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锦绣完本[经商种田]—— by:寂寞的清泉

作者:寂寞的清泉  录入:12-21

唐氏也大笑道,“可不是,看以后哪个亲家还敢欺负咱钱家的姑娘。敢欺负,咱就让县太爷抓他坐牢。满江当的可是大官,听说比县太爷还大,是专门保护皇上的”
一旁的钱老头听了,又骂道,“你放屁。你这话若是敢拿出去乱说,我立马让老二休了你。满江孙子好不容易熬到这一步,可不许你们这些妇人的臭嘴把他的官声坏了。”又对屋里的人说,“你们听好了,咱们钱家虽然成了官家,但万不可借着满江的势欺压百姓,给满江招祸。”
钱三贵听了唐氏说的话直皱眉,说道,“满江虽说当了从五品的官,但他当的是武官,只是品级高些,手上的权力比县太爷可小多了。那些话千万别拿出去说,真的传到县太爷耳里,多不好。还有,爹说得对,咱们钱家不能仗着满江的势鱼肉邻里。若是你们敢做这样的事,我第一个不答应。”
钱满河赶紧笑道,“爷放心,三叔放心,满江哥当了大官,我们都高兴,会更加谨言慎行,不给他招祸。”
钱家的男人们都点头表着决心。钱老头又对钱二贵道,“把你婆娘看好,若她再胡乱说话,就给我休了。如今咱们家可是官身了,休了这个婆娘,有的是黄花闺女想嫁你。别那么眼皮子浅,觉得天下除了这个婆娘就没妇人了。”
说得钱二贵红了脸,唐氏气道,“公爹说的什么话。人都说糟糠之妻不下堂,哪有孙子一当了大官,当公爹的就让儿子休婆娘的道理。这话拿出去说,人家才要说钱家人仗势欺人。公爹才是给满江招祸呢。”
钱老头气得脸通红,却还说不出话来。想顺手把手中的烟斗打过去,但这烟斗是满江孙子给他买的玉嘴烟斗。气得对钱老太说话,“她的嘴再胡咧咧,就用拐棍敲死她。”
钱老太听了,举起拐棍要打人,唐氏赶紧吓得躲到一旁去了。钱满河也吼道,“娘别再说话了,一说话就不中听。”
晚饭摆在了正院上房,摆了两大桌。钱三贵让人把铁锅头拿出来喝,他不能多喝,但看着别人喝他也高兴。
钱亦绣把程月也劝出来了,毕竟得让她大着肚子出来让人看看,省得以后生了孩子这些人再乱传。
程月由于高兴,倒也听了女儿的劝,来了正院。钱亦绣知道她不喜人多,便让人在侧屋摆了一小桌,程月和钱亦绣、钱满霞几人在侧屋吃。
程月穿着妃色绣缠枝莲花棉袍,头上戴了一套嵌红宝石的头面,还上了淡妆。这时她的肚子已经比较大了,脸色也更加圆润。
她只给钱老头两口子和钱三贵两口子福了福,然后被钱亦绣牵进了侧屋。
汪氏笑道,“满江媳妇是个有福的,一看就是少奶奶的相貌。”又拉着吴氏的手说,“三弟妹也是有福的,以后满江给你请封了诰命,可就是夫人了。别说花溪村了,就是二柳镇,你也是头一份。”
这话吴氏爱听,笑道,“乘大嫂的吉言了。满江倒是说过,等到他能恢复身份了,就给我和月儿请封诰命。”
钱亦锦见钱老太羡慕不已,拉着她说道,“太奶好好活着,等到我当了官,专门给太奶请封诰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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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临危受命
钱老头摆手笑道,“锦娃别以为太爷不懂,听说官员只能给母亲和妻子请封诰命,连奶都请封不了,哪有给太奶请封的理儿。”
钱亦锦一本正经地说,“法不外乎人情。我官当大了,就要帮太奶和妹妹请封,反正我奶和我娘都有我爹请封了。”
钱老太激动地眼圈都红了,拉着钱亦锦说,“好娃子,太奶没白疼你。不管能不能请封,太奶记住你的好了。”
一旁的唐氏又忍不住说道,“大话谁都会说。得娃,去跟你太奶说,你长大了要摘月亮摘星星给太奶。”
钱亦得正和钱亦进一起坐在小凳子上看着桌上的好吃食啃手指头,冷不丁地听奶奶叫自己,愣愣地抬头看着唐氏。
钱满河又气得制止唐氏道,“娘,你乱说什么呢。”
钱老太也气得骂道,“你这个败家婆娘,不只懒,还嘴臭。再胡咧咧,就给老娘滚。”
万大中笑呵呵地对钱老太说道,“钱奶奶,就像锦娃说的,你老人家好好活。以后锦娃出息了,你真能享他的大福。月亮星星摘下来也没用,锦娃孝敬你老人家的,说不定是别人给不了的。”
唐氏撇了撇嘴没敢再说话。
钱老太乐得直点头,歪着嘴说,“好,好,老婆子我等着。”又拉着万大中的手说,“等锦娃出息了,再让他也提携提携孙女婿。他若忘了,老婆子就提醒他。”
万大中大乐,说道,“好,我记着,你老人家可别忘了提醒他。”
万大中对钱老太非常礼遇,跟钱满霞成亲后还经常给她送好吃的,所以钱老太也喜欢他。几个孙女婿中,她最喜欢万大中。这让汪氏和唐氏都不舒坦,特别是汪氏,觉得自家小女婿是县城的少爷,却在老太太眼里还比不上一个泥腿子。
不过现在她也不生气了,傻子才生没用的气。满江当了官,钱家的门庭就换了,成官身了。虽然已经分了家,但老爷子和老太太都还活着,关系总还要近得多。
此时,汪氏的肠子都悔青了。老爷子说的没错,自己确实见识短,早料到有今天,打死都不分家。说不定,自己还能跟着三房去京城享福呢。听说,大家族里,当家的都是长房,那叫什么——主持中馈。可惜了,这种好事这辈子也别想了……
等桌上的菜上齐,钱老头一声令下,吃饭,众人才举起了筷子。
钱老头看看一屋子的儿孙,以及宽阔的屋子,高高的房顶,雕花的桌子,还有满桌的鸡鸭鱼肉,止不住地乐呵。自家起来了,自家是官身了,自己是名副其实的老太爷了。虽然早早分家是个遗憾,但日子总没有十全十美的不是。
晚上,猴哥和大山、奔奔回来了,白狼也来了。
钱亦绣都快上床了,已经洗得干干净净的猴哥牵着猴妹跑上楼来跟她打招呼,还一副求夸奖的表情。跟上来的白珠说,动物之家这次可立了大功,带回来了一只梅花鹿和一头野猪。
钱亦绣笑着帮猴哥捏着后脖子说,“好样的,家里正好要请客,你们就把下酒菜带回来了。姐姐想好了,今年过年,不仅给你们每人做两套小衣裳,还给你们每人打一个新的银项圈。”
乐得爱美的猴妹在一旁直跳脚,猴哥也呵呵呵地直乐。
钱亦绣想了想,又对白珠说,“去跟厨房说清楚,鹿头、猪头和下水可以办席用,肉都留着,我另有用处。”
她想到了小爹爹。小爹爹会回来过年,自己给他准备些鹿肉干、猪肉干带回京城去。如今腊肉、香肠已经不稀罕了,她就弄些麻辣肉干、五香肉干给小爹爹下小酒。既然小爹爹和小娘亲恩恩爱爱,自己也应该当个乖女儿才是。
虽然小爹爹说会带家人去京城,但这边的事情还多,小娘亲又怀着身孕,不可能马上成行。再说,她真的不喜欢被关在大宅子里当小姐,她喜欢广阔的天地。她不是小娘亲,在一寸天地间也能过下去。
她即使以后不得已去了京城,也要想办法在郊外买个大庄子,争取把这么多的好作物弄去种。金花莲藕肯定能在那边成活,但金蜜桃就不一定了。或许,再找点别的事情做,她当不了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鸟。
第二天,钱亦绣就领着紫珠和白珠忙乎开了。厨房忙着做流水宴没地方,钱亦绣几人就把鹿肉拿到在归园后面的白珠家里去弄。
第三天,县城的红云戏班早早来了归园,在离归园大门不远的地方搭起了戏台。这可是花溪村有史以来第一次请戏班,看热闹的人早早跑了过来。不仅有花溪村的村民,连绿柳村、大榕村的村民都跑了来。
钱满朵、李栓子两口子及李阿财也来看大戏了,他们看会儿戏,还会来归园大门前转转,蔡老头等下人都装作没看见。
钱满河气得不行,觉得他们羞人现眼。但三叔家没请他们,他也只得装作没看见。唐氏看见了,便招呼他们进来吃饭。那一家三口好像就等着唐氏这句话,唐氏一叫,他们就忙不迭地跑了进来。
这次,钱家除了请花溪村的村民外,还请了王管事、李地主、林大夫、万里正这些不在花溪村,但关系又走得比较近的人家。
不大的功夫,张家和崔家的马车又到了。这两家的男人,还有王管事、李地主、张先生、林大夫等有身份的人家直接被请去了正院。钱三贵和钱老头、吴氏、钱老太、钱香两口子会在那里作陪,而钱家其他人及万大中一起,在前院招待村里的人家。
宋氏、黄氏,还有张央的儿子一岁半的钰哥儿,及崔家婆媳直接被带去了后院翠竹轩,这两家的女客就在这里招待,主要由钱亦绣和钱满霞招呼。
钱满蝶婆家不知道咋知道了这个消息,钱满蝶又带着公婆、男人一起来了。来者是客,几人被万大中请去了正院。
唐氏敞着嗓门对别人说道,“还说我家朵娘好吃,领着一家人上杆子来吃席。蝶娘还不是一样嘴馋,不只带了男人,还把公婆都带来了。”
气得另一桌的汪氏恨不得踢死她,说道,“我家蝶娘是来恭贺的,没看手里拎了贺礼。”
唐氏撇嘴道,“三叔家如今可是官身了,还能再乎那点子东西。”
汪氏还想还嘴,被儿媳许氏劝住了。那边的唐氏也被儿媳小王氏劝住了。
饭后,张仲昆就被吴氏带到了望江楼。他给程月把了脉,笑道,“肚子里的孩子长势很好。就是大人要多动动,不要忧思过多,晚上要歇息好。”
吴氏听了都乐疯了,笑道,“我儿就要回来了,儿媳妇不会再忧思了。”
程月一本正经地说,“嗯,婆婆说得对。自从前天看了江哥哥的信,月儿高兴,这两天一觉就睡到大天亮。”
张仲昆哈哈笑道,“这样最好。”
这次流水宴一直吃到下晌未时末才结束。
五天后,一直盼着钱满江回家的钱家人又盼来了他的书信,信上说,他不仅不能如期回来,还将再次开赴前线。
信是钱满江的亲兵秦小川送来的,同信一起送回来的,还有许多礼物和二百两银票,以及梁锦昭的信和礼物。梁大叔也会随大军开赴前线。
秦小川说,“小人来的时候,大军就已经往前线开拨了,这时候肯定已经到了边关。”
其实,昨天万大中就已经收到了宁王的信,让他们父子继续保护钱亦锦在乡下住着。只是万大中不敢跟他们说,连钱满霞都不敢说。
原来,今冬大元国连日大雪,冻死牛羊无数,造成了巨大灾情。大元国开始攻打大乾,想南下彻底占领大乾这个富庶之地。大元国其实早就有这个狠子野心,一直暗中做着准备,这次正好趁灾情严重,聚集了二十万大军向大乾开战。
边关虽然有重兵把守,但大元国这次准备充分,攻打猛烈,已经占领了两个城池。若援军再不到,被他们把边关重镇大封府攻下,那大元国的军队将如破竹之势,长趋南下。
如今朝中最有能力和威望挂帅的只有两人,一个是岳锋岳侯爷,一个是梁则重梁老公爷。他们两个之外,军中还有几个壮年将军,虽然没有当过元帅,但还是有帅才。加以锻炼,定能担当大任。
梁老公爷和岳侯爷深夜便被皇上宣进了乾青宫。
听皇上想让他们其中一个挂帅的意思,岳锋和梁则重两个人都跪下称自己不是最适合的人,恐负皇上重托。他们联袂向皇上推举宁王朱祥盛,说宁王年富力强,胸有韬略,又有实战经验,并且在北地呆了这么久,最合适担当此任。
从皇上内心来讲,并不愿意自己的儿子在军事上过分能干或是权力过大,这样容易让他们滋生不该有的野心,对未来的储君威胁太大。
皇上气得发了脾气,随手拿起茶碗砸向一个人,又拿起折子砸向一个人。骂道,“混帐东西,枉自朝庭养了你们这么多年,这要用上你们了,却相互推诿起来,朕留你们有何用处?”
梁则重赶紧磕了一个头说,“皇上,不是微臣相互推诿,实乃这次大战太过艰巨,我们必须推举最适合的人。老臣和岳大人能够挂帅,但绝不是最好的元帅人选。我们已离开军中多年,况年老力衰,对北边的地势没有宁王熟悉……”
皇上又犹豫着说,“是不是该锻炼锻炼梁宜谦或是李翰他们?”
梁则重又道,“举贤不避亲,皇上能看中宜谦老臣也高兴。但是,他的经验不足以一定能打赢这场大仗。大元国狼子野心,他们准备了这么长的时间,要的可不是几个城池这么简单,他们要的是我整个大乾天下。”
岳锋也磕头道,“这次大战之艰难程度超乎想像,甚至有可能成为大乾开国以来最难打的大仗。应该找最有能力最适合挂帅的人,而不是锻炼年青的将领。”
两人又说了大元国如何彪悍善战,如何比大金国难对付得多,今年又是大元灾荒之年,那些将士为了活命,也会拚死作战……
皇上只得点头,封宁王为北征兵马大元帅,先带二十万精兵奔赴前线。兵部再迅速在全国范围调兵遣将十万大军,再征兵十万,后期赶赴前线。
本来御林军是不上战场的,但因为这次要的兵将多,又急,便从御林军中调了一部分人,正好把钱满江所在的营调了过去。
别说钱满江,就是再硬的后台,也不敢在大战前临阵退缩。想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钱满江又一次食言了,倒霉悲摧地被迫去前线挣更大的前程。
那天,从军里赶回府的宁王又把钱满江招进了王府。
这是钱满江第二次进宁王府。第一次是在宁王府的会客大厅,他及赵成等八个为宁王出生入死的心腹干将一起,被宁王接见,并一起吃了饭。
中途,宁王妃又专门把钱满江请去了后院,当面感谢他的家人对她儿子的养育之恩。
这次,只有他一个人,去的是宁王在外院的书房。
宁王坐在次书房的炕上,穿着很随意的家居棉袍,一副跟家人见面的样子。
如今的宁王已经不像原来病怏怏的的模样,踌躇满志,目光坚毅。或许由于思虑过多的原因,抬头纹比同龄人要深许多。
宁王很和善,指着侧面离自己最近的官椅说,“坐吧。今天没有外人,随意些。”
钱满江又躬了躬身,才坐下。
宁王跟他说,会把他调到自己身边,调令明天就会下达。
钱满江有些脸红,他猜到宁王定是因为自己家人的缘故才这么做的。他现在的确不想送死,也不想去最关键的位置挣军功什么的。他起身谢了宁王对自己的照顾。
宁王挥挥手让他坐下,又说,“本王这次上战场,即使为帅,也生死难料。况朝中局势不明朗,还暂时不宜接回锦儿,还得麻烦你的家人再照顾他一段日子。”
宁王给钱亦锦取名为朱肃锦。
钱满江点头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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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竟然是亲戚
宁王和钱满江说了几句话,宁王妃孙氏领着一个手拿包裹的嬷嬷走了进来。
钱满江看到比之前还憔悴干瘦的宁王妃有些吃惊。
宁王妃的眼圈还是红的,因为思念儿子,忧虑丈夫,她的容颜已经过早地衰老。尽管绫罗裹身,珠翠满头,粉黛敷面,看起来却是年近四十,比丈夫还要苍老得多,而她今年才不过三十三岁。贵妇人注重容貌,只有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的。像这种比实际年龄衰老得多的妇人,满京城的贵妇圈子,只有宁王妃一人。
她不只看着苍老,身子也不好。儿子早产,一生下来就让人抱走了,她又马不停蹄地北上跟丈夫汇合。月子没坐好,又想儿子想得厉害,几乎天天哭泣,就坐下了病根。不仅再难受孕,又得了眼疾,一见风就流泪。
每年儿子的生辰前夕,她都会根据万家父子描述的儿子身高,亲手做两套衣裳、两双鞋子。如今儿子的衣裳鞋子已经做了二十套(双)了,却新崭崭地锁在箱子里。有时候,她太想儿子了,就会抱件小衣裳一夜流泪到天明。
自从回了京城,她就一直盼着能快些见到儿子。给儿子买的衣裳吃食,学习用品,堆了足足半屋子。还收拾出了一个院子,每天都会进去坐坐,说说话,似乎儿子已经住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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