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反,”沈鄞又开始亲他的脖颈,不仅如此,还将他本就散乱的喜袍彻底解开,挨着在上面落下几个啄吻,声音含糊道:“待会让你在上面。”
谢浅听了,正信了些,便觉自己的后穴突然挤进来一个东西,他倒吸一口凉气,结结巴巴道:“砚卿,你、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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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异物入侵的感觉不好受,谢浅动了动身子想要避开,反而让沈鄞探进来的那根手指更深了些,直接撞在了他的内壁上。
他身子瞬间软成了滩水,气都还未喘匀,便见夫人将手指抽了出去,又拿起扔在一旁的脂膏,打开盖子先嗅了嗅。
“凝春膏?”
他眉眼间很清冷,但现在却穿了喜袍,脸上还沾染上些情欲,冷淡的眸子变得更加温润,面色未怎么变,耳垂却红得很。
谢浅盯着他的耳朵看了小一会,才呐呐点头,“嗯。”
老二说这脂膏是宫里头的好东西,达官贵人才用得上的,他走南闯北这么些年,也才得了两盒,又将其中一盒给了他。
“夫人认得这个?”
“见过,”沈鄞回答得很简单,他又将沾了脂膏的手伸了下去,对着谢浅耳语,“用它来做你我大婚之物,还算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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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说得不明不白,谢浅没听懂,但很快他也顾不得这个,只觉沈鄞的手指烫极了,摸到他的每一处地方都像是要融化了般。
那脂膏馥郁幽香,贴着肌肤的一瞬就化成了水。沈鄞眼睫微垂,手指不停地在谢浅的穴里抽插着,看着淫水混着化了的脂膏一同淌下,整根手指都水淋淋的。
“呃哈……砚卿……”
谢浅听到自己这明显走了调的呻吟,下意识将手抵在嘴前。他正低低地喘着,忽觉自己的一条腿突然被拉开了些,随后一个滚烫的东西低上他的臀缝,且慢慢破开内壁挤了进来。
“你!”
他心头猛震,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一条腿被搁在了夫人的肩上,穴口被一硬物侵袭。
夫人身上的衣袍依然整齐,眉头微拧,除此之外神色再没什么变化,若不是他、他穴里明显感到被什么东西填满了,定要以为自己是喝多了,出现了幻觉。
“阿浅,你夹得太紧了,”沈鄞心知他难受,拍了拍他的屁股,“放松一点,我才能进去。”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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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不是谢浅愿不愿意相信的问题了,而是事实就摆在他的眼前。
他这下酒醒了大半,身子却还软着,不知是否是那脂膏起了作用,穴里痒得很,股缝也湿了个彻底。沈鄞的性器大部分都纳进了他的穴里,却还剩了一截在外边。
他夹得紧,沈鄞也不怎么舒服,额头上出了细密汗珠,手上也起了青筋,低声哄着人,又用舌尖去撕磨他的乳尖,才感到底下的身子颤了颤,那处幽密的小穴也湿哒哒淌了更多的水出来。
“哈啊、好撑……”
这种感觉也太奇怪了。
谢浅呜咽出声,眼泪不停往外淌,透过一层朦胧水雾,他看见沈鄞微晃的发丝,忽然没什么气势地挣扎起来。他人还怔愣着,手下却已使了些巧劲,就要将沈鄞压过。
他身上自是有本领的,可也不知究竟是什么缘故,试了几回却全都没成功,反而屁股还被托得更起来些,让沈鄞直接将那玩意送全部送了进来。
卵袋打在白嫩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响声,谢浅呜呜哭着,他自觉这样没脸,想要遮住,却被沈鄞给拉住了。
“阿浅,别挡,”沈鄞喘息着,“我想看看你的脸。”
“还看什么,”谢浅满脸都是泪,“明明是我娶你,你做我的夫人,现在——”
他下面淌的水越来越多,薄薄的肚腹上甚至被顶得微微凸起。沈鄞看见了,便覆手按了按,忽然感到一汪热液淋在了他的龟头上,他闷哼一声,掐着谢浅的腰,抽插得更快了些。
谢浅不知他哪来的蛮力,只觉腹中酸胀得不行,被那性器搅了个遍,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看起来有些可怜。
“你方才说的让我在上面,也都是骗人的罢,”他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情欲同醉意夹杂在一起,嘴里哼哼唧唧个不停,“若是让寨子里的人知道我是被压的那一个,我今后还怎么当老大?会被笑话的。”
他说了什么恐怕连自己也不知道,只晓得喝酒误事,还误了大事。
毕竟他现在腰酸屁股痛,都跟这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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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浅原是在意这个。”
沈鄞眼里带了细碎笑意,他怜惜地抹去谢浅颊边的眼泪,又吻了吻他轻颤的眼睫,“这床上之事,我们不说,没人会知道,何况阿浅方才不是说了喜欢我,现在已不作数了?”
“当然作数,”谢浅红着眼反驳,“我又不是出尔反尔之人。”
“既然作数,阿浅便不必在意这些,”他将谢浅前额汗湿的碎发顺到耳后,声音沉沉,“这床上总得要有人做夫人的。”
“可是——”为什么是他来当。
那脂膏是他找来给夫人用的,谁料竟用在了他自己身上。
当真是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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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不来下面那个。”谢浅坚持道。
他的确不知该怎么做。
他倒是去过青楼,只是从来不做那等事,最多叫个姑娘过来弹琴,其余的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不过眼睛虽能克制住不往那某些地方看,声音却挡不住,隔壁只隔了薄薄的一层墙面,什么动静一清二楚。
反正他是叫不出那种声音的。
也不会叫出来!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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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你做什么,只安心躺着就可以了,”沈鄞又顶了他一下,喘道:“你做不来下面这个,上面的就做得来么?”
谢浅被他顶得往上耸,一句话说了几遍都没说出来,最终变成断断续续的气音,“自、自然是能的,你出来……呃,让我试试、就知道了……”
听见他这话,沈鄞却撞得更狠了,胯骨撞在雪白的臀肉上,将上边都打出了红印。
一股分泌的快感自下身涌来,谢浅抓着身下被褥想要避开,却又被沈鄞给掐着大腿抓了回来,汗湿的手掌被他拨开,手指一根根卡了进来。
“砚卿,我、我不行了……”
他终于是受不住了,听着周遭的黏腻水声,心里更是羞赧,一下子泄在了沈鄞的身上,又觉穴内酸胀无比,还夹杂些隐隐刺痛,不察间一股滚烫打在了他的内壁上。
他顿时就哭起来,脚趾紧紧绷着,腿根痉挛似地抖个不停,嘴巴微张着喘息。沈鄞也在喘,他又往谢浅的穴里顶弄两下,才退出自己那根半硬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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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性器的遮挡,淫水混着精液不住地往外淌,沈鄞喉头微动,他伸出手指搅了搅那处沃熟的肉花,又见那收缩着来咬他的手指,他便又硬了。
谢浅侧着身子喘,他也是这会才彻底看清方才操弄自己的东西的全貌。
竟、竟有这样大。
他连喘都忘了,震惊地盯着那看了许久,才颓然地倒回枕头上,恍恍惚惚。
他现在连要上夫人这种话都不好意思说出来了,他也是寻常男子的大小,可……在夫人面前怎么就这么不够看呢。
这么想来,夫人的身量比他高,手也比他大,就连那处……也极为可观,倘若让他做下面那个,好像是有点亏啊。
难道——他当真更适合做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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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厢委屈到咬着枕头抹泪的模样全然落入沈鄞眼中,他气息一重,温热的大手又摸上了对方的大腿。
“还痛吗?”他问。
“啊?”谢浅从自我怀疑的境地中回神,他愣了愣,“好多了。”
他其实是疼的,身体像要被劈开了般,只是他逞着这个能,想着不能让夫人看轻,即使是再痛也咬牙忍着。
所幸到了后面就不怎么痛了,虽是胀得难受,却也并非不能忍耐。只不过在撞到某一点后,他浑身都在哆嗦,哭着要躲开,沈鄞却一直往那里撞。
……撞久了就又有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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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方才那哭个不停的样子着实没什么说服力,沈鄞看着他固执的眼睛,只觉心底更软。他抵着谢浅的额头,温声道:“阿浅,你不是想在上面吗?”
谢浅错愕抬头:“?”
他还未反应过来,便觉一阵天旋地转,竟直接跨坐在了沈鄞的身上。
因着姿势的骤然转变,穴里那物顶得更深了些,他痛呼出声,腰肢也酸软得不行,若不是沈鄞的大手扶着,已经软倒了下去。
“呃哈……沈砚卿、你……”
他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沈鄞扶着他的胯根将他往自己的性器上按,每一回都是轻轻抬起,又重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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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浅呜呜地哭起来,他穴都被肏红了,里端淌了不少淫水,将沈鄞的阴茎都染得水亮一片,还有不少被打得四处乱溅,蹭到了他们的肚腹上。
沈鄞握住他的阴茎,又将手指抵在他龟头前的小孔前边不停磋磨。
他手指修长白皙,指腹上却带了薄薄的剑茧,方才替谢浅撸时已让他忍耐不得,现在这回临近高潮,再被他这几下快速的揉捏,龟头前溢出越来越多的清液,下身喷出了股春潮,全都没入了沈鄞的耻毛间。
沈鄞闷哼一声,又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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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浅这会已连叫也叫不出来了,失神地垂着头,露出小截雪白脆弱的脖颈。他费劲地喘着,茫然地捂住自己的肚子,里面装了方才沈鄞射进来的精水。
好胀。
他想从沈鄞的阴茎上爬起来,手上却使不上力,一下子又坐了回去,性器颤巍巍地抖了两下,射出些稀薄清液。
谢浅其实是很想哭的,眼前都涌了股热意上来,又硬生生地给憋了回去。
“你骗我,”他张嘴就是哭腔,方才的掩饰一点作用也没起,“平时若有这样的人,都被我套上麻袋打一顿了。”
“是么?”沈鄞搂着他的腰,将他按到在自己的身上,又拍了拍他的屁股,笑道:“阿浅竟对我这般纵容。”
谢浅一把抓住他的手,道:“你居然还打我屁股!”
“打痛了?”沈鄞问。
他眼里明显带了担忧,不知怎的,谢浅就是看不了他这幅样子,声音放轻了些,“也、也不是,就是我没反应过来。”
沈鄞点了点头,又问:“那下次还可以接着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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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不是,这是什么问题。
谢浅还来不及回答,便又被沈鄞给掀了过去,捞开他的两条长腿,操进他的穴里。
这后面也就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他反抗过,没什么效果,沈鄞还肏得更狠了,咬他的脖子,可能不止是脖子,还有好多好多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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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初歇。
谢浅趴在床上,身体微微抖着。
沈鄞倒了杯水,将他抱在怀里,喂他慢慢喝下。谢浅这会还发着懵,沈鄞给他喂水他就张嘴,什么抗拒都没有,乖得不行。
“很难受么?”沈鄞轻声问,他手顺着谢浅清瘦的脊背往下,落到他的后腰上,开始揉起来。
“你还说……”谢浅声音哑了不少,很轻,又夹着些委屈,听起来像是软绵绵的撒娇,“我都让你慢一点了,你还那样。”
他说完,将被子往下推了点,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又指了指大腿,蔫了吧唧道:“这么多,都是你亲的。”
怎么就这样了呢。
夫人如狼似虎,他当真是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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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浅心中郁卒得很,但对着沈鄞那张脸,也不舍得说什么重话,只能摆出一个不管了的姿态,将被子往头上一蒙,缩起来做鹌鹑。
“生气了?”沈鄞的手还搁在他的腰上,将他连人带被子往自己这边抱了抱,“一句话也不说。”
“没。”谢浅有气无力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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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能说什么。
说方才沈鄞弄他的时候,虽痛了些,但到了后面还有些舒服,这趟下面的竟然是这种滋味。
他本是要做上面那个的啊。
他正在纠结此事,忽觉沈鄞的手将他搂得更紧了些,温热的掌心还落在了他的小腹上,缓解了不少的酸涩。
“既然没生气,为何要转过去?”
他声音也带了情事过后的慵懒,谢浅一听耳根子就有些红了。
除了床上这事暂时存在些分歧外,沈鄞样样都好,长相是他喜欢的,性子也是,说起话来温柔得很,完全是可着他的心意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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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浅就转了过来。
沈鄞方才本就是紧紧贴在他的身后,现在这下两人离得极近,轻浅的气息落到他脸上,有些痒。
“你明天……不准揭穿我,”谢浅视线有些飘忽,声音小小的,“我虽与你在床上是这样的,但待出去后,你还是我夫人。”
“在床上哪样?”沈鄞明知故问,亲了亲他的额头,“像方才那般将你压在底下么?”
“你……你别这样,”谢浅捂住他方才亲过的地方,声音更软了,“你头一回来这,我便想带你去寨子里转转,和大家打打招呼。”
“好,”沈鄞应道,“都听你的。”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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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过后的身子疲软至极,谢浅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忽然注意到沈鄞肩头多了几道明显的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