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将吴森绑好,笑的狰狞:“谁让他那么幸运,拥有最完美的□□基因。”
吴森的双眼因仇恨变得通红,他不停地挣扎着:“你这个混蛋!”
X笑的癫狂:“我开始只是绑架了他...哈哈...我并没有打算要杀他的!我只是...想要用他的基因来□□而已...可是他真是不简单,竟然差点让他逃了,我一时失手...他真是不简单呢...你以为我为什么要? 倭怂氖澹恳蛭谒狼坝貌Aг谧约旱淖笫挚塘烁觥甔’,还好...还好我发现了,所以我不得不用玻璃在他的尸体上划出一道一道的伤口,尤其是那双手!”
吴森骂着“疯子”,挣扎地更厉害,却带着椅子一起倒在了地上。
X背对我蹲在他面前,拿着一把刀子拍着他的脸颊:“我以为有了那个□□人你就不会再那么执着去找杀死小风的凶手!连警察都放弃了可你还是要查!你竟然还是不肯放过我!既然这样...那你就去死吧,去陪你的小风!”
我眼睁睁看着X将手中的刀子送进了吴森的心脏,那一刻,我死命咬着自己的拳头,抑制着心脏中涌出的剧痛,不断地告诉自己:“再忍忍...再忍忍...”
我看到吴森的目光渐渐涣散,看到他渐渐失去生命,看到X站起身,丢掉手中的刀子,在吴森的尸体前笑着哭着,真的,根本就是一个疯子。
“我不想杀你们的...哈...我不想的...你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要逼我...”
我轻轻走到X身后,拿起那把沾着吴森血的刀子,X已经沉浸在自己的癫狂里,根本没有发现我。
我从他的背后将那把刀子准确地狠狠地□□他的心脏,然后顺势将他抱在怀里,随着他的瘫软蹲坐在地上,看着他的表情因剧痛和难以置信而变得扭曲。他的左手抬起掐在我的肩头。我凑到他耳边,看着吴森的尸体对他说:“谢谢你创造了我,谢谢你帮我杀了吴森。”
X瞪大了瞳孔死盯着我,我贪恋地看着吴森的尸体继续说着:“如果是我,一定会不忍心下手的...现在,我可以□□一个没有记忆的他,也可以编织我们共同的回忆。而他,只能是我的。”
肩头的手渐渐失去了力气,X瞪大的眼镜并没有闭上,那里似乎迸发出一种奇异的光彩,面上也是浮现出一种诡异的笑,看着我的眼睛像是很骄傲地在看一件非常完美的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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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X的实验品,我清楚地知道他实验的所有步骤,甚至比他更轻易地为吴森制造出了一具新的、完美的身体。
一个星期后,我贪婪地看着床上的这个男人,近乎虔诚地等待着他醒来。
我看到他睁开眼睛,看到他在看到我的一刹那眼中迷恋的情愫,看到他张开双唇,轻轻地问我。
“小风?”
“是我。”
“你...是谁?”
“我是你最爱的人。”
我知道,我永远也比不过一个死人,不过我不介意让自己变成他。
☆、钟情
所谓京城,就是连夜晚都会繁华如昼的地方。而像我这样的人,一直以来都是过着黑白颠倒的生活。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有多久没像现在这样大白天的出现在外面了。
虽然,已经离开了京城,还是躲在马车里。
这是护送公主去塞外和亲的车队,而我,正躲在公主的车里。
这个年纪尚小的公主丝毫没有戒心,我想着大概是她在皇宫里呆的太久,憋坏了。前几天晚上在皇宫里见到浑身是血的我,她竟然捂住嘴巴没叫出来,然后小心的把我藏在了她将要乘坐出塞的马车上。
意识到这个公主会保护我,我就放心的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一睁眼就看到公主死盯着我,脸上满是好奇。
我垂眼看看身上,竟然已经换过衣服了,这身大概是公主的衣服,穿在我身上有点小。
见我睁开眼,公主小声问我:“你饿不饿,我这有吃的。”
我看着她手里有些变形的点心,吞咽了下,把喉间的血腥味压下去:“水。”
她“噢”了一声,连忙拿来水袋扶着我给我灌了几口。
果然是公主,一点都不会照顾人。我被灌得呛到了,还不能大声咳嗽,简直要再次吐血。
她有些抱歉地看着我,等我平复下来,她说:“我叫凌紫月,你呢?”
我想了想,还是告诉她:“我有很多名字。最常用的一个,就是钟玉柳。”
她点点头:“你名字真好听。”
我笑了,果然是在宫里被好好保护着的公主啊,竟然连天香楼头牌名妓的名字都没听过。
马车颠簸着,我问她:“到哪儿了?”
“我也不知道,你都睡了好几天了,不过还没到塞外。”
我看着这个像是不知愁为何物的女孩:“你不害怕吗?”
凌紫月理着自己脸侧的头发:“害怕有用吗?”
我惊讶于这个女孩的回答,然后问她:“你收留我这个刺客,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凌紫月笑了:“我也是会功夫的好不好!你现在这个状况根本杀不了我。”
我冲她一笑,没有说出口的是,她真是小看我了。
我坐起身来,检查着自己身上的伤口,已经被简单处理过了,这就够了。
凌紫月问我:“柳姐姐,能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吗?”
我看着她几乎是闪着星星的眼睛,笑着回了句:“以后有机会吧。”
凌紫月撇了撇嘴:“我们以后还有机会见面吗?”
我扯下耳朵上的扣环:“我欠你一次。如果以后有机会再见的话,我可以帮你一个忙。”
凌紫月从我手心中拿过扣环,抿着唇笑了笑:“我可以现在就提出要求吗?”
我点了点头:“但是不能是现在要求我执行,我还有事要处理。”
凌紫月说:“我的要求很简单的,不会耽误你时间。”
“你说。”
“柳姐姐,其实我知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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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的行进速度并不慢,我往回走的时候觉得这里离京城已经很远了。
我遇到的第一座建筑是一座不大的寺庙。我在半夜敲开寺庙的门,开门的小和尚被面色惨白的我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连声喊着“师父!有女鬼啊!”
我“噗”地笑了,蹲下身靠近他:“什么女鬼,你见过这么漂亮的女鬼吗?”
小和尚往后蹭着,又连声叫着“阿弥陀佛,佛祖保佑”。
我抬眼看了圈这个小小的寺庙,只有偏房一个屋子有灯火,看来是小和尚住的地方。好像也没有其他人了。
伸手把小和尚拉起来,他先是“啊”的叫了一声,然后疑惑地说:“咦,你真的不是鬼啊?”
我有些无奈:“小师父,能让我在这里借宿一宿吗?”
小和尚“噢”了一声,连忙关了门引着我向另一侧的偏房:“阿弥陀佛,女施主这边请。”
小和尚点上了油灯:“这是寺里的客房,女施主请在这里休息一晚吧。”
我看着这间小小的却很是整洁的屋子问他:“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吗?”
小和尚挠挠头:“师父带着两位师兄去云游了,他说我心不定,要我在寺里好好静修。说是等我能定下心来才能随他一起云游。”
火光的摇曳下,小和尚略显懵懂的脸让我觉得自己心里的某个角落变得柔软。
我冲他一笑:“谢谢你。”
小和尚似乎红了脸,支支吾吾说着:“女施主…不必客气。您休息吧。”
然后有些慌张的走了。
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想扯出个苦笑来却怎么都扯不动嘴角。
敲门声突然响起,我打开门,看到小和尚端着个简陋的茶壶、一只同样简陋的杯子和一碗覆着菜的斋饭:“施主,我突然想起来你可能还没吃饭…”
我道了谢,让他进来,看着他把东西放在桌上,忍不住问他:“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会大半夜的出现在这里吗?”
小和尚面色一窘:“我…想问的,刚才忘了。”
怎么说,这位小和尚还真是可爱。
我本来就习惯“昼伏夜出”的生活,再加上已经昏睡了几日,所以一点都不困乏,我问小和尚能不能陪我聊聊天。
大概是我脸上显出些悲哀的神色来,小和尚沉默着点点头,拘谨地坐在我对面。
“小和尚,你有喜欢的人吗?”
我突兀的问题显然让小和尚愣了一下,然后就见他本来就泛红的脸更染了层红色。
“出…出家人不近女色。”
“我又没说你喜欢的一定是女人,男人也可以喜欢啊。”
“你…”
看着他窘迫的样子,我哈哈笑着,然后抹去笑出来的泪:“我告诉你啊,我在京城见过很多喜欢男孩的达官贵人。他们甚至专门圈养一些年轻漂亮的男孩,像你这么俊秀的皮囊,要是放在京城,一定有很多人抢着要。我听说,男孩的味道比女人更好呢。”
小和尚被我的话逼急了,“腾”地站起来:“你…不知羞耻!”
我仰头挑眉看着他:“我一个□□,要羞耻做什么?”
小和尚愣了,好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的第一反应是,还不错,这小和尚还知道什么是□□。
我喝了口水,很清甜的感觉,配着这粗陋的杯子,倒是让我感受到些难得的淳朴。
那天晚上,小和尚陪我聊了很久。我也很讶异,自己竟然跟他讲了那么多,那么多我以为永远不会跟别人提起的往事。
小和尚安静的听罢,良久才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小和尚,你在可怜我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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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我回到繁华如昔的京城,看着还在这里纸醉金迷的王孙贵族们,为他们感到悲哀,更多的,是可笑。
这是一个腐败衰落的王朝,塞外游牧民族连年的侵略已经让它不堪其扰,塞外的铁骑似乎随时都可以踏平这片辽阔的疆域。而京城的繁华奢靡就像是这个王朝最后的挣扎。
我回到天香楼,陶醉看到我没有一丝惊讶。
陶醉是天香楼的老板,他跟我,有着同一个主人。
陶醉依旧穿着他那身素雅的白衣,略显慵懒地倚在躺椅上。
其实陶醉比我长得更好,也比我更聪明。我成为这天香楼的头牌,也不过是因为我是女人而他是男人。京城里虽然有些人好男风,却也并不盛行。
陶醉看着我,开口就是嘲讽:“看你的样子,这些天你好像过的挺惨啊。”
我不理他,走过去躺到他的床上,他急忙过来拉我:“你浑身脏兮兮的,别碰我的床!”
我是洗过澡,换过衣服才来到陶醉屋里的。陶醉这人的洁癖真的是要命。
所以我翻个白眼,脱光了衣服,把衣服扔在地上,然后躺到了他床上。
陶醉气闷地哼了声,然后过来,从床头的暗格里拿出些瓶瓶罐罐,给我身上的伤疤涂抹。
“啧啧,你这次受的伤还不轻啊。”
我身上的伤其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陶醉的药只是用来去除疤痕罢了。虽然现在我觉得已经没这个必要了,可陶醉说过,我是他打造出来的一件珍品,他不允许我身上有难看的痕迹。
陶醉收了药,扯过被子来给我盖上,然后躺在我旁边枕着自己的手臂:“阿影,你真以为大汗不会杀你啊?”
阿影是我众多名字之一,是只有大汗和陶醉知道的名字。
我侧过身,伸出手臂抱着陶醉:“他会杀我的,我会让他亲手杀了我。”
陶醉沉默着,拉过被子帮我掖了被角,等我以为他已经睡着的时候,我才听到他说:“你不该喜欢大汗。”
我吸了口气:“说了这么多遍,你自己没听烦吗?”
陶醉说:“这几天我想了想,应该换种方式劝你。你可以喜欢大汗,但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呵,可是已经晚了不是吗?”
以前的我太不懂什么叫收敛,身为一个工具,却明目张胆地喜欢自己的主人。陶醉跟我最大的区别,就是他把对大汗的爱意藏在心里,而我,却不知死活地表露了出来。
陶醉叹了口气,我抢在他开口前说:“陶醉,对不起。”
陶醉闷笑了一声:“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才14岁,你小小年纪武功极高,容颜也是绝佳,就是那脾气太差,明明只是大汗的一个棋子,却丝毫不知天高地厚。我奉大汗的命令带着你来到这京城,看着你慢慢接受现实,慢慢变得成熟。却没想到,这次你竟然又冲动了。”
“你知道我是故意去宫里行刺的。”
“知道。我也知道,你是故意露出马脚,被宫里那些人追杀。”
“你知道我会害死我们。”
“知道。我也知道,等大汗攻下这里,甚至是在那之前,我们都会死。早死晚死,不都是死嘛。”
是啊,有朝一日大汗攻陷这京城,他怎么可能会让我们这些为他窃取消息的人存活于世。我们是他阴暗的耻辱,是见不得光的。
我抱紧了陶醉,把流出的眼泪蹭到了他的衣服上:“陶醉,我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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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阔别已久的塞外,呼吸着草原上独有的香甜气息,我似乎有了一种归属感。
遥遥望着远处星光和灯火笼罩中的毡包之城,我似乎还能闻到当年最爱的羊奶的香味。
弃了马,我趁着夜色潜向那个我多年未见却仍能一眼认出的毡包,那是大汗的住所。
大汗并没有在毡包里,我潜入后便坐在他的宝座上等他,静静地回想着关于草原的一切,
他并没有让我等太久。
我看着大汗进来,一眼看到宝座中的我,他立刻喝止了身后跟随进来的人,把他们全都赶了出去,让他们无论听到什么都不准进来。
我已经有多久没见过这个男人了?好像有六年了吧。
我从小与他一起长大,他是我一直爱慕着的巴图哥哥。
我的阿爸,是塞外最勇猛的勇士,可我的母亲,却是掳掠而来的汉人。我并不是阿爸的嫡女,却是母亲唯一的孩子。巴图哥哥也不是老可汗的嫡子,却是他阿妈唯一的孩子。
我们俩似乎一样,都是被人欺负的对象,那个时候的巴图哥哥一直护着我。
后来巴图哥哥杀了老可汗,自己当上了大汗,我在他的命令下被陶醉带往京城,成了名妓。那个时候我才恍然惊觉,这么多年来巴图哥哥偷偷训练我的武艺,是为了让我去京城为他窃取消息。他竟然还暗暗培养了陶醉这么一个人,而我一点都不知道。
我的巴图哥哥,从很早以前就不只是想当这草原的可汗,他的野心让我觉得可怕。
“阿影,你回来了。”
我看着这个我深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想着他怎么可以这么自然地笑着对我说出这句话。我觉得,这个人,果然是没有心的吧。
我也冲他笑着,一如当年那个幼稚得要死的阿影:“巴图哥哥,阿影想你了。”
他朝我走过来:“许久不见,阿影长大了。”
我站起身,伸手摸上他的脸颊,却被他躲了过去。
我觉得那个叫心的地方猛地一缩——这不是因为他是习武之人的条件反射,他是觉得我脏。
我笑了,笑的很有疯狂的意味,然后我抽出腰间的软剑划向他的脖颈,却在触及他的前一刻,被他的匕首刺穿了身体。
我笑着扔掉软剑,双手握着他抓着匕首的那只手,第一个念头是:“陶醉,对不起,我身上要留下难看的血窟窿了。”
凌紫月,希望你来世生在一个太平盛世,生在一个平凡人家,不要再遇到像我一样的人。
小和尚,我对你动了杀念却并未伤你,只愿你将来见到这世间的百般残忍,还能保有纯净之心。
陶醉,我等着你来找我,来生我会缠着你护着你,还你这一世的庇护。
大汗…巴图哥哥…惟愿来生,再不相见。
☆、呆萌攻略
大学才刚开学两个月,林阳却已经开始各种烦恼,因为最近有一个他根本不认识的女生在狂追他。
真的不认识!真的是狂追!
林阳一直觉得自己没开过窍,因为在班里的男生女生互生情愫的时候他对谁都没感觉。林阳没追过女孩,但是被女孩追过,再但是,从来没有谁像那个叫郝叶子的女生那样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