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澜拿着酒精和棉签,跪在青年两腿间,一点一点清理着红肿菊穴。粗糙的手指捏着细细的棉签,快要把眼睛塞到那红肿狭窄的地方。
青年喉间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覃澜抬头,看到了颤颤巍巍站立起来的小恬真。他把那秀气的玉柱小心地含进嘴里,用火热的唇舌服侍着每一个沟壑,含住敏感的头部打着圈舔弄,又尝试着把它吞到喉咙深处,用最细嫩的口腔深处安慰着恬真流泪的阴茎。同时两手握住他紧缩的囊袋悉心爱抚,搔刮过敏感的会阴。
头部快速上下移动,将肉棒吞进吐出,发出咋咋的水声。没过多久,恬真不自主地挺动腰肢,覃澜就帮他托住后腰,努力张大嘴巴让青年尽兴地享受,在他失去力气小声哼哼的时候,嘬住顶端张开的小孔用力一吸。一股强劲的浓腥射精嘴里,喉结滚动,将精液大口吞咽进去,好似那是什么极致的美味。结束后,覃澜又舔干净青年软下来的阴茎,重新帮他清洁湿漉漉的下腹,半眯的眼睛中满是沉迷。
突然,一颗豆大的水滴砸在青年一片狼藉的腿间,说不清是汗还是什么……
作者有话说:小剧场:
贪婪君用一把锁把天真酱锁起来——天真酱撬开——被操一遍。
贪婪君用两把锁把天真酱锁起来——天真酱撬开——被操两遍。
贪婪君用三把锁把天真酱锁起来——天真酱撬开——被操三遍。
天真酱:有意思吗?啊?想做几回不能直说吗?
(PS:最虐就应该是这两章了,之后会慢慢甜起来的。心疼小天真,想吃糖……)
☆、第十章 驱逐梦魇
覃澜放下酒杯,走回卧室,轻轻抖落一身凉意,重新钻回被窝把睡得并不安稳的人揽在身上,两手抚过恬真眼底的一片青黑。
恬真睡得僵直,仿佛全身处在警戒状态中,肌肉都紧绷着,于是覃澜就轻轻给他按摩,适中的力度揉按着青年一贯酸疼的腰背。
揉到昏昏沉沉,覃澜正要入睡,突然身上的人剧烈地抖动了几下,一个猛子惊醒,尖叫着缩成一团就往后退去,嘴里大喊着:“蛇!有蛇!!”他惊恐地捂着肚子,在床上打滚喊着疼,一声声喊得覃澜心发颤。
覃澜忙把人拉到怀里,有力的臂膀箍住他挣动的四肢,用体温捂着他恬真冷汗涔涔的身体,:“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乖,没有蛇……”
恬真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小腹上,抬起头,嘶哑的声音中满是惊惧和颤抖:“叔叔,这里有蛇,蛇在我身体里面。我感觉到了啊!它还在动,还在咬我啊……”
覃澜把恬真紧紧按在怀里,心疼地无以复加,万分后悔当初把他吓过了头。后来他也曾拿出过那条假蛇想给恬真看,但是恬真只要看到那个碧绿的影子就会尖叫着躲起来,紧接着就会说肚子疼。
几日了,夜夜惊醒不得入睡,两个人都迅速憔悴下去,恬真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削着,脚踝上的铁环都变得空荡荡。
恬真伸出胳膊搂住覃澜的脖颈,恨不得把自己镶在覃澜怀里,哭得上不来气:“叔叔救救我,我不逃了,保证不逃了!你救救我,把蛇拿出来好不好啊……”
覃澜拧紧了眉心,只得像抱半大孩子似的把恬真抱进浴室,恬真不肯从他身上下来,他就只能腾出一只手收拾东西,累得满头大汗:“我帮你洗洗里面,把蛇淹死好不好?”
恬真点点头,从覃澜身上下来,主动趴到了往常灌肠用的小榻上,高高翘起小巧圆润的屁股,甚至主动把臀瓣分开露出粉嫩的臀缝和羞涩的小穴,乖巧地趴在上面等着灌肠。
覃澜看到他这个样子,突然感觉到深深的无力,捏着细管的手抖得厉害。重重抹了一把脸,他跪到恬真身后,给小穴做细致的润滑。
浴室中一如既往的沉默,这次却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温热的水流慢慢流进恬真的身体里,小腹微微鼓起。覃澜只灌了半袋灌肠液就停下动作,摸摸恬真的头:“好了,现在蛇已经死掉了。”
恬真摇头,摇摇夹着软管的屁股催促覃澜继续动作。最终恬真的肚子极不和谐地涨出来,还是咬着嘴唇窝在覃澜怀里默不作声地忍着,汗水把他的胸膛都弄得潮湿。覃澜一要帮恬真把水排出来,恬真立刻就不安地抱紧他:“再等一会!万一还没有死掉呢,再,再等一会儿……”
覃澜又陪他忍了五分钟,都能听到恬真腹腔里翻江倒海的声音,强硬地把人架在马桶上拔出了肛塞。
被强制拔出肛塞的恬真埋怨地瞪了眼男人,自己赌气钻进被子里生闷气。
覃澜连人带被地抱住:“好了,现在已经没有东西了,什么都没有了。好好睡一觉。”
恬真在被子里一拱一拱地,把覃澜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挪掉,钻出来本要训斥男人,但是一张口,本来忍得好好的眼泪就委屈地掉下来:“都是你!都是你……再坚持一会儿,就好了……现在它还,还在我肚子里面动呢……怎么办啊……那我会死吗……”
覃澜把他压在身下,强迫恬真正视自己:“看着我,看着我!小真是我不好,叔叔错了,没有蛇,更不会死,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恬真恍惚地看着他:“没有,吗?我能感觉到的,在里面,细长的,凉的,一直在动……”
覃澜看着他的样子,知道他听不进去任何话,架起他的两条腿放在肩膀上,撸动几下性器强迫使下体硬挺起来,充满威胁性地抵在那湿润微红的小口:“我现在就帮你把它弄死,你身体里只会有我,知道吗?”
粗大的性器一寸寸挤进空虚了几天的后穴,恬真高仰脖颈,感受着火热的肉棒一路深入,不断灼伤他敏感的肠壁,将每一个褶皱都撑大胀平,填满了湿热的小穴。
“小穴里还有蛇吗?”覃澜问。
恬真揉揉小腹,那里随着覃澜每一次缓慢的挺动而微微鼓起又落下,隔着皮肤能够感觉到那充满威胁性的阳具在体内同样狰狞的样子:“……我不知道。”
覃澜一用力,让硕大的龟头狠狠地亲吻上骚穴里最禁不起逗弄的那点,然后上下左右地晃动腰肢,碾磨欺负四周被调教得敏感无比的淫肉,让肉棒在柔软紧窒的小穴里开疆僻壤,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现在呢?小穴里除了我,还有别的东西吗?”
口中溢出软媚的呻吟,恬真夹紧后穴,体会着被肉棒撑满不再有一丝缝隙的感觉,腰肢和屁股不自觉地随着男人的抽插肏干而款款摆动。
覃澜摸上两人相接的地方,粗糙的手指摩擦着大张的穴口,低沉的声音响在恬真耳畔:“你这里,不是这么小吗?怎么吃进去叔叔的大肉棒,还能再装进去别的东西?”
恬真最初呆愣愣地没有反应过来,后来覃澜竟然一个劲儿地用各种下作的手段逼问“叔叔把你填满了吗”,一遍遍地问他“满了吗”。恬真羞红了脸闪躲,就被男人更加用力地肏干,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回荡在寂静的房间里,伴随着恬真微弱的呻吟和回答。
“是不是那淫蛇去更深的地方了?叔叔帮你把它顶走好不好?”说着,覃澜抚摸着穴口的手就按住了两颗硕大的囊袋往淫水直流的小穴里塞去。
恬真缩起小屁股往前躲:“叔叔进不去的……啊!太深了……不能放进去!”
覃澜一边快速地顶胯肏干,一边拍打着白嫩的臀瓣,带起阵阵淫浪的颤抖:“骚穴里除了叔叔还有别的东西吗?”
浓烈的羞耻感让恬真连后穴的收缩都掌控在男人手中,肉棒在层层媚肉中推来挤去,要把后穴擦出火来:“啊啊啊……没有了!呜嗯……只有叔叔的肉棒……满满的……”
覃澜喘息着问:“那还有小蛇吗?”
恬真忙回答没有。覃澜立刻追问道:“以后再有蛇咬你,叔叔就插进来把蛇肏死好不好?”
恬真被粗大的阴茎插得一声高过一声地尖叫,听到这么淫靡的话,后穴热情地把肉棒绞得更紧,快感逐渐积累。覃澜故技重施地叼住湿淋淋的奶头,把周围一片乳肉都含进嘴里用力一嘬,同时发了狠想要把囊袋都撞进去满满当当的小骚穴里,把人送高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只要恬真怀疑有东西在他的后穴里,就会被覃澜强硬地按住狠肏一顿,直到他一遍遍地求饶,说出诸如“被叔叔填满了”、“装不进去别的了”、“精液把小蛇淹死了”之类的话才放过他。
就这样过段时间,恬真终于忘记了那晚的惩罚,再也不敢提有蛇的事情。但是却也整日趴在床上郁郁寡欢,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除了和老管家说两句,对覃澜更是除了必要的上床,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背地里覃澜就像一只无头的苍蝇,在书房、在公司里烦躁地到处乱走,做什么都不顺利,脾气稍微点个火就着,还要回家压下所有的情绪继续面对恬真恹恹的神色。
作为损友的林良看不下去覃澜这幅颓唐的样子,把他叫到自己家,和白灿一起给他出谋划策。
覃澜看着那两个人搂搂抱抱亲亲小嘴的样子分外不顺眼,没说两句话就烦得要走。
林良急忙拉住他:“看看看,你其实是羡慕我们这样的,也想和小恬真拉个小手亲个小嘴儿,和和美美地斗个嘴再做个爱,偶尔出去旅个游再打个野战……”
覃澜斜眼冷冷地睨他,第一句话还能说到点子上,后面的话怎么听怎么想打人。
白灿看着覃澜的脸色,拽了林良一下,接过话头:“大叔,你要是想让人家喜欢你,就老老实实地追啊,现在是什么进展?对方是什么类型的?追人我在行啊~”
覃澜越来越不想跟他们两口子话唠待在一起,白灿欲擒故纵地让林良追屁股后头跑了几年,竟然美名其曰这就是他“追人”的方式。
林良附在白灿耳边,简单说明了覃澜把小青年金屋藏娇每天这样再那样的事迹。白灿脸色变了变,当初他不敢直截了当地拒绝林良也是有这一层原因。对方是谁?说好听点叫上位者,不好听的就是恶霸呀,把人囚禁起来折磨死都找不到地方申诉的那种。于是看覃澜的脸色也变了,心里盘算着绝对要把恬真从恶霸手里救出来,胸中充满了使命感。
“不是我说啊大叔,”白灿看着覃澜:“你不会好好追人吗?干嘛非用这种,额,极端的手段。”
覃澜沉默了一会儿,回答:“因为他不可能喜欢我。”
白灿接着问:“为什么呢?”
“因为我是他叔,还强了他。”
白灿不明白了:“那你为什么要强了他呢?好好追他让他喜欢上你不行吗?”
覃澜说:“因为他不可能喜欢我。”
得,又绕回去了。林良摊手甩给白灿一个“你看看你看看”的眼神。
白灿这时拍拍胸脯:“这样吧,恬真那边的工作交给我,你这边的工作交给林良,咱们双管齐下,药到病除。”
覃澜和林良沉思着点点头。
白灿继续道:“你这样把人关在屋子里,没有病也能憋出病来,胡思乱想最容易得抑郁症了。我和他是同龄人,让我去和他多接触一下,帮你们穿针引线。”
林良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我们再给你支支招。你现在要好好扭转在小恬真心中的形象,即使达不到我这么玉树临风,也得……”
覃澜揉揉眉心打断林良:“好,那麻烦你们了。我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白灿问:“恬真喜欢什么?”
覃澜思考了一下:“……他喜欢,开锁……”
“器械啊……”纯洁的白灿显然没有往歪处想,林良反倒不自在地咳了3 咳,说道:“你公司不是有机械师吗?可以找人过去带带他,男人都喜欢这些东西。”
白灿补充道:“对了!恬真身体好不好?果然不好,那你可以带着他跑跑步啊,锻锻炼啊,顺便指导动作,增进感情。”
覃澜把每句话都记在心里,道过谢后急匆匆离开,立刻去公司给恬真挑一个器械师傅回去……
作者有话说:小剧场之一:
——问:小受们喜欢什么?
贪婪君:恬真喜欢开锁。
林良君:白灿喜欢喝胖大海。
……
小剧场之二:
某晚,贪婪君悄咪咪地爬上床,大手揉揉天真酱的肚子:宝贝,这几天你小穴里没有小蛇了吗?
天真酱摇头:没有了,叔叔都帮我肏没了。
贪婪君咳咳:但是叔叔觉得还有啊,现在肚子疼不疼?疼不疼?
天真酱:……叔,你揉得我肚皮疼。
(PS:“林白”这一对就是神助攻,以后还会有他们浪浪的肉来调剂一下口味。最近没有考试压力心情不要太好,这篇文很可能要准备甜起来……)
☆、第十一章 惩治粗口
恬真由着覃澜给他穿戴整齐后带到书房,心中疑团重重。要知道平时覃澜连件衣服都很少给自己穿。每天除了在床上,就是被覃澜裹个毯子抱去书房。
不一会儿进来一个西装革履拎着大皮箱的中年男人,在覃澜的示意下坐到恬真对面,拿出箱子里各式各样的锁和工具密密麻麻地摆了一桌子,准备给恬真讲课。
老师讲得认真,恬真也学得认真——有人敢教,他就敢学。
就这样,恬真从整天无所事事到以两个小时为单位,满满当当地排上了各种课程,喜欢上就继续,不喜欢就换成别的,学术的艺术的,体育的技术的,合法的不合法的……短短几天就把各种门类的课程试了个遍。
恬真知道,这是覃澜在想办法讨他欢心,但是这丝毫不能改变什么,他依旧是被囚禁在金丝笼里的宠物,脚上的铁链把他的羽毛都弄得肮脏不堪。
这天恬真正在卧室里休息,突然门开了进来一个年轻的男人,他原以为是某一位老师,结果那人一把把他抱在怀里用力拍了拍,握着他的两只手就两眼泪汪汪,眼里的同情都要溢出来了。
恬真被紧紧抓着双手,一脸懵逼地问:“你是谁?”
白灿吸吸鼻子:“我是你的战友!”接下来,白灿咬牙切齿地表达了对覃澜的谴责,又信誓旦旦地告诉恬真,他要把恬真从恶魔手里救出来,组成营救统一战线。
恬真看着白灿激动的娃娃脸,心中五味杂陈,更多的是对这位同志的同情:这人比我还天真……
白灿知道他不以为意,毫不气馁地继续劝说:“我表面上答应覃澜来劝你想开点,实际上我是来帮你想办法摆脱他的。方法什么的我已经分析好了,他对你执念太深,所以关键要从你这里下手,覃澜喜欢你哪里,你就改哪里,让覃澜越来越厌烦你,这样就可以让他主动放开你。怎么样?”
恬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有道理……”
另一间屋子里,覃澜无语地看着林良,两人耳朵里各带着半边耳机,里面播放着卧室里的谈话。没办法,别说是个男人,就算是只公蚂蚁,覃澜也不放心让它和恬真单独共处一室。
林良揉揉眉心:“反间计……我们家那个应该用的是反间计,我们要是都帮着你说话,小恬真一定不会信的,所以需要有一个人帮忙唱白脸。”
覃澜喝口水,悠哉地道:“你们家那个要是懂得用反间计,母猪不能说上树吧,上个灌木丛是没问题的。”
林良不干了,就算自己家这个笨,也只有自己能说。
等晚上送走林白夫夫后,覃澜拉着恬真去花园散散心。
恬真被覃澜牵着手,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冒出来一句:“你他,TMD别牵着我。”
覃澜即使有了心里准备,也被这句话震得愣在当场,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噎了好一会儿才吐出一句:“那我抱着你你乐意?”
恬真接着努力:“你TMD,不能抱着我。”
覃澜面上严肃,实际上憋笑憋得难受:“你教你说脏话的?”
第一句说出口,后面就顺利多了,恬真回答:“我TMD的想骂你很久了。”
正好走到亭子,覃澜坐下后把人拽到腿上,掐着恬真的下巴佯怒道:“不许说脏话!我讨厌嘴巴不干净的人。”
恬真见有戏,再加把劲儿:“我TMD就TMD说,管你TMD喜欢不喜欢!”
“除了会骂他妈的,你还会点儿别的吗?”
恬真想了想:“人渣,说你是人渣都侮辱了这个词!不要脸!坏蛋!死鬼!”
“噗嗤——”覃澜终于没忍住笑出了声,把心肝儿搂在怀里揉来揉去。想不到白灿这个活宝教了他的宝贝这么多有意思的话。场子里听惯了下流的话的覃澜都没听到过口味这么清新的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