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白皱着眉头:「晏清池不在这里。」
贺准若有所思地看着姬乱天。
房间尽头是另一间石门,上面刻着花纹般的凹槽,季清白将钥匙放进中间的主槽,石门纹丝不动。
姬乱天沉默了一会儿,一把抓起季清白的手腕,用剑割了下去,将他的血洒在凹槽上。
季清白吃了一惊。姬乱天死死抓着季清白的胳膊,看着他前日被划破的伤口道:「没有仆人的血,想必主人的也可以。」
季清白蜷起拳头,沉默不语,却是没有移动胳膊。
贺准则抱着胳膊站在一旁,像个隐形人般。
血液流满凹槽,沉重的石门向里打开。里面是两排石屋,约有八间,每间各有不同。贺准眼睛一亮,冲着药室过去,道:「先走一步。」
季清白和姬乱天进了最里面的一间,里面赫然挂着澜天剑。澜天剑静静地躺着,旁边放着一碗流动着银光的水浆。
姬乱天道:「想必这就是那位掌柜说的,可以开启澜天剑所谓剑灵的玉泉浆。」
那掌柜的抚摸着劈成两半的令牌,赶他们走时曾说:「你们以为剑真的无灵么?」
季清白走进那碗玉泉浆,放开捂着手腕的布条,让血流进去。血液和玉泉浆融成一体,季清白将一碗玉泉浆缓缓倒在澜天剑上。
那浆水慢慢地在剑身流动,澜天剑「铮」地一声发出一道剑芒,瞬间又消失不见,季清白缓缓地抚摸着剑身,脸色变得温和。
突然石室开始震动,季清白猛地扭过头去,只见姬乱天沉迷地捧着一块赤红色的骨头,侧着头查看。
一旁的贺准跑了进来,见此情形拉住季清白道:「快走。姬乱天拿了镇室的凤骨,石室要关上了。」
三人飞速掠过,却见石门马上要闭合。
贺准脸色沉郁,心道糟了,这石室年久失修,竟是来不及出去石门就要落地。
一旁的姬乱天突然打向贺准,一把拉过季清白,将他扔在石门底下,季清白用手抵住石门,血按在凹槽上竟是将石门的落势缓了一下,眨眼间姬乱天飞过石门。
贺准飞扑过去将季清白拉回来,石门落下,只留两人在门里。
季清白一条腿却是不能动了。
贺准摸了摸骨,道:「碎了。」
季清白面色惨白地躺在贺准怀里,贺准帮他包扎了伤口,道:「再流血,就要死了。」
两人坐在石室的角落里不言不语。
贺准突然道:「你可知姬乱天为何拼死也要出去?」
季清白不语。
贺准并不在意季清白的不捧场,接着说:「这世上若有姬乱天真正在意的人,只可能有一个,那人便是前任无花宫宫主。」
「姬乱天的父亲,姬无凤。」
「姬无凤是个武林枭雄,为人忌惮又为人称道。我小时候见过他一面,他身材高大,威严的凤眼将我震慑得一动也不敢动。浑身戾气,倒是和晏清池有些像。」
「据说姬无凤死后,姬乱天将他的身体放在一个冰棺里。千年寒冰,可维持容貌不变。」
贺准低头看看季清白的头顶,道:「现在你可知道姬乱天为何进来了?」
季清白沉默一会儿,问:「那你为何进来。」
贺准收了收抱紧季清白的胳膊,将季清白团在怀里,道:「自然是为了晏家秘传的药室。还有你,是我珍贵的药材,可不能死了。」
贺准将手伸进季清白的衣襟里,抚摸着他冰凉的胸口。
他冷笑一声道:「你可不要以为我喜欢你。」贺准两指捏了捏季清白的乳头,季清白抿了抿苍白的嘴唇,敏感地哼了一声。
贺准将下巴放在季清白脑袋上,手贴着他细腻的皮肉向下摸进裤子里,他十指握住季清白的阳物,搓了搓,边道:「我只对你让人操了之后的身体感兴趣。」
季清白苍白的脸上染上一层不祥的血色,贺准低头看了看,在上面亲了一口,又道:「你就快要死了。」
贺准一手揉着季清白光滑的奶子,一手上下搓着季清白的阳具,道「你想不想让我操你?说不定上天显灵,能救你一命。」
季清白嘴边流露出呻吟声,随着贺准手上的动作时高时低。
贺准把季清白的裤子扒掉,将他两条大腿打开,一手一个捞了起来,摆在自己腿两侧,让季清白的肩膀靠后支着自己,小屁股朝天。
贺准仗着自己个高臂长,摸了摸季清白光滑的腿根,伸手从前面摸着四仰八叉露天的小屁股,一根指头肚打着圈揉着闭合的肛口。
他拍了拍季清白的屁股,说道:「让它放松。」暗示地捏了捏肛口的小肉。
季清白满脸通红,吃痛地嗯了一声。
贺准挖出来点药抹上去,松动着肛门,咬了一口季清白的嘴唇道:「跟着我念——啊。」
季清白听话地吸了口气,跟着念:「啊——、!」
贺准瞅准他蠕动的肛门,猛地将两根手指挤压着穴肉捅进去了。近日奔波久未进物的肉壁争先恐后的收缩吞吐着贺准的手指,痉挛着哆哆嗦嗦地搅紧了欲往里捅的细长物。
肉穴随着贺准的一捅一拉前后蠕动着,季清白也敞着屁股随着肉穴变换着呼吸声。
贺准欣赏了一会儿季清白在自己面前张着嘴被插小穴的样子,手指一进一出肉穴溅出淫汁,肉穴贪婪地噘着嘴吮吸。季清白活像是被两根筷子直挺挺插在小穴里操得死去活来,那小穴紧紧咬着一刻也不敢松开。贺准不敢再耽搁。他拍了拍季清白的屁股,季清白粗喘两下。贺准托起季清白的大腿,抬起他的身体,让季清白敞着大腿背对着自己跪在地上。
贺准跪在季清白身后,从后搂着季清白,让他背靠在自己身上,一手捏着他柔软的奶头,一手扶着自己的大鸡吧。
贺准跪在季清白的腿间,对他说:「把屁股撅起来,向后翘。屁眼打开。」
季清白被摸着奶头,仰着头靠在贺准身上喘气,又向后撅了撅屁股。他的肛口碰着贺准的大鸡吧,剧烈地收缩两下,然后冷静下来尝试着张口包住龟头。
贺准呼吸变沉,低声道:「再张开点。」
说完,贺准「扑」地一声,龟头顺着幼滑的肛口直捅了进去,粗大的阴茎被火热蠕动的甬道紧紧裹着,冲破层层韧性吸附的肛肉,像被橡皮筋勒紧一般艰难地插了进去。
贺准深深地插在季清白身体最里面,两人贴在一起,贺准深吸一口气,控制了一下被激动的肉穴吮吸地冒精的鸡巴。
腰部肌肉一紧,贺准低吼一声,用力来回撞击过去,深插狠操地干着浑身苍白的季清白。
「嗯啊——」季清白哆嗦着淫叫一声,被草得弯着腰趴在地上,他伏在地上,撅着屁股,柔韧的腰顺着贺准刚烈的干势一起一伏,像个路边的小野狗,颤抖着身子。
贺准越干越猛,将季清白的习武得来的腰都干软了,季清白瘫在地上浪荡地呻吟着。「我干得你爽不爽?」贺准重操着季清白的体内的凸起,将它摩得一碰就跳动。
「爽…啊、爽……」季清白喉结动了动,气若游丝地低声道。贺准看他被操得后穴都不搅了,只颤抖地轻轻裹着,不时痉挛一下。从怀里摸出一包药,顺着肉穴的缝隙撒了进去。
季清白抽搐了一下,眼角泛红,「啊!——嗯」他扬起脖子,夹紧了屁股。贺准双手将他屁股推在中间,夹紧自己的鸡巴,蹭着臀肉又大开大合用力操起来,每下都顶进季清白淫意敏感的直肠里,只留两颗卵蛋在外面,胯部紧贴着季清白饱满的臀部,将它撞得直颤。
「啊啊——」季清白全身颤抖,哭了出来,肚皮紧绷,两腿敞开跪贴在地上,动着腰向后撞去。屁股一上一下转着圈去夹鸡巴,好让肉穴时刻感受着大颗龟头的摩擦操顶。
季清白肚子一收一放,跟着屁股一起动作,时而双腿往里夹,趴在地上哭着射出来。倒更像只小蛤蟆了。
「你想让我怎么操你?」贺准却还不放过他,不依不饶地问道。
季清白红着脸浪叫道:「用……用力插。」
贺准又用力捅了捅他的肉穴,问:「还有呢?」
「哼嗯……天……天天操。」季清白边哭边道,还不忘收缩着屁股。
「抱着剑!澜天剑是你的宝贝,不抱着他怎么治病!」贺准一边给他「治病」,一边指点他。
季清白一把被塞进怀里一柄剑,剑上还流动着华美的银色水浆,混着自己的血液。「拿好了,不许丢。」贺准语气深沉道。
季清白只好喘息着两手抱着澜天剑,脸蛋贴在地上,撅着屁股随着贺准的动作挨操。
「练剑给我看。」贺准沙哑道。季清白哽咽的声音停了停,顺着贺准不停的插干声道:「怎……嗯……怎么练?!」
贺准一把抄起季清白,将他一条腿举过头顶,抵在墙边,又把龟头塞进去,粗壮的鸡巴操着季清白打开的小穴。「嗯嗯……啊啊啊」季清白站着感受到鸡巴插进去,忍不住地浪叫。
贺准道:「挨了操,连怎么练剑都忘了?」他将季清白的那条腿放下来,帮他并拢。「弯下腰,用手握着自己的脚踝。」
「什?……嗯」贺准一把按下季清白的脊背,握住他的两半屁股肉向上一提,让季清白头快挨着脚。「握紧了。」贺准叮嘱道。
然后他掰开季清白并紧的屁股蛋,露出鲜红流水的肉穴,握着自己的鸡巴,直上直下地插了进去。
季清白闷哼了一声,双手撑着地,这回是正儿八经地屁股朝天了。贺准扶着季清白的屁股,狠命地抽插着,还道:「先给你拉拉筋。」说着在季清白紧紧并着双腿的屁股间挤动着鸡巴,在烂红熟透的肉穴里操干着。
贺准拍了拍季清白白里透红的屁股道:「看来真是上天显灵,你的气色越来越好了。」
季清白气得脑袋一阵晕眩。贺准又摸了摸季清白的屁股,道:「你和天神是不是有一腿,你这伤,怕是得天上所有神仙排着队,挨个操你一顿才能好吧。」
季清白的屁股剧烈收缩着,一个痉挛,贺准闷哼一声,狠狠掐了季清白的屁股肉一下,气沉丹田,射进了季清白的屁眼里。
季清白头朝着地,贺准一炮全流进了肚子里。他呻吟一声,摊在地上喘着气。
贺准坐在地上,用手拨了拨季清白张着口喘气的鲜红小穴,还未笑道,就听得石门哐当一声向上抬了半人高,又往下落。
贺准一把将季清白扔了出去,石门又紧紧合上了。
第25章 奇异的镇子(h 有观众·慎)
司徒誉抱着掌心大的小老虎白灵飞赶到的时候,季清白已经不见了。而贺准一身是血的躺在树下,司徒誉帮着贺准掏出药来给他塞进嘴里,道:「白弟呢?你怎么伤成这样?」
贺准歪着身子靠在树上,有气无力道:「我本被关在石室里,突然门开了,就见晏清池站在门前,扬言他救了我让季清白跟他走,我不善武力,没打过他,季清白被他掳走了。」
司徒誉审视地看了一下四周,架起贺准道:「走,先离开这里,我们去找白弟。」
贺准摆了摆手:「你快去找吧,不用管我。」
司徒誉急着找季清白,只好道:「那你小心。」
却是话音未落,季清白便远远用轻功过来了。他面色寒霜,如浪里白鱼般一个跳跃疾降落在地上,没曾想踉跄了一下。
他裤裆湿了一片,板着个脸不太自然地站在那边。
「晏清池呢?」
「哼,逃走了。」
「又不见了?」
季清白扬着脑袋点点头,道:「不过我偷到了他的简筒,没准儿晏清池要去桃花镇。」
司徒誉刚听完姬乱天的所作所为,原本眯着眼面色阴沉得能滴下水,此时见了季清白鼓着气的冰山脸,倒是气得眉毛都要飞起来。
「还要去找他?!」
季清白沉默着点点头。
「他这么对你,你还总想着找他?」
季清白奇怪地看了看他:「我找他,和他捅得我很痛,有什么关系?白灵飞怎么了?」
司徒誉虽然恨姬乱天两次三番弄伤季清白,却也懂了姬乱天启程去武林大会时候恨得牙痒痒的心情。
司徒誉抚了抚额头,道:「不知道。找着他时他自己昏迷不醒满毛是血地趴在地上,一点伤没有。算了算了,咱们先去那个桃花镇看看。」
马车里,贺准服了药睡下。司徒誉问季清白:「贺准给你疗完伤,怎么你自己出来的?」
季清白想了想:「门将关,他把我抛出来了。」
司徒誉若有所思道:「原来贺准……」他又问季清白:「晏清池救了你一命,你如此惦记他。那贺准呢?」
季清白歪了歪头,依旧冰冷冷地问:「贺准?」
司徒誉说:「对啊,他给你治完伤,不是把你抛出来了?」
季清白眨眨眼:「没有啊。」
「没有?那他干什么了?」
「嗯……他紧紧搂着我,说一点也不喜欢我。」季清白面色奇怪:「喜欢是什么。」
司徒誉愣了愣,余光瞟了贺准一眼,坏坏一笑:「是什么你先别管,只要记着贺准的话就成。」
车马行至桃花镇。镇子与世隔绝,司徒誉收起地图,废了好一番功夫,才破了守门阵。
令人诧异的是,美不胜收的桃花镇,镇民竟然全是男子。
两人刚下马车,便被镇民拦住。
「外来人,要进桃花镇需得先验证一番才是。」
季清白莫名其妙地看了镇民一眼:「验证?」
此时人越围越多。「是啊。我们桃花镇可不是那逼仄的杏花镇,要入镇得验得身条,长相,功力。拉低我镇水准可不行。」
季清白散发着冷气,把周围镇民冻得一哆嗦,道:「怎么验?」
那人一指旁边客栈搬来铺在地上的被褥:「在那就行,就近。」
此时司徒誉盯着地上的褥子,看着四周里三圈外三圈的男人,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旁边赌馆开起了赌局,围上去掏钱袋的人们还颇有心得地道:「白衣服的那个肯定是下面的,没瞧见他脖子里被咬的么?」
「呸,冷得都要冻死人了,黑衣服的才是下面的!……嗯,不过,我还是挺喜欢白衣服那个酷酷的。」一个人搅着衣袖羞嗒嗒补充道。
「哼,你们这群白痴,我赌黑衣服的是上面的!」
「胡说,明明白衣服是上面的!」
「……」司徒誉摸了一把脸,毅然决然问道:「怎么才算通关了?」
镇民道:「你们俩弄一场,我们有长老把关。放心,绝对靠谱。」
季清白还摸不着头脑,冷冷问道:「什么意思。」
司徒誉拉着季清白头也不回地到了连铺了三床的被褥上,一把将季少侠推倒在上面,道:「放心,交给我就好。」
旁边有些镇民发出一阵哀嚎:「猜错了!」
旁边一人恨铁不成钢地教训道:「急什么,没准是骑乘式呢。」
司徒誉紧张地抿着嘴,伸手挑开季清白衣口。旁边围观的人却似乎比他还紧张,一个个咽了咽唾沫,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司徒誉将手伸进季清白的衣服里。
季清白在他身下,冷着脸澄清的眼睛盯着司徒誉的动作。司徒誉的大手摸了摸季清白的脖子,向下探去。只见身上人的手越摸越深,而那白衣少侠一丝不苟的衣襟松开个小口,埋进去一只手,露着白皙的脖子。
就当众人以为那人迟疑着不动时,那手又埋进去一截,从衣服里的动静来看,他堂而皇之地摸着身下人的奶子,用指头夹着朱粒揉动着。
白衣少侠冷着脸,鬓发散下来一缕,一脸圣洁地半躺在地上侧着头任由身上人探手进去,摸着自己皮肤细腻的身体。打了个颤,微着喘气。
司徒誉低下头舔了舔季清白柔韧的乳头,放在嘴里咬着。一手飞快地解开季清白的裤子,抱起一把拉下,让季清白的白屁股光天化日下露出来。
他将白衣少侠的裤子勒在大腿根,让白衣少侠撅着白花花的大屁股,用手团着好一阵揉搓。
围在身后的人眼睛都看直了,只见冰清玉洁的冷面少侠撅着屁股,粉红的屁眼随便人看。跟着揉搓的手,那弹性十足的大屁股一开一合,若隐若现的菊穴也一开一合,身后的人恨不得把脸趴上去。看得菊穴打开时,翻开的甬道,穴肉蠕动着,泛着淫光。
司徒誉鸡巴硬得要翘上天,他一指插进季清白的小穴里,小穴咬着指头不松口,突突地吮吸。四周的喘息声变沉,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