下意识地又想吃那缓解疼痛的药丸,但是慕霆炀警示的话语却若洪钟一般在他脑子里嗡嗡作响,令他生生将嘴里的话咽下。
  沈昌辉想将药丸给他服用,但是庆云帝已然对他充满了怀疑,心虚之下,他也不敢贸然开口了。
  庆云帝挥了挥手,示意呆傻在一边的如妃给他按额角,也正是因为如妃手法较好,才专门将她带出来。
  如妃赶紧上前,小心翼翼地给他按压,不大一会,庆云帝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深深吸一口气,呼出无尽疲惫与烦闷。
  他的目光在慕霆炀和沈昌辉两人之间逡巡,举棋不定半天,最后还是把目光落在慕霆炀的身上,“你为何...残杀沈督军?”
  慕霆炀不卑不亢回答,“他对内扰乱军心,对上诬告忠良,颠倒是非黑白,最令人发指的是,他居然动了粮草,以至于我几十万大军无粮草可食,这样的督军,臣不敢留!”
  “即使督军有什么错,那也有圣上裁决,哪能由你如此放肆,自作主张的?”
  “怎么,本王作为总督,处理一个手下都不行,难不成这督军背后真有拔不动的靠山不成?”
  “你!”沈昌辉气的忍不住颤抖。
  “行了行了。都别吵了。”庆云帝烦躁地挥了挥手,心里后悔不迭,他其实早就知道东厂臭名昭著,文武早就不满,看慕霆炀的样子,多半不过就是气不过沈天顺在军营嚣张跋扈,胡乱作为罢了。
  他看着慕霆炀对沈昌辉怒目而视的样子就坦然下来,只要慕霆炀还是徒有莽夫之用,那么他就还能够安然。
  他敲了敲桌子,震慑两个僵持的人,缓缓道,“你们一个是朕的亲生儿子,一个是相伴朕多年的奴仆,如今却像仇人一样,朕深感痛心啊。”
  沈昌辉跟着附和,连连垂泪,“是咱家无用...”
  庆云帝疲惫地摆了摆手,又道,“无论如何,密保之事,兹事体大,必须给西南文武,甚至是满朝文武一个交待,不如,你们两人就在百官面前,给众人一个交待吧。”
  “圣上!”沈昌辉惊叫道。庆云帝此举,无异于将他推到前面杠风,然而,他实在是不想面对慕霆炀啊...
  “行了,朕心意已决。”庆云帝颇为不耐道,见沈昌辉还要说话,眼眸沉沉,幽幽问道,“难不成,这么重要的事,你都还没有查清楚吗?”
  沈昌辉被他那充满深意的眼神看得一抖,怯怯道,“咱家...不敢欺瞒陛下...”
  “那就好。”庆云帝点点头,又冲慕霆炀道,“你呢?”
  慕霆炀露出一个颇为得意的笑容,他重重地抱拳,自信满满咧开嘴,“圣上英明。”


第一百一十章
  单钰巡视完整个郡王府之后回到了住处,没多久就有侍从向他禀报,有人来寻他,待那人进来之后,单钰面上一喜。
  “轩宁兄!”
  来人正是多日不见的李轩宁,他看起来有些憔悴,眼眶深深,面颊内凹,想必是多日以来都没有睡个好觉了。
  李轩宁一见单钰,两眼发亮,看到单钰就重重地向他扑上去,连礼节都顾不上了。
  单钰通过他厚厚地衣服也能摸到他突出的肩胛骨,“这段时间,没休息好吧?”
  李轩宁眼中燃起熊熊烈火,“只要能把阉党铲除,再辛苦也值。”
  单钰满怀笑意地点点头,并嘱咐侍从带他前去收拾整理。
  两人分别时间不长,却恍若隔世,在暖烘烘的屋子里坐着,煮了一壶好茶促膝长谈。
  李轩宁回去之后,不久就收到了单钰的来信,信中询问了李家的情况,以及目前阉党的猖獗,最后单钰谈到文官和武将必须联合,只有这样,才能彻底铲除阉党。
  信中言辞恳切,列举的种种事例描述客观真实,却足够令人发指,李轩宁看了之后只觉心中梗塞,想到被阉党抓去久而未归的父亲,更是无奈透了。
  幸运的是,李怀虚毕竟在西南德高望重,且身居要职,一生清廉谨慎,即使是阉党也不得不谨慎行事,不久之后又将李怀虚放了回来。
  作为李家的顶梁,李巡抚倒还算是神色淡定,只是看起来心力疲惫,面带愁容,他安慰并嘱咐家里人近日不要乱走动之后,又投入了自己的书房,整日都在里面,只是时不时会见一些乔装之后的来客。
  终于,李轩宁有次尾随来客,在书房外面听,听到他的父亲在密谋什么忽觉震惊,生生等到来客走了之后,才将单钰的书信给他。
  “当时我父亲捧着书信,老泪纵横,这么多年以来,我是第一次见他那样的。”李轩宁已然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稍加整理之后,又是一个风度翩翩的佳公子。
  只是经历了这件事情之后,开始显得成熟稳重了些。
  单钰给他添了点茶水,温和地看着他,李巡抚与慕霆炀的想法可谓是不谋而合,不同的是,李巡抚想集结所有文官,慕霆炀作为西南的王更是想做文武联合。
  李怀虚身份特殊,便是由李轩宁代替他在外东奔西跑,游说他人,而后知道慕霆炀的谋划之后,为了加以落实便更加忙碌。
  单钰忍不住叹道,“这段时间,你多费心了。”
  “原本我也是这么以为的。”李怀虚略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又朝单钰道,“直到我听闻到了你的传闻。”
  单钰失笑,“我这人有什么好传闻的?”
  “你这人就是,看起来感觉平平淡淡,斯斯文文的,却想不到这么能杠,最开始接近你的时候,我就大致听说了些你的事迹,看到你真人之后,没想到反差这么大。”
  李轩宁笑着眨了眨眼睛,“后来我以为你也是个好脾性的,直到看到你和阉党正面冲突,还又被你吓了一跳,后来仔细探查你的过去,忽然就觉得那些不过就是九牛一毛了。”
  当时李轩宁看到关于单钰详细传闻时,还以为是自己的手下弄错了,直到细细比对才知道是自己孤陋寡闻,就这样起起伏伏地,才愈加觉得单钰平静如水的面容之下,如此深不可测。
  倒是印证了那句话,浅水喧哗,深水沉默。
  看到李轩宁充满崇拜的目光,单钰忍不住哈哈大笑,“传闻真是有趣,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他们嘴里居然这么好。看来那些人真是闲的过分了。”
  “你本来就是啊。”李轩宁被单钰笑的有些羞赧,但他与单钰相处一段时间才知道,其实单钰也是普通人,但是他却比普通人目标更加明确,执行力极强,这就造就了他的不普通。
  “好了好了,咱们赶紧言归正传。等这个要忙要紧的时候过了,咱们俩温上一壶好酒,再坐下来好好的相互吹捧哈哈。”
  这是李轩宁离开之后,单钰第一次笑得这么开心,能交到这么好的朋友,是他由衷感到庆幸无比的事。
  两人直接开门见山,谈论的要点很快又回到文武联合的问题上来,仕族文官之中能够保留一半清流也多亏了李巡抚之前的努力,如今还有慕霆炀鼎力支持,更加团结有力。
  李轩宁给了单钰一份名单,详细说明了文官之中哪些人是可用,哪些人是早就倒戈阉党,或者是阉党安插的钉子。
  单钰扫了一眼名单,很快就牢记于心,他抬起头,朝李轩宁道,“能在短短时间收集到如此详细的名单,你真是用心了。”
  李轩宁淡淡一笑,小声说,“这些人许多都是来自于我的父亲。在我父亲的眼里,你真的很厉害。他说,若机会何时,有一句话让我带给你。”
  “什么?”单钰感到有些诧异,以为是自己没听清。
  李轩宁抬头看着单钰,“父亲说,你现在更加耀眼,也更加像你自己了。”
  单钰闻言,眼眶顿时发热,鼻头发酸,忽然觉得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
  李怀虚作为一名重量级的旁观者,看他看的更加通透清晰,单钰起初是对他的话困惑不解的,后来慢慢随着记忆恢复和真相揭开,迷茫之中也迷失了方向。
  他曾经以为自己所做的努力,其实不过就是白费功夫,螳臂当车,可现在看来,只要是沿着正确的方向走的,那就一定不是无用的。
  单钰仰头喝了一杯茶,状似是在饮酒一般豪迈,心头思绪翻涌,他忽然理解慕霆炀在取得胜利之后,拉着他一起喝酒聊天的心情了。
  这种被人肯定,哪怕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好。
  单钰感觉身上热血翻涌,他目光灼灼,对李轩宁道,“咱们一同努力,待度了这难关之后,一定还要坐在一起,痛快喝酒。”
  李轩宁重重点头,坚定道,“一言为定。”
  单钰将他住处留给李轩宁,慕霆炀宁可自己吃苦,也要给单钰最舒适的地儿,同时,除了慕霆炀的住处之外,他这里就是最安全的。
  待李轩宁安置之后,单钰匆匆赶往慕霆炀的住处,但是他现在还没有回来。他扭头去问何伯,何伯说,慕霆炀命人熬了参汤去了庆云帝的住处,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
  单钰有些失落地在屋子里坐着,凉风吹进屋内,叫人透出一口郁气。
  他命人将屋子里的地暖生起,让人备上一桌好菜,静静地坐在桌旁等着。
  等待的时间总是流动得安静而缓慢,李轩宁带来的消息无疑是阵风人心的,既有关于大局的,也有关于他的,回想起这段时日里发生的种种,单钰心里就觉得五味成杂。
  他端起桌案上一杯温茶,送到嘴边啜饮一口,缓缓送下,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绪,轻轻地闭上眼睛,似是入定。
  过了不久,他终于听到了慕霆炀的外面传来的脚步声。他起身回转,只见慕霆炀带着一身寒气,信步走来,他还是穿着那身白色的莲花纹棉衣,看起来就像是大户人家的佳公子似的。
  不同的是,一般人家的少年郎绝无可能会有他那般浑然天成的霸气。
  单钰眼前一亮,“郡王穿白色也很好看呢。”
  “穿白色的容易脏,也不显稳重。”慕霆炀抖了抖身上的雪,似是对衣服毫不在意,但目光却带着些许兴奋,“外头下雪了。”
  “瑞雪兆丰年,是个好兆头。”单钰笑吟吟地接过他被雪水浸湿的袍子,道,“西南阴冷,是不常下雪的,看来一定有喜事了。”
  慕霆炀饮了口热茶暖了暖身子,道,“你向来是不信这些的,今日还难得见到你说些吉祥话,一会儿让何伯给你屋子里置些珠宝,本王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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