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在下谢无渊,承惠四万两完本[古耽]—— by:答案略

作者:答案略  录入:12-07

起于大梁朝之前,见证了大梁朝的成长,却不一定会在大梁朝结束的时候终结。
古老的家族,总是有一些不一样的秘密,和一些神秘的手段。
除了“五者”,说不定还有其他的暗棋,光是一个“医者”,一个“阵者”,就有如此的能耐,旁的人,指不定只好不坏。
何况,谢无渊体内的问题,也需要解决。
因此,回京这一趟,谢无渊一定要走的。
谢家家主选拔的事情,札记上是没有记载的,谢无渊也一无所知,不过只要随便想想,也知道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事情。
再者说了,如果谢无渊成了谢家家主,肯定会有很多事情需要接手,还有很多东西需要熟悉,真的是不一定能在三年内再回来。
所以,三皇子问他“还回来么?”,谢无渊只能说“不知道”。
因为他确实不知道。
只不过,这些,在三皇子眼里,统统都变成了推诿。
三皇子清了清嗓子,若无其事的收回手:“算了,什么时候走?”
谢无渊还是那副懒散的模样,抱臂看他:“舍不得就说出来,你不试试挽留,怎么知道我一定会走?”
三皇子轻笑一声,眉目清明,仰头看谢无渊,笑意不减:“我说不要走,你就不走了吗?”
谢无渊当然知道三皇子在笑什么,
“显然不会,不过——”
作者有话要说: [背药箱的小顽童]:虽然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但@大梁朝三皇子,有人要八你。
[我的世界比你们的大]回复[背药箱的小顽童]:卧槽,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的?
[你的小药箱]回复[背药箱的小顽童]:卧槽,真的假的?!他俩的事儿你怎么知道的?
[本座心情不好]回复[背药箱的小顽童]:干的不错,回去找影六领赏,就说我说的。
[背药箱的小顽童]回复[本座心情不好]:谢谢,然而我不是无影楼的。
[你的小药箱]回复[本座心情不好]:有生之年啊!楼主,求大腿!求合影,求留念。
[影六]回复[背药箱的小顽童]:没关系,月末来无影楼。顺便@[你的小蜗牛]拉走,
[你的小药箱]回复[影六]:卧槽你怎么知道的?!
[影六]回复[你的小药箱]:……我还知道@[背药箱的小顽童]昨天又忘喂你吃药了
[大梁朝二皇子]:听说有人要八我弟弟,我来做个笔记,回头嘿嘿嘿你们懂的。
☆、礼佛
三皇子轻笑一声,眉目清明,仰头看谢无渊,笑意不减:“我说不要走,你就不走了吗?”
谢无渊当然知道三皇子在笑什么,
“显然不会,不过——”
三皇子嗤笑一声。
谢无渊俯身,从背后揽住三皇子的腰,一只手握住三皇子的手,缓慢下滑,直至彻底覆下。
三皇子的一只手,尚且握着朱笔,而另一只手,已经放在了底下。
“做给我看,宝贝儿,”谢无渊收回自己的手,侧头亲了三皇子一下,“你总要找点东西,吸引我回来。”
三皇子一愣,“你是说,你可以,为我回来?”
“看你表现。”谢无渊直起身子,拉开距离。
三皇子放下手中的朱笔,谢无渊再次制止他:“你不是说批折子很重要么?”
“照你说的,右手批改折子,左手在底下动作。”
三皇子有些踟蹰,最终还是照谢无渊说的,左手伸了下去,先是解开腰带,而后是里衣。
动作缓慢,而且十分的不熟练,三皇子皱着眉头继续。
左手本就不是常用的手,更何况是做这种事情,三皇子的左手在不停动作,右手坚持在批改折子,有时候稍不留神,甚至会弄疼自己。
谢无渊倒没怎么挑剔,只是抱臂靠在那儿,什么都没说。
其实谢无渊选的角度,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三皇子的椅子,也压根没拉出来。
谢无渊之前的确是对三皇子有了不一样的冲动,也实实在在的想看他自渎,不然也不会下功夫帮三皇子找到感觉。
只可惜,后来三皇子的一句“先让我把折子批完”,谢无渊的什么想法就都没了。
谢无渊的确是想在离开前确认一下,至少也要确认,三皇子到底值不值得他从京城再回来。
看来,好像也不过如此。
“谢无渊,”三皇子仰头唤他,面露难色。
谢无渊甚至不用问,就知道三皇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如果你真的有你说的那么,”谢无渊想了想,换了个措辞,“想和我在一起——”
“那么,只要想想我在一旁看着,你就能硬起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管怎么触碰,都没有反应。”
三皇子开口反驳:“我只是因为——”
“你会这样,不过是认为这是一种羞辱,”谢无渊打断他的话,
“事实上,这只不过是一种情趣,我以为,我在一旁,你会更兴奋,有更大的快感,显然,我想错了。”
“我并没有想怎么样,你也用不着为难。”
“其实,昨天的事情,我很感动,”谢无渊狭长的双眼微阖,“所以我今天才想试试。”
“试什么?”三皇子低声发问,他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很不好的预感。
谢无渊狭长的双眼一错不错的瞧着他,面色平静的解释:“如果今天我们俩发生了关系,无论如何,我都会从京城回来。”
“我就想试这个。”
莫名的心痛。
三皇子推开椅子站起身来,走到谢无渊面前。
衣衫半敞,别有一番风光。
谢无渊只是抬手帮他把衣服理好,表情复杂,似叹息,又似无奈。
“照你说的,你一直想要的,不过是和我在一起,那么,我是否留在崇州,其实也不重要。”谢无渊说道,
“你若有能耐,我自会在京城,等你回去。”
三皇子嗤笑一声,丹凤眼中神色不明:“我若有能耐,定会先把你留在崇州,又哪里会让你有机会回京城。”
谢无渊轻笑,指尖在三皇子的眉眼间滑过:“我好像从没和你说过,我还是喜欢你这般的模样。”
“——神采飞扬,志在必得的模样。”谢无渊想了想,补充道,“你在我身边,总是太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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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佛堂。
二皇子跪在佛前,一下,一下,转着佛珠,敲打木鱼。
自从茅贵妃自刎后,二皇子一夕之间,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仅不再醉心于权术,甚至连口腹之欲都少了很多。
天天在佛堂礼佛,朝堂的倾轧,权利的交错,似乎都已与他无关。
一声,又一声,木鱼发出沉闷的声响,如同二皇子的心情。
“咔嚓”“咔嚓”,钥匙在门锁中转了两圈,门锁落地,“吱呀”一声,佛堂老旧的木门被打开,门被慢慢的推开。
阳光洒进来。
刺眼。
却让人向往。
脚步声缓缓渐进,木鱼敲击的空隙,不断落地的脚步声显得分外清晰。
来人已经走到二皇子的身后,二皇子却并未回头。
木鱼声仍旧清晰的响起,一声又一声,沉稳镇定。
来人也不着急,稳稳的停在二皇子身后,不催促,也不开口,平平静静的站在那里,等二皇子结束早课。
呵,二皇子冷笑连连,心底涌起一阵又一阵的愤怒。
如果不是这个人!
如果不是他!
二皇子握着木鱼的手不由自主的用力,“啪”的一声,木杆断成两截。
“呵,”二皇子抛开木鱼,冷笑出声,“孔大人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殿下,您也用不着和我阴阳怪气的,我不过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 孔博远倚在门口。
说的云淡风轻,“娘娘信任我,这才在临终前,把殿下托付给我。”
“殿下便是瞧我不顺眼,也暂且忍忍,只要殿下坐上那个位置,我定会走的远远的,再也不碍您的眼。”
“怎么,”二皇子反问,语气平淡,说出口的话却万分诛心,“你的贵妃娘娘,就是让你这么照、顾我的?”
二皇子仰头大笑:“一间破屋子,一把铁锁,随随便便关起来,我是不是还该感谢你,派人给我这个落魄的皇子送饭,没有把我活活饿死?!”
孔博远也轻笑:“若不是殿下不肯配合,我又何苦出此下策。”
“殿下,您就不要再想着外面的那个野男人了,”孔博远说,“我既然答应过娘娘,会监督你改好,就一定会办到的,殿下您何必跟我犟着呢?早些服个软,认了错,您也能早些出去主持大局,是不是?”
“呵。”二皇子冷笑,“孔博远,你是不是真当我傻?!”
“什么野男人,外人不知道,难道你也不知道吗?尚书大人?”
“当初是谁跟我说的,置办的姑娘身家清白?!是谁跟我打包票说,绝对安全?!”二皇子怒目相视,熊熊怒火,恨不得把孔博远生吞活剥!
“是谁把所谓的证据,偷偷递给三皇子?!又是谁,在朝堂上推波助澜?!”
孔博远置若罔闻。
“殿下,娘娘到底为了什么在雍和宫自刎,您想必比我清楚?5 退阍俨荒头常沧懿荒芊髁四锬锏囊黄囊狻!?br /> 二皇子怒道一声:“我娘到底为了谁自刎?!孔博远你还有没有良心?!”
孔博远面色微正:“殿下,还请慎言,娘娘已经去世,您不该再妄议娘娘的言行。”
二皇子讥笑,“也是,我娘和茅家都倒了,我不过是一个被软禁在佛堂的废棋,呵。”
孔博远一怔,宽容的摇了摇头。
二皇子不耐烦和这个男人叨叨,可不论怎样对他破口大骂,这个男人下个月还是会接着过来,继续劝他。
如果不是二皇子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只怕他也要信了眼前这个男人,是真心的钦慕茅贵妃,并且连带着对自己这个失势的皇子,也和颜悦色。
呵,事实上?
茅倚岑所有的暗线都在孔博远手里。
孔博远哄着茅倚岑把所有的势力都给了出去!
简直可笑!
茅倚岑在后宫生活了一辈子,阴私龌龊的事情,不知道见了多少,这样的一个女人,竟然宁可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意相信她的儿子!
呵。
茅倚岑自刎之后的第一天,孔博远就找了个佛堂把二皇子关了起来。
从此,二皇子不得不过上了“潜心礼佛”的日子。
而孔博远?
听说混的不错。
皇上身边的新贵,新添的心腹。
茅贵妃手下的暗线与势力,名义上的主子虽然是二皇子,但实际上,二皇子这个“主子”一早就被软禁,根本无法和外界联系。
就连“孔博远混的不错”这种众所周知的消息,也是前来送饭的小厮们忍不住嘴快,在门外面瞎议论,二皇子这才知道的。
去他娘的照、顾!
去他娘的潜心礼佛!
这是他谈子卿能干的事儿么?!
“没什么事的话,你走吧,我要继续早课了。”二皇子强压下心中的怒意,面无表情的对孔博远下了逐客令。
作者有话要说: [大梁朝二皇子]:听说有人要八我弟弟,我来做个笔记,回头嘿嘿嘿你们懂的。
[江水涛涛]:秀恩爱,烧烧烧!
[海水渺渺]:秀恩爱,分的快!
[立志做赌神]回复[海水渺渺]:已经分了。
[mdzz]回复[立志做赌神]:你走都走了,在这儿叨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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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 [楼主][立志做赌神]:@[mdzz],我见着你爹了,他一直以为是你受伤了,我跟他说,你没事。
@[背药箱的小顽童],你是不是皮痒了?
☆、回京
“没什么事的话,你走吧,我要继续早课了。”二皇子强压下心中的怒意,面无表情的对孔博远下了逐客令。
“我当然有事,”孔博远面带微笑,一点都没恼,“三皇子、四皇子和皇长孙在前往封地的路上,发生的事情,二皇子您大概已经听说了吧?”
“什么事情?”
二皇子盯着孔博远,上唇微抿,表情戒备。
“啊,原来您不知道啊,”孔博远微笑着解释,“就是,三位亲王,在出京的官道上,遇到一早埋伏在那里的刺客,随行人员损失过半,三位亲王受到惊吓的事情。”
“什么?!”二皇子一震。
沉思半晌,三皇子冷笑嘲讽,“他们几个,这是等不及三年,开始狗咬狗了么?”
“现在还不知道呢。”孔博远笑着眨了眨眼,“毕竟,案子还没查出来。”
“没查出来?!”二皇子喃喃重复,“这么长时间了,都没查出来,是、父皇下旨,不让去查么?!”
是谁?!
四弟么?被皇上宠爱到这种程度,为了保住犯事的儿子,宁可压下案子,而不是直接把儿子丢给言官谏臣,呵,这种特殊的待遇,也就只有四弟,仗着长公主和皇上的宠爱,才能享受的到。
孔博远不以为意,“那倒不是,陛下不仅下旨查了,”孔博远拍了拍二皇子的肩膀,面带笑容,“而且当堂大怒,下了旨,要彻彻底底的查!查的水落石出。”
“那怎么会——?难道,又是何家?”二皇子猛的抬头,“到底是谁在负责这件事情?”
孔博远微微一笑,“不巧,皇上把这件事情派给了我,刑部最近正在查这件事情。”
“那怎么会至今没有结果?!”二皇子瞳孔一缩:“你、难道你,你,想干什么?”
孔博远轻轻摇头:“殿下,你想多了,”抬眼望向三皇子,眼底满是笑意,“我想干什么,那就要看殿下,想让我干什么了。”
孔博远还是那样淡淡的笑着,只是瞧着,你便相信他对你有万分的忠诚。
二皇子自嘲的笑了。
孔博远这是在逼自己表态,到底是继续龟缩在佛堂,还是站出来,成为孔博远招揽人心的口号,台前的傀儡。
孔博远想做权臣,二皇子一早就知道。
茅贵妃没看透,只当孔博远是一个知恩图报的秀才,又或者是一个贪恋她美色的普通男人。
然而,孔博远想要的,根本不是一个茅倚岑这么简单。
事实上,二皇子冷笑一声,孔博远也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这个早年落魄的秀才,真正需要的,不是女人,不是正义,不是道德,而是权势。
滔天的权势后面,必定需要一个碌碌无为的君主。
说来说去,孔博远要的,不过是一个台前的傀儡。
这长达半年的“礼佛”生活,是孔博远给二皇子的下马威,也是君臣之间的博弈,显而易见,孔博远赢了。
二皇子又是一声冷笑。
还真是多亏了他的娘亲,孔博远这几年才能如日中天。
孔博远这几年的确如日中天。
早先,茅倚岑把这个刑部的秀才当做一枚暗棋,明着暗着给孔博远铺了不少路,又给他做好了身份,站稳中立的立场。
整个大梁朝,没有人会怀疑孔博远的身份,那可是“铁面无私”的刑部尚书,是皇上的心腹,是大梁朝新起的支柱。
刑部,几乎要取代已被清理一空的吏部,成为皇上手中的新势力。
这些,是茅倚岑之前安排好的。
孔博远从普普通通的一个刑部官员,一路走来,茅倚岑不知费了多少心血,不过,一切都值得的,因为——
掌握了皇上的心思,才能让二皇子在立储之路上,站于不败之地。
现在看来,茅倚岑布置的不错。
最起码,孔博远的确成了皇上的心腹,而且能够掌握皇上的言行。
“三位亲王前往封地途中遇刺”的案子,皇上思忖再三,最终还不是把这个牵扯众多的案子,交给孔博远。
而现在,孔博远的态度很明确。
这个案子也算是孔博远对二皇子一派的再次投诚,毕竟在这种事情上做了假,就相当于亲自给二皇子递了把柄。
二皇子手中,捏着孔博远的把柄,自然也会给予孔博远相应的信任。
二皇子面上风轻云淡,似乎根本不把这种事情看作什么大事,而内心,早已把孔博远翻来覆去煎煮了四五十遍。
好一个孔博远!
先是给自己下套,而后借着三皇子的手,将他二皇子拉下来,囚禁在佛堂,一段时间后,再施以恩惠,由他孔博远把二皇子扶上去,好一招雪中送炭,好一招知恩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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