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莲同人]情化相思凝作茧----小鸟[上]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最近的城镇怎么走。"
"那，一起走吧。"
小狐狸和沉香离开大山向最近的城镇走去。
真君殿：
明月高挂，琼楼玉宇，仙台楼阁，虚幻、缥缈却又庄严、肃穆。
月华如水射入殿宇，案牍累累的案机，明亮的油灯，一席白衣坐在窗旁感受月光。
杨戬时而笑的欣慰，时而微微皱眉，时而苦叹一声，时而凝神思考，相对于平常的冷漠、冰冷，此时的面部表情说是丰富多彩。
"二爷。"哮天犬打断了杨戬的沉思。
"沉香，好像没能启动的了宝莲灯，他离开刘家村，跟着一只小狐狸走了。"
听完后杨戬一脸平净，想了想又微笑开来。
"二爷，沉香和一只狐狸精在一起，没事吗？"啸天犬有些疑惑。
"那小子啊，精着呢！"
"你啊，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杨戬让啸天犬回去休息。
注视着啸天犬离开后，杨戬随手拿出一瓶清水向空中泼去，一面宽大的水镜形成。
水镜中出现一个又一个杨戬认识或不认识的人、地方，三圣母、沉香、华山、耕种的农夫、采茶的茶农、治病的大夫、街旁的小贩......，人间的一切，杨戬痴痴地看，好长一段时间。
长夜漫漫，心路朝朝，这一刻杨戬相思着每一个人。

 

小狐狸的真面目
有了小狐狸的带路，沉香和小狐狸顺利的离开山区。
"沉香，问你个问题可以吗？"小狐狸向沉香问道。
"恩？"
"你为什么会在山里迷路？出山的路很好找啊。你是不是传说中的路痴？"
沉香脑袋里的一根筋一下就绷紧了，脸色潮红起来。
"我第一次出远门，不太认得路。"沉香极不自在的解释道。
"我也第一次出远门，我会不会也变路痴啊？"小狐狸认定沉香就是路痴了。
"不过，不会啊！我还认得去城里的路啊。"小狐狸没等沉香回答自己就回答了。
沉香脑袋里的筋‘噶蹦'一声，断了，心里对这只狐狸简直无语问苍天。
小狐狸对沉香心里的抱怨丝毫没有感觉，继续问道：
"沉香，沉香，你家住在城里吗？"
"城里好不好玩？"
"我看过城门好高好大的，你家的门有没有那么大？"
"城里有没有漂亮的衣服啊？"
"城里是不是有像你一样的好人也有好坏好坏的坏人？"
"沉香......"
"我家住乡下。"沉香的回答极为干脆，从没有像现在这么感谢自己父亲，他最英明的决定就是没把家安在城里。
小狐狸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幽怨欲器，仿佛沉香没有回答出她的话是对她做的一件令人发指的事件。
"不过，我常常去城里的。"沉香连忙转口道。
"沉香，城里的房子像不象我家里一样漂亮？"
"沉香，城里会不会有好吃的？"
"沉香......"
沉香吐血的心都有，打断道：
"你不是去过城里吗？"
"我只知道路，又没进去过。"发现沉香一直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小狐狸的表情又开始幽怨起来。
"我也只知道一点点。"沉香勉强自己嘴角做出一个笑容道。
"沉香，沉香，你一定要知道我这个问题。"
"什么？"
"我的穿着赶得上城里的潮流吗？"说完，小狐狸坚定的盯着沉香等待答案。
"没问题，你一定站在潮流尖端。"尽管完全弄不懂小狐狸所说的潮流，沉香连忙用极为肯定的表情回答小狐狸的话。
"那就好。"得到满意答案的小狐狸暂时不再提问。
‘那就好'对小狐狸的不再提问，沉香心里也出声道。
现在如果再让沉香选择一次，沉香决不偷小狐狸的衣服，决不与小狐狸一起出山，沉香暗暗祈祷道：
"佛祖啊！让我继续在山里迷路吧。"

一路走来，两人一前一后，伴随沉香无限痛苦步入县城。
"沉香，沉香，这只金钗好漂亮！"小狐狸的大眼睛在沉香面前纯真的眨啊眨。
"沉香，那里有奇怪形状的有画的纸（风筝）。"
"沉香，你来看看这盒粉状的东西是什么？"
沉香狠狠心，对小狐狸的目光视而不见，无动于衷的地向前走，小狐狸连忙放下东西追了上来，不过脸上很是不高兴。
"沉香......"小狐狸又开始用幽怨的表情。
"给你。"一半为止住小狐狸无边无尽的问题一半心怜小狐狸的纯真、不懈世事，沉香从路过卖糖葫芦的人手中取了一串糖葫芦递给小狐狸道。
"咬咬看，很好吃。"
小狐狸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一下糖葫芦。
"甜的。"
"很好吃。"
小狐狸不再说话，一点一点地吃糖葫芦。
"小狐狸，我在人前应该怎么称呼你？"沉香趁着头脑没有被小狐狸搅和的不清醒，赶快问道。
"小狐狸。"久经折磨的沉香有些习以为常
"你人类的名字。"
"像你一样的吗？"小狐狸道。
"我当然......没有。"小狐狸又道。
"我给你起一个名字好不好？"沉香有些意兴盎然。
"好麻烦，我叫人类好了。"
"哪有人这么起名的！"
"有啊，我有个猪妖的朋友叫小猪，一个树妖的朋友叫绿叶，......"
"你叫小玉，可以吗？"沉香有些无奈。
"也行。"小狐狸想想道。
就这样，从此以后小狐狸改名叫小玉。

 

青楼艳遇
"掌柜的，住店。"沉香用包裹在柜台上一放道。
"好嘞，客官，您二位要两间房还是一间房？"掌柜的看看眼前说夫妻不亲密说兄妹不相象的二人，小心翼翼道。
"两间。"沉香看看斤依旧吃着糖葫芦的小玉赶忙道。
"上房，两间。"掌柜冲着小二喊道。
"两位客官这边请。"
沉香计算计算自己的口袋，狠狠瞪一眼掌柜，拉起小玉跟着小二，上楼。

清晨，习惯赖床的沉香起的有点晚。梳洗一下，先去小玉房间，准备叫醒小玉。
"砰、砰"
"小玉。"沉香站在小玉房外喊道。
"这位爷，这间房里的姑娘让我给您带副话，说她先去城里四处逛逛。"不远处小二连忙道。
"她有没有说多会回来。"让不懈世事的小玉独自一个人出去沉香说什么也不放心。
"您放心，那位姑娘说了，她一定会回来的。"
放不放心也只能这样了，沉香挥手招呼一下小二，叫上两笼包子，在自己房里等小玉。

话说两头，初次进入人类世界的小玉拧是一夜睡不安稳，早早起来，跑了出去。但小玉出来的时间又实在太早，大街上冷冷清清地，只有几家开始摆摊的早点铺和偶尔路过的几个行色疲惫的人。（例如上通宵网的，或者从某地回来早上翻墙偷偷进家门的）
"这位姑娘，小生这厢有理了。"一书生打扮的年轻男子，拦在小玉面前，作揖道。
可惜该书生天时、地利、人全部选错，这一泡妞经典桥段被其演绎的奇烂无比。大街空旷无人四处还可见昨晚遗留的各种垃圾，天色说亮不亮接近黎明最易招鬼，最令他吐血的还是被他搭衬的小姑娘。
"小生是什么东西，是你吗？你有礼物？给我的吗？"小玉看着眼前的书生穿着打扮还算顺眼，也回答道。
面对这种比拒绝还难堪的回答，书生气的身上微微一抖，连忙道：
"小生不是东西，小生即书生是也，小生见姑娘一人独处，心生向往，能否请姑娘与小生一同游城一翻。"
小玉被眼前人一串书生、小生弄的糊涂，最后只听明白书生希望与自己一同逛街。小玉心里一阵高兴，也不管这书生是什么人，拉起书生边跑边道：
"那正好，你带我去点好玩的地方。"
书生也确实是个好导游，带着小玉每去一个地方，将那里的趣闻杂事有的没有的一说一大堆，两人边走边聊好一阵子，两人来到一红灯高挂的华丽楼阁门口。（凌晨，过了夜的老少爷们可是准备回家的）
"这里是伶霄阁。"
小玉等待书生的介绍。
"现在，这里开着，你我一进可好？"
一路上书生说的是天花乱坠，小玉早就想进个地方开开眼界，一听这个地方现在开着可以进去，没等书生再说话，就往里冲。
"姑娘先请稍坐，小生去请老板。"书生用衣袖轻扫一下偏僻处的一台圆凳，向小玉道。
小玉第一次见到这种内外皆华丽的楼阁，坐下后便大胆观察楼阁和自己面前经过的姿色各异的莺莺燕燕，丝毫没有注意到书生向一半老徐娘走去。
"妈妈，您看她？"书生语带谄媚的指着小玉向面前老鸨道。
就算是打量女人多年的老鸨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小玉长的极有味道。
"好了，好了，还可以吧。你老婆、孩子在后院，帮我稿定她，你就可以去见她们了。"老鸨道。
"谢谢，妈妈。我马上就去。"书生紧跟着老鸨一起向小玉走来。
"哎呀呀，书生，你从哪里找来这么一位天仙似的姑娘。"老鸨冲着小玉便是一阵媚笑，脸上的粉差不多要掉下三斤。
"我不是......"
小玉刚想实话实说的对老鸨坦白自己是狐狸精，下面的话便被老鸨打断了。
"有这么美的姑娘光临是我们伶宵阁的福气，来来快，依红去叫桌好菜来。"
有老鸨的指挥很快一桌小玉从来没见过的好菜，摆在小玉面前。（小玉基本没见过人类食品）
"这些都是给我的吗？"小玉看着面前满满登登的一桌子菜有些不敢确信道。
"当然，我翠妈妈招待客人一定检最好的端上来。"老鸨道。
"不，不，是太好了。"小玉心里暗骂‘死沉香就会给我吃馒头'。（沉香小声：我不没钱吗！）
"这位姑娘如何称呼？"
"我叫小玉。"
"来，小玉姑娘尝尝这里的芙蓉酒，这可是这里的一绝啊。"一旁的书生抬手把小玉面前的酒杯添满道。
小玉拿起面前据说是承载美酒的杯子仔细端详半天，看看老鸨、书生二人，一口喝下去。又在老鸨、书生笑咪咪的眼光中，向一桌子菜冲刺起来。
没多久，小玉趴在桌上，不动了。
"这小姑娘还挺能，宁把我这一桌子的菜吃个差不多才倒，真是的。来，你们两个，过来，把她搬到柴房去。"老鸨指挥门口的两个保镖道。
"小心点，如果她醒了，有你们好果子吃。"
"哦，对了，书生你也跟我走吧。"
几人把小玉往柴房一放，老鸨到也痛快，将书生的妻子还给书生，书生千恩万谢的离开伶宵阁，不敢再看小玉一眼。

这边小玉被人下药倒在了妓院，那边沉香是左等右等小玉不回来。
傍晚，已经确定小玉出事了的沉香坐在客栈大堂打听消息。
"喂，你知不知道刑秀才的妻子儿回来了。"客官甲道。
"真的？！那么漂亮的女人伶宵阁的老鸨肯放人？"客官乙道。
"我看见刑秀才带了一个长的极有味道的小姑娘去了伶宵阁。"
"唉，可怜那个小姑娘了！"
听到这，沉香一下坐不住了，寸步上前，抓住其中一人道：
"你们知道伶宵阁在哪里？"
"你想要干什么？啊？"被沉香拉住的人不干了。
"求求您，帮帮忙，我和同伴昨天一同来到这里，今早我与同伴走失......。"沉香连忙软下来，手改抓为拉，眼神悲戚的哀求道。
被沉香抓住的人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最终不忍道：
"这位小哥，伶宵阁，我告诉你，这条街一直往北走，你看到最大，最漂亮的挂红灯笼的阁楼就是伶宵阁。"
"谢谢。"沉香小谢一声，跑出去。
实际上伶宵阁很好找，不过一盏茶时间沉香便进了伶宵阁。
"我找小玉。"沉香推开靠向自己的各色莺莺燕燕，不温不火道。
"这位公子，干吗非要小玉啊，我这里依红、未绿、相思、什么样的姑娘没有啊，看看包你每一个都是国色天香的。"老鸨发话了。
"妈妈，敝姓赵，我和舍妹小玉来自外地来的，如有什么冒犯之处还请多多包涵。"沉香神色冷硬道。
老鸨神色开始疑惑。
"我与舍妹离家日久，舍妹自幼被家里宠爱，天真烂漫。"沉香加紧道。
老鸨这下蒙了，眼前人十六、七上下的年纪言语极为老到，虽然留有几分余地，神色却分外冷硬，是个难惹的主，恐怕一言不和将会是场大麻烦。等等，老鸨再一寻思，道：
"请问公子贵姓？"
"敝姓赵。"沉香着重道。
老鸨心道，‘完了，当今皇帝也姓赵，莫非这两个是皇室子弟？！'，心魔暗生的老鸨越看越觉得象，老鸨连忙道。
"小人......。"
"什么也别说，带我去见舍妹。"生怕被揭穿的沉香连忙打断道。
"是，是，是，相思，依红快去请小玉姑娘来，公子跟小人请进屋梢等可好。"
老鸨引着沉香往阁里红牌紫苏屋中走去。
"紫苏啊，快过来，我带来的这位公子可是风流倜傥的很啊！"老鸨夸张的叫紫苏。
"公子请稍等，您也知道，越是红的姑娘脾气也越大，小人先出去可好？"老鸨道。
老鸨留的时间越长沉香越有可能露马脚，沉香巴不得老鸨赶快走，用眼神示意老鸨离开。
老鸨走了不一会，还在昏迷中的小玉也被搀扶了进来。
好一阵子，一个举手投足满身风情的女人摇曳着走到沉香和还没醒来的小玉面前。
"紫苏。"
"你们不是皇室子弟。"紫苏肯定道。
沉香嘴角上仰微微一笑算是默认，等待紫苏的解释。
"你的手很粗糙，而且不是这几天造成的。如果我是你冒充一个世家子弟算了。"紫苏指出了沉香最大的破绽，又紧接道：
"你也不要以为妈妈被你骗了过去，在这个地方做的久，眼色和心机一定是很深的，妈妈暗示我拖住你们，她恐怕去了知府衙门。"
"我不太通世事，而且也没指望这么做一定成功，只不过这样把握最大而已。不过，你为什么说出来"既然说开了，沉香也坦率道。
"你年岁不大，言语老练，我说开了，你也不惊慌，一定还有依靠吧。"紫苏反问道。
"如果说我的依靠是你面前昏睡的小玉，你信不信？"沉香笑道。
"你是说？"
"我和小玉并不是兄妹，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我被训练的是心智，小玉则是武功。现在到我问你了，说开了对你并无好处？"沉香还是抓住上一个问题道。（沉香在继续骗人。）
"我想请你们帮个忙。"紫苏道。
"你想离开？"沉香顺着第一反应道。
"不，我离不开。"
"那......"沉香有些不解。
"帮我送封信去个地方，地址信封上有写。"
"你妹......，小玉很可爱。"紫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