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一声,何米胡乱向后摆手,揪着盈先生的耳朵将他拽了出去,何米呲着凉气揉自己的屁股,将盈先生恶狠狠地一把拽进了胸膛里:“听好了盈先生,管好你自己的牙,我的屁股不是金刚石,你再用这么大力气,我早晚会被你咬下一块肉去!”他啪啪啪地拍盈先生的脸:“听懂了吗?”
盈先生嘴唇里的尖牙已经虎视眈眈地垂涎了何米很久,但何米每扇他一巴掌,这尖牙就被扇下去一点,等何米停手的时候,这尖牙已经平整的像被锉刀磨过,盈先生为了讨何米欢心,还将满口牙齿都往回收了一些,确保他无论怎么激动,都不会再在何米的肉上咬出自己的专属印章。
“可是我难以相信你”,何米将信将疑地掰开他的嘴唇看他的牙:“可以亲我、捏我、揉我、操我、但是不能咬我。“明白。YES。”盈先生以一副红星闪闪好二郎的表情迅速点头,一句YES被他拖出长音,听上去更像是肉丝。
怎么感觉他反而更饿了?
不知从何而来的担忧爬上了何米的脸,但他决定做什么的时候也并不扭捏,他从床上滚下来,自己去了卧室隔壁新组装好的一套浴室里:“我去洗澡,你去把客厅角落里我刚买的一套润滑剂拿来。”
盈先生小腿一动,从二楼的窗户倒挂着翻向了一楼,背影猴急的恨不得多长一条长而灵活的尾巴,何米进浴室打了香皂洗了头,想了想还是弯下腰去,把花洒头拧下,让湍急的水流从背后冲向了自己的身体。盈先生抱了润滑剂的袋子在床上滚,滚完了又从床下翻了面大镜子出来,在头上插了朵狗尾巴草,觉得不帅就撇了它换了支花,花蔫了就又倒了一堆摩斯上去,结果这摩斯不知道是不是过期了,黏黏糊糊的将他手指和头发都绑在了一起,盈先生在原地急的追着尾巴转,最后一不做二不休,拆开一个润滑剂盒子就把它往自己手上倒,这下可好,黏上加黏,从床单到衣服都被盈先生弄的狼狈不堪,他没想到这润滑剂和水不同,原本想冲干净的,这下可好,连头发上都是润滑剂和摩斯的混合体,养窝鸡仔绰绰有余。
“格拉”一声,何米系着件浴袍从浴室里出来,见了盈先生他就把揉了揉眼,快步上前揪着对方的领子,强抢民女一样将他摔进了浴室。
“你很厉害啊”,盈先生抱着脑袋小媳妇状瘫在地上,被山大王何米毫不留情地踩着唧唧:“我不过自己进去洗了个澡,你就把我用半个月工资买的最好的摩斯和润滑剂用去了一半?哈哈好极了,你到底想怎么样?”盈先生抱着何米的脚,抻长了脖子在他脚踝处吮吻:“我想吃两条腿,想让两条腿全身上下,都留下我的味道。”
何米腿一哆嗦,不经意间就被盈先生抓住脚腕吻了起来,何米全身只有一件浴巾,身上都是肥皂淡淡的干香,盈先生在亲吻的时候又将水流的开关撞开了,他也无意去关,只是在漫天的水雾中甩掉了上衣,他轻松地一拉何米的小腿,让对方脚下打滑,搂着何米的光屁股就让他倒在了浴室的缓台上。怎么、怎么回事…怎么盈先生一副轻车熟路的感觉…
而且每到这种时候,说出来的任何一句话都流利的令人发指啊!那刚刚是怎么回事?故意的吗?这情景和自己之前一个人在服务中心的感觉一样,但是那些原本臆想的东西都变为了现实,那头柔软的金色头发真的垂在他的腿间,像春风拂过山岗,漫山遍野的碧绿的草叶被轻柔地拂过,并不剧烈也不暴戾,却有种酸痒从小腿往上爬,爬过了下体又爬上了神经,从大脑里又蜿蜒流回了小腿,盈先生连何米的大腿都没碰,何米的二弟就闻风而起,笔直笔直的只差一面随风而起的旗帜。
盈先生志得意满地嘿嘿笑了,他的手忽然向上爬,抓住何米的两条大腿向两边掰,自己则沿着小腿向上咬,说是不咬完全是骗人的,盈先生不止咬还紧跟着吻,从何米的小腿嫩肉向上一口口地吮裹,每过一处,那口原本收回去的虎牙又会冒出半寸,每当何米觉得求而不得的时候,这种酸麻又会像弹簧般压下去,又故意一厘厘地缓回来,何米用力踹了两下腿想逃离开这家伙的钳制,但盈先生却将何米的浴巾向上推,迅速地从他小腿亲到大腿,又故意越过他的二弟,咬着腰侧最嫩的软肉就转了半圈,何米未及痛呼,盈先生那肥韧的舌头就又从牙印上转了过去,何米握紧对方后颈的手突然一松,转而用力搂住了对方的脖子。
动动上半身脱离何米的怀抱,盈先生把两只手从浴巾下伸进去,不碰何米的二弟,而是沿着腰侧滑上了胸膛,他大腿卡在何米的两腿间,手臂环在何米脖子下,收回牙齿就轻轻吻上了何米的耳朵,手指更是适时地揪起微褐的乳尖揉捏起来,乳尖并不算何米的敏感带,但盈先生下手很重,大腿更是压在何米的二弟上来回蹭动,何米想动动身体都求而不得,只能在对方的控制下挺起脖子,红晕从脸上涨到了脖颈下,连乳头都被激打的硬肿起来,他下体早硬邦邦的顶在盈先生大腿上,喉结、耳朵、锁骨更是被人叼在口里一遍遍地舔弄,唾液和肉体相互摩擦发出淫靡而黏腻的声响。何米用力把两腿分开夹住盈先生的腰,手掌更是加大力气掐进了对方肩胛骨上的肌肉里,他在对方舔弄的间隙里喘息着道:“别磨蹭了…扩张吧。” 话音刚落,一只涂满了润滑剂的手指就塞进了肉穴里,何米“呃”了一声向后仰头,一条青筋爆在皮肤下,被从未有过的被填满的摩擦感给撑的说不出话来。
盈先生手指关节粗大,但是指甲修建的非常平整,所以并没有被刮伤后壁的忧虑,他手指在何米后穴里轻缓地转动,眼睛却时刻观察着何米的表情:“两条腿,疼不疼?”
“别叫我…两条腿。”何米缓过了最初的不适,勾住盈先生的脖子就下狠口咬在他的嘴唇上:“我有名字,叫我何米。”“我不能叫两条腿的名字”,盈先生舔舔嘴唇上的血丝,一边和何米搭话,一边将另一根手指在何米穴口处打转:“名字是两条腿的符咒,我叫了你的名字再对你下令,你就无法反抗我了。”
“原来…还有…这样的原因吗?那你想怎么叫我?”何米自己把手放下,掰开屁股的两坨肉让盈先生进的更深,盈先生不满地将他的手拉上来环上自己的脖子,让何米分开两腿跪在他腿上,自己兢兢业业地在何米后穴里开垦:“叫腿腿怎么样?你可以叫我老盈。”“腿腿是什么东西啊!”何米不知该气该笑,气氛一变,连下体都软垂了一些,但盈先生趁着这个当口将第二根手指塞了进去,两条手指交替着进出,在滚热的内壁里卷出滋滋作响的水声,内壁的肉若有形体地顺着手指往上爬,有生命般恋恋不舍地留着他的手指。何米唔的一声被迫抬起了头,水流当头泼下,他头发和脖子黏在一起,胸膛则是不自觉地向前挺,将乳头更深地送进盈先生的嘴里。何米忍着怪异的感觉将两腿劈的更开,两条小麦色的腿长而紧绷,中间却被一道象牙的颜色隔开,肉体的力量蕴含在筋脉的每一分勃动里,何米觉得自己的大腿在突突地颤动,连塞进后穴的东西都不让他那么难受了。
好不容易颤抖着喘过一口气,他分出力气拉着盈先生的脸皮往两边扯:“叫别的!”
“老婆、媳妇、太太。”
“…那是形容女士的。”
“老公、当家的、夫君。”
“…这夫君怎么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当家的,那就让贱龙好好疼爱你吧。”盈先生福至心灵,慢悠悠从唇边溜出一句,连脑门上都发出了五色白莲的光华,他轻轻在何米嘴唇上啵了一口,手腕一弯,就把何米像小孩似的侧身往腿上一放,一手搬起他的胳膊就咬上了乳头,两根手指更是加快速度在后穴里进出,穴里嫩红的软肉因着他的动作而蹭出一点又缩回去,盈先生于是放轻了动作,开始在内壁里打着圈地晃动。何米被咬住乳头动也不敢动,他不甘心地紧皱着眉头,用力砸着盈先生的腰,试图凑近盈先生去也去咬对方硬挺的乳尖。
盈先生对何米的挣扎很不满意,他把手指抽出来,趁何米还来不及抓他就一巴掌甩在对方屁股上,登时把那两瓣圆月打的红肿起来。当然打完他就后悔了,又扑回屁股上从上到下将那两团肉舔了一遍,刚刚有着火辣痛觉的地方这么快就被冰凉的唇舌覆盖,那舌头又是万分仔细地描摹着皮肤,何米好不容易涨起来的怒气也烟消云散,只得苦笑着任他动作。盈先生舔了一会儿便将何米拉起,抵着对方的屁股,将他按在了浴室的玻璃门上。
何米的脸正对着一小面镜子,小小的浴室雾气太浓,镜子被朦胧的水汽给遮的看不清原状,盈先生抬手关了花洒,越过手臂将镜子抹净,让两人的脸完全出现在镜子中央。何米的眼神都迷蒙了起来,即使被拉起来对着镜子也看不清自己,盈先生向来白皙的肤色难得涨开不规则的胭红,他搭着何米的腰让他趴在栏杆上,自己则是拍了拍胯下那物,扶着粗壮的近乎于紫黑色的肉棒抵在了后穴的入口。
但盈先生并没有马上动作,他一只手摩擦着何米的二弟,在根部抓着两颗小丸揉捏,另一只手则搂住何米的胸膛揪着乳尖,在他耳边悄声道:“害怕吗?”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特别是…盈先生的东西还那么大。但何米难得死鸭子嘴硬了一把,说什么都不肯暴露自己的恐惧:“不怕…你…进来吧。”
盈先生又掺着满手的润滑剂磨了两把何米的二弟,何米屏气凝神地等待着,空气稀薄了许多,每呼吸一口,都好像让赖以生存的空间减少了一分,他双手打滑,却还是抓进了栏杆分开了腿,盈先生怜爱地吻啄着何米的侧脸和耳朵,下体稍稍挺动了两下,噗嗤一声就插了个头进去。
这一下的痛苦简直是撕裂性的,何米猛撞了下栏杆阻止自己想逃的冲动,他用力抹了把眼睛,自己把手伸下去?2 陀壬赵谝黄穑庞壬黄鹉Σ磷约旱亩埽骸疤罅恕懵坏悖潜鹜!!?br />
何米把腰放的更低,盈先生则将半瓶的润滑剂都倒在了两人身体相接的地方,滑溜溜的液体甚至因为动作被挤出了白泡,透明的液泡在淫靡的肠肉和肉棒之间被吞吐研磨,鹅黄色的灯光从浴室上面打下来,给滚烫的肉棒打上了一层釉质的亮油。盈先生手上比刚才更滑,他加快速度摩擦何米的二弟,在何米耳边一遍遍地说:“老公,我爱你。夫君,我爱你。当家的,我爱你。没有你,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怎么生活下去。我生来孤独,一个人在山底住了不知多久,比山间最老的岩石存在的岁月更久。我在海底屏住呼吸……”
这几句话颠过来倒过去的说,也不知道是盈先生是从哪本书上摘抄过来,又把它们在黑作坊里加工成了这副模样。但即使是这样,何米还是觉得面红耳赤,这一句句话成了在蜜糖中浸着的带电的鞭子,每一鞭抽下来,都让他全身哆嗦,下体肿胀。一层层积蓄着试图挣脱的海浪在全身的经络里涌动,他快被下身紧绷的二两皮肉折磨疯了,正不上不下的时候,就被人拉起胯骨掰开肉穴,狠狠向后一送,一根粗壮的肉棒竟是顶开层层肉盾,一往无前地直捣黄龙了。
这生机勃勃的肉棒不知扫过了什么地方,让何米浑身激灵,双腿几乎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两条青筋隐隐浮现在颈部的皮肤下,他真觉得自己的后穴被搓烂了,每一块肠肉都叫嚣着抗拒,每一个细胞却都在高呼着挽留,他两只手握不住栏杆,刚要往下滑就被盈先生环手扶住,四只手掌一齐搭在玻璃片上,盈先生喘息着压抑自己的冲动,将何米的耳朵按在嘴唇边:“《论语》不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就这么前后动就可以了吗?”
“为、为什么这种事情要看《论语》?”,何米的思维被快被搅乱了,但还是努力组织自己的语言:“孔老夫子会被你气的头顶冒烟的……没错,动吧。”盈先生得了首肯,终于放心地松开手脚,揽着何米的腰将他抬起,用自己的肉棒在他后穴处试探了几回,终于放开心思前后挺动起来,他开始几次动作很慢,时不时去亲亲何米的耳朵,舔舔何米的脖子,后来看何米的表情不再那么难过,这才大力掰开那两瓣屁股,气势汹汹地前后挺动起来。何米后穴的肉虽软却紧,层层叠叠的花瓣互相推挤成了一张小嘴,那小嘴总是含着满口的涎液,鼓囊囊甜腻腻地收缩绽放,开始几下盈先生还能勉强控制力道,可是动着动着,滔天的海浪就将他的脑神经冲刷的支离破碎,他曾经品尝过许多的孤独,却从未享受过这样的快乐。
这种感觉非常奇怪,不需要获得更高的地位、更好的物质就能得到,它在两具普普通通的肉体之间传递,在各自的身体里点亮和世间万物共通的开关,他看着两人之间相接的地方,随着他每一次的挺动,那朵小花都会吐出零星一点花蕊,但又会立即羞涩地闭合回去,他将何米的手拿开,自己握着何米的二弟快速滑动的时候,何米的身体也会跟着颤栗地发抖,盈先生勒紧何米的腰,埋下头去舔他身后连绵起伏的背骨,当中有根骨头形态纤长,两边更是有突兀的向两边展开,正是一副想要展翅高飞的模样。你想飞吗,我的小蝴蝶?
这句话突然从盈先生的心底里咕噜了出来,他被自己心底里这份隐藏的、想要将人禁锢在怀里的冲动给惊住了,明明这些早有预兆,但是他自己都在逃避,都在回避这种在人类看来太过强烈的欲望。他弯下腰掰起何米的下巴,扒开对方的嘴唇,把舌头顶进柔软的口腔里翻搅顶弄,每一个位置都不放过。何米迷糊着任他动作,自己张开牙齿让他进来,盈先生的舌头几乎顶到了何米的喉咙口,即使两个人牢牢连接在一起,但他还是觉得不够,他想要更多、他还想要更多,想让这个人浑身上下都染满他的味道,想让他无论走到哪里都无法摆脱自己,想让自己幻成随意变化的东西,填满他身上的每一个洞口。心里越是这样想,他越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他把何米把控在怀里,下体以一种肉眼难以看清的速度快速抽送起来,他一边抽插一边往两人连接的地方倒润滑液,他的肉棒和何米的屁股都早已淋满了水汪汪的液体,咕叽咕叽的声音回荡在小小的浴室里,每一次运动都会有手掌拍打在玻璃门上的声音,何米看上去都要虚脱了,他无力地拍打着玻璃门想找个着力的地方,凭他的力量已经完全站不住了,全靠盈先生捧着他的腰让他勉强挂在原地。
何米真的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的经验也是从各种影片书本之中得到,他没想到真正做起来会是这样一种感觉,最开始的时候还有肿胀和疼痛在身体里肆虐,忍过那一阵之后便有些微的舒爽攀爬上来,他的二弟被不断摩擦,随着盈先生每一次的动作,后穴的某个部位更是被突突跳动的的东西大力碾过,身体里有什么开关在随着这不间断的动作而被张开关阖,何米想要张口说些什么,想求盈先生慢点,但他说不出话,舌头被人拉过去困在唇齿间大力裹舔,唾液沿着下巴往下淌,因为总是被迫张着嘴的缘故,越聚越多的涎液拉出银丝坠在乳头上,两个乳尖已经透出了亮色,在光洁的浴罩上滑出晶莹的长痕。
那条可怜的浴巾早就被踩在了脚下,何米连动脚踩住它的力气也没有,盈先生仿佛在他自己的肉棒里装上了发条,何米似乎都能听见那两颗沉坠的蛋蛋在屁股上撞动时啪啪啪的声音,这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快,根本不是片子里那些人所能达到的速度,何米觉得他的后穴成了一片肥沃的土地,被散种的机器孜孜不倦地在上面播撒着种子,这机器不需要休息也不需要返修,它用太阳能充电,像永动机一样突突突突地剧烈震动,何米被顶的眼球上翻,手掌在镜子上无力地抹来抹去,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咕哝,他的声音时高时低,可惜都是毫无意义的呢喃。
“不行了…唔…慢点…要被操死了…”“为什么…为什么…这样…”
“慢点…求求你…”
“不行了…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