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跟我讲话。’
‘——一个嫁给麻瓜老男人的女巫?’他这才讥诮地笑着抬起眼来,‘我该怎么跟你讲话,尊敬的西班牙帝国一等公爵夫人?跪下来么?’
他用右手食指中指摆出小人双腿的样子,一二三四在桌面上走了几步然后弯起手指模拟出屈膝跪下的样子问她:‘这样如何?’
芙蒂娜恼怒地涨红了脸,‘阿维德斯!’”
好了,至少大家能够理解一般女人们为何总是在阿维德斯·马尔福面前手足无措了。当年以极尽言辞刻薄之能而着称的钱德勒小姐(如今是怀内特夫人)为他写的每一篇文章都甜腻得像三流爱情小说里的告白;其中最有名望的一段,也是让女人们援引最多的一块儿是这样的。
“他站在那儿,那是大殿最辉煌的灯光所集中的地方,贵气淋漓尽致,眼神却带着不屑和桀骜。向伦敦缭绕不散的浓雾包裹住出门的行人,
他的魅力毫不犹豫地迎面将人淹没。雾气中有毒的颗粒诱发了一场经年宿疾,无药可治,间隔发作,让你被那种无与伦比的甘美神色所一再
折磨……阿维德斯·马尔福,阿维德斯,阿维德斯。这种可怕的让人因渴求被爱而遭受折磨的能力啊!”
男人们这些时候在做些什么呢?他们在拼命研读他的作品,一遍又一遍的,要么是膜拜,要么是希望从中找出破绽好用来攻讦。
“魔法的诞生是为了对抗精神之于物质的无力。精神是漂浮的,透明的,无法感触的。之前,只有通过肉体,人们才能去播种花籽,看它们绽放;然而精神的利器——魔法诞生了。精神意念的集合,拥有与自然沟通的力量,他们的语言叫做咒语,他们的媒介叫做魔杖。他们可以让花朵提前绽放,让指尖跃动火花。
显然魔法的使用具备一定条件,血脉,或者意志。一个心智单纯的孩子往往用心专一,他们的魔力暴动往往来自于孩子们竭力想实现的奇思妙想,比如让一块玻璃消失,让自己讨厌的孩子浮到空中……但是长大成人以后,显然,任何人对于自己意志的控制力都开始下降了。因此,我们要通过咒语来刺激大脑迫使意志更加集中。由于咒语的音节长短影响到意志的震动是否能够唤起自然界的共鸣,我们才开设了魔法学院,由老师来教授一些众所周知的魔咒发音。长短、轻重、升降调——我相信他们是不少人的噩梦。至于所谓的魔杖,它的成分往往与你的精神性格较契合,它像织布机,将你散乱的意志丝线捋顺纺织,变成华美的锦缎。
在此基础上,我们可以轻易地得出以下结论:
1.通过一定的训练,无杖无声魔法可以轻易地被掌握
2.学习、开发新魔法,显然有必要掌握系统化、理论化的知识
3.魔杖制作的原理及其配方的简单说明
4.魔药成分的分析
5.哑炮的成因
6.动植物魔法意志波动分析及其与作用的对应性关系。
综于以上一些原因,这本书被命名为《魔法理论》。无论你以何种目的拿起这本书,为了消遣娱乐、了解我的性格、批评我的行为,请你相信既然我写下它们,就的确怀抱着我的分析可以给你们带来益处的希望。本书只涉及大部分框架及思路的概述,至于详细内容,有待各方面的专家学者着述了。若您发现有失当存疑或纰漏之处,望不吝赐教。
阿维德斯·马尔福”
读者们,我们已经经历过了战争。战争也带来了新的生活方式。年轻人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力量,吵吵嚷嚷,早已不再叩击门扉了。他们已经闯到房子里来,坐到了他人的宝座上,空中早已充满了他们的喧闹的喊叫声。老一代的人有的也模仿年轻人的滑稽动作,努力叫自己相信他们的日子还没有过去;这些人同那些最活跃的年轻人比赛喉咙,但是它们发出的呐喊听起来却那么空洞。他们如有一些可怜的浪荡|妇人,虽然年华已过,却仍然希望靠涂脂抹粉,靠轻狂浮荡来恢复青春的幻影。聪明一点儿的则摆出一副端庄文雅的姿态。他们的莞尔微笑中流露着一种宽容的讥诮。他们记起了自己当初也曾经把一代高踞宝座的人践踏在脚下,也正是这样大喊大叫、傲慢不逊;他们预见到这些高举火把的勇士有朝一日同样也要让位于他人,谁说的话也不能算最后拍板。在麻瓜界,当尼尼微城昌盛一时,闻名遐迩时,新福音书已经老旧了。说这些豪言壮语的人可能还觉得他们在说一些前人未曾道过的真理,但实际上连他们说话的腔调前人也已经用过一百次,而且丝毫没有变化。钟摆荡过来又荡过去,这一旅程永远循环往复。
我自己,也断断续续地读了一些年轻人的作品,他们当中可能有一位更炽情的冯·坦克兹或者更一尘不染的阿不思,他们或许已经发表了世界将长久记忆的论述,这我说不定。我赞赏他们的优美词句——尽管他们还年轻,却已才华横溢,因此如果仅仅说他们很有希望,就显得荒唐可笑了——我惊叹他们精巧的问题,但是虽然他们用词丰富(从他们的语汇看,到仿佛这些人躺在摇篮里就已经翻读过罗杰特的《词汇宝典》了),却没有告诉我们什么新鲜的东西。在我看来,他们知道的太多,感觉却过于肤浅。我觉得他们的热情似乎没有血色,他们的梦想也有些平淡。我不喜欢他们,我已经是过时的老古董了。
但这些都是为了体现8 他,阿维德斯·马尔福。他的宝座将永远光洁,他的冠冕将永远辉煌,他的地位无人可以动摇。我的一把老骨头,在读到他的文章时仍然可以燃烧起火焰。读者,我之所以不厌其烦地夸赞他,绝不是出于某些评论家所说的“不正常的、畸形的感情”,而是说,他的确胜过他人。我并不是评论家,他们的辛辣刻毒的幽默话、恰到好处的评论我实在望尘莫及。我只知道,明天,阿维德斯·马尔福将会在霍格沃茨重新出现,他将开设讲述自己理论的课程,而我,毫不疑问是最虔诚的支持者!
预言家日报
特约撰稿 Murders
***
卢修斯放下报纸,神态有些烦躁。纳西莎疑惑地问道:“怎么了,卢克?”
德拉科正在翻箱倒柜地收拾东西,指责家养小精灵手脚不利落,噪声极大。纳西莎向楼上高喊了一声“安静点,别吵吵嚷嚷的!”德拉科嘟嘟囔囔地答应了。
卢修斯站起来,纳西莎也连忙跟着起来为他递上外套,问道:“今天还要工作吗?”
卢修斯扣好扣子,语调冰冷。
“阿维德斯·马尔福要回来了。我去做一些准备。”
作者有话要说: 据说V的第一张放这种东西会被读者吃掉的。泥萌要吃窝嘛?
①这里是命运多舛的暮木木。去理发店洗头卧台下面有一个台阶,没开灯我根本看不到。最可怕的是这个理发店为了追求美感给墙角都包了铁皮,于是我就悲哀地摔了,手指被铁皮的棱角生生刮掉了一块肉,血流了一手掬起来那样,粘了创可贴连创可贴都渗透了……在这种悲桑的情况下我还要码字存稿……略虐身又虐心啊。
②据说有很多新来看文的妹子点击不留评……这是不对的!你们还真把我当受了吗!
③顾羽、墨璃、莫二沫、cherrimi四位美人儿是我目前为止圈养的四只小萌物泥萌太可爱了被我圈养还自带名叫“地雷”的干粮,这是多么好养活的萌物啊!在还没有萌主出现的现在我就是食物链最顶端的王!阿璃我认识好久啦超软超萌的妹纸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中考加油啊~顾羽桑这几天才发现是个跟我兴趣很像的妹子(我去偷窥了她的收藏),希望不要走开~莫二沫是一生好基友还是同桌就不说啥了希望你以后更加萌蠢二呆多一些槽点给我吐槽。以及cherrimi桑,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之前没有见过,没有评论留言,没有说过话……就默默地带着一颗地雷被我圈养了。这是啥?!这种高冷的范儿把我震撼到了喂!泥萌还真的把窝当受了吗!
④雅安地震,如果有四川的妹子一定要小心啦!晚上睡觉别果睡!逃跑不利索!桌子旁边倒放一个啤酒瓶随时保持警惕!
☆、零之王权者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担心官方第二季打脸,尤其是在绿黑二王还没出场世界观解释不完整的情况下。如同文案所告知的,我的大修改开始了……就是说,重写。本章前半部分是有一定改变的,请不要忽视哟。
我是K的脑残粉,愿意认真考据这个,欢迎各位考据党降临。因为我猜大部分人是动画党,而动画中好多剧情完全没有讲清楚,所以这里会进行一些比较详细的设定介绍。因为是同人,所以不得不对官方的设定加一些自己的脑补,比如…时间线是当然的啦,然后开个…小挂(?)之类的?
之前写得那么糟糕真是对不起大家,鞠躬。
其实……是觉得如果继续按照鬼畜的路线走下去的话会很辛苦,所以试图给他掰得温柔一点,不过显然失败啦。那么我就辛苦地假装自己是个高智商吧……
第一次看到这里的妹子们别翻下一章了后面我慢慢重写,嗯。感谢大家的支持与指正,以及高考党加油加油加油!
在宇宙通向另一个宇宙的蛀洞①中不断前行,头脑中有跳伞的拖坠感。忽然又一颗越来越快的变幻着七彩光芒的圆球电光火石之前出现在眼前钻入心脏。
像所有猝不及防的伤病一样,意识永远晚于外界行动,痛苦总是晚于受伤。
——发生了什么?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骤变已经突生。心脏被紧紧攥住,他听到血管和内脏纷纷炸裂成肉末轰击着身体的声音,指甲被未知的力量连根拔起,指尖血肉模糊,皮肤像被浓酸腐蚀一样吱吱叫着翻卷起来一层层消失不见,骨头被捏成碎末,神经被一寸寸斩断,身体内好像形成了一个空腔,四周的粒子纷纷涌入,几欲胀裂却永不停止。痛苦铺天盖地地压过来,能量闸门源源不断的供给虽然已经加大了能量可仍然显得不足。刚刚复生的肌肉皮肤立刻就被烧灼腐蚀,有如普罗米修斯或西西弗斯之刑的疼痛周而复始地折磨着痛觉,最终他失去了意识。
……
…………
***
背后有石壁的冰凉的触感。凹凸不平的触感,以及感觉到的奇妙机械感的花纹走向。
好像有脉搏从石壁中跃动一样,身体里的心脏跳动和石壁中的跃动达成了同频。
石壁的跳动巨大沉重而且深邃,甚至让人觉得那就是世界的波动。
怦怦。怦怦。怦怦。
思维有点混乱,但很清晰。每一件事情都在脑中有条不紊地沿着逻辑推理下去,只是这一件事和那一件事乱七八糟的事情都交杂到了一起。
血统……?
亚克琉斯死了么?
——系统失误?
啊对了,系统也是会失误的啊。
——这么说起来,之前自己似乎根本没有过“系统是错误的”这种意识。……或许有也十分短暂?
问题……出在哪里?
那些奇奇怪怪的条条框框里,一定有什么漏洞的……
——突然明白了。
怦怦。怦怦。
在血液汩汩流过太阳穴的节奏里,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它和脑子里其他的事情不一样,别的事情都是沿着逻辑的道路一点一点被推出结果的,然而这件事仿佛只有开头就立刻跳出了结果。
——但是这是正确的。
——无可置疑,这才是真实。
——……那个已经被忘记了名字的过去,是假的。
根本不存在。
联邦也好,宇宙也好,银河历也好,林克马谢要塞也好。
全部都是幻想。
——是我自己创造出来的回忆吗?
人类的大脑的确会为了精神上的“归属感”而创造毫无根据的记忆,即使是发生过的事情,大脑也会对之加以各种各样满足人类主观愿望的片段修饰。回忆本身就是不确切的。
无法相信自己。
——或者说,是有谁为了某种目的而给他填充了这些记忆吗?
那么,那……是谁?
又一个问题浮现出来。
——这样的话。
这样的话,亚克琉斯……究竟是谁。或者说,“亚克琉斯”真的存在吗?
怦怦。怦怦。血液跳动着,骨头却开始一点一点发凉。
心脏似乎还未从“亚克琉斯”的死亡中反应过来,揪扯着疼痛着,大脑却理智地认识到不对。
——我……是存在的吗?
眼睛是睁开的还是闭上的?无法区别四周的东西,只能凭触感感觉到石壁凹凸不平的花纹。颈部手腕脚踝都有冰凉的金属触感,试图动一动却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好像在噩梦中见到的场景。无法动弹。
——有人吗……有人吗。
心底期望着甚至哀求着有个人出现,注视着自己,然后呼唤自己的名字。
“……”
然后,似乎看到了红色的微光,在阒静无声的黑暗中一闪而过。
***
“开始吧,那么。”
穿着白色的大衣,带着温柔的笑意,然而眼神冰冷的男人用怜悯的口吻道:“记住,安娜,你和那些普通人不一样。你去依赖他们的话,他们就会遭受厄运。好好听我的话啊。”
男人从栉名安娜所坐的椅子旁离开,他将手搁在上面放着地图和红色透明弹珠的桌子上。回应着他的话,安娜开始集中意识。弹珠仿佛感应到了她的意志,然后滚动起来,碰撞时发出卡啦卡啦的硬质声音。
最终在黄金之王统治的都市七釜户中心点上的御柱塔所在的地方停止下来。
“——来看看吧,你能看到什么呢?”
脊背轻轻地颤抖起来。……必须这么做。
安娜闭上眼睛,黑白的现实世界消失了。首先将意识注入到弹珠身上,然后再注入弹珠所对应的对象中。然后安娜看见了鳞次栉比的建筑群。不可思议的广阔空间中伫立于市中心的高耸入云的御柱塔赫然入目。
……必须进去。
忍受着想要将她弹开的挤压着意识的强大的威压感,安娜进入御柱塔并且一路前行。
这种威压感是“石盘”的意志,以及守护它的黄金之王的意志。
威压感越来越沉重,意志开始游离涣散,变得薄弱透明。视野充满白光,就在安娜以为这一次又会失败的时候,她“看到了”。
那是天花板很高的类似玄关大厅的地方,凝重的氛围使空气都有了凝固感。房间深处的隔扇上有着华丽的花纹,地面上镶嵌着毫无任何缝隙的一整面玻璃。在那透明的地板下,能够看到一块巨大的板状岩石,露出圆形的凸起轮廓。
德累斯顿石盘。
安娜感觉到,它是活的,它在跳动。
——但是看不太清。
要让心接得更近一点。
安娜缓缓靠近,然后发现——
石盘的圆形凸起上,有一个少年。
他颈上、手腕上、脚踝上都用带着倒刺的奇特金属环扣着,倒刺扎进肉里,干涸的鲜血留下纵横交错的弯弯曲曲的痕迹。在石盘的花纹里,也能看到血迹爬行的踪迹。
他像受刑的普罗米修斯或者达芬奇的《维特鲁威人》那样,被束缚——或者说被封印在石盘上更为合适。毫无气息,仿佛早已死亡,透过玻璃地板所观察到的他,仿佛透过透明的琥珀观察几百万年前一只翅膀晶莹的飞虫。
——但是,仿佛感觉到了谁在靠近,他缓缓地抬起了头。
他漆黑的眼眸里空洞而没有任何情绪。……不对,与其说是没有任何情绪,不如说是情绪太多而且过于复杂,根本无法辨认罢了。那些只是看着都能感觉到汹涌的波澜起伏的感情,被毫不费力地压制在了黑阗阗的眼眸之底。
他似乎什么都看不到又什么都看到了然而没有情绪波动。
随着视线缓缓上升,安娜终于与他“对视”了。
透过玻璃球,安娜的世界能和别人“完全对接”。
——轰!
和他对视的那一瞬间,安娜似乎能够感觉到神经烧灼的声音。
铺天盖地的汹涌的沉重的情感和乱七八糟的记忆和漫天的血腥黑暗交杂着填充满大脑,超出了任何物体的承受能力,满溢出来——满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