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绯之镇魂歌(穿越)----枉然书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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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苍真喜欢......"银的唇轻轻含住我左胸的红珠,手滑到我的身下,缓慢细心地挑拨,我摸了摸银在我胸前起伏摩擦着的头,笑着抬首。
"喜助怎么也跟着银胡来?别跟我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哦......"
一边说着,我一边伸出另一只手勾着浦原的脖子,将他拉到面前,笑着吻了下去。
"要挑拨我,可要负责到底呀......"
"......只要,你承受得起......"

激情过后,银自身后抱着我的腰,靠在我腿边静静地睡去,而我,则侧躺在浦原的怀中,看着这个男人熟睡的容颜。
他们,为了替我分担这些时日来的压力,选择了这样妥协委屈自己的方式,我的心里说不感动那绝对是假的。一直以来,我都为这几人的关系担忧着。轮回数千载,我爱过的,不过五个人。在这轮回之中,我偶尔独自度过一生,偶尔与某人幸福相伴,我总是在每一次轮回中寻找我爱过的灵魂,然后迎来重逢,或者失望。然而,命运让他们的灵魂与我共汇在了这个时空。如莲所说,我是个不会错过的人,更何况,那是本来就属于我的东西。所以我的身边,才站着如今这样的三个男人。轮回千世,只爱五人,谁能说我滥情?!然而我却忘了,对他们而言,今世的我却毕竟唯一。从莲的不信任,到浦原的沉默,再到银的妒忌愤怒,纵是我能面对一切阴谋阳谋,却也不知该如何抚平心爱之人的不安。
小心地撑起身子,我温柔地给熟睡的二人各落下一记轻吻,披上衣服推门而出。
院中的八重樱下,是莲孤高清冷的身影。
"夜深了,还不睡么?小心着凉。"
我将身上的衣服褪下,披在了莲身上。撤手时,却被莲冰冷的手一把拉住,牵引到他唇边,轻轻吻住。
"我想你了。"
"呵呵,莲在撒娇吗?"
莲吻着我的手,深深望着我的眼,声音像散在夜里的月光一般。
"真,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我微笑着看着他,沉默。
"对真来说,上床是爱情予求的表现。真的拥抱代表真给的爱。我想生生世世确认真的爱,所以我发过誓,一辈子都只会被你拥抱。我要在欢爱时亲身确认,这个男人是爱我的,这样,我才不会嫉妒到想杀了他们。若真有一天我抱了你,那一天,就是他们的死期......我想,真你一定是明白我的心意的,所以,你从来都不曾询问过我的意见。"
"在我的生命中,最重要的永远是莲,如果不能接受这一点,我可以放手......"
莲轻轻摇了摇头,将我拥入怀中。
"真不需要为了我放弃他们,因为,你们之间的爱同样是再真实不过的。在真眼中,我们都是平等的......我可以生生世世和真在一起,已经是莫大的恩赐,而他们,却曾以灵魂为代价,只求在某一世某一处可以再见你一眼。"
"......"
"他们......是真正有用心在爱你的......否则明明你已失感,又怎么会高潮。"
"若是要这么说的话,我不防告诉你,即便只是看着你,我也是会有感觉的哦。"
只听得莲轻笑的声音传来,我坏笑着抱紧了他。
"莲,今夜要辛苦你了。"
"怎么,他们俩还没把你喂饱吗?"
"莲的话,随时都想要。"

莲的身体让我在激情过后就恢复了感觉。一直以来我都知道,莲的身体本身对我来说就是极大的诱惑,总是小小的撩拨就能让我冲动兴奋,血脉贲张。说得不那么色情一点的话,就是总能让我感官敏锐,更容易激发身体的本能。好像是,十全大补汤......
因此当我次日醒来时,很快察觉到了一股及其强大的灵压正处于爆发的临界。
而这个灵压竟是......
□□□自□由□自□在□□□
赶去事发现场的路上,我遇到了同样被这股灵压所吸引了的朽木云藏。
"究竟怎么回事?"
"具体情况还不清楚。不过,应该是六年一班的虚狩课程。带队的是六番队副队长朽木白哉,你的副官凤凰寺莲,以及我手下副官,玉木岚。"
"虚狩么......"
"不错,不过无论如何也不应当出现如此强大的虚的反应,这种灵压,只怕远在大虚之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朽木云藏不再说话,只神情凝重地看向前方,而我的一颗心,也渐渐沉了下去......

快到达现场时,那个巨大的灵压已不可思议地消散殆尽,而被之前的强烈虚反应吸引过来的,除了我和云藏外,竟还有四枫院流月、浮竹十四郎和其他几位队长,让我意外的是,竟然连山本总队长也赶了过来。
真正抵达的瞬间,我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志波海燕瘫倒在地,气息微弱,显是已经晕厥过去。旁边的白哉半跪在地上,右臂伤口的血顺着他那樱花色的斩魄刀一滴一滴溅在地上,而他的表情,惊愕,不,或者说是恐惧地,看着前方。我几乎机械地扭转脖子,微缩到几乎只有一点的视线茫然地寻觅着,最后锁定在了挡在志波海燕和白哉身前,浑身开满了血腥的花朵,而那空洞没有焦距的视线,比之那些血花更加令我颤憟的莲的身上。如同失去了意识一般,没有解放的斩魄刀被莲颓丧地握在手里,他目光恍惚地盯着地上,嘴里不知在碎碎念叨着什么,而他的灵压,却是完完全全地感觉不到了,如同,蒸发了一般。在他的身前,已战得浑身布满伤痕和血迹的玉木岚正举着散发着巨大灵压的斩魄刀,猛然跃起,面目狰狞地向三人挥刀砍去。只见莲摇摇晃晃地举起斩魄刀,苍白的脸上依然没有表情,而那双碧绿的瞳,却正一丝丝被噩梦染红。
"莲......不......"
心跳像是停止了般,我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发动鬼闪,飞身,拔刀,一把将莲抱在怀中,目光紧锁在怀中人身上,几乎下意识地将天狼向后猛地挥出。
"铮~"只听一声轻响,天狼被人稳稳截在了半空,我被冲力一冲,猛向后退去两步,脚步有些许踉跄。
转头看去,灵压扬起的白烟之中,朽木云藏双手各执一刀,浅打挡开了玉木岚疯狂的一击,而斩魄刀,则格开了天狼的一记猛砍。
"玉木副队长,你是不是应该先把事情向我这个队长清楚地交代一下呢?!"
朽木云藏的声音罕见得狠厉冰冷,无情的冷眼看着自己的副官,凛然质问。玉木岚在朽木云藏的一挡下,竟有些身形不稳地吐出血来,随即冷冷大笑起来,眼神在一旁的众人中略略扫了一下,跟着便再不发一语了。
正在这时,莲突然开始痛苦地大叫起来,不停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眼神也不再如之前一般空如死物了。
"苍真,凤凰寺君他......"
朽木云藏关切地将手搭在我的肩上,我却因本能的排斥感忍不住地狠狠一震,将他的手甩开到一边。感觉到身后朽木云藏的身子一顿,随即气息淡了下来。
"莲!莲!振作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莲似是极其痛苦,右手紧紧地抓着左手,指甲渐渐深刺到皮肉中,血一点一点浸了出来。我只觉心疼至极,强行掰开莲的手,让他抓住了我的手臂。
"拜托,莲!不要吓我!将灵压抑制住,慢慢向外导开!"
"疼啊!真!啊啊啊啊!杀了我!杀了我!!!"
深陷入我手臂中的指甲虽然让我感觉生疼,然而莲的话却让我觉得似乎被利器锥心,我不知道莲他现在究竟有多痛,我只感觉眼睛胀胀的,像是有什么要流出来一般......
"莲,乖,把灵压顺着手慢慢传导出来,我的血引着你,很快就没事了......"
莲紧紧皱着眉,疼得紧咬住下唇,我心疼地抚开他脸上汗湿的发,俯身下去,就这么吻住了他。
强大而充满攻击性的灵压排山倒海地灌入我的体内,鲜血被灵压逼迫地从莲抓住我的地方暴涌而出。一股鲜红的细流沿着我和莲结合的唇边流下,我轻抚着他的脸,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你......"
"真......真......"
莲的声音渐渐微弱下去,终于倒在我怀里,如死亡一般地睡了过去。
朽木云藏低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关心,自我身后响起。
"苍真,你还好吧,最好带他去四......"
"呐,云藏,今天可真要谢谢你了......"
"恩? 我并没有做什么......"
"多谢你,"我再次打断了云藏的话,冷冷地向他身后看去,"如果刚才让他就那么死了,不觉得无趣么?"
不再理会身后的人,我抱起莲,走到山本老头面前,语气如白开水般平淡:"总队长,我带凤凰寺先离开了,之后我会就这件事单独再与您面谈的。"
"......老夫明白了。"
转身走了几步,我停了下来,并未回头:"啊对了,另外我以绯刀家家主的身份建议您,最好不要私下把玉木副队长给整死了,我......还没玩儿过呢......"
"......"
离开此地,我没有再看任何人哪怕一眼。

经过检查,莲的身体并没有大碍,只是体内的灵压受到刺激后发生暴走,在将一部分灵压打入我体内,又经过怜的治疗后,剩下的,只需好好休息就能完全恢复过来。
只是,能赶得及吗......

是夜,我独自一人来到了总队,而山本总队长也似乎料定了我必会当夜前来,故而也已久候了。
"那么,总队长大人,会议结果如何呢?"
"虚狩中玉木岚突然攻击志波海燕,朽木副队长和凤凰寺副队长随即与之发生冲突。"
"那......那个虚的灵压呢?"
"只怕志波海燕是不知道了,倒是朽木副队长,似乎刻意隐瞒。"
......是吗,白哉那小子......
"不知凤凰寺副队长可知道什么?"
我露出一个纯良笑容,看向山本老头:"凤凰寺君还没醒,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
山本老头睨我一眼,有些意味深长地说道:"那醒了之后让他过来。"
"是。对了,不知道玉木岚......"
"目前已交由朽木云藏队长调查此事了,相信很快便会水落石出。"
"是。"
"说起来,朽木云藏截住你和玉木副队长的那一招真是绝妙啊。"
喂喂,虽说你是瀞灵庭有名的武痴,不过你这思维跳跃性也太大了吧!不过这话我是不敢说的,只能点了点头。
"......不错。"
能以一己之力同时抵御玉木岚那绝对实在的一砍和我怒极时力挥天狼的一击,朽木剑八之名,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今日之事,真是勾起了老夫数十年前的回忆啊。那是老夫与朽木剑八的唯一一战。"
"在下略有耳闻。"
"啊,那时候的双刀使得真是漂亮至极。老夫也深感佩服,只怕,这尸魂界是无人得出其右了。"
我一愣,忽然觉得有什么从心中一闪而逝,快得让我抓不住,可是直觉却告诉我,那将是最最关键的关键。
"绯刀队长,不知以你绯刀流与之相抗,能有几分胜算?"
果然是武痴,打起大爷我的主意来了......
"只怕,投降来的比较快吧。"
"哈哈哈哈,果然啊果然,朽木剑八不愧为当今瀞灵庭剑道第一人......"
山本老头后面的话我再也没听进去几句,只是不住地回想着今日的对话,想快些抓住那一闪间的线索。只是事实往往越是去想便越是想不起来啊!

当我离开总队时,接到了绯影传来的又一个消息,手中的纸片被灵压炸得粉碎,只余我寒如死尸的声音遗留在身后:"玉、木、岚!"

回到本家,迎面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我疾步赶到雾胧之院,毫不迟疑地推开了门,目之所及,是重伤躺在床上的绯烈。
"绯翼!"我沉声一唤,黑影闪过,蒙面的绯翼跪到我身前,我向他看去,却只得到了对方沉默地摇头。我眼神一黯,摆手示意绯翼退下。
走到床边,我牵起绯烈满是皱纹的手,紧紧握住。床上老妇苍白老迈的面容微动,一双满是死气的眼缓缓睁开。
"绯刀......大人。"
"辛苦你了,烈。"
绯烈缓缓摇头,目光落在我脸色,露出了慈祥温和的笑容。
"朽木白哉大人稍有轻伤,在苍虫之院中等您。老身气数将尽,只怕撑不到交待事情始末了。"
"......我明白。你可是有事情要托付给我?"
绯烈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轻声唤道:"绯星,绯白,出来吧。"
只见两个小小的身影毫无声响地落在我面前,恭敬地跪了下去。
"小些的那个是老身的孙女儿,天资过人,是可塑之材......老身这一去最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了......星,见过家主大人。"
只见那小小的粉色身影轻轻俯身,可爱稚气的声音冒了出来:"属下绯星,直属绯影大人司下刑组,见过家主大人!"
绯烈微笑着点了点头,又道:"旁边那个白色头发的小男孩儿是老身最得意的弟子,天赋异禀,前途不可限量,老身本想将他作为继承人培养,不料......却没有这个缘分了......"
"属下绯白直属密组,见过家主大人!"
白发的小男孩语气冷然,颇有些小大人的模样,故作成熟的样子让我颇有些觉得好笑。
"老身放不下这两个孩子,只望大人您......"
"我明白了。这两个孩子我一定会好好照顾的。若是这一战得胜,我必会好好培养他们,若是形势不容乐观......我至少会保得他俩平安。"
"属下愿为绯刀一族战斗至死!"
"属下愿为绯刀一族战斗至死!"
两个孩子铿锵有力的声音不约而同地响起,倒是让我有些意外了。
绯烈则像是早就料到一般,虚弱地笑了笑:"这两个孩子一直都为了帮助大人您而在努力学习着,对他们而言,大人是如神一般的存在......为了不成为您的负累,他们比其他的红卫不知努力多少倍。"
"烈......"
"老身的请求,并不是让大人在战乱中保他们一命,若是有用得着的地方,即便让他们为您而死,老身和他们,也绝无怨言!这场仗,老身从不认为大人会输,所以,只希望大人在一切平息后,能帮我照顾他们。"
我看着绯烈愈加暗淡却坚定万分的眼,心下震动,脸上,却带着温和的笑,点了点头。
眼看绯烈已近灯枯,我站起身来,将两个孩子招到了面前:"你们陪烈再说说话吧,不是以属下的身份,而是以她最爱的孙女和最看重的弟子的身份,陪着她吧。"
"是。"
"恩。"
言罢,我离开了这让人气闷难耐的地方。

苍虫之院中,白哉目光冰冷地看着桌上的两截残刃,觉察到我进来,他缓缓起了身。我挥手示意他不必多礼,随即走上主位坐了下去。
"玉木岚不是被云藏关在镇门中了吗?他如何能逃脱出来,到我绯刀家行凶?"
"......有人自外部破坏了镇门,我感应到时,玉木已从其中逃脱出来。"
"哦?云藏呢?"
"父亲大人当时被山本总队长急召,正好不在家宅中。"
总队长急召?是在我离开之后么?难道又出了什么事?
"那你为何又出现在此处?"
"我已留意此人多时了......初见玉木逃脱时,我知道自己并非其对手,不敢大意现身,只能尾随他一路而来。结果发现他欲对凤凰寺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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