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那人一边窘迫地对乌篷船上近在咫尺的白衣人匆匆一笑,一边攥住金大金的腰将他拖进了船篷,还不忘安抚道:「是是,青崖大侠白衣一震,所有采花大盗就都趴下啦!」
不断挣扎的那人进了船篷还不忘吼上两句:「可惜不知道大侠长什么样,我、我好想看一看啊!那天他就那么从天而降,救了我、我姐姐……」
「是是是,大恩大德必不敢忘,你先把药喝了……」
待那白船平稳地快速划走了,乌篷船里才响起一阵低沉的笑声。
这笑声像笛声一般润滑,又道:「季弟近来可是收了不少信徒。自打你为了找晏清池以来,可算过打趴下了多少个采花大盗?」
只见一人趴在此人腿间,低着脑袋口中吞吐着此人的阳具。这正做着嘬活儿的正是方才站在船尾带着席帽的白衣人!
白衣人努力地合拢口腔,用舌头舔着充满嘴巴的粗大宝枪,头部一上一下地摇晃着,从喉咙发出吸溜的吞咽声。
那边一个身材高大一身深青色暗花衣服的人大手放在弯着腰的人撅着的屁股上。
「此言差矣,若不是那采花贼露出了黄泉阁的阁主令牌,拿着疑似澜天的剑,谁会从江北找到江南,一路挑遍采花贼?」声音喑哑的人一边说着,一边一个用力挺身,又将刚拔出剩个圆滚滚龟头的粗黑鸡巴,「扑——」地一声插进手下光溜溜的白屁股里。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白衣人随着被插入抬了下头,被堵住的嘴里「呜呜」地喊了一声,面容痛苦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浪哼,在温暖的船篷里颤着腰晃动屁股。
连着嘴的鸡巴狠狠插进季清白的细喉里,在里面如插穴般肆虐着。上方的人还捧着季清白的脸,用拇指摩擦着季清白光滑的脸。
身后的人一进一出扯得穴肉跟着大鸡巴往外翻,季清白的肉穴只能一紧一合地裹着肉棒,像个迎风打颤的小嘴,活像怕被肉棒捅得脱肛一样。
原来季清白在刚才就被拉进船篷里好一会儿了,此时船帷里窸窸窣窣地响着,还能听见交合和呜咽声。外面的船夫终于忍无可忍,将竿子狠狠一扔,掀开帘子进来:「你们别太过分啊!」
「船夫」将帽子一扔,赫然露出司徒誉一张英俊的脸。他琥珀色的眸子瞪着,据传风雨楼的风楼主其母有波斯血统,因而司徒誉白皙的脸上带着点高眉深鼻的异域人特征,譬如下巴如同关外运来的雕塑一般,圆滑而微微翘起,直想让人掐一掐。
季清白看见一向对他最好的司徒誉进来,眨了眨挂着汗的睫毛,松了一口气。只是不通世故的季仙人在这方面也同样少了些眼界。
只见司徒誉松了松衣襟,在季清白的注视下走到了季清白后面,白而光洁、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季清白臀上滑过,将大拇指掐进季清白淫水四溢插满鸡巴的鲜红屁眼里。
季清白惊恐地瞪大眼睛,含着鸡巴摇了摇头,嘴里「呜呜」地说着拒绝。
耸动着腰杆干着季清白的神医摸了两下季清白的屁股,安抚道:「放心吧,我早就发现你的屁股不仅可以治百病,屁眼还收缩有致,无论插进多粗的东西,都不会撕裂,反而愈发强健。」
这边话音刚落,那边司徒誉便「委屈」道:「白白,我撑了一天船,都还没有休息过。」说罢收回湿漉漉的三指,扶着自己的大鸡巴,「扑哧」一声挤着一旁的鸡巴干进了季清白的屁股里。
季清白的肉穴一收,口中发出一声悲鸣,夹着两根大鸡巴哆哆嗦嗦地缩着肠壁。司徒誉一拍季清白的屁股,「放松。」动着腰一前一后地往里插。
直到插到最里面,司徒誉才开始狠狠地抽送起来。两根大鸡巴一个比一个胀得大,紫红的肉棒在白嫩的屁股间抽插,将穴口都操肿了。
季清白面容皱在一起,缩紧嘴唇,浑身打颤地随着身后人前后摇晃,小鸟却直直翘着硬地滴水。「唔唔唔唔嗯嗯嗯」身后人抓着季清白大开的挣扎的双腿,前面人一手锁住季清白来回挥的手腕,季清白只能被前面人插着喉咙,边发出被堵住的呻吟和喊叫,边被迫做出祈祷的姿势,撅着屁股任人操。
船里发出隐秘而暧昧的响动,贺准道:「季清白,你若是再喊,小心路过的船支知道大名鼎鼎风头无两的青崖侠客正被三个人压着操。到时相比青崖侠客大战江边小船的流言会传遍大江南北。」
季清白浑身发抖,屁眼和口腔收缩得更激烈了。面前的人一身佛光似的沉静大气,眼睛一笑却带着桃花与几分魔性,姬乱天不怀好意地道:「季弟不用怕,我替你堵着捂好了。」说着暗示性地挺了挺腰。
「嗯嗯哼嗯!~」季清白气得呛了一下口水都顺着姬乱天的鸡巴流了下来。
身后两人狠狠一顶,季清白吐出口中鸡巴整个人前倾倒在姬乱天怀里。姬乱天搂住季清白,满眼爱意地吻上季清白湿润的小嘴,伸出舌头将季清白吻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未来得及骂上两句,只能张着嘴迎接姬乱天的唇。
姬乱天握着两人的肉棒凑在一起厮磨撸动着,季清白身后两人狠命地用肉棒干着季清白,终于将季清白干得鸡巴一抖,痉挛着射出了精液。司徒誉在季清白肉穴里快速捅着,贺准将肉棒抽出,握着龟头蹭着季清白汗津津细腻的背部,肉棒一抖,顺着季清白脊背的凹槽将精液射了出去,白浊像一条银蛇在季清白背上滑了个弧线,落在季清白肌肤上。
而姬乱天也托起季清白的脸,把鸡巴贴上季清白的嘴唇,将精液「嗖」地射在季清白唇上,口齿中,洒在额头鼻梁上,散了季清白一脸点点白浊。
此时司徒誉也操了尽兴,深深埋在季清白身体里,射进去满满的白浊。
姬乱天抱起季清白,拿着衣服给季清白擦着身上的白浊,问道:「所以那个每次出现都是一身红衣的采花大盗,被好些人目击拿着日光下泛着白色水波的剑,还有人从他身上看见黄泉阁主令?」
司徒誉把季清白的裤子给他穿上,坐在对面回答道:「确是如此。事发的李家、王家、张家、赵家等,只要发现采花大盗出现的人家都有人看见那柄剑。而发现黄全阁阁主令牌的是铁铜门的捕头欧阳阙,我已核对过,当日那采花大盗半夜探入欧阳四小姐的闺房,被四小姐发现引来了欧阳阙,过手间欧阳阙挑破了那人的外衫,采花大盗逃窗而去打斗时露出了黄全阁独一无二的红雀木牌。应是无误。」
姬乱天略有思索道:「世间唯有澜天剑才可照日光而出波澜。现在江湖之人知道晏清池拿走澜天剑跳崖不知踪影后,都在四处找寻他的踪迹。这个采花大盗……贺兄,最后和晏清池有所共事的只有你了,你知道关于那个采花大盗的事吗?」
贺准沉默地摇了摇头,道:「起初我和晏清池并无来往。也只是因为他的父母和我的祖辈是至交,我才奉父母之命去帮晏清池接了胳膊。当年晏将军被以私通敌国的罪名斩首后,前皇上念在看着晏小将军晏清池自幼长大,才放了晏清池一命,只抄了家处置了其他人。而晏母姜夫人不知原因于判罪前在顾侯爷府前上吊自尽,之后晏清池却被下令赐了一座偏远的朱熤城。晏家世代忠义的热血,也从此一夕殆尽。而刚下战场重伤昏迷的晏清池也被运往朱熤城。我检查过他的身体,确实如传言所闻,被旧疾伤病重创,坏了根基,以我的医术也无法根治。」
司徒誉给季清白擦了擦手,接道:「也不怪各方势力拼尽全力搜索晏清池的下落。目前只有这个红衣疑似晏清池的采花大盗有可能知道澜天剑在哪,唯一的线索都在此人身上。姬宫主,我听说晏清池和你自幼相识?」
姬乱天点点头,叹了口气缓缓道:「晏家与我姬家乃是世交,家父在世时,每到腊月便会将晏清池接到无花宫来,让我与他一起练武。晏清池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她的母亲姜梨花姜夫人是我父亲一生挚爱之人,只是后来两人并未结成连理,却留下了一个晏清池。」姬乱天低头抿了一口茶,又道:「晏家灭门后,晏清池便进了无花宫,最后我与他通过了无花宫的最终试炼,我成了无花宫的宫主,他则要走了半数影卫出走创立了黄泉阁。而晏清池一直打理的朱熤城也渐渐露出头角,成了皇上默许下的皇家第二大城。据闻朱熤城有很多人其实是晏将军和晏小将军当年的后部。」
这时季清白窝在垫子里,突然道:「晏清池不是采花大盗。」季清白的语气冷冰冰的,却斩钉截铁。
司徒誉握着季清白的手:「晏清池虽性格乖戾,却不会为了性欲做出一些令人不齿的事。……呃,你除外。」说罢摸了摸季清白的头,被季清白一掌拍开。
姬乱天和贺准显然也是这么想的。贺准说:「那么要找到晏清池,还是得找那个隐姓埋名的采花大盗。他为何在此时出现,又为何引人注意。」
姬乱天同意贺准的话:「虽然我和晏清池关系并不很亲近,但也从未听说他有一个能将阁主令牌托付的朋友。」姬乱天看着季清白,话题一转道:「不过季弟,你是为何执意要找到晏清池?」三人盯着季清白,姬乱天又道:「季弟也不在乎澜天剑,晏清池又曾欺负过你。难道只是因为当初在山崖上他救了你一命,你便将所有逮到的采花大盗都带到山崖边上询问处置,还得了一个青崖侠士的名号。几时起季弟也懂得事理了?」
季清白只垂着眼睛,沉默不语。
第22章 山中寒潭,三尺青锋引众人
黝黑的山洞里,蒙面的白衣侠客一手扶着山壁,一手拿剑,小心翼翼地踩着石头前行。洞顶漆黑,如夜幕遮空,只有一下一下滴落的水声回响在耳边。
他身后跟着三个人,四人中尚可听见两人的脚步声,另外两人却连存在也不被人发现。
这时一股寒意从前方突变狭窄的洞口袭来,一行人中有人耳朵一道,道:「前面有水,应有河通过。小心埋伏。」
白衣侠客眯起眼睛努力分辨了下远处景物,确见有晃眼的波动。
他抬步跨出,进了窄路。
低着腰出来后,豁然有一条散发着寒冷气息的暗河横贯在眼前,寒意渗透进地底,脚下的地也直冻人心。
白衣侠客扭头向左边一望,听到远处有人声。身后面容英挺的人道:「其他的人追来了。」
另一人眨了眨桃花眼,笑了一下:「得到澜天剑的消息,谁不赶来?」
昨夜,西北的无名小村里,有人在酒馆大肆宣扬见到了妖精。说他在打猎时见到一个一身红衣的长发身影进了深山,没几个跳跃便不见了踪影。他追到一个山洞前,却怎么也进不去。他等了一个晚上,亲眼看见天将明时那红衣身影从洞口出来,一路上踏过的地方都开了红色的小花。
那人将红衣妖精的身影描述了一遍又一遍,还提及其人进去时拿了一根被布捆着的棒子,出来时就没有了。一定是他作法的物什云云。
而前一天晚上,无名小村附近城里的一个名门千金就被红衣的采花大盗夜间袭击。
得到消息的江湖各路人马齐聚无名小村,都冲着这山洞里可能存在的澜天剑而来。
季清白等人能进去,自然是破了洞口的剑气。那威严的剑气震慑住山中猎户,使他晕晕乎乎地不能接近。
此时季清白一行人沿着河走,流水汩汩,没多时便见着前方吵嚷的人群。他们也进到一处开阔之地,一泉寒潭正在其中。
寒冷的冰水流进寒潭,黑黝黝的山洞里,潭水泛着幽光,静静地散发着寒意。
季清白四人与对面从另一窄道出来的一行人碰面,那些人静下来打量了两下,便继续探查,想来这行人也并非一路,而是几方人马会合而成。
跳下寒潭探寻的人哆哆嗦嗦地被拉上来,直摆着手道:「不行不行,太冷了。手脚快要冻掉了。」
「张少侠都耐不住这寒潭,还有水性更好的人能下去一试吗?」
季清白看着又跳下去的几人,将头上席帽解开,扔给司徒誉。外衫也没脱,一个纵身跳将下去。
姬乱天吓了一跳,围在寒潭边向里看。
只见季清白影影绰绰的白衣在水中来回飘动,他像一尾鱼般扎进水里,越游越深。
其他侠士都上来了,只有季清白还在潭水中灵动地摸索着。
「他怎么样,找着什么了吗?没事吧?」旁边已然看不清季清白身影的江湖人士问道。
只姬乱天回答了他:「无碍,还在潭里探查。」
季清白在寒潭里越行越远,潭水中一片漆黑,季清白却如进了一潭清水浅可见底。不一会儿他便看见了半截剑身插进潭地的剑。
一把在湖水中幽幽闪动着白色波光的剑。正如澜天剑在日光下的模样。
他俯身下去,像一尾鱼般只带着轻轻水声,伸手握住了这把剑。
岸上众人只听得「锵」地一声,如宝剑出鞘,便急着要一探究竟。
众人只见那白色的身影越来越近,他手中握着什么,马上要破水而出。
姬乱天和司徒誉不动声色地将手放在剑上,等着季清白出来。贺准将手放入怀中,捏着一个小纸袋。
「哗啦」一声,那白衣人一身濡湿,黑发贴身地跃出水面。「澜天剑!」等在潭边的众人蓄势待发,虎视眈眈地围在一旁。
「南无阿弥陀佛。各位施主,这澜天剑既然已被发现,没有落入贼子手中便是好事。」一个白眉和尚抚了抚胡子,道:「归属虽需商议,但各门派勿伤了和气。」
「大师说的是。」年近中年的绿衣女侠士接道,她一发言,周围的人更加安静了,看来颇具威严。「古武卷里记载,这澜天剑可号令天下,破天入地。大家自然都想得到,既然大家一起找到了它,必要相处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才是。」
季清白沉默地两指并拢,低头划过澜天剑,将上面的水珠抹去。并未听武林中人说的什么。姬乱天去维持大局,司徒誉也跟在季清白身边。
突然那澜天剑自己动了!季清白手指被划破一道口子,留了一抹血迹在剑刃上。众人只见那澜天剑径自飞上天去,方才的白衣侠客追将上去。
众人只身体拔起追了上去,反应过来时那澜天剑已被一个一身红衣的人拿在手里,此人站在洞顶高处的一个岩壁尖上。
司徒誉与季清白并排站着,离那红衣人最近。
「哈哈哈哈,还真当我会把那澜天剑给你们?真蠢!」那红衣人冲着武林众人笑道,气得几个年轻剑客拔剑飞出,恨不得顷刻斩了这口出狂言的毛头小子。
只是在一阵惊呼下,武林众人纷纷踉跄地落在地上,探起自己的内力来。「小子,你做了什么!」众人惊觉内力消失,惊慌起来,还迷迷糊糊的纷纷倒下时。方才的绿衣女子大喝一声:「未仙花!满月之夜方产少量的稀世之毒,你与悲喜教是什么关系!」
那红衣人又是一阵狂笑,道:「你猜?」
绿衣女子和白眉大师等少数几人还挣扎在地上,盘膝打坐。其他人竟已昏迷不醒,正和司徒誉中未仙花时的状态一样。
半空中站在峭壁上的季清白四人却是没事。
季清白紧紧盯着红衣人,问道:「晏清池在哪。」
红衣人饶有兴致地看着季清白,狡黠一笑,道:「你说我在这亲你一口,下面的人会不会以为你和我是一伙的?」
司徒誉狠狠瞪了红衣人一眼,架着剑站在季清白前面。
季清白面无表情,又道:「晏清池在哪。你和他什么关系。」
红衣人「嗖」地一下凑到季清白面前,边向司徒誉道:「要想知道晏清池的下落,就别对我动手。」
话音未落,季清白的剑架到红衣人的白颈上,冰冷冷地道:「要向活命,就别废话。」
红衣人愣了一愣,嘴角勾起,道:「我倒是不怕死,你怕不怕我死了世上便再无晏清池此人?」
季清白打量了面前的人一眼,语气半分也未变:「晏清池在哪。」
「你先把剑放开,反正我也跑不了。」红衣人优哉游哉道。
季清白余光看了一眼密封的洞穴,放开了红衣人。
怎料红衣人轻飘飘地跳跃几下,竟是不见了踪影!
底下的人大惊,环顾四周却不见那人人影。
姬乱天心中一沉,也没料到红衣人还有这般出神入化的本领。他拉住季清白道:「先离开这里。」