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威利法尔倒是好奇那些妓院的女人能送给他什么。
"您试一试就知道。"(他大概试过也不会知道吧 BY作者)
说着把瓶子递到威利法尔跟前。
威利法尔迟疑着,光是看到路德兰斯不怀好意的笑脸他就觉得危险。
"是酒。宰相大人不会喝酒吗?"
被路德兰斯这么一刺激,威利法尔就毅然接过瓶子,坐到离路德兰斯较远的床沿。(毕竟还是有安全意识啊)
打开瓶口,传来一阵有点怪异的清香,只是闻味道,威利法尔就觉得不对劲,这真的是酒吗?
正想决定不试了,却发现路德兰斯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他面前,拿起瓶子就喝了一口,但是他没有咽下去呃,而是掀起威利法尔面上的纱巾嘴对嘴地全部送入了威利法尔的口中,然后再免费赠送一个缠绵火辣的热吻逼着威利法尔不得不把它们全部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
用尽全力推开路德兰斯,身体因为这个突然的热吻而颤抖,"这哪是酒?!"虽然威利法尔没有喝过酒,但也知道酒的味道大概是怎样的,绝对不是这般怪异。
"没有错啊,是药酒。"路德兰斯笑得好得意。
"什么药......你给我喝了什么!"早就应该意识到路德兰斯拿来的不会是好东西而把他赶出去的,现在后悔也太迟了。
路德兰斯把手伸到威利法尔蒙面的纱巾扣上,轻轻的揭开,露出威利法尔清丽的面容,困惑的神情和被吻得嫣红的嘴唇,"是会让你快乐的好东西哦。"他今天玩性很浓呢......
"你这个......(混蛋两个字没有说出来)"因为威利法尔已经被路德兰斯吻住压倒在床上了哦(呵呵~~~~)
"不要......碰我......"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用手护着身上的衣物,拼命地挪动身体想从路德兰斯身下爬出来(这对他来说实在太困难了)。但是却感觉到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力不从心......
"哎呀......"刚放上威利法尔衣扣的手被对方胡乱地打开,心里还是会不爽,"如果不想脱衣服也可以哦。"反正到时候药效发作他肯定会难耐地自己把衣服扒光光的......
"很快就让你知道谁比较色......"然后双手隔着薄薄的丝制衣物找到威利法尔两个可爱的胸前果实捻弄起来,头埋在他露在外面的雪白颈子处煽情地啃咬......
第六章
月亮......高高地挂在虎魏城宁静的夜空中,整个城镇静悄悄,只能依稀听得见夜间巡逻的士兵队伍整齐的脚步声。但是在这里的某一个地方,却一点都不平静。
虎魏城内最大的建筑物--将军府,一个热度已经接近沸腾的房间里。
已经凌乱不堪的卧床上,是两具紧密贴合着的躯体。
威利法尔快要受不了了,为什么还是这么热。即使已经在路德兰斯的挑逗下达到数次高潮,欲望刚得到了暂时的舒解,难耐的燥热却又迅速串遍他的全身,仿佛它们从来就没有削减过,反而愈发放肆地侵占他仅存的意志。
就在这个威利法尔万分痛苦和无助的时候,路德兰斯放开了他的身体。
"路德......"困惑地看着刚才还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的黑发男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透过已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他看到挂在那副绝美面容上的是--别有意图的微笑。
"现在要上主菜了哦。"低声地在威利法尔耳边诉说着,呼出的热气扫过他敏感的耳郭,十分有效地挑动威利法尔的感官。
只是听到这种挑逗的话,身体已经迫不及待地贴合上去,一双玉臂勾紧路德兰斯的颈子,把身体抬高,微微地离开床铺,原本弯起来贴在路德兰斯修长大腿外侧的长腿也焦躁地摩擦起来。整个身体状态都在传递着一个信息,就是:"我要......快给我......"
其实要怪就怪威利法尔的身体对药物和情欲完全没有抵抗力,只是受到媚药的刺激而已,他的理智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这种青涩敏感的身体最适合调教,可以叫做"孺子可教"吧(感叹)。
"呜......"低声地发出悲鸣,被异物插入的后庭传来撕裂的痛楚,那是理所当然的事,前不久才第一次受创的菊蕾,怎么可能立即适应过来,更何况是路德兰斯强而有力的巨大物体。但是伴随着路德兰斯强而有力的律动,威利法尔只能感受那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把自己吞噬......他不要这样......淫荡地在这个男人身下叫嚷,在他的爱抚和挑逗之下屈服......但是他还不能,他现在没有力量反抗他......在快感到达顶峰的时候,在那个眼前一片空白的刹那,仿佛突然有一种感觉涌上心头--是恨。对!他恨这个让他无比屈辱的男人,这个对他肆意凌掠的男人,这个......
"啊......。"
轻哼一声,威利法尔感觉到体内的热力又在翻搅,使他脱力酥软的身体再度敏感起来。他睁开被泪水模糊的双眼,视线对上路德兰斯深邃的黑宝石眸子,后者含着浅笑看着他。
"啊......恩......"随着床铺的激烈晃动,威利法尔压抑不住的叫声节奏性地回荡着。
"真好听,再多叫点,小妖精......"十分满意身下人儿的表现,路德兰斯低哑的声音传来,但是激情中的威利法尔什么都听不到......
于是这个夜晚,威利法尔直到声音嘶哑得再也发不出来才安静下来,但还是不断轻摇着螓首呻吟着......而在他再也承受不住昏过去的时候,身体才停止了被玩弄......
处理完军队的补给工作,一切吩咐妥当以后,路德兰斯才再次来到威利法尔的房间,那里还残留着他们昨晚欢爱的痕迹,但是......威利法尔竟然不在!
路德兰斯眯起双眼,静静地离开房间关上门,望着走廊尽头的方向。
他拖着那样的身体会去哪里,不会气不过跑回皇城去了吧?不过路德兰斯马上好笑地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那是不可能的事。算了,到时自然会回来的......那时再好好"拷问"他好了......
"宰相大人......"总督担心地上下打量着看起来极其痛苦的威利法尔,从他踏入总督府门口的时候就显得脸色苍白,走起路来也极不自然。
"没事,别管我......"威利法尔怒吼道。
他现在这个样子--都是路德兰斯那个混蛋干的好事。他只是因为需要发泄性欲才对他做那种事的,竟然还卑鄙地用药!他不能原谅,那个禽兽!积聚在胸口中汹涌的怒气,使得平时冷静且极有分寸的他也不免表现了出来。他也意识到了一点,他一定要更加成熟,更加狡猾,才有可能战胜那个男人,否则,只能一直做他的玩物。
"人找来了吗?"
没等总督那老头回答,琼斯就迈着矫健的步伐走了进来。
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第一印象,威利法尔觉得他是一个卤莽的武夫,恐怕肌肉发达头脑简单。
或许是一直没有接触过这一类人,威利法尔并不能一下就洞察出来。因为武将和文官有个很大的区别,就是文官的智慧会在他的举手投足中表露出来,是怎样实力的人并不难判断,而武将的智慧被笼罩在一身的风雪沧桑中,特别是资格已经很老的,隔着那层厚厚的盔甲,你不可能轻易猜出他心中所想。
而同时,在琼斯心中,对威利法尔也自有一番评价。在他看来,威利法尔不过是个黄毛小子,即使强装出冷静凌厉的样子,也都是虚有其表。他都不禁更为利兹的未来担忧了,不仅将王位交给了一个不满十岁的小孩子,还竟然让这种一看就是未经世事的小青年坐上宰相这个重要的辅政位子。
但是细看外表,好像是个瞒漂亮的家伙,围着纱巾也看得出脸蛋优美的轮廓,清澈的紫兰色瞳孔,披散的紫色微卷长发,娇小的身材......
"请问将军是......"注意到对方有些失礼地打量他全身的目光,威利法尔不快地以询问的眼神望向站立在面前的高大身影。
"本人是蓝骑兵北方营地的野战将领琼斯。"坚定有力地回望他的眼神,倒是十分有将军的气势。
"我就是当今宰相威利法尔,想必琼斯将军也知道是我有事要请将军帮忙,才把你召到这里来的。"威利法尔有礼貌地说到,他至少还是明白在这个他将要任用的人面前摆宰相的架子对他是丝毫没有好处的。
"大人尽管吩咐,有什么事情需要的,本人必当全力协助。"琼斯单膝跪地对威利法尔许下承诺,算是表示了忠诚。因为即使对方让他多不心甘情愿,也毕竟是宰相大人,是作为蓝骑兵武将的他不得不服从的,这就是他们的命吧,反正领导者永远不会由他们的意志来决定。
"好,那么我就相信你了,也请将军不要辜负我的信任。"其实现在的威利法尔,除了依赖琼斯的帮助,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案了。
于是威利法尔让总督为他们找了一间秘密的会谈室,吩咐卫兵把守周围绝对不许任何人近来。然后驱开了总督,威利法尔才放心开始谈起他的要求来。
期间琼斯注意到了威利法尔的不适,几次想搀扶他,都被冷冷的拒绝,而且反而激发了宰相大人不知道哪里来的无名火,这让琼斯疑惑不已,心中想难道宰相大人是个身体虚弱的人吗......
"大人是说......现在利兹正准备出兵攻打爱玛?!"乍听到这个惊人的消息,琼斯无法冷静下来。年轻时饱经战争洗礼的他深知战争对于人民来说是多大的疾苦,那时是因为局部叛乱引起的内战,是国家走向统一安定而在所难免的......但这次不同,是利兹出兵去攻打别国,主动挑起战端。
"为什么......"冷静了下来,琼斯问道,"战争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说的对,所以我要在别国开辟战场,绝对不让战斗打到利兹本土来,将国家的损失降到最低......但是无论如何要打。"威利法尔顿了以下继续说道,"首先,邻国的发展已经威胁到我们的地位了,而年幼的新王拉克刚刚登基,政局尚未完全稳固,这正是最危险的时候。其次,负责国防的黑骑兵团,短短几年,他们已经发展到了让人不得不注意的地步,而且那庞大的军团调动权完全掌握在一位大将军的手下,这不能不说是个危险的信号,万一他们与别国勾结,将可以轻易地动摇现今利兹的统制。"
"或许你说得没错。"细想当今形势,也并不是没有隐患。
"所以我现在出兵,就可以在打击邻国确立皇上地位的同时削弱黑骑兵的势力。"
"这么说,宰相大人亲自到这里来就是以皇尚代理人的身份参加战争的筹备工作罗。"
"你说的没错。"能猜到这点,威利法尔对琼斯有了一定的改观,看来并不是太苯的人。"但我不只是要参加后勤工作,我要亲自带兵打仗!"
"你要带兵......"琼斯不禁又露出惊讶的表情。
"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路德兰斯他不可能给我任何兵权的,这一点是我失策,原先没有预料到,所以才匆忙地把你叫到身边来。"
"那么说,我们现在首先要对抗的--"
"是路德兰斯......"
第七章
本来是想着要向路德兰斯提出要求的,却没料到反被他设计,使自己陷入了不太乐观的境地。
那天威利法尔和琼斯一起回到将军府,想找路德兰斯交涉。
显然府上的人都对身为蓝骑士还是将军的琼斯表示了不欢迎的信息,但是碍于宰相大人的面子,勉强招待着,否则恐怕琼斯会立即被那些一身武装的侍卫扫地出门。
路德兰斯让他们等了很久才不慌不忙地从内殿走出来,还说什么不好意思公务缠身。然后劈头就是指责的话,"宰相大人不好好地在府上休息,到处乱跑万一遇上了危险可就不好办了~~~"当然是面带微笑地说的。
威利法尔则在心中忿忿地说:"在这里才更危险吧!"
但是除了这句话以外,路德兰斯倒没有再刁难,不仅表示不多过问地接受蓝骑士将军琼斯今后作为护卫待在威利法尔身边,还通情达理地说蓝骑士的职责本来就是保护朝廷官员,这次宰相大人罕有地随军打仗,战地危险莫测,理应有位有经验的人护驾。而黑骑兵中都是些只会打仗的士兵,恐怕会有做得不妥当的地方。
他甚至还丝毫没有问起为什么威利法尔会和琼斯在一起的事,大概用膝盖想都知道是威利法尔找来救驾的~~~(不过路德兰斯一点都不觉得琼斯的到来对他会有什么阻碍)
琼斯在谈到兵权问题的时候,很有礼貌地说:"宰相大人希望能够亲自带些兵力,因为他这次来是为了代表皇上参战,而不是仅限于督军。"
路德兰斯也很有礼地回答说:"关于这个问题,您说的对,但是考虑到宰相大人的安全和他本身没有作战经验这两点,我认为他是不适合上前线的。如果分给一部分的兵权,也不利于大军的整体行动。所以我想,以宰相大人过人的智慧,还是军师这个位子最适合他。"
军师!!威利法尔心中讶异。那岂不是指定军队整个作战方案的灵魂人物!路德兰斯怎么会轻易地让我担任这么重要的职务?如果真的作为全军的军师的话,就等于对所有的军事行动都有发言权了!
"这倒不失为一个好提议......"转头看了威利法尔一眼,好像也没有怎么反对的样子,琼斯就继续讲了下去:"那是不是就这么决定了呢?"
路德兰斯微微一笑,坐起身子:"明天我们就要为开战做最后准备,过一两天我想就会开战打第一场仗,地点是离魏二十里远的"黑坻"沼泽,也就是爱玛边境的第一守备军驻扎的地方,第一守备军是爱玛国最强的一支边防军队,换言之这场第一战十分重要。"路德兰斯将视线转移到威利法尔的脸上,而后者还不明白到底将要发生什么事,"胜负的关键就在于宰相大人的战术安排了,如果这场胜了,当然军队能够获得先机增强士气,以后的战斗也会顺利不少,而宰相大人的能力也自然会得到全军的认同;但假使败了......倒也不会影响大局,只是或许今后的战斗会比较吃力,但是我想宰相大人~~~就很难再以军师的身份对军队发号施令了。"(也就是说不让你做了啦~~~这就是所谓的试用期!)
"~~~~最长也只有两天时间,会不会太仓促了?"琼斯有些不能接受。
"这是我的办事风格~~~"路德兰斯这样回答。(意思就是在他的地盘要你不适应也得适应!)
于是,威利法尔就在这种陷你没商量的状态下,落得了个不得不孤注一掷的艰难境地~~~~~~~~
* * ***
"宰相大人,这是你要的地图。"敲门进来的是奥芙莱,手中拿着黑坻沼泽附近的地形图。而在他眼前的,是伏在桌案上苦思冥想的威利法尔。
其实也难为了他,要在这种什么资料也没有的状态下制定一个战斗计划。他即不知道敌军的实力,也不知道战场的地形,甚至连我军的军力分配也不清楚......至于琼斯,他的行动被黑骑兵盯得紧紧的,暂时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是先去安顿自己带来的部队,把它安插在大军的驻地。而路德兰斯当然不会帮忙,他的目的不就是让自己吃败仗么,虽然他还是象征性地把奥芙莱派到了自己身边。
接过地图,威利法尔皱起眉头,这算什么?只是几条弯曲的道路加上用圆圈框出来的敌军位置,附近还有些杂乱的山头,最让人眼花缭乱的还是那些以叉叉表示出来的沼泽~~~~这谁看得懂啊!!
"难道整个军队就只有这样一幅地形图?"不满地向奥芙莱吼道,如果真是这样,威利法尔根本无法想象路德兰斯如何去打仗,所以说他也根本不相信这幅乱七八糟的地图会是正式的军用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